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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断肠剑-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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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爹送给我的!”谢安看着这把剑,神色异常的迷茫。自言自语道:“宝剑依旧铮亮,可惜故人却已生死相隔!”,他叹息着,眼神分散,神色悲伤。
他根本毫无斗志!风晨看得出。
“我不管,不管怎样?还是用你的剑来说明这一切吧?”风晨有些不厌其烦道。
“你很性急!”谢安轻轻说了声,龙渊宝剑已经刺出,对准风晨。他的剑很快,很稳。
风晨立刻向后划出两步,水寒剑倾斜,从左下方绕起。剑气随之盈动,卷起一道水幕,像是条白色的丝绸。
剑锋相抵,没有半点声响,只觉得一道气浪涌开,像是在湖中丢入的石子,荡开的一圈圈波纹。卷起一股清风,瞬间将我屋子里所有的灯光都瞬间熄灭了!
然后便是一阵霹雳哗啦的瓷器碎裂声,桌上的茶杯,还有屋中摆放的古董瓷器,多数都已裂成碎片,变成了渣滓!
屋中一片黑暗,龙渊宝剑和水寒剑闪着熠熠光辉,没有了灯光映衬,它们的光彩才完全发挥出来。
“我们外面去?如何?”风晨说着身子一闪,极速窜出窗户,站在了院中的小树尖上。谢安也道:“奉陪!也好让我领教领教独孤老兄传人的高招!”
夜色沉寂,月色凄寒。
残月下,两柄宝剑,将要一较高下,在他们的主人驱使下。
剑光起,剑锋激荡,两个身影,两柄宝剑,已来来回回战了三四个回合。谢安剑法轻灵,飘洒,时而如行云流水般顺畅,时而想白云苍狗般,迷糊不定!不过他的剑法至今无人否认。“兰亭序贴?”风晨好奇道。
谢安微笑道:“不错!真想不到你竟然还知道兰亭贴的武功秘密!”
不等谢安说完,他的长剑已然出鞘。

第二百六八章:君子剑法

寒光披洒九天落,剑锋无极惧神魔。这一剑刺出,气势何其豪迈?这一招便是‘水寒剑法’中最精妙的一招之一寒落九霄。
水寒剑凌空舞开,剑气激荡而开,一道道剑光便好似流星花雨从九天陨落,划破黑暗的夜。
“好招式!好剑法!”谢安赞道。他的心的确很静,无数的剑锋正迎面扑来,他似乎还在赞赏对手的剑法。龙渊宝剑斜斜的依着,剑尖指向地面。
“寒落九霄”风晨道,话落,剑气已经落下,剑锋也已经劈下。这一招并没有砍空,硬生生的砍落在龙渊剑身上。只见他轻轻将手臂挽回,将剑锋折弯,嗖的弹回,风晨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弹开两步。还未及反应,他的剑,龙渊已经当面刺来!
风晨心道:“他不是使的兰亭贴中的剑法吗?怎么一点看不出他的招数变化?”,他在寻找破绽,他又想起了丹青墨笔卜算子,想起了他说的如何将书法融入剑法,以书法驾驭剑法!
兰亭贴并不复杂,也不太长。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背下来,每一个字的运用,笔法走势,他虽然记不太清楚。但却可以根据他的剑招来一一寻找。
剑锋已经刺来,九寸,七寸,四寸……
越来越近,越来越快。
他仍然没有看出他的剑势?他使得到底是什么剑法?心中不禁发问。显然他已经来不及思考,因为龙渊剑锋距离自己咽喉已不足三寸。
风晨顺势后退,可惜身后却是一座假山,眼见身子已经贴上石头,无处再退。他的剑锋忽悠收回,变了个招法。在他收回之际,风晨便有了还手余地,剑招急出,借力在身后石阶上一踩,立刻凌空飞出,像是一只离弦利箭。此刻他扭转时机,占尽有力先机,转而再度攻向谢安。心道:“他本可以杀了我,然而却没有乘人之危,更进一步。难道是还我刚才的一剑之情?
他想着,练剑的人一定要是心无杂念,否则他的剑锋就会变得迟钝,他的剑势就会变得萎靡,速度自然会变得更慢。
一剑破空,势如破竹。谢安只赞道:“好一招长虹贯日!”,龙渊宝剑顿时翻飞一周,带着整个身子越向空中。风晨剑锋刺到跟前,他的双脚刚好点在水寒剑剑尖之上,借着剑锋反弹之力,又凌空一个翻身,长剑刺下,逼向风晨头顶。
这一招凶险万分!风晨倒是一惊,但惊魂未定,他的剑又收回了半尺,好像生怕刺到自己似的。待风晨守势已成,他才又将长剑刺出,只不过这一剑劲力似乎比刚才的一剑更加迅猛。
风晨心下寻思道:“原来他并不想杀我,他的剑法光明磊落,从不趁人之危。能使出这样剑法的人,他的人品一定比这剑法更加刚直!”
他的剑已经刺来,显然志不在胜。风晨心道:“既然你不想杀我,那就让我试试你!”,水寒剑迎风刺出,一剑九式,九式九剑,同时使出。
谢安长剑刺到,面色霎时一惊,只觉得面前眼花撩换,无数剑影映入眼中,已完全看不清对方剑招。可此时此刻已经是离弓之箭,一发难在收。他凭着感觉,看准九剑之心,长剑直入。
九剑忽而归一,捏在风晨手中,长剑横档,摆在胸前,将龙渊剑剑锋挡住。
谢安只觉得面前豁然开朗,方才的剑影已经消失不见,他的身子还在向前,劲力依旧强劲,推着风晨指向后退。
风晨站定,龙渊剑身弯曲下来,直到再也弯不下去,谢安的身子也终于惊了下来。
静就是动。
剑锋反弹,忽又伸直,将谢安弹开了!
“你这是独孤十三剑?当年是独孤晴天救下了你吧?”谢安身子向后飘出两丈,站在一方巨石上,问道。
“你认得这剑法?”风晨问,谢安道:“我当然认得,怎么会不认得?”
风晨看着他,道:“谢大人,我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我只想弄个明白而已!”
谢安没有听,他没有回答风晨所问,只是自言自语道:“好个独孤晴天,真的是你救了风云的儿子,我真想不到连你也不相信我?”
风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似乎一副失望沮丧的样子。
“告诉我真相!我知道你不是凶手!”风晨的剑锋慢慢指向他咽喉,他的咽喉已经被刺破,那原本已经渗着鲜血的伤口,血渍已经凝固。而这次剑锋又触碰到了伤口,血液有渗透出来。
谢安没有反应,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好人!”风晨说。
“你怎么知道?”
“我能感觉得到,在你的身上没有半点杀气,甚至连一点怨气和恨气也没有!”风晨解释道。
他看看风晨,目光呆滞,忽然疯笑起来,“好人,好人!好个屁!我就是一个混蛋!”
风晨看着他的样子,实在不解,不过长剑还指在他面前。他接着对风晨道:“其实独孤晴天说的也对,他不告诉我真相,是因为我实在是一个混蛋!”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想知道真相!”风晨将剑锋紧贴他的咽喉,言辞激烈。
谢安轻轻用手指将他的长剑推到一边,说道:“好吧,我告诉你一切。你知道吗?这把剑已是第二次在这里指着我了?”
风晨将剑放下,静静的听着他说。
“当年,独孤晴天就在这个地方,用这把剑这样指着我!他也是来杀我的,你知道吗?”
“那你为什么还活着?”风晨问,
“因为我不是他的对手,根本不是!”他说。风晨更加不解,问道:“你不是他的对手?你为什么还活着?”
“因为他说我的命不是他的?”所以他离开了,他说会有人来找我?所以我一直在等。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人会是谁?是西门傲雪?还是叶孤城?是雄霸一方?还是段浪?
“可惜他们都没有来,我想今天我终于等到了!”

第二百六九章:是非黑白

“等到了?”风晨听得一塌糊涂,只知道当年独孤晴天也曾要杀他,却没有动手。
“这不是我想知道的?”风晨盯着他问。
“我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而已,我想独孤晴天应该告诉你这一切了吧??”他说,风晨迷茫的望着他,静静的道:“我知道还会问你?”
“难道没有?”谢安倒有些不解。
“我根本不认识独孤晴天,我和他素未谋面!”风晨说,语声坚决肯定,不容置疑。
“呵呵~~”谢安轻声笑道:“你没有必要骗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只不过想听我亲口将事情讲出来是吗?”
“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必要骗你!”风晨冷冷道。
“你以为我是瞎子吗?你使得可是独孤晴天独门绝学‘独孤十三剑’中的‘独孤九式’?”谢安说。
风晨不再解释,反问道:“以你的武功,难道就是看出我这一种剑法吗?”,不等谢安开口,他又说道:“我和独孤晴天是否相识,并不重要。你还没有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谢安承认,他的确有太多的好奇需要向风晨问个清楚,而且一直再问他问题,而没有回答他所问的问题。
“好!我就告诉你真相!”他说,“当年风云,也就是你爹……”他仰头望着无尽的黑夜,也越发的黑暗。
山雨欲来风满楼,黎明破晓夜如墨。
天已快要亮了。
远方,院外,城中。鸡鸣声一阵一阵的响起,犬吠也渐渐喧嚣起来。
弯月斜入山峦,大地终于没有了一点光辉,终于沉入无尽的黑暗。
谢府院中,谢安深情的仰望着深邃又无尽的黑夜,回忆着历历往事,那些他不愿提及的陈年旧事。
江湖寒,刀锋冷,伤心事,总难提。
难提伤心事,触及人断肠。他看上去很痛苦,过了片刻,他终于开口了。“是我对不起你爹!”他说,说着他仿佛陷入了当年的回忆。
风晨没有插话,还在静静的聆听着。
他接着道:“剑宗盟当年名满天下,风云更是家喻户晓的大侠,他一统江湖武林,将自古至今一直混乱不堪的江湖统一起来,才使它有了秩序。劫富济贫,行侠仗义,驱除胡虏,精忠为国。他的功绩真是旷古烁今,无人能与之相及!他一生仁义,至死不忘国家,不忘百姓……”
“够了!”风晨忽然喝道,谢安不再言语。“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风晨问道。
“因为告诉你这些,可以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多么残忍和残酷的人,我是一个多么无情和冷酷的人!”谢安情绪异常激动,他的咽喉处收了剑上,言辞激烈时,禁不住咳嗽起来。
“我不想听这些,你告诉我我得到底是怎么死的?”风晨问。
常言道:‘树大招风!’,剑宗盟只因太过强盛,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甚至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朝廷。世家子弟,达官贵人,王侯公爵,天下三六九等之名人十有六七是剑宗盟下弟子,又有风云盟主,五行剑宗等武林一代宗师传授武艺,声势何其浩大?武功之鼎盛?他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朝廷的统治。
这是自古以来从不曾出现过的。
剑宗盟的存在让朝廷统治者第一次意识到江湖武林的威胁,他们绝对不会让它存在!
任何威胁到统治者的组织都不可能存在!
“我想你应该明白了吧?”谢安问。
“不明白!你说过我爹一生精忠为国,他怎么可能威胁到朝廷的统治呢?”风晨问。
“你不明白,是因为你还不知道人心险恶!”他说。
“我不想知道这些,你知道的?”风晨冷漠道。
“朝廷曾今有一位满腹智谋,文韬武略的大将军,他率军征战,三次北伐,立誓收复失地,一统山河。他战功赫赫,名满天下。你应该听说过他吧?”
“是祖逖?”风晨说。
“是桓温,当朝大司马桓温!”谢安纠正道。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桓温早有谋逆之心,绝非忠臣!”风晨辩驳道。
谢安倒是一惊,心道:“这少年怎么好像比我知道的好要多,他怎么知道大司马有篡逆之心?他只不过是江湖中一个小小的剑客而已。”
“难道我爹的是和桓温有关系?”风晨问道。
“当然有,你既然如此了解桓温,我想你也应该清楚桓温的性格!他刚愎自用,傲视天下,他绝不能容忍比人比他强!”谢安解释道。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当年他三次北伐,你爹都有相助,而且剑宗盟的力量足足胜过朝廷兵马数百倍,数千倍!”
“扪心自问,就算风云他没有谋反篡逆之心,朝廷会让这么一股强大的力量存在吗?不禁朝廷不会让它存在,桓温更不会让它存在!两次北伐战功赫赫,殊不知那是剑宗盟的功劳?他一个堂堂兵马大将军,竟然不如一个江湖组织的草莽?你说他容忍这一切吗?”谢安说。
“你的意思是……?是桓温杀了我爹,对吗?”风晨问。
谢安面色有些难看,他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他静了静,努力使自己不再受情绪的影响,问道:“你相信我说的吗?”
“相信又怎样?不相信又如何?”风晨说。
“你相信我,就请听我说完!不相信,我也没有必要说下去了!你可以直接取我性命!”谢安说道。
“我至少没有怀疑!”风晨说。
谢安接着解释道:“我和你爹乃是莫逆之交,可我只不过只是桓温手下一个幕僚,两次北伐。桓温全将功劳据为己有,坐收渔翁之利。全凭剑宗盟的兄弟在前线拼杀。”
“他想削弱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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