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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落叶’自月魔后面直入,寒霜子与风晨合力前后夹击,月魔哪里吃的消,不过吃不消也的吃,不然就得死,没有其他办法,剑锋已经压下,想要脱身已然不及。
然而就在此时,寒霜子却忽然连人带剑向后摔开,撞在山石之间。紧接着一道人影飞速掠过,将月魔从风晨的剑下就走,跃上了对面山头。这人正是燕九叶,“以多欺少,两个人欺负一个女流之辈,这就是你们名门正派的行径?”他说。
风晨道:“我知道你没有这么容易死!”
燕九叶笑道:“你很聪明,回去告诉无崖子,我还会再找他的!!”
风晨道:“想走?可惜你今天没有路。”
寒霜子急道:“后山有路,不能让他走了!”,风晨不知,只知道后山悬崖万丈,却哪里来的路?说话间燕九叶已搂着月魔跃下了悬崖,两人急忙奔到崖边,一望不到燕九叶的身影。
寒霜子不甘心,让燕九叶这样从自己手中逃走,心中尽是闷气。气急之下,一见舞开,将周围山石树木全部斩碎折断,风晨没有阻止,只任凭他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寒霜子终于再也没有力气舞动剑锋,他的身子已经因为伤痛和疲惫倒在了地上,仅靠手中长剑支撑着,使自己不躺下。“好受点了吗?”风晨问。
寒霜子不搭理,严重还是愤怒和悲痛,“我理解你的感受,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振作起来,逍遥派以后就要靠你了!!”风晨说。
第四百五十九章:令牌
悲伤的人在悲伤的时候,大都很难听得进去别人的劝告或者安慰,寒霜子也不例外。风晨的话他似乎没有听进去,也或者是没有听见,总之此刻他还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大概是不能动吧?风晨将手伸过去,道:“我们要赶快回去!不然太师傅他们会担心的!你知道…”
“我知道!”寒霜子很坚决的回答,“我们走!”他说。风晨竟没想寒霜子转变如此之快?忙应声道:“好!我们走!”,俩个人前后疾驰奔回逍遥阁。
逍遥子的尸体还躺在操场中央,无崖子和众弟子因为悲痛也都没有来得及挪动,他们还守在逍遥子的身边。风晨和寒霜子赶回来的时候,逍遥子已经断了气。寒霜子悲痛万分,大老远望见便四声呐喊者奔过去。众弟子闻声,知是寒霜子便纷纷让开一条道。风晨随着寒霜子才走到逍遥子身边。
大家都很伤心,每个人,楚惊魂、青儿、寒霜子和所有的弟子。然而又有谁能够有无崖子伤心,他经历的可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三个弟子都离我而去,只剩下我一人独活于世!”无崖子仰天长问,声音越渐嘶哑,他已经悲痛欲绝。
风晨开始怀疑自己,心中自责,道:“都是我的错,为什么我到的地方就会有灾难发生?去了天山派,大师伯死了;去了白云山庄,白庄主受了伤,现在来了逍遥派,二师伯死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丧门星,身边总是伴随着灾难的降临。甚至连自己心爱的人都差一点离自己而去了。
他心中的自责虽然没有说出来,但青儿已经明白,这是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一种超越言语的沟通。“师兄,这一切与你无关,都是燕九叶,若是没有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太师傅,我要下山!”寒霜子忽道。
“霜儿,先将你师傅安葬了再说!”无崖子明白寒霜子要干什么,所以没有坦然拒绝。寒霜子有些不情愿,道:“可是…我,我等不了?”
“我们要报仇!”众逍遥派弟子一齐下跪恳求。
“你们的师傅现在尸骨未寒,你现在去报仇,只有送死。你是他的对手吗?”无崖子斥责道。
寒霜子无语,众弟子亦无语,无崖子道:“你们要是还听我的吩咐,现在先将你们的师傅好好安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们练好了武功在报仇不迟!”
于是众人便不在喧嚣,寒霜子立即吩咐了几个师弟将逍遥子抬回逍遥阁中,约定次日下葬。
风晨与青儿楚惊魂三人没有跟进去,在阁外等候,或许是因为他们自觉有些不合适,就留在外面等候。逍遥子的死不仅只是悲痛的事情,接踵而至的事情便会更加棘手,可是在棘手也得等,等到逍遥子入土为安才能继续调查。
这世上知道‘至尊九龙令’的人只有逍遥子,但是现在他却死了。能不能调查出来还是另一回事。站在楼阁前,望着夕阳日落,他们已开始忧虑,心中忧虑但都没有说出来。
次日,众弟子披麻戴孝将逍遥子安葬在后山墓园,风晨与青儿,楚惊魂也都上前拜祭,忙碌大半日,适才告一段落。
待众人散去已又是夕阳日落。日落日升,日升日落,时间就这样飞逝而过。
无崖子仍站在坟前不忍离去,留下来的还有寒霜子等四五个弟子,他们跪在逍遥子墓前,眼中含泪,神情悲痛。“时候,你们回去吧!”无崖子道。
“回去?不,我们要留在这里陪师傅!”寒霜子说。
“恩?”无崖子回头看了寒霜子一眼,没有说话,就更谈不上责备,但什么话也没说,却已经达到了目的,寒霜子忽道:“是,太师傅,我们这就回去!”
众弟子这才纷纷叩头离开。
无崖子独在后山峭壁前站立,像是一块磐石,纹丝不动,风将他的衣袂斜斜吹起。
踌躇良久,终于道:“你们三个不用藏了,出来吧?我等你们很久了!”
无崖子没有回头,没有转身。
“太师傅!”风晨和青儿、楚惊魂三人才从不远处的磐石后走出来。“太师傅,我,我们…!”青儿本想道歉,却忽然觉得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道歉,实在不是时候,便结巴着没有说完。
“你们什么话都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人总是要死的。”逍遥子说的很平淡。“你们是想问我知不知道‘令牌’的下落?”
风晨点头,青儿道:“太师傅,你知道?”
“晨儿,都已经对我说过了。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我都已经知道!”逍遥子长叹了一口气,道:“这块令牌关系重大,我想逍遥一定会留下什么线索的,所以你们不必非常担心!”
三人听得无崖子言语,心中方才稍微平静了些。
是夜。风朗气清,月明星耀,风晨与青儿、楚惊魂三人正站在逍遥阁上凭栏遥望,忽见一道亮光自东南天际滑落,一闪即逝。“是流星!”青儿道。
楚惊魂道:“对,是流星!”
“流星陨落,斗牛暗弱,南方星耀,必有其象征!”风晨道。言语未落,便听到一串掌声,回头望去却是无崖子。无崖子赞道:“晨儿好见地,竞识得天文之术!”
风晨自谦道:“太师傅过誉,弟子略知皮毛而已,如有不足之处,还请太师傅指教!!”
无崖子连声道:“没有,没有,你说的完全正确。你可知道这颗耀星所知何人?所为何事?”
风晨摇头,楚惊魂和青儿也连连摇头,无崖子笑了笑道:“这耀星所指乃是一将星,一个可以领袖众人力挽狂澜救黎明水火的大侠!”
“是谁呢?”青儿道。
“天机不可泄露!”无崖子打了个哑谜,“你们迟早会知道的,现在,时候未到!”无崖子这般说,风晨与青儿,楚惊魂三个做晚辈的也不便多问。过了良久,无崖子才仰天长叹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我观天象,知天下必将有一场浩劫,要止息停戈还得要靠你们这些英年俊杰。”
风晨询问道:“不知太师傅所指何事?”
第四百六十零章:线索
“你们会知道的,我和一告诉你们的是,你们做的事情是对的,不管怎么样?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你们都要重振剑宗盟,将整个武林的力量紧紧的团结在一起!”无崖子道。
“可是?”风晨有些顾虑,“晨儿不必担心,令牌的事情,我会帮你们的!”无崖子道。
“谢太师傅!”风晨道,无崖子微微一笑,道:“你是在为天下人做事,何须谢我?我能为天下人做点事情,那也是再好不过!
风晨剑无崖子神色从容,成竹在胸,心中便有了底,道:“太师傅莫非已经知道了令牌的下落?”
无崖子点头道:“知子莫若父,逍遥是我的徒弟,更像是我的儿子,我是自小看着他长大的,这世上怕是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
风晨道:“太师傅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我们快些将令牌找出来,免留后患!”
无崖子摇头道:“不急,时候未到!”
“时候?什么时候?”青儿与楚惊魂等异口同声问,“三天之后,正午!”无崖子说。
“三天?”青儿道。楚惊魂向来沉稳,倒不觉的有什么惊讶。风晨本想问为什么?不过心下一想道:“太师傅这般说,就一定有这般说的道理!”,于是也没有过问。
三天长吗?说长也很长,说短也就转眼一瞬间。但这三天对于风晨他们来说是漫长的。
等待总是最漫长的不管是什么时候?分分秒秒都度日如年,何况是三天这么久?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不管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休息决不可少。你们难得来这里,这三天你们大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尽情的享受一番逍遥山中得绝色美景。”无崖子道。
“太师傅,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帮你?”风晨说。
无崖子摇头道:“不用,你们若真想帮我,就按我说的做!”
“那好吧!”青儿答允,楚惊魂和风晨尽管觉得有些不适,却还是默认了。
逍遥山中的美景的确非同一般,壁立千仞,怪石嶙峋,奇峰佳境,秀水青山,果然令人有留恋忘返的感觉。
逍遥派的弟子都在为逍遥子披麻戴孝,所以没有人当向导,只有风晨与楚惊魂,青儿三人,如此行走在人生地不熟的山涧,倒有些六神无主的感觉,因为谁也不知道前面会是什么风景?前面会走向哪里?会不会迷路?
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好奇心驱使,越走越远,已经不知道闯过了几条山涧,翻过了几个山头?山中无路,只好使用轻功,三个人穿行在这秀美山川之间,倒又是另一番景色,有些大胆的鸟儿竟然跟在他们后面一起飞翔,大概是将他们当做大鸟了吧?一排排一行行,随在身后叽叽喳喳。
山中不仅有鸟,还有野兽。忽听得山中传来一阵悲鸣声,紧接着便见到数只飞猿自山涧中飞跃而过,到了岩壁之间,不见了踪迹。
这猿猴当真能跳,山涧少说也有两丈多宽距离,竟然被他们一跃而过?
如果说飞猿厉害?那么人便更厉害。竟然有一个人紧追在猿猴身后,飞跃而过。
在这深山里出现的人恐怕只有两种,一种是猎人;另一种就是想他们这样由于好奇心到处游览的客人。
在这山中能见到人,总是一种特别的感觉,像是见到亲人一样的感觉。三人没有言语,竟然不约而同十分默契的朝着猎人奔跑的方向追去。或许他们只是想看看这个猎人如何擒住飞猿吧?
丛林间望不到太远的地方,视线全被树木枝干挡住,猎人和飞猿都消失不见了踪迹,只有飞鸟还在指头叽叽喳喳的叫着。
四下里忽然变得很静,飞鸟的叫声是周围变得越加静谧,外加几丝恐怖。一阵刷刷声响起,风晨忙道:“此地不宜久留,危险!”
楚惊魂道:“我也有感觉,快走!”,言语未落四周便是一排排削尖的木头笔直的飞射过来,两张大网分别从上下围起来,将三人团团围住。
“小心!”剑光闪过,风晨手中的剑已出鞘。剑已出鞘,却没有出手,飞猿正从四周扑来,他竟然将长剑放手,用掌力将它们推开。
楚惊魂与青儿要出手还是迟了一步,三人已被猎网困住。楚惊魂不解,道:“风师弟,你…”
“大师兄放心,他们不会伤害我们的!”风晨说。
“但愿!”楚惊魂说,看着一只只飞猿伸开爪子抓过来,他实在不相信风晨为什么会这样说?不过不管怎样已有不得他选择。
风晨也不相信,不相信这些飞猿竟会这般不通情达理?怒吼道:“是我不忍伤害你们!不要逼我!”
这些野兽真的会能听懂风晨的话?
这一次或许风晨真的错了。一只只利爪已朝着自己抓来。
风晨的拳头已经攥紧,插在地上的剑已开始颤抖,嗖的一声长剑已经回到了风晨手中,尽管不忍,但到了万不得已之时也只好痛下杀手。
“住手!”忽然自丛林深处一个遥远而悠长的声音传来,所有的飞猿闻声急退,掉头便走,一个个慌慌张张躲进了树林间。楚惊魂这才抽出剑锋将猎网划开,三人得以解脱。
“好险!”青儿道。
风晨有些自责,道:“对不起!”,“我明白!”青儿回答。楚惊魂道:“他来了”。
“谁?”青儿一个字未出口,便见到远处一道人影闪过,眨眼间便已经来到三人身前,是个猎人,人高马大,脸上却异常显得有些消瘦,大约三十多岁年纪,手上有弓箭,背上有箭袋,袋中有箭。
“三位没事吧?”猎人问道。楚惊魂拱手道:“无妨,敢问阁下是?”
猎人道:“在下山中野士,道号镜中月。
风晨道:“方才多谢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