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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不凡顺势拔出了手中的湛卢剑,随即调动丹田之内的真气,运转一周身后,向手中的利剑灌去,黑芒笼罩着湛黑的剑体,随着真气的不断灌入,剑芒变得异常的璀璨,寒气也越来越盛。
不多想,李不凡右手紧握剑柄,挥舞着黑剑,一股剑气顺着剑身喷薄而出,那股气劲也在此时临近,刚好与剑气相接,两股能量相撞,顿时发出“砰砰”的巨响之声,自天空上传荡而开,并迸发出耀眼的红光,快若闪电般向四周迸射,仿佛要撕裂这夜幕一般,街上的路人为之侧目,纷纷看来,惊恐不已。
李不凡手持黑剑缓缓的飘落下地面,便见前方有个年轻男子,正收回自己施展强烈气劲的右掌,在昏暗的灯光的映照下,李不凡依稀能看清眼前偷袭自己的人,一身白衣,在夜风中摇摆,潇洒十足,一副帅气的面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透着寒意,一看此人便是心机城府极重之人。
此人正是慕青,他见李不凡被楼中的三人称呼为师叔,辈分不低,便料定此人身怀绝技,修为定是不低,凤冬儿没这么容易能成功,于是便在醉乡坊外面恭候多时了。
果不其然,李不凡纵身飞出了窗外,慕青便使出了风雷山庄的绝技——摩天破空掌,近乎全力一击,本料定空中之人必定猝不及防之下,身受重伤,然而事与愿违,自己施展摩天破空掌,却不曾想被李不凡手中那把怪异的黑剑生生的接住了。
此时慕青震惊不已,要知道这猛烈的一击,在整个陇西城内能抵挡得住的屈指可数,没想到眼前的少年,竟能达到这水平,不可谓不强悍。
李不凡满脸的愤怒,对慕青道:“喂,你是何人,竟敢偷袭我。”
“果真好本事,本少爷的破空掌竟也能抵挡得住,风清门果真是能人辈出。”慕青冷冷的答道,眼中满是浓浓的杀意。
听到此处,李不凡猜测道:“你莫不是这家醉乡坊的主人。”
此刻李不凡越想越来气,自己倒也罢了,还连累到冬儿姑娘自残,口吐鲜血,于是破口大骂道:“小杂毛,你害老子作甚,老子何曾得罪过你。”
慕青听后,满脸怒气道:“得罪到没有,这只能怪你自己是风清门的人,更重要的一点,你的功力不低,对我来说是一个潜在的威胁。”说完,双掌一翻,两手汇聚着浓浓真气向李不凡劈来,随即两股气劲接连破空袭来。
两股能量波划过处,发出“嗤嗤”之声,空气为之颤动。
李不凡毫无惧意,自己突破灵动期以来,浑身充满无穷战意一般,正无处发泄,眼下正是一个练手的好机会。
不待多想,手中的湛卢剑一挥,挡住了一道蕴含雄浑力量的掌风,然而另一道掌风接踵而至,朝自己的面庞袭来。
此时,李不凡左手紧握,一股能量波动笼罩着拳身,把霹雳拳发挥到极致,左拳挥出,挡住了那道凌厉的气劲,发出雷鸣之声。
然而慕青身法在夜幕中犹如鬼魅一般,转瞬即至,就来了李不凡的身前,右手一握,便幻化出了自己的看家灵宝——雁翎翅刃刀。
那刀刃金光涌动,散发出凛冽的寒意,旋即暴掠而出,异常的凌厉,对着李不凡的头狠狠的劈来。
李不凡大惊失色,这等凌厉的攻势,自己涉入江湖以来,从没遇到过的。
不过此时容不得自己多想,李不凡心神一动,口中默念三象剑诀,右手挥舞着湛卢剑,雄浑的能量从黑剑中散发出来,在同一时刻,发挥出了三象剑诀的“日、月、星辰”三式,在自己头顶的的正上方,凝结成了一个阵法,这便是风清门有名的“三象剑阵”
虽然此刻,这剑阵是由李不凡一个人布置,威力有所失减,不过自己的真气,经过木灵珠一番淬炼过后,变得何其的强大,随着这淬炼过后的真气向这剑阵涌去,剑阵顿时金光大盛,直逼眼球,不忍直视,一股巨大的防御罩就此凝结而成。
慕青手中的雁翎翅刃刀在刹那间,攻击在了三象剑阵形成的防御罩上,剑阵只是微微抖动了一下,竟是无法洞穿,慕青只感觉一股巨大的能量袭来,生生的被反震了回去,心中掠过惊骇之色。
“风雷诀!”慕青眼神满是阴沉,一声暴喝而出,施展了出了宗门秘法。
慕青手臂一震,冲天而起,雁翎翅刃刀爆发出璀璨的金光,带着强烈无比的劲凤,再次劈在了三象剑阵防护罩上,只听“砰”的一声,刀刃划过出,防护罩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痕。
“这风雷诀果真强悍。”李不凡暗道,随即撤回了黑剑之中的真气,三象剑阵顿时化为无形,随后倒退数步,避其锋芒。
慕青身体也不由的缓了缓,而后,带着凌厉的刀影向李不凡再次劈来,不过此时慕青所施展的风雷诀,雁翎翅刃刀倒没有了刚才那般暴虐,想来刚才那破剑阵的一击,真气消耗也是不低。
见着慕青那凶狠的攻势,李不凡也是沉着冷静,不敢有丝毫大意,口中默念三象法诀,手中利剑顿时黑芒大盛,纵身一跃,挥舞着湛卢剑抵御着慕青手中的刀刃,每一次撞击,都会迸发出耀眼的火光。
此时众人早已闻声纷纷出来观望,不敢靠近,看着空中的战成一团的两人,出手凌厉,凶悍异常,天空仿佛被这刀剑激射出的光束撕裂了一般,不时的爆发出振聋发聩的响声,整个大地都在猛烈地抖动,璀璨的光点在天际扩散开来,犹如流星雨一般。
这一幕,可谓是惊天动地,三象剑诀对风雷诀,湛卢剑对雁翎翅刃刀,两秘技,两神兵,这场龙争虎斗,与其说是这二人斗法,不如说是风清门与风雷山庄的一次巅峰对决。
薛云三人早已出了醉乡坊,看着自己的师叔与别人斗法,心里担忧的同时,也是一震惊诧,没想到这个小师叔年纪不大,竟厉害如斯,可谓真人不露相,从动手到现在,竟没有落下风,而且还有优胜之势。
凤冬儿的目光透过薄窗看来,叹道,想不到这年纪轻轻的公子却又如此惊人的修为,连主人都奈何不得,主人的实力,自己当然清楚,就连老主人也不能轻易取胜。这陇西城何曾冒出了这么奇异的少年,想到刚才自己在他面前班门弄斧,此刻秀口不禁幽幽一叹,气若幽兰。
空中的缠斗持续了一段时间,慕青真气也消耗得所剩无几,体力也有所不支,李不凡有木灵珠相助,自然不会担心这个问题,此时真气灌注于湛卢剑之上,黑剑带着猛烈的气息暴虐而出,慕青手中的雁翎翅刃刀生生的被震了出去,慕青失去了灵宝的屏障,眼中掠过惊愕之色,不多想,在同一时间,倒飞了出去,脱离了战圈。
李不凡手持湛卢剑,在空中滞留了片刻,威风凛凛,最后飘然落地,双目望着眼前之人。
慕青此刻脸色变得铁青,嘴角不由得喷出了一口鲜血,顾不得伤势,缓缓的发出冰冷彻骨的声音,向四周飘散开来。
“你很好,你很好,来日再决胜负。”
随即,慕青右手一挥,雁翎翅刃刀便从地面弹进他的手中,几个纵身,便消失在夜幕之中。###第二十三章 教诲
街上的众人渐渐散去,薛云三人走上前来,看着眼前的师叔,眼中充满崇拜的目光,以前对李不凡恭敬,大部分是因为辈分的缘故,可现在不一样了,刚才见师叔大展神威,展现出惊天动地的实力,此刻却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杜书上前殷勤的道:“师叔不仅玉树临风,武功更是超凡绝伦,出神入化,登峰造极。”
“刚才那人是风雷山庄的少庄主慕青,此人武功高强,在陇西城内罕逢敌手,更是工于心计,没想到今日败在师叔手下,从今往后,师叔必定名声大噪。”薛云神情激昂的说道。
林松酝酿了片刻,道:“师叔,我等对你的仰慕之情有如滔滔江水之连绵不绝,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仙智在天、神勇在上、英明神武、智力非凡、简直是无人所及,天下江河尽收脚底,与我同感之人上千上百,死心塌地的跟随您了。”
李不凡听着眼前三人的恭维的话,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便道:“你们今后要好好练功,迟早有一日,修为也会更上一层楼。”
薛云问道:“师叔,我等愚笨,对修真一途,资质有限,还望您指点一番。”
李不凡清了清嗓子,考虑该怎么回答,片刻后,对三人郑重地说道:“要提升自己的功力,最重要的是实战,而且是要找修为比自己高的人挑战,从中积累经验,汲取精华,去其糟粕,若非如此,所练武功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见三人听着,直点头,李不凡继续说道:“面对强敌,更应沉着应战,不可畏惧,有句话是这么讲的,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注:出自金庸《倚天屠龙记》九阳真经的口诀)
杜书问道:“师叔,这句‘他强任他强,清风抚……’是何意思,恕弟子愚昧,不能理解其中的奥义。”
“这句话的意识就是,不论敌人如何强猛、如何凶恶,尽可当他是清风拂山,明月映江,虽能加于我身,却不能有丝毫损伤。然则如何方能不损我身?这就是我刚才讲的,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李不凡解释道,叹了口气,这师叔不好当啊。
杜书豁然开朗道:“师叔果真是才高八斗,博学多才,听师叔一言,胜读十年书。”
李不凡苦口婆心的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叫你们一天只知道逛窑子,厮混,以后多花点时间看看书,没事多去去宗门的藏经楼。”李不凡自己还没来得及去这藏经楼,听到秋山能道出自己手中湛卢剑的来历,想来这楼内藏书定是不少,有时间一定要去瞧瞧。
薛云,道:“师叔,教训的是,我等定当痛改前非,绝不再踏进这醉乡坊一步。”
李不凡笑着,点了点头道,看来不枉我一番苦心教诲。
忽然,一个声音从空中传入了自己的脑海内,这说话之人极为熟悉,那明显是凤冬儿的语调,李不凡见眼前的三人却没听见一般,这才恍然,原来这凤冬儿是用媚功传音,直达自己的脑中的泥丸宫,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公子,请上楼一续,我有事相告。”此时凤冬儿伫立在窗户旁,秀口轻吐,向李不凡传音。
李不凡不自觉的向楼上的薄窗望了望,见窗户虚掩,有个人影晃动,精神力一探,那不是凤冬儿还是谁,
顿时来了精神,李不凡随即暗道,难道这冬儿姑娘发现自己还没尽兴,想再邀请自己,果真是善解人意,刚才经历一番激战,也有些渴了,上去喝喝茶还是不错的,回忆起那浓浓的香茶,真让人流连忘返,冬儿,稍等片刻,哥哥马上就来。
一阵发愣过后,李不凡随即对薛云道:“你们三人先回宗门,师叔我还要留在这里办一件大事。”这约会可不就是大事吗。
薛云问道:“师叔,究竟是何事,尽管吩咐,我等任由您差遣。”
李不凡暗道,老子办的这事,你能代劳吗,随即苦笑道:“我还得进这醉乡坊一趟。”
薛云,道:“想必是冬儿姑娘邀请,我等恭喜师叔您了。”说完,三人会心的笑了起来。
李不凡看着三人笑的猥琐样儿,老子有你们想的这么不堪吗,看来自己还得当回私塾先生,教育这三人一番:“你们听过一个和尚背一个女子的故事吗?”见这三人一阵沉默,肯定不知道了。
于是,李不凡笑着道:“这个故事是这样的,老和尚携小和尚游方,途遇一条河;见一女子正想过河,却又不敢过。老和尚便主动背该女子趟过了河,然后放下女子,与小和尚继续赶路。小和尚不禁一路嘀咕:师父怎么了?竟敢背一女子过河?一路走,一路想,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说:师父,你犯戒了?怎么背了女人?老和尚叹道:我早已放下,你却还放不下!”
说完,李不凡不理会三人,径直往醉乡坊走去,随即向三人传来一句话:师叔我放下了,尔等却放不下。
三人望着师叔离开的背影,不禁感叹,师叔果真是高人,这思想境界,可不是咱们能企及的,眼中流露出崇拜之情。
李不凡刚进入醉乡坊,一纵身,风驰电掣的般的进入了阁楼,向凤冬儿的房间掠去,速度极快,坊中的众人竟浑然不觉,只感觉一个虚影飘过,眨眼便消失不见。
来到香房,李不凡环顾四周,再次见到这熟悉的环境,倍感亲切。
此刻凤冬儿伫立在薄窗旁,见李不凡上得楼来,便伸出纤纤玉手关闭了窗户,吩咐身旁的侍女,道:“芸儿,你先出去,并把门带上。”
李不凡这才知道这个漂亮的侍女叫芸儿,果真好名,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