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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徐蓉打算下个月举行婚礼,这是请帖。”曲扬波将请帖递给我。
我打开看了看:“好的,我会来的,我会送上一份大礼,不过不是你的,是徐蓉的。”
“这有区别吗?”曲扬波笑了笑。
“有,”我阴恻恻地笑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区别很大。”
“那我先替徐蓉谢谢你了,我走了,回香港。”曲扬波对我很恭敬,至少表面是如此。
我挥了挥手:“不送。”
刘天阴着脸从办公室房间走出:“老张,我想不到你还做这事,为什么要拉我上贼船?”
“什么贼船。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其中滋味,我拉你分享,你应该谢谢我的。”刘天真是,这种好事他好象还要怨我。
“再做下去,看来我也跟我老婆离婚算了。”刘天苦笑一声。
“你犯了什么罪?法律有规定吗?”我问道。
“这倒没有,看来我们国家的法律在某一时候可能回为你和我重新修订。”刘天终于有些得意,他需要舞台,我就给他更大的舞台。
“和鬼冢的事谈得怎样了?”我问道。
“一切顺利。我们出钱,他们壮大后保证我们的利益。在琉球投资的药厂已经由鬼冢出面在建,日本的几家大的高新企业也由鬼冢出面购买,到时候我怕我们连航天飞船都能造了。”刘天对远景很乐观。
“不错,不错。琉球的民心怎样,要是在琉球市政变,那就太美了,琉球本来就不是日本的,宣布独立就行。”想起爱德华还在策划在别的国家搞政变,我就有些在甘示弱,很想自己也策划一场政变。
“你想得太美了吧,”刘天笑笑:“这是不可能的,要搞就把日本搞掉,我们现在的实力,对付非洲的小国还行,对付日本,吹牛啊。”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定。对了,今天晚饭是什么?”野生动物园已经开张营业,动物也吃了不少,但并不是什么时候想吃就能吃的,毕竟是国家保护品种,要慢慢地,有计划的,才能不让人发觉,犯法地事可不能明目张胆。
“刚好有只鸡死了,埋了怪可惜的。”刘天笑着。
鸡,一定是很稀少的鸡了,怎么死就不是我知道地了,我不是兽医,我只吃新鲜的。
“那只小狮子怎么样?”我关心道。
“检疫了,一切正常,哈蟆有先天性心脏病,活不了多久的。”刘天笑呵呵的。
“你们啊,怎么竟买些带病的动物。”我笑着责怪刘天,我心知肚明,带病的动物我们才不吃呢。
“小心李局长捉你啊!”刘天威胁我。
“是副的,要转正也要等我姑父内退。”朝霞动作真是快,没几天功夫就下放到H市挂职当公安局副局长了。
“正职不用本地人。”刘天笑道。
“李朝霞不是本地人,她户口就在省城,我姑父也不是啊。”我哈哈大笑,什么本地外地,还不是以户口和人际关系为准。
“蛀虫啊,你们都是蛀虫。”刘天大笑。
“没没法,任何规章都是圆的,解释权在权力最大的人手中。”想起我已经能用钱决定一些人的命运,那种大权在握,定人生死的感觉真是爽,怪不得人人都想当官。
“腐败啊腐败!腐败啊腐败!”刘天饶有兴趣地唱着:“我要回去了,晚上见。”
“走好,不送。”我象征性地挥了挥手。
晚上约我的李副局长来吃鸡肉应该是很美的事,妻已经调到教育局,现在只是个普通的科室主任,等这次竞聘上岗后就是副局长了,这是早已内定好的事,文市长那儿我打过招呼,已经铁板钉钉的事,想不到我的两个女人竟然还都是当官的料,想起来有一种成就感,对子,还有那梅雨婷,她可是村长,很想看看她的肚子,不知道现在有多大了,她是怎么隐瞒别人的?
晚上时姑父和朝霞还有韩有功都到了山庄,这么多人吃一只鸡怎么够,没办法,只好临时把一只犀牛杀了,让直升飞机运到了山庄,厨师快速地行动起来,这牛肉的味道和我们常吃的是不大相同。
大家谈论着时局,吃着牛肉吹着牛,好久没这么温馨了,可是我更愿意跟朝霞单独呆在一起。
韩有功接了一通电话,对我道:“你上次叫我找的保镖我已经物色好,要不要先看一下?”
“好啊,”我喷着酒气:“在哪?”
“在局里等,刚到。”韩有功吃了块牛肉。
“现在就让他过来好了,有几个啊?”我问道。
“两个,特种部队退役的,本来是分到公安局的,我说了你开的工资和福利,反正都是有风险的事。”韩有功说完看了姑父一眼。
姑父听罢大怒:“我说他们为什么不干了,原来是你小子挖墙角。”
我突发奇想道:“能不能这样,让他们在公安局挂个名,实质就是给我当个保镖,怎么样?”
“这样也行吗?”韩有功看着姑父。
“是挺方便的,可以试试,在不了让他们自动离职。”姑父笑兮兮的:“不过你要再搞架飞机来。”
“可以,航天飞机都没问题。”我答应很爽快。不就是飞机嘛:“那两个人让飞机去接得了。先把他们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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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横了我一眼,却不说话。在这种场合她不是不要说话地好。
在窗口用望远镜看着从飞机上下来的两个女人,我不解道:“怎么是女的?”
“女的怎么了?”朝霞终于发了话。
“没什么,只是有点意外。”我笑笑,不知道她们模样长得怎么样?
两人被服务员领进了包厢,一见到姑父马上行了军礼,不错,看她们样子是军队出身,长得一般般,我没有被她们勾引的危险,这样朝霞一定会放心的,妻也会放心的。
“坐!”我微笑道。
“这位就是慈善医院的院长,慈善总会的监事,圆月山庄的董事长,对了,还有什么头衔?”韩有功歪着脑袋问我。
“联合国际的总设计师。”我终于想起山本大作送我的头衔来。
“好在地帽子,”姑父笑着指着那个子高些的女人道:“如果我没认错你是纪华,”又指着那矮一些的:“你是戚玉。”
“是的,局长。”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显得很响亮,很整齐。
“我是张漠,你们以后就是我手下做事了。”我站起,和她们握着手,看她们好象能够对付十个男人的样子,手倒是挺柔软的。
看着她们笨重的行李,我让服务员进来先领她们开个房间,再过来吃晚饭。
“这两个人不错的。”姑父道。
“你怎么知道?”我斜睥着他。
“从山里出来的,委纯朴,并没有受到部队不良风气的污染。”姑父笑着:“到了你这个在染缸,我看就未必了。”
“怎么会呢?我这儿怎么说也是慈善机构,是帮助人的。”我呵呵笑着,对社会来说我怎么也应该算是好人的。
“假慈悲!”姑父一点也不给脸面,其实假慈悲也是不错的,有的人连假地都不干。
纪华和戚玉已经过来,看来她们办事效率挺高的,我还以为她们会梳洗好一阵子。
“坐。”我亲自用刀割了两块牛肉放入她们碗里。
两人样子有些腼腆,不怎么会说话的人我喜欢,我看着她们吃着,不知道她们知道吃的是犀牛的话会有什么反应。
饭后朝霞在房间问我:“今天吃的牛肉味道好象和平时的不一样。”
“那当然,是犀牛肉啊。”我也不想瞒朝霞。
“要死你,”朝霞捶打着我:“你那动物园的动物是不是有很多被你吃了?”
“是啊,”抓住朝霞的手:“你不也吃了吗,你知道刚才吃的那只鸡是几级保护?”
“你混蛋。”朝霞的手劲明显增加,打在身上很舒服。
朝霞终于停下:“你姑父和韩在知不知道?”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都成精了,就你吃不出来。”嘻笑着抱过朝霞,嘴巴温柔的啃上她的脸。
“去刷牙啊!”朝霞推开了我,站起整了整衣服:“你越来越出格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
“知道啊,”我笑道:“这时候不知有多少有钱人或者官员正在吃着国家明令保护的动物,他们才是吃这东西的主流啊。”
“可有你有大胆吗?打着建野生动物园的幌子,实则只为自己的口腹之欲。”朝霞生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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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口腹之欲只是附带,建设家乡才是主要的,不管怎么说,那些动物都是自己买的,我是功大于过。”那些动物本来就是人非法捉来的,我用合法的手段花钱从各地买下它们,运费都不知道要多少,它们是我的,它们的生命就应由我来让主宰,在初阶段,我是很想吃它们,等我新鲜感过去了,它们自然就不必害怕我了。
“算了吧你,真出起事看你怎么收场?”朝霞还是闷闷不乐。
“不是有你吗?”环住朝霞的腰:“你回来不就是想罩着我?”
“是监视你,让你改邪归正。”朝霞没好气地甩开我的手。
“好好,下不为例,我张漠从此后就听朝霞的话,以朝霞同志的思想为做事原则,做一个爱护动物的时代好青年。”嘻笑着:“对了,我还是省十大杰出青年呢。”
“这还差不多,十大杰出青年。”朝霞理了理额前的头发,样子甚是妩媚,搅得我心痒痒的。
“从此张漠不吃动物,只吃朝霞。”一个饿虎扑羊,将朝霞压于身下,撩开她的衣服吮吸着。
朝霞摸着我的头顶:“乖,快点去冲个澡,我回局里还有事呢。”
“知道了。”抱起朝霞朝洗澡间走去。
看着朝霞坐上直升飞机而去,心中十分舒坦,刚才朝霞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我,让我再不能想其它女人。
舒服地躺在办公椅上,心头陡然不安起来,怎么会这样的?一定有事要发生,我站起来踌躇起来,我觉得自己象野兽,吃过老虎狮子后第六感都强起来了。
一时周遭显得一片的寂静,我越发的不安起来,这才想到今天来报的两个保镖来,忙打了她们房间的电话,让她们过来。
看到她们时,我才舒了口气,但马上又不安起来,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
三十九、阴雨
睡梦中听到直升飞机引擎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来,真的是直升飞机,撩开窗户看着,不知道是姑父还是朝霞,大半夜的到我这儿来,搞什么搞,心中堵得欲加的慌。
终于看清下飞机的是朝霞,半夜这样来找我,了明目张胆了一些。我快速穿好衣服迎了出去,半夜里的我不想让朝霞进我的房,传出去影响不好,我们现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什么事这么急?”身后那两个保镖也跟了出来,真是尽心尽职。
“你们回去吧。”我吩咐她们。
“跟我走。”朝霞冷峻道。
一定有事,我闷声不响地跟在朝霞身后。
飞机久久不落下来,我疑心大起:“你带我到哪?”
“省城。”朝霞脸色有些苍白。
“什么事啊?”难道许小平出事了,还是其他。
“到了就知道。”朝霞勉强笑了笑。
“你吊我胃口?”我很不开心,直觉已经让我不安,朝霞这样一来更让我不安。
飞机终于落下。
“这是哪?”我问道。
“不要问。”朝霞冷声说着,她是不是朝霞?我有些怀疑,朝霞不会这样跟我说话的。
“跟我来。”朝霞朝一幢楼走去,我只好跟去。
房间里面的人是李红霞,见到我们进来,铁青着脸将一份东西递给我:“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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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是一份复印件,看着上面的英文,竟是美国警方要求本国警方协查我的信函,真是奇怪,我犯下事在家哪大,光美国人什么事,他们管得也太宽了。惹火我他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听爱德华说他刚刚组成的敢死队个个都很听话,只要他们中的一个人把病毒带入美国,他们就得自咽得罪我的苦果。
我“哼”了一声:“真是奇怪,想不到我和美国人攀上交情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李红霞不耐烦道。
“什么事,我跟他们可井水不犯河水。”想起爱德华来,可能是他在非洲动作太大了,倒要劝他收敛些。
“好了,我会找一个和你同名同姓的人。把他的资料报过去。”李红霞顿了顿:“我是为了朝霞。”
“谢谢你。”这次我倒是由衷地。
李红霞反复印件丢入碎纸机:“真不明白,你到底在干什么,好好日子不过。”
我看了朝霞一眼,朝霞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我苦苦一笑,这样一来,国家也会注意我了,我的命运已经取决于政府,虽然我没有跟自己的政府作对,但我的前途堪忧啊。真要是有事,连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