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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一番精髓,好回头去摘星楼抑或珍荟楼将其还原出来。
小皇帝对此不以为意,事实上,就算摘星楼将这些厨子全部请去他都无所谓,对于食物这种东西,他本就无所需求。
“我登基至今,后位一直空悬,很多人都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小皇帝终于将话说到了正题上,“我想,我也的确应该解决这个问题了。”
“哦所以是看上我了”黎凰眉头一挑,忍不住就在心里对单乌嘀咕了一句,“我怎么觉得我转到这个世界来之后,经历的一切全都是你的翻版啊你莫名其妙就拐到了一个小公主,我这儿直接就被个小皇帝找上门了。”
“大概那个世界里头的人都有狗鼻子吧。”单乌觉得好笑,“不过说真的,我拐上千鹤还能算是吃遍天的刻意安排,你招来这小皇帝不正是理所当然么以你这般美貌和宣扬开来的名声,本就该被那个世界里头最顶尖最权势的男子看的啊。”
“呵呵,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毕竟这些修为高深的家伙们,心里的算盘可是一个比一个阴暗啊。”黎凰于心底暗嘲,但是脸上还是作出了一副有些意外的神色,盯着那小皇帝,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样。
“我想过我需要的皇后该是怎样的一个人需要美丽,聪慧,识得大体,甚至需要有一定的统率之能”那小皇帝看着黎凰如此说道,一字一句地赞美着。
“可我到底只是个边远地方出来的小女子,也无所谓么我可不觉得能满足这些条件的女子,这琉京之就不存在。”黎凰反问,她还记得当初单乌为了争一个身份,折腾出了多大的阵仗。
“没有背景,这才更显你的不凡。”小皇帝如此说道,表情是无比的真诚,“甚至,我也可以对你说句实话我并不希望我的皇后有太多太复杂的人际关系。”
“哈。”黎凰哑然失笑,心底却在对单乌嘀咕,“这对你我的要求还真的不一样啊。”
“所以你真打算应了”单乌反问。
“才不呢。”黎凰回道,“能让我点头的,只有这个世界上最顶层的那些个人,这小皇帝还算不上。”
对于那小皇帝摆上台面的追求,黎凰不置可否,从容应对。
临行之时,小皇帝直接命人将那一群厨子请出,而后便将这群人送给了黎凰,黎凰假意推辞了一番之后,便欣然收下,那小皇帝也很是开心,觉得自己总算是送出了一份合适的大礼。
“这小皇帝真的有点蠢啊”离开那别宫之后,那小厮突然嘀咕道,“我觉得,假设你是真的对这空蝉之宴有兴趣的话他便更应该继续将这些厨子留在宫,如此才有机会几次三番地邀请你前来赴宴,创造机会才是。”
“哈这是你的看法”黎凰没有想到这小厮居然会对此事发表意见,一时之间竟是哑然失笑,随即她便想到了之前吃遍天将单乌和千鹤两个人硬往一处按的举动,便也算是理解了他那种直截了当的思维。
这小厮正是吃遍天所伪装而出的,为的就是再度近距离地感悟一下空蝉之宴。
“不然呢”吃遍天依然裹着那小厮的外皮,但是身上那些用来收束他的脂肪的符已经有些不堪重负了,开始从表皮之下浮出,并且传出细微的让人觉得牙酸的嘎吱声。
“如果你在宴席上表现得没有那么专注的话,他的确应该继续将那群厨子留着,但是,你所表现出来的架势,摆明了是将那空蝉之宴整个儿都偷学去这种情况下,考虑到摘星楼和珍荟楼所做的生意,那小皇帝再留着那群厨子自然是毫无用途,所以还不如大方一点,推出来做个顺水人情。”
“哈,是我表现得太过了一些么”吃遍天憨笑,肚皮上的符首先崩断,于是“哐啷”一声,他那硕大的肚皮便已经凸起在了目前还算正常人的身材之上,连衣物也被绷得差点撕裂,于是他连忙手忙脚乱地补救。
“何止一些”黎凰笑道,她也知道吃遍天肯装个小厮模样出席便已经算是给足了双方面子吃遍天的那点伪装并不严密,那小皇帝只要有心,看出吃遍天的底细来并不难。
“不过他将厨子送给你之后,又该以什么理由与你相约呢”吃遍天将肚子压了回去,暂时看起来还算正常。
“既然已经开了头,那么他的借口可就多了去了他可以借口来这摘星楼看看这些被送过来的厨子,可以来要求品尝一下摘星楼的那些镇楼宴席,可以来向我请教一下该如何训练那些侍从”黎凰说着,脸上露出了有些烦恼的表情,“如今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往摘星楼而来了呢,而我在吃了他的宴席,带走了他的人之后,便再也没有理由继续拒绝与他的一切照面了。”
“听起来全是我的错”吃遍天尴尬地笑了起来不管是让黎凰应下这宴席,还是让黎凰收下这些厨子,全都是吃遍天的热切请求。
“是啊,所以,我们的账还可以算得更细一点。”黎凰偏头,对着吃遍天狡黠一笑,满脸的不怀好意。
单乌坐在楼船的船舱之,此时他已经从天极宗之完成任务圆满离开,正带着那一堆护卫往天涯海阁而去。
这楼船是飞花楼所提供的在单乌即将离开天极宗的时候,飞花楼调来了这么一艘精美的楼船,说是表示一下己方合作的诚意,而单乌代表着的甘露寺自然是欣然接受,于是所有人都转移到了这楼船之上。
单乌其实并不怎么情愿更换楼船,因为甘露寺准备的楼船虽然简陋,但是结构清晰,如果有谁做什么手脚,以单乌的实力完全可以一眼看穿,而飞花楼这楼船则不同这楼船之上,为了让人呆得舒适,布下了各种有用没用的法阵符,层层纠结,仿佛积年的蛛一样,如果当有被谁埋下了什么手脚,就算是单乌,都没有自信能够全部找出。
所以单乌在上了这楼船之后便乖巧了许多,将自己关在了舱房之,借口清修,却是自顾自地给自己身旁落下了一层屏蔽法阵,将自己与这舱房隔离了开来,避免了那些可能的窥探。
然而就算如此,单乌也不可能真正放心大胆地专注于自己的修炼,所以他心念一动,便开始如吃遍天拆分那些食材一样,试图拆分起自己身上的这些血肉了。
“到底是有些什么味道让他那么如痴如狂”单乌的心疑惑,盯着自己眼前漂浮着的一截小小的手指,试图让灵力变得更加细微一些,以深入到以前从未注意过的细节之处。
“如果真的分析出来什么了,倒是可以告知黎凰,让她去忽悠那吃遍天去。”单乌心底打着小算盘,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希望不大。
毕竟,单乌可不是吃遍天那种会大而化之的人,对自己这肉身的不解在他心头已经盘桓了如此之久,而为了寻找一个答案,他更是早早地就将自己这肉身给分解过不止一遍了,可是他依然一无所获。
就算单乌受到那所谓佛道经的启发,觉得自己是不是会因为所谓的业力太重,活在这普通人世便如活在传说的阿鼻地狱一样,在业力化解之前往复转生受死偿罪,千万亿劫以此连绵求出无期,而自以为所经历过的那些漫长时间,其实不过是阿鼻地狱之的弹指一瞬他也依旧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什么能够作为佐证的依据。
“如果是吃遍天,他会对此有什么感觉呢”单乌分析着自己神识之反馈而来的讯息,陷入了沉思之。
“虽然我的神识能够完全地将外在的世界投影进我的识海,事无巨细,但是我却依然无法像区别出那些滋味的细微差别”
“这是因为我神识感知仍未至极精细处,还是因为我的体悟能力有所欠缺呢”
第七百八十九回 空蝉与空禅(上)
“并且,我的神识虽然能够感知到各种真实的细节,但是知道这些细节,与真正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用舌头去尝还是不同的”单乌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自己的眼皮他其实很有点想试试,如果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丢出去,并且仅以灵力和神识与本体相连的话,这眼珠子见到的一切是不是还会带给他那种恍如亲见的震撼感受,特别是在亲自看到一个巨大的胖子之类存在的时候。
“我自个儿的各种感知之间都这么捉摸不准,所以说感同身受这种事完全是鬼扯啊。”单乌在盘算许久之后方才放下了手,继而在将自己那截小指拆分得再无可拆之后,盯着那各色的粉末渣渣,摸着下巴感叹道,“就算是完全一样的刺激,对不同的人来说,带来的效果也是完全不同的啊,就好像极乐散对其他人都有很明显的效果,但是对我和黎凰这种来说,可以说是毫无用途,又或者,我切下一个凡人的手掌,他会痛得昏死过去,但是我切下一个普通修士的手掌,虽然他也会觉得剧痛,但是仍然能够冷静无比地调动灵力将那手掌修复回去”
“所以,我尝不出来自己血肉之的滋味,但是吃遍天和艳骨却能为这莫名的味道欲生欲死”单乌挑了下眉梢,然后便感应到了心底黎凰的要求。
“你把你那截小指分筛出来的东西分装一下,转给我吧。”黎凰如此说道,“没准什么时候我就用上了。”
“我还想找点活物来先行试验一下呢。”单乌回应,“好不容易才分离到这么细致,没准就能试出哪个部分才是真正会对他人血肉起作用的玩意了。”
“我帮你试了便好。”黎凰回应,“你现在那一身清净不能杀生的架势,大概是不好偷溜出去抓些活物弄得鲜血淋淋的吧,比较起来,我这头虽然有吃遍天这死胖子,但是他现在一门心思扑在那空蝉之宴上,反而是没什么精力来关心我的事情。”
“也是。”单乌思考了下,点头应道,取出了几个空瓶,将那些被拆分出来的粉末和液体之类分装了起来,而后托在手上,轻易就落进了黎凰手上的储物戒指之。
“其实你如果能找到什么草木成精的小妖的话不如也试上一试”单乌想到了那迦黑月播撒开来的那群小蘑菇,便又补充了一句,“我之前没怎么见过修成人形的草木小妖,所以一直也没想到该试上一试。”
“好。”黎凰干脆应道,“我会帮你把能试的都试一下的。”
“我真期待你将吃遍天给踩在脚下的那一天。”单乌抬头远望,视线落在空处,无声地祝福着。
就在单乌和黎凰正分析着吃遍天突然对空蝉之宴感兴趣的缘由所在的时候,有人在单乌舱房之外敲门,自报家门后,便作出了邀请:“飞花楼设宴,希望佛子能够出席。”
“好。”单乌迟疑了片刻之后,撤除了身遭的法阵,如此应道,既然他此行打的旗号是游走各家宗门宣讲那魔劫之危,便不能太过拒人千里之外。
“只是希望我的出席,不会令诸位冷场而已。”单乌起身开了门,与那自称金瓮的飞花楼管事稍稍客套之后,如此说道,心底却忍不住嘀咕,“这飞花楼莫非是为了图个好兆头,所以所有的管事都是金字辈的”
“事实上,我飞花楼也是会根据客人的身份,而安排不同的宴席的。”金瓮如此笑道,“对于天极宗少宗主那样的人,宴席上自然要热热闹闹桃红柳绿才行,但是对于甘露寺的诸位高僧,我们可是特意准备了一系列的素斋呢。”
“哦劳烦诸位用心了。”单乌双手合十,向那传讯之人行了一礼。
“哈哈,其实坦白说,我这用心也不是特别单纯。”那金瓮特坦诚憨厚地笑了起来,“只是我怕我这心思说出来,佛子就会立即翻脸将我撵出去了,但是不说,我却又觉得良心不安。”
“但说无妨。”既然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单乌便也只能继续客套。
“我想佛子应该也知道,我飞花楼没有固定的宗门所在,不过却将会仙楼这一类产业开设在了几乎每一处的坊市之,亦成为了我飞花楼立足于世的根基。”金瓮对着单乌拱了拱手,带着那憨厚无比的笑容说了起来,“然而唯一一处没有会仙楼存在的地方,就是甘露寺的所在了。”
“莫非道友是想将会仙楼开到甘露寺”单乌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竟不知是笑好还是怒好,而后也不知道自己这话还怎么接下去。
“哈哈,我这一辈子,也就这点追求了。”金瓮哈哈大笑,用笑声来缓解双方之间突然安静下来的尴尬,“虽然挺异想天开,但是佛门不是讲究普度众生么何不就此度化了我心的这点执念”
“要改名呢,譬如万佛堂之类。”单乌忍不住就带了些嘲讽之意,以一种完全不得道高僧的语调回应着,“并且,以出家人那无欲无求的修炼准则,可是连过多的食欲都罪过呢在甘露寺附近开酒楼,多半是血本无归吧”
“哈哈,其实也是因为最近我观甘露寺动作频频,与诸家宗门之间互有来往,相比将来这些互动还会更多,莫非以后各家宗门的弟子因为种种理由往甘露寺而去的时候,甘露寺便始终以清茶一杯招待对方么有一个会仙楼之类的所在,岂不是正好合适”金瓮目光闪烁,如此回应,并在稍稍的停顿之后,特意以重音一字一句地强调着,“更有甚者如果在普通的招待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