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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说心理上。
随她去吧,等到两个人都成年了,到时候再看看,如果说得到一起,那就试试,说不到一起那就当个发小呗。再说了,在这种感情问题上,即使做为一个重生者,也没什么优势可言的,人和人之间很微妙,有时候你第一眼看到一个人,就觉得他或者她挺顺眼,就算不那么优秀,你也能脑补出各种亲近的理由来。反之,有时候第一眼看上去这个人就那么别扭,即使他或者她很优秀,你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用京城老话说,这就叫犯相!
至于这个大江嘛,洪涛谈不上什么牵挂不牵挂的,更多的是一种补偿的心情。而且现在自己已经给他铺了一条比较光明的大路,按照他那个性格,估计想走歪也不容易,等大家都长大了,说不定人家的成就要比自己高。千万别小看这种小时候傻傻呼呼的人,正是因为他们反应慢,所以才不容易受外界干扰,才能坚定不移的向前进,最终说不定就跑到了你前面。因为你一边跑还一边瞎踅摸,看见什么都凑过去试试,这点有限的生命都用到了无限的可能上。
过完了春节和寒假。一开始上课,班里的气氛就不一样了。在86年之前,还没有颁布新的《义务教育法》,所以小学升初中不是就近分配,也得按照城区来填志愿、考试,按照考试成绩由学校来挑选。而且当时不是每个小学生都能顺利进入初中就读的,考试不及格的还得留级。俗称蹲班。
就在大家都在抓紧复习,准备考一个好初中的时候,洪涛却让父亲三天两头帮他请事假。而且班主任还特别好说话,请了就批!这就是得益于洪涛的学习成绩了,从一年级到六年级,他的考试卷子已经成了标准答案了。不光答题正确。而且还是用钢笔写的,一水的硬笔书法。
虽然字写得真不咋地,白瞎了他特意从委托商店里买来的派克金笔,但是和同龄人一比,那还是有着天壤之别的。洪涛也确实是拿考试当练字的草稿了,他甚至还给语文老师在试卷上写过舒婷的《致橡树》,这时他唯一能背全的一首诗,还是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为了追女孩子装b用的。
当然了。写这些诗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文采,语文老师也不是女的。他主要是闲的浑身难受,别人一个小时答完的卷子他不到20分钟就写完了,剩下40分钟还不许提前交卷,总不能枯坐40分钟吧,干脆就在语文试卷上练钢笔字吧。自从那次之后,语文老师也服了,允许他以后考试的时候答完了就能交卷离场。
这倒不是语文老师被他的文采所感动,主要是被他写在试卷背后那些密密麻麻的字给烦坏了。你说不看吧,心里老好奇他到底写了什么写这么多,你说真去看吧,那些蜘蛛爬一样的字体真没法入眼,而且写的内容也太杂了,要不就是操心地球的臭氧层问题,要不就是为了乱捕乱杀鲸鱼振臂高呼,居然还有一篇分析中国足球未来职业化道路的论文。
幸亏语文老师不是球迷,否则看到洪涛居然敢污蔑当时还算比较争气的国足会大比分输给泰国队,肯定会大笔一挥,直接给他来个不及格的。
那洪涛没事儿老请假到底去干嘛了呢?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去他的新家监督旧房改造工程了。
由于未来的很多年洪涛都要住在这里,所以他比盖那个小二楼还上心,一天不看看就睡不着觉,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疏忽而让自己受十好几年的罪。
这次的效果图不是他画的,因为按照他的要求,大姨夫特意给他从河|北找来了一支专门修缮古建筑的施工队,据说雍和宫里的大殿就是他们负责重新修缮的。既然是专业队伍,除了价格高之外,本事也大,那个看上去和庄稼汉一样的小队长,用小胡罗卜一样粗的手指,拿起铅笔来,不一会儿就给洪涛画出一个建筑草图,还是透视效果的。
其实洪涛也没啥大的追求,他就是想借着这次翻盖的机会,把自己家的院子重新收拾一下,哪怕只能翻盖三分之一,那也得按照高标准来建,不说要千年不倒吧,总得算是百年建筑吧。而且这时候的建筑成本很低,工艺也精细,基本上没有偷工减料的情况,师傅咋交的,人家就咋干,你盯着不盯着都是一样。
首先洪涛要求正屋的地基要高!下面还得有一层地下室,防水一定要做好,夏天不能返潮。然后屋子的地面下、地下室的头顶上必须是用整根的大条石铺两层,最后上面再铺三合土、铺水磨石地面。
另外就是屋顶要高,大梁和檩条都得是风干了好几年的好松木,块头也得足实,能用一尺二的就绝不用一尺的。顶棚不用纸的,也不用竹帘、苇席,而是用厚木板做成天花板,上面还可以当个储物的阁楼用,既保暖隔热,又充分利用了空间。
再有就是上下水和供暖问题了,土暖气肯定还是要安装的,现在还没地方弄那么多空调去,而且在北方的冬天,本来就很干燥,再用空调取暖,很不舒服。另外卫生间也得要,大冬天的去院子里上厕所,尤其是半夜,那得多大勇气才能跑出去,在房间里放个尿盆也麻烦,还得倒、洗、刷什么的。此外就是双层玻璃的窗户啊,不用再贴窗户纸,但是那个方格子的造型还是得要的。
最后就是院墙和院门了,既然房子高了,那院墙也的相应增高,院门也得拆了重新弄,从门洞到大门都换。不过这里就要有点讲究了,首先就是门当户对的问题,既然洪涛打算弄一个标准的四合院出来,最好就里外都标准。
什么叫门当户对呢?这是旧时候用来区分人的阶级身份用的一种装饰品,一看到这两样东西,你都不用进院子,大概就清楚院子里住的是什么人家了,因为只有官员家的门才有这种形制。
门当和户对应该是两个词,门当就是门旁边的那两个石头墩子,有的是鼓形,有的是方形。这个是用来表明院子主人身份的,如果门当上带着一对小狮子,那这家就是武将,如果没有狮子,那基本就是文官。
既然门当在院门的下面,那户对就在院门的上面,一般都是在门楣上,有几个大腿粗细的短柱子探出来。柱子有圆的、八角的,有的画着花鸟鱼虫,有的就是素面。这个柱子的数量必须是双数,最少两个,最多是八个,这和院主人的官级高低相吻合,级别越高数量越多。唯一的例外就是皇上,他们家、也就是皇宫的户对是九个,以表示他与众不同的尊贵。
“合着我们家大门就得是光板一块啊!”洪涛原本想弄个带狮子门当,但是听人家这么一解释,得,别说狮子了,这下连门当和户对都别弄了,他们家里没人当官啊。
“那可不一定,您父亲是大学老师,这放在当年就是国子监官员了,按照规矩是可以有门当和户对的。其实现在是新社会了,也不讲究这个玩意,您愿意弄几个都成。”这位队长的知识还挺丰富,口才也不错,居然生拉硬拽的给洪涛父亲弄了一个官职。
“别啊,还是按照规矩吧,这要让懂行的看见,还不得笑话咱是个棒槌,您看着办吧,该几个就是几个,该什么模样就什么模样就成了。”洪涛其实也无所谓,光板就光板,有了更好。
“成,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南边的这个房子您还得和街坊打个招呼,咱的房子比人家高一截,而且还把他们的后窗户堵上了,不说一声不合适,都是街坊,免得以后闹矛盾。”这位队长的心思还挺细,帮洪涛考虑到不少容易疏忽的漏洞。
“对,一会儿我就去,不成,我去不成,姨夫,还是您帮我跑一趟吧,我这个年纪和人家说什么也没人搭理啊。”洪涛刚一迈步,又回来了,这件事还得大姨夫去,这种事情是别打算指望老爹了,他不去还好,去完了回来自己家的房子不光高不了,说不定还得矮半尺。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说的这个工期,如果没这个地下室,5、6月份之前屋子也就晾干了,住人肯定没问题。可是还得挖个地下室,要是遇到上下水的管线,我们还得另外给改道,这个工期恐怕就够呛了啊。”队长一直对洪涛说的这个地下室不太感冒,但是主家要盖,他也没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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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二章 坏水往外流
“那就多加点人手,工钱我出,拉点晚也成。”洪涛宁肯多花钱也要保证工期,因为京城的天气一到6月份就进入雨季了,这时候之前如果新房子没晾干,那一直到9月份之前就干不了了。
“拉晚我们到没问题,就是您院里这两户邻居,怕要打扰到人家吧。。。。。。”队长是大姨夫找来的,肯定有点交情,所以尽量也替洪涛家考虑,而且这家这个能做主的孩子也大方,他必然是向着这边的。
“哎,对了,您要不说这个事儿我还给忘了,这两家吧,住的也是我家的房子,如果没有他们,我这个院子就一起翻盖了,这多省事您说是不是?”洪涛赶紧从兜里掏出烟来,递上一根,然后把整盒的万宝路又塞到队长手里了。
“哦,我明白了,你家这是嗡嗡嗡房,是不?”队长虽然不是京城人,但是常年在这边干活,对政策什么的了解得比很多本地人还清楚。
“没错,所以我不能明着赶他们,但是我也不能让他们住舒服了喽。您尽管加班,但是别弄出太大动静来,吵到院子外边的街坊就不合适了,我的意思您明白吧?”洪涛早就想明白了,这一世里他必须得帮父亲一把,不能让他再跑断腿、磨破嘴皮子了。
去那两户人家单位里施压是父亲的事情,但这还不够,必须把这两户人的主观能动性也给调动起来。至于方式方法嘛,无法就是两种。一种是小恩小惠去讨好对方,求着对方去和自己单位里要房子,另一种就是逼着对方。让他每天都在这里住不舒服,吵着去和自己单位要房。
从道德上来讲,第一种方式更适合一些,毕竟这两家人也不是故意占着不走,稍微有点装孙子还是可以原谅的,错不在他们。但是从效果上讲,第二种方式更快、更有效。后世里那些拆|迁公司不就是这么干的嘛,有时候说好话不如瞪眼睛管用。
但是碰上楞的咋办?人家就成心和你耗了,能搬走也不搬走!
洪涛这方面也想过了。那家姓孙的确实比姓林的要楞一些,而且他家有个20多岁的大儿子,底气也硬,上辈子父亲也没少和他们家扯皮。最后搬走的就是他们。不过现在洪涛有的是办法折磨他们。只要你一天不走,我就让你一天过不上踏实日子,这种底气的来源,那就是一个字:钱!
要说仗势欺人,谈不上,洪涛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哪儿来的势。但是咱可以和你耗,拼消耗!哪怕我比你多消耗一倍的精力和物力。最终失败的也是你!另外,钱和势这两样东西是一对儿孪生兄弟。只要有了其中一个,另一个自然而然就跟来了。
当然了,操作起来还是要讲究一些方式方法,一方面不能太显眼,不能引起众怒,也不能让政府部门太难办。另一方面还要确确实实的让这两家人分分钟感觉到住在这里是生不如死,但是还拿洪涛一家没治,这样他们就有动力去自己单位里找领导玩命去了,在这个年月里,那个单位的房子不得削尖了脑袋和领导去挣啊,你就坐家里等着别人去给你争取,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儿啊?至少现在洪涛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个合适嘛?万一要是街道和居委会来人,咱们还得停工。”建筑队的队长明白洪涛要搞什么花样,他也不怕搞这种花样,建筑队里最不缺的就是壮小伙,要论打架,普通居民谁是他们的对手?但是如果惊动了基层政府,一般处理起来还是偏向于居民的,毕竟建筑队是外人。
“老王,这个不用担心了,我都处理好了,只要你们这里骂不还口,别打起来,街道和派出所都不会出面的,居委会来了你就找个女工和她们瞎扯吧,我也不白让你操心,明天你带着你的那几个兄弟,咱们全聚德了。”这时候大姨夫从前院里回来了,听到队长的担忧,没等洪涛说话,他就先给回答了。
“老金啊,你这几年可是抖起来了,成,有你这句话,我就明白了,烤鸭你算是请定了,到时候别偷奸耍滑不喝酒啊!”队长一听大姨夫的话,立马就知道大姨夫肯定是托人了,他在农村也经常碰上这样的事情,算是一个熟练工了。
“姨夫,前院怎么说?”洪涛也知道大姨夫的这些小动作,说起来这还是他要求的,通过办事处的周主任,半个月前大姨夫就已经找到了新街口办事处的主任,大家吃吃饭、聊聊天,几次之后,再不经意的把这件小事在酒桌上这么一透露,周主任再在旁边这么一拍胸脯,这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