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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抓住妻的手:“支持你的工作是应该的,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好不好?”
“嗯!”妻脸上满是幸福,人,真有下辈子么?生在这个时代的悲哀是知道人不可能长生不老,如果不知道,我一定会去追求长生之术的,就象秦始皇那样的执着,至死不悔。
“我们再养个孩子?”看着妻的娇羞样,我只想立刻和她欢好。
“不要了,我们已经有女儿了。”妻娇笑着:“她的学习成绩很好,我在考虑是不是要让她跳级。”
“好啊,看看现在的人,读书都不知道读到哪儿了,在我看来,现在的教育方式实在浪费青春,想想古代的名人,他们一般二十几岁就扬名立万,笑傲王侯了。虽然古代人普遍短命,但是短时间内所拥有的成绩,我一直认为这是他们的优点,是优点我们为什么不继承?”我说着心中的想法,为什么一定要在规定的时间里读这些死书,难道不能再早一些吗?什么德智体全面发展,说的都是空话,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人能有几个,而现在学校教的也不可能把人都教成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人,口号好听,真做起来难啊,我很羡慕于兰她们那批少年大学生,少年大学生虽然还有很多弊端。但至少比现行的教育方式好,在自己建的学校中,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改革。
“古人怎么能和现在的人比,你是不是思想反古了?”妻笑道。
“是有点,不过这些都是可为之事,很多东西只要有钱就能做到,你答应我,我们再要一个孩子,”我用刚刚有一点茬的胡须磨着妻的脸。
“这可是违法的事。”
我哈哈大笑:“要说违法的事,这天下间恐怕只有这一件不能让人引以为耻,反而是光荣的,多少人为此被开除公职、开除党籍也在所不惜,而为此双开的人虽然透着一线无奈,却也不会有人看不起他们,相反,还要恭喜他们,而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我们有钱。”
“你脑子被什么锈住了,”妻有些不悦:“满脑子就知道钱。”
“好了好了,”一把将妻外套撕开,几个扣子已经掉在地上,我心中有些不悦,不生就不生,我又不是没有孩子,妻真是死脑筋,嘴上却道:“我听你的就是了。”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我和朝霞已经有了儿子,梅雨婷怀的也是我的种,我的生命已经得到延续,而且不是单一的,这可能是长生不老的另一种形式吧,可惜的是,思想的延续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你这个变态,我刚买的衣服,”妻推开我,俯身捡起地上的扣子。
我大感刺激,拦腰将妻抱起扔在床上:“生活就是需要刺激。”
妻挣扎着骂道:“混蛋,关门啦。”
我放开妻,我怎么会忘了关门呢,这家中还有两个保姆的,我还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
享尽了妻子的温柔,这是我的结发之妻,在法律上我已经跟她解除了关系,可是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她也爱着我,结婚离婚,原来真的只是一张纸,重要的还是我们的心,只要心连在一起,我们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只是和我的心连一起的女人,好象比别人多了点。搂着妻温润的身体,心中忽然一阵空虚,我觉得很奇怪,我确信我还是爱着妻的,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一定是另外的事情,是朝霞吗?我们相爱,却不能朝夕相处。于兰?是很久没见到她了,金钱美色,我好象都不缺,我缺的是什么呢?
想了半晌,终于得出了答案,我最喜欢的竟是操控别人的命运,包括身边人的命运。对自己的这种对权力的欲望我觉得有些可怕,我这样做,对妻,对朝霞还会有爱意吗?即使有,这种爱也已经变味了,我马上终止了这种念头,这种想法,应该不是一个政党人所有的,我不能这样,我应该操控一个国家的命运的,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对爱德华和鬼冢正义的资助,是我人生的第一步,但其中的缺失,我是明白的,我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对爱德华而言,最终能操控爱德华的,绝对不是我,应该是爱德华老家的那些人,而鬼冢正义,不知道他能掀起多少风浪。
“你在想什么?”妻注视着我。
“想你,想我们的以前,我们的现在,我们的未来,”妻听了我这么浪漫的话,一定很开心的。
妻果然被我哄得很开心,这是我预料中的,反正国内横竖无事,我应该让于兰和于志成回来了,我需要他们,我不光要防着美国人,防着自己的祖国,还要防着我的好朋友爱德华。
日子过得还算平静,关于歌星李安琪被殴的事也慢慢地没有媒体提起,在联合国际的影响下,已是风平浪静,人果然都是有把柄的,刘天派人到韩国花高价买了一个录影带,送到了李安琪那,李安琪就不吱声了,事情不了了之。这让我想起前几年被捕入狱的一个奇人来,那家伙没什么文化,至少媒体是这么评价的,可是他很有耐性,只是拿着一个摄像机躲在某领导家的门口,拍给领导送礼的人,凭这个他竟然控制了大半个市政府,真是历害。而我对付李安琪却要花这么多钱派人到韩国去,成本太大了,但掌握的往往也是别人不道德的事,只要不暴露在阳光下,不道德的事才能用来威胁人,真是好玩,我相信爱德华那儿关于这方面的资料会更多。他毕竟拥有和美国人差不多的监听技术,秘密监控着很多卫星而不为人知,什么时候我一定要到他那儿搞一些来,这世上有很多人有偷窥的欲望,我自是不能例外的,一量这种东西心灵深处被释放,就很难控制。
文市长再没有找过我,联合国际的事还是刘天在主持着,我在等于兰回来。我做的事,只有于兰会认同,会支持,她有时候有些疯狂,文静的外表下是疯狂,骨子很象现在的我。
在办公室时悠闲的喂着女儿送我的金鱼,昨天又有一条被我喂死了,看着那撑得胀胀的肚子,一定是被撑死的,这不能怪我,谁让它贪吃呢?
“院长,”金笛站在了办公室门口,手上提着一个塑料盒。
“买来了?”我问。
“买来了。”金笛走到鱼缸前,小心地把一只金鱼倒入。
“好象大了点。”我仔细看着,这只金鱼虽然和昨天死掉的那只长得一模一样,但总觉得大了点。
“是大了一点,鱼儿总要长大的。”金笛笑着。
“倒也是,你长大了吗?”我笑看着她。
“没有,还有很多东西要向院长学呢!”金笛很谦虚。
“学,学什么啊?你去忙吧。”我摆了摆手,让她出去了。
如今的我已经一无是处,学我只会学坏。我病恹恹地躺在办公椅上,生活似乎已经失去朝气,我的灵魂给了谁?我不知道,我有所爱的人,也有爱我的人,但我总觉得我是孤单的。
红玉从我办公室里间走了出来。在我头部按摩着,真是舒服。
“慧玉什么时候来?”对这个自己培养的超人气明星我很依恋,她是我的作品,属于我的。
“慧玉现在的排场挺大地,”红玉的手伸进了我衣内。
“这样不好吧,你没劝她吗?”做人要收敛,这句话我还是记得的。
“不是,是她的随员太多,对人她还是挺随和的,没有明星架子,”红玉的手不老实地往我裤裆处摸去。
“还想来啊!”我有些兴奋。
“不来了,”红玉站起:“等下你的警察情人就要来查岗了,我先走。”
“你怕她?”我问。
“和她一起,我心里总是怪怪的,还是避开好,对了,曲扬波刚才来电话了,说有礼物送给你。”红玉拿过了她的包,对我笑了笑,开门出了去。
不知道曲扬波又要搞什么,我脑子乱哄哄的,有很多东西想理出来。却又没有头绪,终于等到朝霞查岗的电话,她今天不能过来,心中不由又一阵失落,我原以为,只要我的女人忙,她们就不会有时间管我,可当她们太忙时,虽然有这么多女人。我还是倍感孤单,任何事情都有利弊,很多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刘天找我时,已经下午,我眯着眼看着他:“刘主席有空来坐会啊?”
“老张,那个鬼冢正义太不象话了。”刘天扔过了一张报纸。
我看了看,都是关于日本撰改教科书,粉饰他们当年侵略的,再就是一些慰安妇到东京日本法院要求赔偿败诉的新闻,败诉是可想而知的,到人家家里告人家儿子,做父母的当然是护着儿子了,即使你再有道理。对付这种人家,只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假仁假义只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欺软怕硬是一些人的性格,也是一些国家的性格,小日本尤其是这样。
“我知道,很多事都是鬼冢正义那个保皇党干的,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赞助鬼冢正义,我看,联合国际都会被人拆了的。”刘天说话有些急。
我指了指沙发,不悦道:“坐下说话,急什么?”
“你这是汉奸行为。”刘天屁股坐下。
“你是愤青啊,做事情你不会用用脑子。”扔给他一支烟,自己拿过一支,慢慢撕了起来。
“我想不通。”刘天别过头去:“这个卑劣的民族从来不承认他们当年所犯下的罪行。”
我嘿嘿笑笑:“不承认就不承认了,监狱里有很多犯人虽然被判了罪,但审判他们时,他们可是死不承认的,杀人犯执行的一般是死刑,消灭了他的肉体,就不存在了。”
“你,”刘天愤怒地站起:“你还是这个国家的人吗?”
“是啊,我还没有加入别的国家国籍,我要真的不爱国,我早就加入别的国家国籍了。”伸了个懒腰,坐正笑看着刘天。
“那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刘天猜疑地看着我。
“鬼冢这样做,支持他的右翼分子就会多起来,我最希望的。就是真的能如他所愿,日本天皇重新掌权,那就太美妙了。”我想起来就想笑,鬼冢的儿子要是真能坐上日本天皇之位,是很不错的事情,至少对鬼冢正义而言。
“疯子!”刘天骂道:“你是不是疯了?”
“没有。”我庄重道:“你想想,他们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刘天深思了片刻:“只会引起亚洲其他国家的不满。”
“不错,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真到那时候,小日本地美国爸爸也将无能为力,小日本再怎么横,离灭亡也就不远了。”我嘿嘿笑着,要是来一场战争,就再美妙不过了,几十年的恩怨也该了结了,嘴上喊喊的搞议有什么用,一点意思都没有,哪有真刀真枪的来得实在。
“你想发动战争?”刘天突然哈哈大笑:“可能么?”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资助爱德华就是很好的证明。”
我站起来走到墙边,拉开了地图在上面标着的是世界各地的代理商,但我才不管这些,我真正需要的是我的战略形式。
我指着地图:“美国在军事上其实已经包围了我们国家,有位伟人说过,美国是只纸老虎,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我心中的设想,凭我们的能力是没办法干掉他的,但我们可以搞得他们国家大乱,经济倒退。”
“我们是生意人,不是军队,”刘天猛然顿了顿:“你想搞恐怖?”
“什么恐怖,说得这么难听。”我很不开心,虽然我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我不想和恐怖分子挂上钩。
“那你想干什么?”刘天上前一步站在了我面前,两人贴近了不少。
“是正义,是和真正的国际恐怖分子做斗争。”这是我即兴总结出来的,其实美国才是恐怖分子。
“你是指美国。”刘天一点就透。
“是啊,有问题吗?”将手中的烟蒂撕开来,随手扔进了烟灰缸。
“当然有问题,希望你只是随便说说的,这感觉实在是太遥远,而我们是生意人,这些东西和我们根本搭不上边。”刘天将手中的烟丝一搓,烟丝便纷纷扬扬地飘入了我前面的烟灰缸。
“我们是生意人,但爱德华那事我们就做得很漂亮,我已经欲罢不能,象小日本,当年发动战争还不是他们国内的大财阀在支持,有人喝酒上瘾,有人吸烟上瘾,有人玩女人上瘾,能让我上瘾地,除了钱,我觉得就是这东西了。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拍了拍刘天的肩,他还有退路吗?
“你这是在走向毁灭。你真这样做,国家安全局都不会放过你。”刘天又打击着我的信心。
“不要扯远了,这些事我又不是自己去做,自然有人会去做,其实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看着刘天急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
“爱德华,他的触角是不是太远了。”刘天情绪稳定了下来。
“美国有所谓的美国利益,我张漠好象没什么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