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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师妹没你说的那么厉害的,你别将她给捧上天了!”风晨玩笑道。青儿看了风晨一眼,挤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玩笑。李未名道:“你不知道,这五种老者本已内脏受损不可救药,我苦思冥想,自问找不出拯救之法,竟想不到姑娘区区几个时辰竟然叫他伤势恢复十之六七实在叫在下自愧不如!”
青儿听他这么说,心中倒也放下了心来。心道:“看来那老伯的伤势总算是挨过去了!也不枉劳累一场!”,李未名还诚挚的躬身站在青儿面前,青儿道:“先生,在下才疏学浅,让你见笑了!”
李未名第三拜又拜了下去,随口而出道:“姑娘,请收在下为徒!我愿随你学习医术!”
此言一出,直叫青儿无言以对,啥时间不知道如何答复?惹得风晨禁不住笑了起来,不过还在他急忙捂住了嘴巴,没有发出声来。
“李先生?您,您就不要玩笑与我了?”青儿慢慢吞吞的说,他怎么也想不到李未名会突然说要拜自己为师?但李未名的确是要拜她为师,他并没有玩笑。
李未名认真道:“姑娘,我没有玩笑,我是认真的!”
青儿心道:“这怎么可以?李先生年纪长过自己一倍有余,怎么能做他的师傅呢?这可是万万行不通的!”心念想定,便拒绝道:“先生,您是名医,青儿不过是行走江湖时候学到些粗浅医术,实在担当不起!”
“姑娘的顾虑,我知道。但我常听闻江湖众人,不会拘泥于小节。姑娘既是江湖中人,又怎么会介意呢?”他说。
“但是您拜一个小女孩为师,就不怕他人耻笑你吗?”风晨低声问他。李未名倒未生气,解释道:“我追求的济世救人的医术,何惧他人之笑乎?”,他的眼神看上去异常的坚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医道无疆,凡是天下能学的医术,李某定会努力学习,只有集天下医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海纳百川,取长补短方能学成上乘医术,造福百姓!求姑娘收我为徒!”
李未名这番言语说的极是豪迈,亦诚恳之极,无丝毫虚假之意。不仅让风晨和青儿心声佩服之意。
听完这番话,风晨也明白了许多,道:“先生,我能理解你!学医就像是学武,医道无疆,武道亦无疆!您追求医道,可以不顾一切,就像是习武者为了学习上乘武学一样,那种渴望和求知的冲动,我完全明白!”
李未名抬头看着风晨,嘴唇动了好几次,话到嘴边却都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的心情很激动。竟然有人能道出他的内心感受。他早就渴望遇到一个知己,今天总算遇到一个知心人。但熟料竟是一个习武之人,这让他内心一时难以平静。
“师妹,以我之见,要不你就答应了吧?”风晨劝道。
青儿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是一个比自己年长的长辈,这种事情他从来不曾遇到过,他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女孩而已。“先生,我明白您对医术的追求和执迷!不过我倒有一个方法,可以让先生学到更加精湛的医术!不知道先生您是否愿意!”
“当然愿意,只要能学到精湛的医术,我什么都愿意!”李未名激动道,同时心中也充满好奇,不知道青儿接下来会怎样做?
“我年纪太小,只懂些粗浅的医术,和上乘医术相差甚远,却哪里教得了先生您呢。如果先生愿意,我可以让您去找我的师父!让她教您上乘医道!”青儿说道。
“师父?师妹,师父怎么会医术呢?”风晨问,满面不解。
青儿笑道:“我说的师父,就是我干娘啦。真笨!”
风晨心神不定,未及细想,听说‘师父’,便道是师父,青儿这一提醒,方才回过神来。
“真的吗?那在下拜谢姑娘!”李未名躬身行礼。风晨和青儿行走江湖,还从没遇到过像他这样文邹邹的人,说话斯斯文文,动作尽是繁文缛节。
青儿拉起李未名,笑道:“先生请放心,只要有我一份书信,我师父一定会收你为徒,传你医术的。”
“多谢多谢,多谢姑娘!”李未名高兴道,“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我师父可在蜀中之地,遥远的紧,你若要去,一路上可得长途跋涉,受些苦痛了!!”青儿接着说道。
李未名喜出望外,欣喜道:“姑娘,放心为了医道,我早已忘却生死,何况这些跋涉劳累的呢?”
青儿见他求医心切,便道:“先生不知何时动身?我好给我干娘写封书信!”,李未名尚未回答,风晨便推着青儿进了屋,道:“师妹,事不宜迟,写封书信有什么难呢?你快些写吧?”
李未名微微一笑,客气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风晨明白他的心,他知道李未名求医,就像是自己练剑一样。那种迫不及待的心情,那种难以遏制的渴望,一般仍又如何体会得到。那种感觉就像是渴望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全身每一个细胞,神经,包括思想都在跃跃欲动。
屋中,那受伤的老人还躺在床上,静静的!能听见他的呼吸声,均匀而缓和,稳健而有力。看来他的伤的确已如李未名所说,已恢复十之六七有余了。
心中这时也颇感自豪,自己竟然能将那老伯救活?那老伯的伤势是那样的沉重,又根本不会武功!没有内力保护心脉,本已无可救药,可偏偏却将他就活了,她也暗自庆幸着,心里也明白了李未名为何要拜自己为师?
第二百七三章:欲加之罪
青儿很快写了封书信,起身转交于李未名,嘱咐道“先生,您只要拿着这封书信到蜀中白云山庄之南的月华轩,交给我干娘鬼手医仙吕四娘,我干娘一定会传授你的!”李未名身不在江湖,对江湖中人知道并不多,也从没听说过吕四娘是何许人也?不过毕竟是文人,听到“鬼手医仙”的名号,心中便已有了了解,忙接过书信道:“姑娘恩情,李未名铭记于心!”
“先生不必客气!”青儿道,李未名相谢之后,便道对风晨与青儿道:“李未名就此告辞!你们多保重”,“难道您这便要出发?”青儿心想他毕竟是这里的大夫,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这也有些太过心急了!
李未名道:“是啊!古人云:‘朝闻道,夕可死矣!’,我这便向大人辞行!”,青儿道:“那先生保重,到时告诉干娘我们都很好!”
李未名答应,风晨道:“后会有期!”
李未名走后,青儿又看了看那老者伤势,虽无大碍,但还需好生调养,于是开了服药方,放在了桌上。
风晨没有对她说要离开,但她已经感觉到了。
那受伤的小孩也躺在老人身边,呼呼的熟睡着,他们都已平安无事。
“师兄,我们走吧!”青儿说,风晨点点头,道:“嗯!”,两人出了屋子,轻轻将房门带上。
走廊横向东西,西乃出口,东是入口。风晨与青儿竟然各朝东西而去。风晨忙将青儿拉回,道:“师妹,你这是要去哪儿?”
“找谢安啊,你不是要找他问个清楚吗?”青儿说。
风晨道:“已经找过了!”,“找过了?”青儿惊讶道,风晨点头道:“是的,已经找过了!”,“结果呢?和他有没有关系?”青儿问。
风晨道:“当然有,只不过他也是被人利用,身不由己!”
青儿想了想,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你原谅他了吗?”
风晨承认,“我已经原谅他了,他是一个好人,更是一个好官!爹已经死了,剑宗盟也早已不复存在,杀了他又有什么用?只会平添杀戮和仇恨!”
青儿道:“也对,我明白啦,师兄你不会要去找那个利用他的幕后真凶吧?”
风晨否认,道:“我不会去找他,以后我谁也不回去找。”,青儿倒也理解,毕竟他知道风晨的心实在太过善良,要他再添杀戮,只会使他越加痛苦!
青儿没有再问,也没有言语,风晨接着道:“师妹,你难道不想问,我为什么会放下一直追寻的仇恨吗?”
青儿微笑道:“师兄,你既然选择放下仇恨,自然有你的理由啊!不过……?
“不过什么?”风晨好奇,青儿轻轻一笑,道:“这一切也早在我的预料之中啊?”,风晨道:“是吗?说来听听!”
青儿道:“以前师兄你一直将仇恨放在心上,是因为你不知道真相,所以成天会想着仇恨。其实你一直追寻的不是仇人是谁?而是真相,你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至于报仇,除非仇人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不然以你那连兔子都不舍伤害的心,怎么下的去手?”
风晨笑了,青儿也笑了。两人走出后院,穿过院中六角亭,拐过走廊便来到大厅前。
“我们是不是该向谢大人辞别一下呢?”风晨问青儿道。“这个嘛?都成啊?”青儿说着拉起风晨道:“我想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为什么?”风晨问。
“你想啊,你和是仇人,万一他出尔反尔要杀我们呢?或者你见到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动起手来呢?”青儿解释道。
正说间,便听到一声朗笑,道:“哈哈,姑娘也太瞧不起谢某,我谢安其实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之辈!”
青儿心道:“糟糕,全被他听到了!”,谢安道:“你们只是要走吗?”,风晨拱手答道:“正是,风晨冒昧打扰大人,还请赎罪,我和师妹这就告辞!”
“风少侠,何须着急?在谢府住上些日子,在行李去吧?也好欣赏欣赏这江南山水?”谢安说。从走廊中又传出个异常洪亮的声音,迎合道:“是啊!风兄弟,谢大人一番美意,你怎好意思辜负呢?”走廊中声响落尽时,方才听到一阵稳健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宽额大面的汉子从走廊中走来,怀中抱着一把长刀,身后随着以为蓉颜俏丽的少妇。这二人便是‘五虎断魂’夫妇,聂王五和妻子颜氏。
聂王五走到近前,先向谢安躬身行了个礼,之后才对风晨道:“风兄弟,你怎么比老夫还性急呢?留下吧,助我将师弟的那孽徒清理之后,我们一道北上,也好凑个特闹不是吗?”
风晨道:“前辈刀法乃是刀神尹天卓大侠亲传,是哪饮血魔刀的克星,那里还用的了晚辈相助,您就别在取笑晚辈了我了!”
“大人,两位前辈!后会有期!”风晨辞别道,青儿也一道辞别,谢安与聂王五拱手回别。却忽然望见风晨身后悬着一块金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禁’字。“这不是我赠与小侄无缺的‘禁军金令’吗?怎么会在他的身上?”谢安疑惑顿生,立即将风晨与青儿喊住。
风晨和青儿驻足回首,风晨道:“怎么?莫不是大人想反悔?又想杀我不成?”
谢安问道:“你腰间的这块令牌从何而来?”
风晨忙看看身后,果然见到一块金牌,心中这才记起当初谢无缺送了一块金牌给自己,免得通行有碍。竟让不想全没派上用场,到将它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心道:“谢无缺是谢安的侄子,谢安定是误会我将谢无缺伤害了!”,随即解下腰牌,说道:“实不相瞒,这块令牌是令侄谢无缺给我的?”
“无缺?你认识无缺?”谢安问道。
风晨承认,“我的确认识他”,“他为什么要将令牌给你”谢安问,“他知道我要来找你,担心我会见不到大人,所以将这令牌暂借于我!”风晨说道。
谢安将信将疑,质问道:“他现在人在何处?莫不是已经被你们给暗算了吧?这令牌他答应我一定会随身携带的,怎会轻易送人?”
第二百七四章天涯海角
风晨没有回答,青儿也没有言语,她被本要辩驳的,但还是被风晨拦住了。谢安心中担心谢无缺,故而言语激烈,意想探个虚实,这时见他们都不言语,心下到更担忧,道:“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我那无缺侄儿到底怎么了?”
风晨盯着他,他没有辩驳,也不打算解释。因为有很多事情,如果别人认为是你做的,解释反倒是掩饰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转身拉着青儿便要离开,却被谢安挡住。“你不是我的对手?我想走,你拦不住!”风晨说。
谢安当然也明白,从昨天晚上与风晨过招之后,他已经明显感觉到风晨的剑法和内力修为远胜自己数倍。他明白风晨没有说谎,他也知道向风晨这样的人绝不会说谎。
他的言辞缓和了些,道:“我只想知道我那侄儿现在何处?并无他意?少侠若是知道,还请告知!”
“你不是说,我已经将他给杀了吗?”风晨道,言语中带着些情绪。谢安虽然是有意为之,却还是解释道:“方才见到小侄随身令牌,心下担心他的安慰,言语过激之处,都是谢某不是!”
“我师兄的确已经将他给杀了,这令牌是我们抢过来的!”青儿愤愤道。
谢安闻言,面色顿时煞青,但又见风晨面色,心道:“他们定是定是埋怨方才我曲解他们,故意吓唬于我”,心中顿时放下心来,惊疑之色也随之消逝。
“风兄弟,你若知道就告诉谢大人吧?这又何必呢是吧?”聂王五劝慰道。
风晨看了看他们,心中的那种感觉真是无法言语,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便是被别人冤枉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