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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难得。”
听到此处,李不凡疑惑了,自己跨入筑基之境还没多久啊,怎么就到了顶峰了,难不成是自己的真气被木灵珠淬炼的缘故。想到此处,便随口回答道:“弟子只是练功勤一点儿,日积月累自然就把大多数人落在后面了。”
老人笑了笑,对李不凡道:“虽然如此,你的功力在为师看来实在是太低了,放到整个东玄王朝里去,就犹如沧海一粟,渺小得不能再渺小了。”
李不凡点头,觉得是这个道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道:“师傅,你都一百多岁了,修为自然高深,若是我到你这年纪,也是一样的。”
老人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道:“你跟我来。”说完,起身向万宝阁二楼走去。
李不凡跟在后面,看眼前的师傅走起路来,身体很是矫健,不禁感叹高人就是有仙风道骨的感觉,不知自己何时才能达到这种境界。
二楼内放着一排排金丝楠木架,上面放着琳琅满目,大小各异的木盒,想来里面装的都是灵丹妙药了。
李不凡跟着老人走进了最你里面的架子旁,见老人从架子上取了个金色的木盒,便道:“这盒装的是风灵丹,乃四品丹药,可帮助筑期境顶峰的修真者突破到灵动期,跨越这鸿沟,不过凡事无绝对,能否成功,就看你的造化了。”
一阵惊愕,吃惊,惊喜……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等灵丹,这可是四品灵丹啊,李不凡此刻想起万古城中郭老炼制的补益丹,那仅仅是二品丹药都价格不菲,更何况这四品风灵丹,连升了两个等级,不知道这一颗风灵丹能值多少钱,这风清门不愧是大宗派,宝贝层出不穷。
正如李不凡所料的那样,老人缓缓说道:“整个万宝阁灵丹中,这风灵丹算是极品,只有五枚现存,为师给你一颗。”
老人打开盒盖拿了一枚风灵丹出来,灵丹拇指大小,呈红褐色,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李不凡小心翼翼的接过风灵丹,在老人的受意下,含进了嘴里,灵丹入口即化,药效异常的强烈,迅速蔓延至全身,身体的温度也陡然上升,脸颊绯红,头顶冒着热气。
随即,盘腿而坐,意沉丹田,药力通过经脉运行一周身后,向丹田涌去,此刻丹田之内的真气遇到这股奇异的能量,两股力量交融,随即发生着激烈的反应,李不凡通过意识一探,便发现丹田内的真气在慢慢的脱变之中。
李不凡的脸色变幻不定,此刻变成红色,下一秒就成蓝色,然后成灰色。老人看在眼里,也默不作声,不过脸上略有惊喜之色,这是正常反应,要是没这现象,那就意味着失败了,白白浪费一颗四品灵丹。
不知过了多久,李不凡发现浑身毛孔张开许多,四周的灵力渗入皮肤,向自己身体内涌来,虽然这灵力很稀薄而且微弱,不过却是能清晰的感觉到。灵动期的修真者可通过身体直接吸收天地之灵气,为己所用,纵身于天地之间,与万物融合。
“灵动期,终于突破成功了。”李不凡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面露喜色,随即惊呼道。
此刻,用精神力一探,此刻探出去的距离比往常增加了一倍不止,周围的一切景象尽收眼底,尽在在自己的控制之中,灵识也通透了数倍,仿佛自己的身体与周围的空气连成了一体,变得异常的敏锐。
此刻自己的师傅早已经不在自己的身旁,下楼休息去了。目光透过薄窗,外面天空一片漆黑,李不凡这才发现,自己在这楼内待了整整一天了,不过却是一点都没察觉。
于是,李不凡兴致颇浓的向楼下跑去。
老人看见李不凡的身体状况后,满意的点点头,道:“你能突破成功,实乃万幸,也是天意,这风灵丹虽然神奇,可并非是起决定作用,主要看你的本身的资质、修为。”
“若非这风灵丹相助,不知何时才能突破这瓶颈,多谢师傅的灵丹。”李不凡心里暗暗高兴。
老人看见眼前的弟子,若有所思道:“没想到老朽百年后还能收到一位这么出色弟子,你太像他年轻的时候了。”
李不凡疑惑道:“师傅,你说的他是指谁?”
此刻的老人仿佛回忆起了过去,有些黯然神伤,道:“老朽收的第一个弟子,不过在一次激斗中---哎。”老人叹了口气,继续讲道:“昨晚,你与三个黑衣人战斗时,那般沉着冷静、坚忍不拔,那股倔劲太像他年轻的时候了,所以看见你就让我想起了他。”
李不凡恍然,原来他收自己为弟子,并非是一时兴起,没想到还有这深层的原因,想到此处,对眼前的老人多了份理解,多了份尊敬。
天色渐暗,李不凡告别了师傅,出了万宝阁,也许是跨入灵动期,此时精神抖擞,仿佛自己的血肉凝聚着无穷的能量,战意十足。
连续在风清门待了多日,还未出宗门,不知道这陇西城繁华程度和万古城比起来,孰优孰劣呢,是应该去城里看看,此刻李不凡这样想到。
于是,李不凡手握湛卢剑,慢悠悠的往风清门大门走去,刚步入前院,就看见薛云、杜书、林松三人往自己身前走来。
待走近时,薛云对李不凡笑着道:“不知师叔是要去哪儿?”
李不凡回答道:“来陇西城这么些时日,还未去城里逛逛,不知这城里有啥好去处。”
杜书回答道:“师叔,这你可问对人了,我三人自小在陇西成长大,可以说对这儿的一草一木都再熟悉不过了,不如让我三人陪师叔你,好好领略下这儿的湖光山色。”
李不凡觉得甚好,不过想起这几日后便是宗门大试,于是对三人道:“我说你们三人不抓紧时间好好练功,为这宗门比试做准备,还有闲心出去。”
林松回答道:“师叔教诲的是,不过每届的宗门大试,说来也不怕师叔笑话,我等都名落孙山,早已习以为常了,若非我等大爱无私,甘当绿叶,又怎么能衬托出鲜花的美丽呢?”
李不凡为之莞尔,这思想境界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若是人人都这么想,天下就太平了,顿时对眼前的三人好感大起,道:“既然如此,那好吧,一起出去。”
李不凡带着三人走出了风清门的大门,门口守着四个弟子,本想上前询问,但看见是李不凡后,就止住了脚步。风清门的弟子往常出去,都会登记,还需得写明出去的缘由,但薛云三人这次是陪着李不凡这个师叔出来,倒是免去了这环节,三人也是一阵窃喜。
金黄的夕阳留恋在远处的山峦之间,天气没有了中午时分的炎热,街道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还偶尔会看见从外地来的客商,运载着货物经过。
街道两旁的商贩打理着自己的铺子,叫卖声此起彼伏,李不凡见到这车水马龙的景象,对身后的三人道:“这陇西城确实繁荣,不知你们三位想到啥好去处没。”
杜书舔了舔嘴唇,神情有些兴奋道:“弟子想到了一个地方,就怕师叔你不愿意去。”
“你尽管说,师叔我什么场面没见识过,什么地方没去过。”李不凡吹嘘道,毕竟自己是这三人的师叔,不能丢分不是。
杜书回答道:“就是陇西城最有名的醉乡坊,那儿是喝花酒的地方,坊中的凤冬儿便是这陇西城最有名的花魁,城内的有钱的公子哥为博得佳人一笑,不惜投掷千金。”
薛云,道:“这凤冬儿不仅长得国色天香,貌美如花,更是才艺惊人,抚得一手好琴,她弹奏的曲子如阳春白雪,天籁之音,绕梁三日,余音不绝,正应了那句‘此曲只应天上有,世间哪得几回闻’啊。”
林松见眼前的师叔一阵犹豫,便道:“师叔,自然是世外高人,洁身自好,高风亮节,想来也不屑于去那地方,不过师叔你日理万机,今天难得出来一次,放松放松,也是未尝不可的。”
李不凡心里暗道,这三人不是怂恿自己去嘛,现在才知道何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看来老祖宗发明的谚语,能流传于后世,都是千锤百炼,经得起实践的考验的,以后要好好做做这三人的思想工作。
思量片刻,李不凡对三人郑重道:“你们知道何为好男儿,何为大丈夫,大丈夫应该学会忧国忧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切不可玩物丧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ting花,我等岂能甘愿做这商女。”
三人听后,恭维道:“师叔,教诲的是,我等三人以后定当向师叔看齐。”
李不凡满意的点点头,道:“不过这花魁还是要去见识一下的,她的琴技被传的神乎其神,如不去听听,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再者说了这凤冬儿弹一手好琴,也不容易,我等不去捧个场,岂不是让人家姑娘白学这么些年。”
薛云上前,道:“师叔,果真是高人,见解精辟,乃我等学习的标杆,跟着师叔你,长见识,长知识,比那些老夫子讲的‘之夫者也’有用多了。”
见这三人拍马屁的功夫甚是了得,李不凡叹道,这三人不去搞外交实在可惜了。###第二十章 凤冬儿
李不凡一路四人,穿过了几条繁华的街市,来到一栋楼阁前,大门上方,赫然挂着“醉乡坊”的匾额,三个金色大字,在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跨入坊内,便见楼内总共三层,红粉布帘相印期间,装饰的甚是富丽堂皇,大厅中有处用红木板块镶嵌的方形的高台,专供艺人跳舞使用,也是凤冬儿平时弹琴演奏的地方。
虽然此刻还未到夜幕时分,来醉乡坊的客人可不少,楼里到处可见莺莺燕燕的姑娘和客人打闹嬉戏,好不热闹。
醉乡坊中的一位穿着华丽的妇人见到眼前一身侠士装扮的四人,对前面的李不凡自然不认识,但见到薛云三兄弟,中年妇人扭着肥臀凑到三人跟前,后面跟着几个口抹红色胭脂,画浓妆,打扮的花姿招展的姑娘,不时的对四人抛媚眼,那妩媚的眼神看的李不凡只起鸡皮疙瘩,自己何时见过这阵仗,不过强自稳定心神,镇定了下来。
妇人热情的说道:“三位爷,你们可来了,好久不见了,还以为你们忘了,再不来光顾本店了。”
薛云三人一脸尴尬,这不摆明了自己三人是常客吗,平时倒也罢了,现不是有师叔在跟前吗,若是被宗门得知,自己三人准受重责不可,但见到李不凡神情淡然,一副高人风范,在佩服的同时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
薛云上前对着妇人道:“我今天四人来,是冲着凤冬儿来的,给我们安排最好的座位。”说完,从钱袋里拿出了一锭白花花的银子。
眼见于此,妇人眉开眼笑,接过银子,对着身旁的一个姑娘道:“小翠,带四位爷上二楼雅间。”
小翠姑娘带着李不凡四人上了楼来,寻得一处房间,摆放一个方桌,四人便围桌而坐,李不凡目光透过红木围栏,楼下之景尽收眼底,这儿的确是个好位置。
见小翠离开,薛云笑着道:“师叔,那凤冬儿待会就会出来,你老在这儿慢慢喝茶,楼下有个我认识的人,我先下楼去会会朋友。”说完,欲离开。
李不凡点点头表示同意,不过心里在骂道,来这儿地方,你会哪门子朋友,莫不是见到了相好的了。
果不出自己所料,林松、杜书相继借故有事离开,对这三人见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李不凡摇摇头,略微感到无奈,不过君子成人之美,自己难得做了一回君子,不,是三回,自己一天做了三回君子,实在难得。
眼下只剩下李不凡坐在藤椅上,把湛卢剑放在桌上,手中捧着冒着腾腾热气的香茶,独自慢慢品茗起来,时而打量着楼下来往的客人。
忽然,醉乡坊的吵闹声渐渐的小了,最后奇迹般的的安静了下来。
一位白衣女子走了出来,只见她身材修长,胸脯微微隆起,显得玲珑有致,乌黑靓丽的发丝顺着香肩自然垂下,白皙的俏脸,肌肤胜雪,双目犹如一汪清泉,美目流盼,含辞未吐,却气若幽兰,有一股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美艳不可方物。
那女子显然是凤冬儿了,只见她轻挪莲步,向着铺着红地毯的高台走去,身后的侍女抱着古朴的古筝跟着,姿色也是不耐。
待凤冬儿走上台子时,台下的一个公子哥,急忙自报家门喊道:“在下何凯,见过冬儿小姐,要问我的身份,我乃是当今城主大人表哥的大姨妈的堂舅的兄弟侄子的儿子。”说完,也不理会别人投来鄙夷的目光,独自悠然坐下。
“在下毕仪柳,今日慕名前来,见过冬儿小姐。”一位长得帅气的公子哥不甘示弱的喊道。
一位长得魁梧的白衣男子见之前的两人开了口,迫不及待的喊道:“在下伍斯文,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