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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向犯罪深渊的人。”
“那你对我孙nv……”
“什么也没做。”
“真的?”
“当然,我不知道艾薇儿是您的nv儿,如果早知道她这么有钱,我没准儿会串通几个骗子绑匪什么的,动动脑筋干一票。”
“可是,”老头忧心忡忡地róu着自己的胖脸,怯生生地说:“现在你知道了。”
“是的,现在我知道了。”左丘白扮演一个满脸遗憾的坏蛋,“可惜您也看出我是坏人了。我虽然堕落,但还有点起码的智力,如果我对艾薇儿动手,不是等着被警察通缉吗?”
“嗯,是个诚实的孩子,而且tǐng聪明。你说你在卖卡片?怎么?你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好的工作吗?”
“学校小,专业偏,成绩差。”
“这也很难怪你,你母亲去世的早,你能做到今天这样,已经说明你是个好孩子了。”艾顿说,“你父母真是很相似的两个人呢,死活不肯接受我的帮助,还换了号码搬了家。”
“艾先生您客气了,我知道,其实您帮助过我们家。”
“怎么说?”
“不过母亲去世前跟我说过,她很后悔,听了一个好朋友的劝说,早早卖掉了父亲的股权。”左丘白说,“那个好朋友,是个姓艾的财务专家——是你老人家买走了我家的股票吧?”
艾顿先生理直气壮:“不错,但是我买的时候,劝过她不要卖给我。”
“您说的跟我母亲说的很不一样。”
“当时我们公司遇到了瓶颈,你父亲出车祸也是因为天天加班么。我对于公司的前途,个人的猜测是七三开,三成大家发达,七成血本无归。所以我劝你母亲卖掉一部分,这样能保障你们的生活和你的教育。但是作为一个财务人员,我要避嫌,所以不让她卖给我。只是当时我们公司的业绩确实很不理想,最后只有我可以出你母亲要求的价码。”
“这么说来,我应该对您表示感谢。”
“不客气,我跟你父亲,是非常好的朋友。”
左丘白终于忍不住了,抛出了自己的底牌:“好朋友?您所谓的好朋友,就是互相买凶杀害的人吗?”
艾顿的反应很镇定:“你知道我送钱给那肇事司机遗孀的事情了?嗯,真是个有心的孩子呢,这一点你很像你父亲。”
“您会发现,我跟我父亲,很不一样。”左丘白说,“我不喜欢被人设计。”
艾顿先生的眼睛里亮起光:“你调查过你父亲的事故?”
左丘白知道这滑稽小气的胖老头其实是个jīng明人,不打算跟他玩虚虚实实的游戏,点头承认:“是的。”
艾顿先生无奈地胖脸,说:“这样的话,我只好告诉你事实的真相了—到事故现场的电子记录了?”
“是的。”
“你应该全部记得吧?”
“当然。”
“那好,你跟我来。”
艾顿先生带着左丘白穿过走廊,走向自己的书房,告诉路上遇到了艾家的保镖队长金属:“金属啊,我跟左丘先生到书房有事情商量,如果薇儿问起,让她们等我们一会儿。”
左丘白跟“金属”打招呼:“金属,你好。”
艾顿先生一愣:“嗯?你们俩很熟吗?小白,他们是不是经常跟着薇儿到处耀武扬威?”
左丘白立刻摇头:“我认错人了,他很像我一个日本朋友,但那是不可能的。”
艾顿先生更加恼火:“还说不熟?连国籍都说出去了!相良宗介,再来这么一次,我就炒了你!”
金属面如土sè。左丘白来不及再解释什么,就被艾顿先生拉走了。进了书房,艾顿先生让左丘白坐下,从一个保险箱里拿出一张电子纸。
“看看吧。”
左丘白接过来一看,是一份事故记录,时间,地点,车号都很熟悉,正是他父亲的车祸记录。
但是,电子纸上播放的视频,却跟他家里那份完全不同,肇事车辆不是那个司机,而是他的父亲!
左丘白仔细看了所有的数据,又看了十分钟各种角度的录像,抬起头问艾顿先生:“你是说,警察局档案室里的那份事故记录是假的?”
艾顿先生点点头:“为了你父亲的名声,还有你们母子能够顺利地获得保险公司的最高额赔偿,我们收买警察,在事故鉴定上做了手脚。”
“既然你们有能力收买警察做事故鉴定,为什么我要相信你的理由?也许你们想杀死我父亲,吞掉他那份股权呢?”
艾顿先生问:“你知不知道你父亲的股权有多少?”
左丘白摇头。
艾顿先生从电脑终端接通财务局企业登记档案,搜索“壹公司”,调出壹公司的股权分配变化。
左丘白这才发现,他父亲自始自终,股权比例不过是1%…2%之间,折算壹公司最高峰时的股价,也不过比艾顿给苏司机的金额多几百万。
艾顿先生说:“如果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犯罪,行贿,只是为了占几百万的便宜,你觉得我会有今天的成就吗?”
左丘白说不出话来。
艾顿先生最后说:“你已经是一个独立的大人了,所以,有一件关于你母亲的事情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他从保险箱最底层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一叠手写的借据,左丘白接过来一看,都是他母亲的笔迹,金额有大有小,最小的三四千块,最大的一笔八十万。
左丘白问:“这是怎么回事?”
艾顿先生不回答,蹲在保险柜前面继续找,找出另外一份文件夹。
里面是世界上最后几个允许赌博的地方拉斯维加斯和柯尼斯堡的博彩业者联合会的保证书,保证不接受左丘lù韦nv士的光临,代价是艾顿先生每年捐款九十万给每个地方的公益事业。
左丘白抓起一根雪茄,拿起火柴胡luàn点着,奋力镇定了一下情绪,看着艾顿先生:“您是说,我母亲那些为了出差津贴的旅行,其实是……”
“是的,你母亲有很严重的赌博问题,事实上,你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她就偷偷变卖了一部分你父亲的股权。只不过你父亲从来不管家里的财务,所以一直méng在鼓里。”
“那她的自杀?”
艾顿先生同情地看着左丘白,说:“债务问题。她死后,我替她还了四百万的债务。”
'。。'
。。
第一四八章 罪恶色狼
艾薇儿拿着瓶红酒出现在爷爷,小白,你们俩聊够了没有?品酒的点心已经准备好了!”
左丘白耸耸肩:“太好了,谢谢你拯救我,陪你爷爷聊天真是太辛苦了。。”
艾薇儿没听出里面的双关语,说:“小白!不许luàn开玩笑,我爷爷可是本区最有趣的爷爷。”
艾顿先生笑眯眯地站起来左丘白的头发:“说话爽快的小家伙,我喜欢。”
吃过饭,艾顿先生送左丘白出mén,看到艾薇儿拿着摩托车钥匙,问:“薇儿,这么晚了你还要开摩托车?”
艾薇儿说:“是啊,小白没有车嘛,我送送他。”
艾顿先生说:“小白没车?我送一辆给他好了。”
左丘白立刻点头:“太好了,多谢。”
艾家的车库里密密麻麻地停了差不多十辆车,艾顿先生让左丘白自己选,左丘白老实不客气,仔细检查了半天,最后选了一辆外形老土的商务车。
艾顿先生看起来有点惊讶,但是没说什么,让金属把钥匙给左丘白。
左丘白谢了艾顿先生,拉着李白翎上车准备离开,艾薇儿把头探进车厢你为什么选这辆40款大众?”
左丘白耸耸肩:“你为什么要问?”
“因为很奇怪啊,这辆车也是我爷爷最爱开的。”
“因为……”左丘白看看李白翎,凑到艾薇儿耳边,告诉她答案。
“最省油的?”艾薇儿实在不敢置信,脸上写满了“鄙视你”三个字。
左丘白打开自动导航系统,输入了自己家的地址,车子飚出停车坪,按照jiāo通管理中心分配的轨道,飞进黑暗的天空。
李白翎问左丘白:“你找到答案了?”
左丘白说:“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我想应该是真的。”
“怎么回事?”
“如果我告诉你,你能不能保证听到这些事情的只有我的朋友李白翎,警察凌bō丽什么也不知道?”
李白翎想了想,点了点头。
飞车到了左丘白家,两个人进屋坐在地毯上的矮几旁,阿土送上饮料。左丘白讲了事情的经过。李白翎沉默地坐在那里,看着左丘白那份事故记录,回想整件事情,终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左丘白重复:“原来是这样。”
李白翎问:“你还好吧?”
左丘白说:“还好,只不过是发现不幸短命的老爸其实是个不负责任的马路杀手,而含辛茹苦养育我的老妈其实是个赌棍,多少有点惭愧。”他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说:“不过这样也好,我再也不必为自己无业游民的人生感到惭愧了——我这样已经算是基因突变,远远超过老爸老妈了。”
李白翎坐到左丘白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很难过吧,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觉得人不应该为父母的事情感到光荣或者羞愧,每个人都是独立的,自己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左丘白一撇嘴,又喝了一杯酒:“道理我明白,但至少今天晚上让我喝个烂醉吧。”他把杯子伸给阿土,阿土摇头,拒绝再倒,播放不知什么年代的老土电影里的台词:“酒是穿肠毒
左丘白正没好气,一把关掉了阿土的开关,拿过瓶子自己倒。
李白翎等他倒完,接过瓶子也给自己加满,说:“想喝就喝吧,我陪你喝。”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欣赏你的才华,不希望你就这么荒废了你的人生。”
左丘白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才华?玩卡片也算才华吗?”
“当然,”李白翎也喝空了自己的杯子,一边给两个人倒酒一边说,“这个世界真正的工作,好像收集、加工资源之类的,都被机器做了。什么职业不是玩呢?林若宁作明星,唱歌跳舞不也是在玩?就算是壹公司的老板,不也是在nòng个法子让大家玩?后来玩得大了,就有人给他钱,然后就成了成功人士。我们做警察做特工的,也可以说是在玩猫捉老鼠或者说猜谜的游戏,只不过我们玩得认真,赌注是生命和自由么。”
“有道理。”左丘白警惕地敲敲桌子,“你刚才是不是比我多喝了一杯?是怕我喝醉还是想占我便宜?”
“案子水落石出,我自己想喝不行么?”李白翎继续说刚才的话题,“所以呢,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在玩,找到适合自己的游戏,玩得认真,玩得大,玩得成功,就能出人头地。”
左丘白看李白翎,笑起来:“你劝我做职业选手?”
李白翎耸耸肩:“没有啊,这句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不知道你最适合玩什么。”
左丘白伸胳膊揽住李白翎,把她削瘦的身子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谢谢你。”
李白翎没有挣扎,顺从地让他搂着:“谢我什么?”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我是完美神经刀的粉丝啊,真想谢谢我的话,打一场完美的比赛看看吧。”
“完美的比赛呀……难喽。”左丘白壮着胆子把脸凑到李白翎的小脸旁边,“不如我以偶像的身份、以身相许吧。”
李白翎假装没有听见他最后半句话,问:“为什么难?你要卡片还不容易?有一班nv大款给你做后盾呢。”
于是,他低下头,沿着她的颈子、肩膀口一路wěn下去,双手轻轻去摘她的吊带上衣。
“你不要假装喝醉不负责任啊。”
“你不是比我大么,要负责任的是你吧……唔……”
两张嘴巴纠缠到了一起,吊带背心被摘掉,他的双手开始进攻
“喂!”
“抱歉,速度慢了点,业务不熟练。”
“笨蛋,在前面啦。”
nv孩的手开始向上拉扯他的T恤。
我是事前跟事后的分隔线
“对了,你到底几岁?”
“现在才想起来问?”
“好奇么,乖啦,告诉叔叔。”
李白翎凑到左丘白耳边,低声说了一个数字。
“骗人!”
“真的,我是作为特殊人才加入
左丘白一声惨叫从被子里坐起来:“这么说,我岂不是犯罪了?”
李白翎笑得像个小狐狸:“所以呢,从现在开始,你不要惹我不高兴,我随时可以毙了你!我有先斩后奏的杀人执照哦。”
“真的?”李白翎从旁边的短kù口袋里翻出自己的GTA工卡,下面果然有一行小字:必要时可采取任何程度的暴力手段,个人武器号
左丘白大笑一声,掀开被窝,扑到李白翎身上,粗鲁地分开她细长的双tuǐ。
“喂!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