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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的萌点不只限定于萝莉啦,不过此时还是先顺着这么说下去。
要说为什么的话——
「我敢断言我们这些软弱的萝莉控一定无法犯罪,萝莉控必须萌精挑细选的优良作品中的二次元少女,才能首度获得永生、延续。因为如此,对三次元萝莉出手,对萝莉控而言是种危机。无能的差别主义者应该要了解到,现在是萝莉控必须迎向未来的时候!」
我用尽全身力量大叫。
「我们不可将二次元与三次元混为一谈!因为我们是绅士!我们爱二次元,所以不能对三次元出手!触摸得到的就不是二次元了!不解风情!这是何等的不解风情!我们要诅咒那些忘记崇高的二次元志向、不解风情的御宅族!!」
本来只要告诉他们「不能做这种事」就好,用不着这么辛苦。
可是正好相反,因为人类更倾向于遵从「这么做比较帅!」、「那么做很丢脸喔!」这种建议。
「是的,此刻!让我们高呼!」
我朝着天空高举起拳头。
「Yes!Lolita!No——touch!」
接着,我高挥右手这么说。
「……!」
中庭里气氛已经被充分炒热的人们吓了一跳,同时即刻做出了反应。
「Yes!Lolita!No touch!」
「Yes!Lolita!No touch!」
「Yes!Lolita!No touch!」
七零八落的声音转瞬间变成了整齐的口号。
中庭里的所有人,都配合着口号的节奏向上举起拳头——
「Yes!Lolita!No touch!」
喔喔!
这一刻,在场所有人的心都合而为一了……!
「Yes!Lolita!No touch!」
「Yes!Lolita!No touch!」
「Yes!Lolita!No touch!」
就这样。
「Yes!Lolita!No touch!」这句口号在足以撼动神圣艾尔丹特城的音量下——久久不绝。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大概吧。
●
背对着激情尚未冷却的中庭,从阳台退进城里后——我看见不知何时上来的缪雪儿、爱比雅和光流先生跑向我。
「辛苦了。」
「辛苦了。」
缪雪儿和爱比雅两个人现在都穿着贵族般的洋装,行走看起来相当困难,还让我一瞬间想说「她们是谁啊?」——不过真的很可爱,可爱到让我不小心看呆了。
「谢谢。」
包含光流先生在内,我向他们三个人道谢。
虽然我觉得这招可行,不过要是没有人开那第一枪的话,成功率可就大大不同了。
「多亏了大家的帮忙,我的计划非常成功——我想。」
「……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密计吗?」
光流先生用五分傻眼五分诧异的表情这么对我说。
顺便一提,光流先生虽然没有去当暗桩,不过他和缪雪儿他们一起待在中庭里,应该都有听到我的演讲。
「走错一步的话,那就只是危险的独裁者演讲而已啊。」
「啊哈哈哈哈……是啊。」
我笑着挠挠头。
「大抵上,绑架案和H…Game并没有关系吧?」
「似乎是。」
我点头。
忧国士团的余党是为了确保活动资金并兼顾恐怖行动,才绑架贵族一石二鸟的,基本上跟游戏没有关系。
而魔章水晶掉在绑架案现场完全只是个偶然,似乎是某个玩沉迷系H…Game玩得太入迷的学生,为了在掌上游戏机没电时也「可以见到」女主角而记录下来——却在随身携带着行走时掉落的。
但是这东西掉了那名学生也不能找人商量——还因为女主角设定的跟佩特菝卡很相似,他怕随便去找会被别人知道,于是决定要装死到底。因此札哈尔宰相重新调查了魔章水晶的制造记录与所有者——由于他们没有像我们世界那种编上制造编号的习惯,所以调查好像相当费力——最后终于让这部分的案情水落石出。
结果——根本不存在因为H…Game而犯罪的人。
所以,我们原本只要将错就错,说「我们什么错都没有」就好了,不过这次……说不定也是凑巧吧。
好死不死的,艾尔丹特的人也受到了御宅文化的诸多影响。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决定先下手为强。
「可是说到底,我想这全都是感觉的问题。」
「……感觉?」
「也可以说是种习惯吧?就如光流先生你所说,的确也有御宅族犯罪的实际案例,我想日后在这些犯罪者之中,御宅族也会占有一定的比例,不过我想这比例和一般人犯罪的比例是差不多的。」
不是御宅族的人也会犯罪,而御宅族中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是犯罪者。
所以这完全是感觉——或者说是印象的问题,说得更极端点就是缺乏根据,不过是情绪性的强辞夺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原本的形象很暧昧。
所以,既然如此——那只要改变那个形象就好了。
御宅族是这种人。
御宅族讨厌这种事。
御宅族瞧不起这种事,觉得这种事很逊——
只要先营造出这种氛围就好了!这么一来,既会成为抑制御宅族本身走上犯罪的力量,在御宅族同好的社会间也具有自我净化的机能。所幸在这个异世界里,还没有什么人带来否定御宅族的先入为主观念,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只要趁现在把御宅族的形象固定在好的方向不就行了吗?
我这么想——并且决定营造出「犯罪有够逊」的氛围。
像是「呜哇!你犯罪喔?逊毙了!」这种感觉。
「可能吧。」
光流先生转头望向现在仍然继续齐呼着口号的中庭——
「……一般来说,不会有人想到要用这种方法的,这种方法怎么想都像是坏人的手法吧?」
「也是啦,不过光讲漂亮的表面话对御宅族而言通常是行不通的。」
我耸耸肩。
「是说你那篇演讲几乎都是抄袭『少校』和基●的吧?」
「这叫做致敬,不然你好歹说是恶搞。」
我挺起胸膛这么说。
「……是说我早就想试一次看看了,那种演说。」
那可是男人的梦想啊!
虽然内容感觉有点那个。
「……原来如此。」
光流先生苦笑着说。
「我彻底的输了——这次。」
●
「——慎一。」
正当大家返回停靠在艾尔丹特城内门旁边的羽车处,打算一起回宅邸去的时候……有人叫了我的名字。
我回头一看,发现佩特菝卡站在正门玄关处,她脸上带着有点失望不悦的表情——双手环胸,用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注视着我。
奇怪?会是什么事?刚才已经打完招呼了吧?
我歪着头,告诉大家「稍等一下」后跑向佩特菝卡,对方是皇帝陛下,被叫到时要过去下跪说「请问有什么吩咐?」,这是基本常识。
「……什么事?」
我来到她附近后,佩特菝卡退进了玄关一旁对我招招手。到底是什么事?她把人都支开是想说什么秘密吗?——禁卫骑士们在是在,不过都站在相当远的地方。
到底是什么事啊?
「慎一。」
佩特菝卡仰头看着我的脸说。
「你这次让朕很心寒。」
「啊,嗯,对不起。」
演讲都结束了才说这些会不会太晚了啊?不过,这次的事原因也出在我对光流先生监督不周,总之我先道了歉。
「不过我一开始并没有想到会造成佩特菝卡你们的困扰……」
「不对,蠢才!」
佩特菝卡皱起脸说。
「不对是什么不对啊……」
「朕最感不安的是——」
话说到一半,佩特菝卡一瞬间露出踌躇的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脸看起来好像泛着红晕。
「……你……那个……」
「我?」
「……我以为……你可能会不见……」
「——啊!」
就算不知道日本政府把光流先生送过来的用意……发生了这回这种事,「安谬特克」——进而是我——在艾尔丹特国内的立场也会变得相当危险,这点程度的事情佩特菝卡当然也明白。
不,因为佩特菝卡也知道日本政府曾经一度想把我处理掉,所以她也很清楚——我这个「安谬特克」总负责人的头衔是建立在微妙的平衡上,挂得非常不稳定。虽然我和佩特菝卡平时都不会刻意去提及这点。
是的,就算我某天从这个异世界里消失了也不奇怪。
而且在日本和艾尔丹特里都有人这么期望。
所以——
「慎一。」
佩特菝卡踮起脚尖揪住我的衣领。
「朕……不许你大肆说完一堆神气的话……就消失不见!」
「这——」
「朕允许你在这个艾尔丹特里宣扬御宅文化,在你完成这个使命之前,朕、不许你消失,知不知道?」
佩特菝卡途中越说越难为情……于是揪着我的衣领低下头,把她那可爱的额头抵在我的胸膛上小小声地说。
「佩特菝卡……」
「知不知道!?」
佩特菝卡重复问了一次,连耳根都红了。
啊啊,冷静下来——我的双手!
我的邪气眼痉挛,强忍着紧紧抱住她那娇小身体的冲动——要是做出这种举动,很有可能会被远处监视的禁卫骑士砍掉脑袋的!
「……嗯,我知道了。」
有光流先生在的话,大家是不是就不需要我了——我再也不会有这种愚蠢的想法了,有人希望我待在这里,我也希望待在这里,所以,有谁来、有谁在都没有关系。
「在佩特菝卡你说『够了』之前,我哪里都不会去,我会努力不要去。」
「……那就好。」
这么说完后,佩特菝卡离开了我的身体,重新用食指戳着我说。
「加纳慎一!」
「是、是!」
「朕重新命你普及御宅文化,朕选择了你,你得全心全意回应朕的旨意!」
皇帝陛下这么命令我。
而且是红着一张可爱的脸蛋。
啊啊真是的,这位皇帝陛下好萌!
因此——
「……遵旨。」
我露出微笑,将右手贴上胸口,像是应承主人命令的执事一样——有点装模作样地行了一礼。
●
因为如此这样那样。
神圣艾尔丹特帝国——或者说是我们综合娱乐贸易公司「安谬特克」与周遭相关人事一切又恢复了往常。
H…Game已经连同游戏机一起全数回收,删除掉可能会有问题的档案后物归原主了,虽然有一部分陷入中毒状态的人因此大为跳脚,但是在「安谬特克」承诺将提供特制抱枕做为补偿后,他们总算是平静下来了,现在大概每个人都在抱着抱枕吁吁喘息吧。
……虽然我觉得问题好像根本就没有解决,不过这大概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
卡牌方面,我们重新调整过稀有卡的强度和出现平衡,并且避免让卡牌被附加上过高的额外价值,毕竟这原本就是试卖,是为了日后正式贩售卡牌时游戏平衡不会有问题——姑且不论可能会出现有人拘泥于真正的「初期贩售卡」的情况,我想那些单方面地利用强力卡片不择手段取胜夺牌的行为也会消失。
总而言之,要引进新事物之前,不仔细考虑是不行的。
这次的事情让我们再次明白了这一点。
因此——
「我以后做事会更慎重一点。」
起居室里,我对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物——来看看情况的的场先生这么说。
「嗯,那很好啊。」
的场先生一副事不关己地回答。
该怎么说,他的态度还是老样子,就是个公务员。追根究柢,明明就是因为的场先生把光流先生带过来才引起这些骚动的——他却一副「关于这一点,由于是在我的管辖外,所以我什么责任都没有喔」的态度。
「……的场先生。」
他那完全事不关己的措词让我忍不住有点恼怒。
「你觉得日本政府为什么要在这个时期把光流先生从日本送过来?」
当然,我已经确定的场先生知晓日本政府的意图了——至少缪雪儿以前曾经听到的场先生和美野里小姐这方面的对话,而我正是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刻意这么问的。
「谁知道呢?偶然吧?」
可是的场先生却只是露出笑容这么回答。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