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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灯光下,云非觉得,自己眼前的医生笑脸居然是那么的淫荡!
“这是我的不对,我道歉。请问您是?”云非果断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对着眼前这个坚守着自己原则的医生,深深地鞠了一躬。看来,这个时代的医生,还没有到数年后那种节操全无,各种无下限的地步。
他不相信,眼前这个医生只是简单的一个医生。况且,从一开始训斥保安,让几个保安大气都不敢出,再到现在说出这一番话来,打死云非都不相信,这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身份。
“鄙人马凯,济民医院的院长,感谢小兄弟对我们医院的信任,保安的过错,我先代表济民医院向你道歉……”马凯这说完之后,同样学着云非来了深深地一躬。
云非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是这家私立医院的院长!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这一切。难怪自己那辆黑色奥迪在门口停了几个小时也没有人找自己麻烦。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云非也就不再强行把那个装着一千块钱的红包给马凯了。草草介绍一番自己之后,就在马凯的带领下向着不远处正是生意兴隆的大排档走去。
一天没吃什么东西的云非,也顾不得跟马凯聊天,菜一上桌,就以狂风卷残云的迅猛之势扫荡起桌上的饭菜来。的确是饿得荒了。
马凯虽然没有吃晚饭,倒是吃得很斯文,不过也没有吃多少东西就停下了筷子,一边喝着老板免费送上的垃圾茶水,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云非吃饭。
一直到云非感觉到肚子里面再也装不下食物,停下筷子之后,才发现马凯一直盯着自己淫笑,心中恶寒不已。
云非急忙起身结账,不过被老板告知,马凯已经给了钱。他就有点不好意思了,马凯什么时候给的钱,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小伙子,说说你的事情吧……”两人回到马凯的院长办公室之后,马凯没有问云非怎么撞的人,反而对云非起了好奇心。
云非本来不想说,不过觉得马凯这人印象不差,就把自己是庆丰机械的副厂长,这次到这边主要是因为洽谈业务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对于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份问题,他一点都没有介绍。
对于庆丰机械,马凯一点都没有听说过。毕竟庆丰机械并不是多么大的一个公司,况且他是干医疗行业又不是机械行业的。对于庆丰机械这样的小型工厂,在花都这个遍地都是国际大公司的地方,真心没有什么知名度。
不过马凯对于云非如此年轻的年纪,就能够凭着自己的本事,成为一家两百多人的机械加工厂的副厂长还是很震惊的。
最后马凯告诉云非,在云非被撞的男人身上没有找到任何能够证明他身份的证件,整个人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那个人是一个流浪者,或者根本就是一个乞丐。
云非明白,马凯的意思,自己这是遇到麻烦了。从这以后,自己一直得等到那个男人清醒过来之后才能离开。至于云非撞断的大门栏杆,等到那个被云非撞了的人出院之后一起结算。
经过两人的交流,云非才知道,马凯的济民医院,同样面临着人才匮乏的问题,要不然,他这个创建医院的院长,也不会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呆在医院里面,毕竟,很多大的手术,都需要他这个整个医院临床经验最为丰富的主刀内科医生亲自动手。
云非只能一边感慨这个时代的坑爹,一边请求马凯通过医院帮助自己找一个全职的护工。今天晚上,那个被他撞到的男人在重症监护室里面,也不需要他护理。所以云非在告辞马凯之后,就跑到自己的车上去睡觉了,这一天,确实疲惫无比。
本来,云非倒可以从庆丰机械里面安排工人到这边来护理被自己撞倒的人,这毕竟是他的私事,于情于理都有点说不过去。在云非原来的那个世界里面,公器私用这事情,在整个社会都很普遍,尤其是手中有那么一点权力的人,总会前方百计地想办法,让自己手中的权力得到体现。
因为,整个国家,无数的人,削尖脑袋地想要挤入公务员的行列。谁叫整个国家都是官本位!
第二天,云非把马凯让补交的两千块钱交到了收费处,跟马凯帮着找来的那个中年女护工简单的交流了一番之后,出于对人性的不确定,云非不敢给太多的钱给眼前的护工。他不可能每天都呆在医院守着那个陌生人,最后给护工留下一百块钱,以及自己在庆丰机械的联系电话,告诉她自己先回去把手中的事情处理一下再回来,就离开了济民医院。
看着云非离去,马凯的心思很复杂,不过脸上没有表现丝毫。他在担心,云非这个年轻人,一旦离开,就不会再回来。虽然他交了三千块钱,同样,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这年头,神马都可以造假的……
云非不知道马凯的心思,他这会儿,想的是需要到卡马特一行。他要到苏联那个庞大的红色帝国的尸体上面网络自己能够用到的人才,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些,就只能求助于从事进出口贸易的卡马特。
云非离开济民医院,并没有直接到卡马特。他的车里面已经没有油了,幸好,这里是花都,加油站虽然不如后世那般密集,但是也不难找。这个年代的汽油价格,远远没有后世的那样坑爹。
不过两块六毛五每公升的价格,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邮箱加满,得百多块钱呐,赶上大多数人的工资了。其它地方加油站态度怎么样云非不知道,不过,现在这里,加油站的工作人员那态度,真心让他有点不敢恭维。
或许是因为他开着奥迪的原因,工作人员对他的态度还是不错,不过他亲眼目睹,在他前面的一辆破普桑,因为怀疑工作人员没有加足量的油,被那个四十多岁的加油女工给喷了十多分钟!
云非加满了油,想了想,没有先去卡马特,而是回了庆丰机械。
虽然他确定,自己跟王庆丰没有在工厂的时候,庆丰机械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现在他一天没有离开庆丰机械,就会承担身为庆丰机械副厂长的责任。他不希望王庆丰没有回来的时候,整个工厂出现任何的意外。
由于熟悉了路途,云非两个小时就会到了庆丰机械,这个时候,整个工厂正处于最为忙碌的时间段。
问了周斌,王庆丰依然没有回来,云非的心里逐渐有了一丝担忧,那家伙,身为老板,即使不回来,好歹都应该给自己这个副厂长来个电话或者拍封电报吧?他没有……
这段时间云非很少到车间里面去,也不知道车间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昨天一天经历了太多是事情,感觉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他觉得应该到车间里面去转一圈,才能让他躁动的心情平静起来。
上辈子,他就一直呆在车间,办公室里面多呆一会儿就浑身不自在。从进入庆丰机械,开始搞管理之后,他就一直压抑着自己的不习惯。因为他也知道,这辈子,他的舞台,不在车间。
“云厂长,云厂长,一个自称是济民医院的马凯找你……”正在云非在数控车间里面慢慢溜达的时候,罗小丽满头是汗地跑到了数控车间,站在车间大门口就对着里面喊道。
“喂,马院长,我是云非,请问……”云非听到马凯打来电话找自己,还以为那个被自己撞倒的人有了什么反复。
“什么?我去特么的……”云非听到电话另一头马凯说的话,整个人如同被天雷给击中了,外焦里嫩呐!
076 苦逼的梦(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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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丽,给周斌说一下,我还得继续出去,如果有花都数控的人来找我,告诉他们这几天我没有空,或者,去济民医院也行……”接到马凯的电话之后,云非就着急忙慌的向着办公室外面冲了出去。
“头儿,你……”罗小丽打算说什么,却见到以前一直都是风轻云淡的云非如此的急切,不由闭住了嘴。他很好奇,就是有什么事情,让云非这个强悍的年轻人这个模样。
一路上,两边的景色在快速地飞退着,云非发现自己,这两辈子加起来,从来没有如此着急去见一个人。身体里面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他感觉到,必须要尽快地见到那个被自己撞倒的人。
脑袋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涌现出来,却又被一层看不见的束缚给挡住了。所以,这一路上,云非几乎是把汽车当成了飞机来开。
“靓女,请问重症监护室怎么走?”云非停下车之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到了导医台。虽说昨天晚上就一直在这边,不过却没有到过重症监护室。因为他去了,除了站在窗子外面看看,根本无法做更多的事情。
“请问您是云非先生吗?院长交代过,如果你来了,先到他的办公室一趟。”导医台的医导护士,对着云非微笑着说道。
“谢谢……”云非听着护士说完,就向着马凯办公室里面所在的三楼跑去。
“马院长,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真的是到这边来找叫云非的?他找的人外貌体征,年龄什么的都跟我相符……”云非一进入马凯的办公室,连门都顾不得敲,连珠炮般地问着正在低头在办公桌上面的本子上面写什么的马凯。
马凯见到云非满头大汗地进来,不由愕然。
“小云呐,淡定,淡定……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回答你哪一个呢?”对于云非如同吐槽一般,马凯真心无语了。
“行了,行了,我没有想到,那个叫蒋建兴的家伙,身体明明差的不行,那恢复力居然如此强悍。早上你走了没有几分钟,人就清醒了过来,根本就不顾才开了刀,挣扎着想要离开,他说,他必须要找到自己的外甥……”马凯对着云非开始讲述起早上云非离开之后那个坚持要去找自己叫着云非的外甥的蒋建兴的情况。
听到蒋建兴这三个字,云非的脑海仿佛被重锤狠狠地击中,脑海里面嗡地一声,然后就没有了意识。
马凯本来说得正起劲,却发现云非昏倒在了地上,不由急了。这事情,怎么看都透着邪气呐。
云非这个年轻人,开车撞倒了自己的舅舅?送来的时候快要一命呜呼的病人,做了开颅手术之后,第二天清醒过来就挣扎着要下地;而最为巧合的是,送病人来的人,居然不知道自己送来的人可能是自己的舅舅……
这让马凯凌乱了。当医生当了二十多年,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离奇的事情。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的眼前,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肿么了?
马凯给云非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任何的毛病,呼吸悠长,脉象平稳。除了刚开始脸部不时涌现出来的痛苦表情,整个人就好像睡了过去,可是不管马凯掐人中也好,按虎口合谷穴也罢,云非却依然没有醒过来。
马凯急忙打电话叫来几个医生护士,给云非做了一个全面检查,却依然没有任何结果,得出的结论是一切正常,唯一检查出的问题的就是,包皮过长……
无奈之下,马凯只能吩咐人把云非安排到一个单独的病房里面。那小子就跟睡着了没有任何的区别,如果不是云非在他眼皮下昏倒过去,马凯只会认为这家伙是睡着了。
蒋建兴那三个字,就仿佛一把无比尖锐锋利的锥子,戳破了云非脑海中那层无形的束缚。无数的信息随着那层膜无形的束缚被蒋建兴三个字捅破涌现到云非的脑海,正是因为这大量的信息涌入,才使得云非的大脑因为承受不了,触发了保护机能,人才昏迷过去。
云非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真实的梦。
一个小孩子,从记忆开始,就每天上学,然后放学之后被他的外公以及其他几个老头子逼着学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无法理解的一些东西机械制图、机械设计、电子电路等等让成年人都望而却步的专业课程。一同学习的,还有五个跟他年龄相差不是太多的孩子。
记忆中,没有儿时欢乐的童年,没有上山撵兔子、爬树掏鸟窝、下河捉鱼摸虾,有的,只是永远的学习。而学习的内容则是,各种机械、电子方面的理论课程,各种机床的操作,拆卸装配,以及很多他们不理解却在老头子手中比手指头还厚的楠竹篾片的威压下不得不学习的许多电子电路、机械设计方面的东西……
在梦中,云非看到,几个孩子儿时的玩具,不是陀螺,不是弹弓,也不是铁环或者其他神马,他们的玩具,是各种拆卸机床所使用的扳手,焊接电路的烙铁……
云非看到几个小孩子,站在专门制作的三四十公分高脚踏板上面,笨拙地操作那些对他们无比危险的车床、铣床、摇臂钻床、扭头刨床,那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想要阻止这一切,却发现,自己在他们面前是无形的,他对于解救那一帮孩子脱离苦难,无能为力……
云非看到那个小孩子,十岁的时候进行第一次机床的亲自动手拆卸装配,在这之前,他们已经看了无数次那几个老头子拆卸与装配。那个只有十多厘米长,几毫米直径的内六角扳手在他们的手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