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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白素中门大开,大腿被分得很开,白素的头离下体从未如此接近过,连荫唇也可以亲自看到。颖离开病牀,站在一旁观看。只见那密毛下的小|穴水光毕现,白素羞涩地望着自己私|处。颖说: “好一个双洞奇景…啊,不,这里有四个洞,妳的口,小|穴,尿洞,屁眼都像放在一起了!"
白素动弹不得,觉得这样被颖玩弄十分刺激,忙哀求起来: “别这样看嘛,还不快过来操我。"
原振颖岂会停留太久,他先把荫茎插进白素湿润的荫道中,白素只觉下体一阵灼热,忍不住 “啊啊” 地叫起来。原振颖双手扶着白素雪白有弹性的屁股,慢慢抽插了几下,问道: “素;你痛吗?” 白素摇摇头,又说: “你可以快一点。"原振颖只是一笑,就改用手捉住白素双腿,狠狠地插了十多下,弄得白素神魂颠倒。
“啊…。。别这样…。嗯啊…。舒服呀…。。颖你好厉害…” 就在白素呻吟之际,原振颖突然抽出Rou棒,用手扶着白素的后脑,把自己的Rou棒向白素嘴里送。白素感到那巨物在插过自己后变得更为粗涨,而且黏上了一少液体,一阵异味涌进口中。原振颖不给白素思索的机会(当时白素也无从反抗),不断往白素嘴里抽插。幸好白素有武术底子,手脚筋都灵活过人,所以双脚已经屈到和头同一水平线都受得住。
这样正合原振颖的意思。他把Rou棒在白素口中插了一会,就把它拔出来,但仍然放在白素嘴前。白素当然知道原振颖心中所想,忙伸出舌头围着Gui头打转,还吸吮了几下。
原振颖之后又重新把荫茎插进小|穴,和刚才一样,插了几十下就抽出来放进白素口中,如此这般重重覆覆。待原振颖向小|穴进攻时,白素问道: “你喜欢用我的口还是小|穴啊?” 原振颖笑道: “你想我用哪里呢?” 白素一阵羞愧,不作声了。
原振颖的玩意还未完,一会儿插插小|穴,一会儿插插口,一会儿又把白素双腿合拢,把Rou棒夹在两隻大腿内侧前后抽动,一会儿又夹起白素双峰作|乳交。白素只觉自己全身都是性器官,脑袋非常紊乱,在原振颖无顺序式的选择性抽插下越来越无法自控身体的抽搐。忽然间,自白素荫道射出透明液体,她潮吹了!!其时颖正用白素大腿磨Rou棒,忽觉下体有液体射出,向后一退就看到此等奇景了。
小|穴中的Yin水像男人She精般,一阵一阵地射出来,还射得很高,每射一下白素就大声呻吟一声。颖看得笑不绝口: “看我把妳弄得高潮迭起还不止,妳这么敏感,以前真是浪费了妳啊。"
白素也无法答话,下体的性冲激太澎湃了,她只有叫道: “快…快插…快…” 颖见那小|穴在射了5,6次后还未停,即跳上白素身上,把Rou棒插入小|穴,但又不动,感爱那来自荫道的 “爱的喷泉”。
第五章 色诱
人的欲望,恒古以来都是无休无止的。白素和卫斯理可算隐居都市一角,经济无忧但难免太多时候无所事事。白素本身也以为夫妇二人天生性慾不强,既然与世无争就应无甚烦恼,可是白素的冒险生活远远不及卫斯理般精采纷呈。可想而知,白素内心深处的郁闷是一道洪水,而潜能激素就制造了这道缺口,且一发不可收拾。
白素与原振颖共赋共居,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二人每天生活缠绵,颖开始觉得不妥了,试想想,白素每天早上起来就要替颖Kou交,喝一次精;二人会到戏院,商场厕所,医院,原野草地作爱,颖射在白素身上的精,平均每天3次,就连月经的那几天白素也要颖用套做,就算颖如何精壮都会吃不消。颖并非不可反对,而是当白素撩人地替他深喉,或是表演自蔚,又或是自我困缚,颖实在是忍无可忍,非要把白素插个天翻地覆不可。
终于在这天二人欢娱过后,原振颖对白素说: “我们甚么都玩过了,对吗?"白素吻了他一下,说: “也不一定。你有甚么提议吗?"
颖想了想说: “素妳身手了得,性技已有突破,如果同时服侍二男不知又吃得消否?"
白素笑道: “原来是这样。别小看我,就算再多人我也应付得来。只是,我只喜欢你的大Rou棒。"
颖没再说甚么,因为他心中也无腹稿,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但世事就是有巧合发生。第二天颖和白素又在医院应诊,一个人大清早就推门进来,见到颖就用流利中文说: “振颖老兄,好久不见了。"
白素听这声音来得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她回头望了望就知道了,来人正是江文涛。
江文涛是谁?他原本是一艘大油轮上的大副,和卫斯理素有往来,在<<虚像>>故事中为了一个美丽的阿拉伯少女可罗娜而放弃了职业。后来可罗娜被证实是一名凶残成性的部落首领,并受到法律制裁。江文涛后来十分沮丧,幸好早年积财,若是平稳度日也足够他花洗了。只是江文涛才是38岁,生活难免苦闷,又没有妻儿,不时出外找找一夜情度日而己。
江文涛和原振颖是在少年时代认识,当时原振颖大约十来岁,江文涛以他学兄身份和他相识。后来,每年江文涛行船经过米兰就会来找他聚旧,如今过起退休生活的涛就住在罗马,一年来找颖4,5次都不成问题。加上他长年在海上度日,不自觉间脑子也有了病痛,经颖诊断发现是细菌性脑膜炎,对生命有威胁,可谓可大可小。只是颖一手脑科医术高超,把他的情况压止住,只需定时覆诊,短期内没有大变动就成了。
今天江文涛来覆诊并顺道探故友,颖自然欢迎之至。只是白素对此人有一段回忆,现在想来感觉奇特。当年<<虚像>>事件中,卫斯理到了阿拉伯地带冒险找江文涛心仪的少女时,江文涛被救出后(详情请看原着)就暂住在卫的家中。白素见他终日郁郁寡欢,在关切卫斯理行踪之馀,少不了要开解他。江文涛对白素早生好感,被她迷人的双眸吸引,而且他有恋脚癖好,白素修长的白滑美腿天天在自己眼前走动,色心顿起。可是他知道卫斯理正为自己的事奔波,既然称呼白素一声 “嫂子” 就该遵守礼仪。
只有那么一次,白素为他递上一杯水时,他忍不住轻抚了她柔软光滑的玉手一下,白素像触电似的弹开手,两眼瞪得老大望着他。他慌忙道歉,称自己近日总是神志不清。白素也接受他解释,遇着他好好休养身体等卫回来。
白素当夜竟不知何故辗转难眠。平日她受人遵重,一双手只有卫斯理一人碰过,今天被第二个男人一碰,竟或多或少挑起了她内心的情慾。数数看她和卫已有两个多月未有行房,当晚她忍不住伸手在自己下体自蔚了一番(这又一证明白素内心潜服之性慾老是得不到解脱)。那时她自觉羞耻,但对江文涛倒是留下深刻印象,现在的白素在慾海释放了自我,更加对江感觉奇妙了。
江文涛和原振颖寒喧了几句,很快他就意会到一个高挑美丽的护士在旁,他打量了白素良久,对颖说: “你真好艳福,连助手也非俗类呢。"不过当他细看了白素几眼后就说: “但她有点像我友人的妻子,你也认识的,卫氏白素。"原振颖本应觉得不安,可是这时又一点这个感觉都没有。
江文涛没甚么朋友,每次见颖都对他推心至腹,把他当作自己的知己。颖觉得无可无不可,但自己心里又并不对涛有特别深厚的友谊。只是现下颖看了看江文涛的脑部报告后,心头有点喜悦之色。
原来江文涛病情有了变化,以颖的经验看来,情况之坏是必须尽早动手术。可是,就算他做手术,成功机会也只是10%左右;一旦失败,他就会变成植物人。然而他在过往与涛的交谈中得知,江文涛心中无牵无挂,且极不愿接受手术,认为是祸挡不过,他宁愿接受一针麻醉安乐死。颖心中推算,涛还有最多三个月性命,但在接下来一个月中自身并无任何变化迹象。颖以往早听过涛对白素有情縤,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也有所闻,这不正是替白素找3P的绝佳人选吗?三人这样玩一个多月,不但刺激,而且没有祸惹上身,不得己时可提前为涛注射安乐死药物。
想到这,他就开始盘算了一系列计划。这个早上他就和涛去了吃早餐,留了白素在医院内。
颖当晚就和白素说: “我昨晚说的事妳可记得?”白素装傻道: “哪件事?” “想看妳手忙脚乱的那件事。"颖这样形容真是妙到毫颠,白素不禁 “噗哧” 笑了出来: “妳想找个男人一起玩的事吧?妳不是说江文涛吧?”
颖想不到白素如此心思慎密,真固吃了一惊。白素仍是笑着: “想不到我猜得中吧。我和他可是相识的,只是不知道你也认识他。" “世事往往就是如斯奇妙。我和他可算旧相识了,既然大家都熟悉…” 颖是在试探素的口吻,白素对颖如此千依百顺,加上她对颖性幻想多于爱恋(白素除了对卫斯理之外,没有其他潜在的爱恋对象,所以潜能激素对此没有影响),现在多一根Rou棒的提议对她来说并无不可之理。
所以白素说: “我会听你的。"颖大喜过望,又说: “那倒好,但我出面不知怎么跟他说,所以妳能帮个忙吗?"接着就对白素说了他的计划和想法,白素点点头。
第二天晚上,白素作了打扮,穿上低胸米黄|色上身衫,配了一条暗哑色的项链;下身是层层摺迭的深灰色短裙,大腿也半露着,再穿上银色高跟鞋,披上一件黑色披肩。她来到一家格调出众的酒吧,吧内人很少,平时都只是名流人士才会有閒钱出没在这等贵价场所。
白素一头长髮已电成时尚的卷曲,十分配合她的年纪。她一进吧就受到所有男士女士的注目,不过白素刻意用头髮掩盖脸部,其他人讚歎了一下她的身材后就算了,毕竟灯火较暗,白素这等身形的金髮女子在意大利也不少,自然未算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白素朝酒吧一角处笑了一下,便在由吧枱右边数起第二个位置坐下来,叫了杯法式白兰地(白老大所好之酒),慢慢细嚼。
过了一久,一个华人男子走过来,看了白素坐的地方,紧锁了一下眉头,但也在白素右边的位置坐了下来。这人,自然是江文涛了。原振颖知道涛喜欢来这酒吧找一夜情对象,每次都是坐同一位子,有几次就是约了颖来这里谈心,就是颖着白素坐于江文涛常坐的位置旁的。
坐下不久,江文涛就向左边的女人望了望,突然惊呼: “啊,妳不是嫂子吗?"白素打量了他一下,也一脸震惊说: “你是江文涛!” “嫂子怎么会在意大利出现呢?卫斯理呢?"白素长歎了一口气,对涛说卫斯理的遭遇,说到最后,她说: “真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回来,我一人哀怨苦闷了8,9个月,很是难熬,便出来散散心。"
(留意白素是用 “回来"形容卫斯理之情况,和白老大不同的。)
江文涛听出白素当真十分不快乐,想拍拍她肩膀而示关怀。但其时白素披肩已脱,肩头硝魂锁骨尽展无遗,涛有了上次摸手经验,未敢碰下去。怎料白素双眼泛红(一半真情一半做戏,想到卫生死未卜的白素也有点悲戚),身子向江文涛处倾侧过去,作出抽泣状。
涛心目中的白素是何等坚强,如此情景真不多见,遂觉不知所措,只好小心翼翼地轻轻揽着白素,在她手臂上拍了几下,说道: “卫兄吉人天相,经历过这么多事都化险为夷,我们要对他有信心。嫂子莫太悲伤了。"
白素自涛怀中退开去,说: “我这些日子连朋友也不想见,打扮着流连酒吧,你知道为甚么吗?"涛摇摇头,白素续道: “我已经无法维持自己一贯的精神面貎了,唯有在这些地方才可舒怀一下。"江文涛也忙道: “我又岂不是一样,生活空虚,喝酒也许是最大消遣了。"
二人开始交谈,江文涛渐觉眼前白素比起以前有了转变,变得多言了,听到一些话也会 “咯咯” 而笑,十分平易近人且多了点热情。此时二人如此接近,涛经常向白素的低胸望去。那条|乳线很深,一对Ru房随着白素手部动作而动,像是会随时嘣跳出来似的。涛的视线更多集中在白素的长腿上,大腿间只差十公分左右就可看到内裤了,令涛言谈间棒棒也不知不觉勃了起来。
白素也察觉他下体有些隆起,说道: “我来酒吧还有原因。" “是甚么呢?该不会…” “为甚么不会? 我也需要爱,与被爱,同时可暂忘思君之苦啊,有何不可?"涛连连称是,下体更加发涨了。他想不到堂堂卫家夫人竟也在这些地方找爱,谁有幸与她一夜当真艳福无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