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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楼:人家不想我们讲话了。
第46楼:希望我不是压轴的。
第47楼:大家都来砌楼啊!
第48楼:好的!楼下的排好队啊!马上要关了。
第49楼:信不信我就是恐怖分子,哈哈哈!!
第50楼:都是浮云,谁让离2012又更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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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楼:狗屎!有种你就别关!
第52楼:被收买了吧!这就是可怕的社会。
第53楼:貌似网速有点慢,卡了啊。
…………
9月8号,所有消息都被封锁了,老百姓极其不满。中央下达文件表示会倾力捉拿主犯。可他们知道主犯就在我们的身边,它们遍布了从农村到城市,从荒野到山丘,它是人们搜肠刮肚都想不到的罪犯。
那一天,江南黑蚂蚁在陨石的作用下变异完成。*智慧等级E2,攻击欲望B6,领地意识B6,自我意识F0(没有),群体观念A2,总汇文明等级C1。它们一手策划了完美的南京医院恐怖袭击案,打响了“虫霸天下”的第一枪。
*国际昆虫文明评判标准 2015年6月
31。感染变异
马海和陈怡可回到科技园的办公室,到达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多了。真是漫长而又惊现的一晚。马海发现林峰和那个跟着他的男孩已经睡着,林刘芳坐在他们身旁安静地看着。
“事情怎么样了?”林刘芳关心地问。
“啊!都解决了。”马海叹了一口气。一天的劳累积压使他头晕目眩。
陈怡可和林刘芳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马海要林刘芳住在这里,林刘芳也没有其他好的主意,只好答应了。
“可是这孩子?”马海指着那位约莫11、12岁的男孩问道。
“可怜的娃。”林刘芳摸了摸男孩的头,“我问了,他是孤儿。”
“那好。”马海点点头,心里凉凉的,“林教授,你保重。”
马海回到家是凌晨一点了。儿子马忠诚还没有睡觉,他看到父亲一到家就在厨房里忙东忙西,赶紧过去看个究竟,以为马海又犯病了。马忠诚躲在厨房门背后,没有叫他爸,只是看着。马海架起锅子,里面是半锅热水;然后又看见他从一个啤酒瓶里取出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再用石臼捣成粉末,倒入沸腾的锅中。那是?中药?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传来,马海用勺子在锅里捣了捣,眼神是那么坚定。
马忠诚终于忍不住了,捂着鼻子走到马海身旁:“爸!这是什么啊?这么难闻。”
“是什么药啊?”
“中药。”
“天哪!你去哪里找来的中医啊。你不知道,这中医十有八九都是假的。”马忠诚带着批评的口吻对马海说。
“这回是真的。我信!”马海关掉炉子,用量杯倒了200毫升。
“那是什么药引子?”马忠诚担心地问。
“蜣螂。”马海毫不隐瞒地对他儿子说。
马忠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算哪门子的药引啊!
“中医说了,蜣螂入药可以攻毒,治疗疔疮肿毒。”这倒是实话,马海转述了林刘芳的嘱咐,“他说在睡前服用,两周为一个疗程。”
“可以治疗什么?”马忠诚着急地问。
“中毒。”
“中毒?爸,他说你中毒了?中的什么毒?”
“天毒。”
马忠诚糊涂了,虽然是大学生,加上二十几年的生活经验,这天毒是哪门子毒啊?
“爸!不会是被骗了吧!”
“去去,去睡觉。”马海推着马忠诚到他的卧室,“你什么时候也带个未来的媳妇回来啊,整天就知道看电视,睡觉睡觉!”马海抱怨着。
“随你的便。”马忠诚倒在床上,想着父亲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先是无缘无故的开始做噩梦,现在又被不知道是哪个可恶的中医蛊惑。马忠诚摇摇头,可能自己真的是电视看多了。电视里正美国电视剧《X档案》,这部片子曾经在北美掀起一股X狂潮,收视率连续整个季度达到排行榜第一。马忠诚就喜欢这些神神怪怪的超自然。
“做个探员就是麻烦。”马忠诚关掉电视,好在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化妆师。
马海回到厨房,尝了一口自己熬制的中药,而林刘芳管这个叫做蜣螂汤。苦是必须的,但苦中似乎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马海一口气喝光了200毫升的汤药。感到滚烫的液体在自己的胃里翻腾,和胃酸混合在一起,涌向十二指肠。蜣螂的毒性很快发作,马海突然捂起肚子,那里好像有个铁锄头不断敲打着自己的肠胃。接着,一道闪电般的寒意席卷全身,麻痹地马海蹲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又不敢叫出声,于是就咧着嘴,试图摆出一个令自己舒适的姿势。尝试了许久后,马海尽“喔”的一声,把刚才吃下去的药都吐了出来。
马忠诚闻声赶来,发现马海正倒在一片污秽中蜷缩着身体,颤抖不止。
“爸!爸!你怎么啦?!”马忠诚推了推马海僵硬的身体,没有动静,“妈!不好啦!”他朝里屋喊去。
救护车呼啸着离开马海的小区,马忠诚焦急地守在马海身边,直到护士把他推进了急救室。马忠诚和马海的妻子杨欣在急症室门口等待着,一小时,两小时,再等下去天都快亮了。马忠诚着急地踱着步,杨欣则一直攥着衣袖,眼睛红红的。终于,经过四个半小时的急救,手术室的红灯变成了绿灯,护士推着马海的病床走出。门口等待的两人立马围了上去,主刀医生给了他们一个灿烂的微笑。
“危险期过了。若不是及时抢救,恐怕毒性就要弥漫全身了。”医生嘱咐他们说,最好让患者住院观察,因为仍有残余的毒留在体内。还要使用昂贵的抗毒血清,不然就要变成植物人了。两人疏了一口气。只要马海没事就好。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听说马海住院了,他的同事都来探望他。陈怡可也来了,是带着中医教授林刘芳一起来的,同来的还有林峰和孤儿男孩。
看到马海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眼睛红肿,比之前更加的憔悴。陈怡可又想到在两周前,马海和自己用施密特望远镜观察谷神星的时候是健健康康的,还和陈怡可开着玩笑呢,心里就变得无比难受。
林刘芳上前给马海把了把脉,摇摇头,马海的脉搏太虚弱了。当马忠诚知道林刘芳就是那个给父亲开奇怪药方的中医时还差点和老爷子打起来,但被陈怡可制止了。
“林爷爷的药方是不会有错的。”陈怡可告诉马忠诚说。
林刘芳叹了一口气:“说实话马海身上的毒我从来没有见过。它不走血路却走脉路。”
“神经毒素?”马忠诚反应过来说。
“说不清楚,你们还是问问医生吧?”林刘芳拉过林峰。林峰眼里满是畏惧,他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好端端人一下子变成这么病怏怏的。林峰走到马海面前仔细观察着,突然发现了一处细节。
“爷、爷爷,脸,叔叔的脸。”林峰急着拽着林刘芳的手臂。
大家围了过去注视着马海白得跟雪一样的脸庞,只见脸上的皮肤正迅速地褶皱在一起,形成一道道细小的沟壑。最后,皮肤尽像衰老的树皮一样从脸上脱落下来。
陈怡可第一个“哇”的一声发出尖叫,然后,躺着马海的病房乱了。
32。感染恶化
马海的看护医生立即赶到,他也对眼前发生的事感到不可思议。蜕皮是中毒后的正常反应,所谓的新陈代谢就是指这个,但蜕皮的速度却能达到肉眼可观的速度确实有些吓人。
“快快!叫何博士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鬓发全白的老头出现在了病房里。林刘芳看到立刻认出了他。
“是何宝田,老何?!”
“呀!这不是老林吗?怎么你也在这里?”那个姓何的老医生就是之前林刘芳提到的给他送蜣螂的人。正巧他们在医院碰面了。
“马海是我看过的病人。”林刘芳拄起拐杖,在孙子的搀扶下走到何老身旁,低声地说,“我想,他的病是没的救了。”
何宝田默默点点头,他对门口待命的护士说:“把病人带到无菌室。”
皮肤是人体最大的器官,人一旦蜕了皮,属于身体的第一层保护膜就起不到作用了,这时候最容易病毒入侵导致感染。所以将病人送入无菌室是最好的选择。何宝田是林刘芳的旧相识,两人曾一同在医学领域切磋交流多年,对彼此的医术都深感佩服。因为曾经帮何宝田解决了许多工作上的问题,何宝田常常给林刘芳带他研究需要的药物,包括蜣螂和其它稀有的药物。可是,他们还是有着竞争关系的隔阂,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因为,一个人是中医,一个人是西医。
马海被推倒无菌病房,林刘芳想更换了衣服和何宝田一起进去,但被何老拒绝了。
“老林啊。你腿脚不灵便,还是算了吧,由我来。”何宝田说罢关上了第一道门,换上了一次性的抗菌服。接着,第二道门打开,那个小房间上方喷出消毒药水,水雾将门外人的视野与病房内隔开。大家都担心地守候在外面。第三道门打开,何宝田走进病房,开始了给马海的全身检查。
何宝田解开马海的衣服,他吓了一跳。他发现那些脱落的皮肤已经黏在了衣服上,当扒开他衣服的时候,皮肤尽也随着衣物从马海的身体上扒下,好像马海的皮肤不是长在身上,而是穿在身上一样的。
助手很快准备好了心率仪和其它抢救准备措施。马海的病例实属罕见,万一有个不测,及时抢救恐怕还来得及。但林刘芳说马海没救的事还是给了何宝田许多的压力。他却不信,无论如何也要救他,何宝田下定了决心。
马海身体百分之八十的皮肤都已经脱落,皮肤的碎屑好像灰尘般在空气中漂浮着,有些剩下的粘在衣服上,有些则还附在马海的身上。助手小心地摘下所有的皮肤碎屑。而何宝田却又有了惊人的发现,马海的右臂呈现和其它肌肤不同的褐绿色,而且右手的五个手指都包着绷带。何宝田缓缓解开绷带,看到的情况令他头皮一阵发麻——五个手指的指甲都已不在代替的是一种黑色的硬块,那应该是血液凝固后的样子。和那个绿色的右手加在一起就像是恶魔的爪子,甚是吓人
何宝田咽了口唾沫,害怕地望了一眼门外还在等着消息的马海的一家,要是告诉他们马海这般“人模鬼样”,他们肯定伤心死了。何宝田用手指触碰了一下马海的绿胳膊,这不碰不要紧,一碰尽发现,手臂早已失去了肌肉的弹性,那个触碰的地方随着何宝田的手指凹了下去。何宝田清楚,马海的右手是废了。
“准备截肢!”
助手们被何博士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我说给病人截肢,你们愣着干吗?”何宝田一句话令其他人立即醒悟过来。架起无影灯,推来透析器,忙碌得手术又开始了。在给马海截肢之前院方征求了马海家人的意见。马海的妻子听到丈夫要截肢,没说一句话眼泪就流下来了。马忠诚一直在旁边安慰,自己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杨欣最后在陈怡可的劝说下点点头,答应了截肢。
仅仅三个小时,马海就永远地失去了一条手臂。但有着那条魔鬼般的手臂也是累赘。
一周之内,马海没有醒来过。他一直在无菌病房内等待观察,医生也不允许其它人来探望。但马忠诚和杨欣却不肯离开他半步,一有空就来到医院探望,只是隔着玻璃望一眼也会很满足。
院方由何宝田安排的一个病例研究小组迅速形成,来自各个领域的专家们成天凑在一起讨论马海的病症,谈论来讨论去也没有个合理的结论。何宝田也很着急,难道真像林刘芳说的那样,没的救了吗?
马海被送到医院已经两周时间了,他还是处于昏迷状态,人瘦了一大圈。尽管马忠诚一直为他支付着昂贵的医药费,坚持要用最好的药,可任不见好转。眼看快过了救护的黄金时间,可何宝田的专家组还是没有任何办法,他们连马海的病因都没有搞清楚。
就在人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林刘芳急匆匆地来到医院,冲进了何宝田的办公室。
“用这个!”林刘芳神秘地从口袋里取出一条手帕,放在何老的办公桌上打开,里面是些琐碎的颗粒物
“这是什么?”何宝田腾得从位置上弹起。
“这是万毒之解药。”林刘芳不紧不慢地回答。
“什么昆虫?”何宝田知道林刘芳的药引从来都是些莫名的昆虫。
“不是昆虫,而是虫精。”
何宝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