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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自己人,而且全都是女人。
青儿在里面,杨妍和沈冰雁也在里面,剩下的就一个都不认识了。
众女子策马疾驰过来,直奔到那歪歪倒倒的大帐之前,众女子分做两边,中间出来一个老女人看上去已有四五十岁年纪,一身素衣,容颜已有些苍老,不过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能有这样的芳容,可想而知他年轻时候一定是个风华绝大的美人,现在香消玉殒,看上去倒像是道门中人。
青儿和杨妍便急忙下马过来。
那老女人拱手客气道:“群芳阁孞红泪拜见谢安谢大人!”
谢安道:“孞阁主何须客气,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那么风华依旧!”
孞红泪道:“取笑了,实不相瞒,我和众弟子有幸路过此地,接到我徒儿信件,知道谢大人身陷重围,特来相助,没想到还是来迟一步。”
谢安道:“孞阁主有心,谢某已经感激不尽!”
孞红泪道:“我虽然来迟一步,却还是要给谢大人一份礼物!”,随即吩咐手下,“带上来!”
只见四名女子抬着一个黑色的大箱子,抬到谢安面前,孞红泪道:“谢大人,这个箱子就交给你了?”
谢安吃惊,问道:“敢问孞阁主这箱中是何物?”
孞红泪道;“谢大人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后会有期!”,言罢便策马与众弟子奔驰而去。
沈冰雁并没有随孞红泪离开,翻身下马走了过来,来到谢无缺身边。笑三少忽然侧耳过来,嘻笑道;“这老太婆又是谁啊?手底下那么多漂亮姑娘?”
谢无缺对沈冰雁道:“不要生气,这位是我新结拜的兄弟,为人不错,就是嘴巴损了点,行为偏了点,思想歪了点……”
“好了好了,没见过你这么损人的”笑三少打断了谢无缺的话,“姑娘,在下就是玉树临风,风流潇洒的笑三少,你有那么多漂亮的师姐师妹,给我介绍两个认识认识怎……?”
谢无缺忽然用手捂住笑三少的嘴巴,示意不要做声,因为谢安已将那黑箱子慢慢打开,所有人都在好奇箱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谢无缺低声问沈冰雁道:“冰雁,你知道箱子里的是什么吗?”
沈冰雁还没开口,云霆便第一个喊了出来,是桓温,箱子里的竟然是桓温。
沈冰雁耸耸肩,看了看谢无缺,“我想不用我再说了吧?”
谢安仔细的看了看,欣喜道:“果然是桓温!”
“这一次错不了?”云霆问道。
谢安道:“绝对错不了,我在桓温身边这么长时间,对他简直再熟悉不过,是不是真的?我站在身边就能感觉出来!”
谢安叫风晨和楚惊魂两人将桓温从箱子里抬出来,又将大帐支起,一干人等将桓温抬到屋里,放到帅椅之上,才解开穴道。
桓温打了个寒战,苏醒过来,往往四周,见到是谢安等人,面色骤惊,猛然坐起身,道:“你……你们!”
谢安上前拜见,道:“让明公受惊了!”
桓温愤然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明公何出此言啦?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桓温道:“你我同为臣子,又是知己,何必这么拐弯抹角,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谢安道:“只要明公班师离京,不在有叛逆不臣之心,我谢安保证,这两天的事情,权当作没有发生。明公一世英名,也可得以保存,不知明公意下如何?”
桓温听罢,不敢相信,“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谢安何时说过半句虚言?明公对我有知遇之恩,全当我作为报答?”
桓温还是将信将疑,“你完全可以将我一刀杀死,邀功请赏,必定高官厚禄,指日可待!”
谢安道:“换做别人,或许我会这么做,但是换做明公你,我就是宁愿自己死,也绝不会让你死的!你是朝廷的肱骨,天下豪杰的楷模、表率,朝廷决不可没有您!”
桓温惭愧不已,竟然提起拳头捶胸顿足,差一点没哭出来。“安石啊安石,我是追悔莫及啊!”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明公心中所想,谢安完全明白,只是如今晋室衰亡,我等皆食晋禄,又岂能背恩负义,做不忠不义之事?”
桓温即刻起身,将腰间长剑拔出,折为两段,誓曰:“我桓温今日指天为誓,大地为证,即刻领兵离京,不在反复,若有违背,犹如此剑!”
帐内气氛紧张,大家也都没有过多言语,风晨道:“既然大将军立下誓言,我们姑且信以为真,便解开这些士兵们的冰封。”
风晨刚起身要往帐外走,却碰见几人刚好往大帐内奔来,差点没撞在一起。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碰见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蜀岗四隐之首曲中仙,随在身后的是燕九叶。
两人一碰面,二话不说,便是拳掌交加,燕九叶更是飞刀出手,便攻袭风晨。
楚惊魂见状,急道:“他们就是千方百计与我们争夺九龙令牌之人,决不能放过!”
楚惊魂一言既出,长剑也相机出手,云霆与上官豪杰等人更是毫不怠慢,顷刻间便将他们围在了中间。
“苍天有眼,今日我就要为太师傅和师叔报仇!”楚惊魂愤然道。桓温急忙上前劝阻道:“几位快快住手,快快住手!”
可是这里不是军营,风晨也不是他的将士,根本没有人听从他的话,全都当做耳边风,吹过就什么都没有了。
桓温只好对谢安道:“安石啊,劳你快与几位少侠说一说,决不可伤了他们,他们可都是老夫的得力干将。尤其是九叶飞刀燕九叶,他可是令弟谢石谢将军亲自举荐!”
谢安道:“这我可做不了主?他们之间似乎有着私人恩怨?”
曲中仙和燕九叶一大概知道情况,竟没想到桓温数十万人竟然被风晨几个毛头小子制服,心中说不出的霉气,又因风晨与楚惊魂杀了曲中仙三个弟弟,此刻见到风晨,更是恨不得吞皮食肉,拨骨抽筋。
“将军不必求情,我今天就要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
风晨笑了笑,“你真好意思说,是你们先杀了我太师傅,二师伯,还有逍遥派的那么多无辜弟子,你到还理直气壮的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简直厚颜无耻!”曲中仙自觉理亏,苍白的面上现出些许不自在,“不要再说了!”
谢安忍不住叹息道:“想不到一向清高的江湖野士曲中仙,竟然不过是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是个杀人不傻眼的恶魔,当真令人大失所望,如果江湖上传出去,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失望?”
曲中仙面色发青,渐渐变成紫色,又变成黑色,脸上青筋抱,想要说些什么,嘴巴还没张开,便接着一口鲜血喷洒出来,气绝而死。
燕九叶实在想不到区区几句话竟然能将自己师傅活活气死,心中更加惊慌失色,乘风晨等人不注意,双手间忽然一把飞刀甩出去,一闪身便戳破帐篷,逃走了。
“我去追?”云霆起步便要追赶,又被风晨拦下,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坏事做了这么多,迟早会有天理报应的!”
桓温即以答应退兵离京,于是风晨与谢无缺二人又接着大伙功力,将所有的冰封融化,大军方才得以生还。
将士之间忽然奔出一人,喊了:“主公?”二字变愣在了原地,这人便是烯超,烯超见到桓温被风晨谢安等人抓获,心中愧疚万分,自责道:“主公,全是我的错,害得您今日落在他们手中,我无颜见你,先去了!”,说罢举剑便要自刎。
桓温急忙奔上前去,将烯超手中长剑拦下,道:“嘉宾何出此言,你永远都是我的知己啊!”
烯超剑桓温竟然行动自由,毫无拘束,心中倒是十分不解,疑惑道:“主公你……?他们暗道不想杀你!”
谢安道:“嘉宾何出此言,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又岂会恩将仇报?”
第四百八十四章:大事化了
烯超不解,“可是主公分明是要至你于死地?”,烯超想了想忽然眼睛里发出了光,“莫非安石兄你也愿意跟随主公,共同推翻晋室。”
谢安忙纠正道:“胡说,嘉宾你如何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语,你一定是受了伤了!”
烯超回头看了看桓温,问道;“主公,莫非是你已经被他们给说服了?”
谢安道:“嘉宾无需再猜,主公昨日召见我与王文度大人是为了商讨北伐大计,我们彻夜长谈,直到今日,却不想尽然有人图谋造反,幸亏主公统并有方,才将这些人全部击杀!只可惜王文度,王大人他不幸……?”
谢安正要说王文度不幸战死,话未说完,便听到远处有人呼喊,放眼望去,竟然是王文度。
谢安兴奋不已,当即奔上前去,风晨、云霆等人也是皆大欢喜。
谢安见到王文度大致叮咛了几句,王文度只明白了个大概,知道双方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便不再提及此事。
大军得以生还,桓温立马下令,让众军稍作修整便即撤退。
军令如山,不得朝令夕改,谢安等人见到桓温业已下令,心中便放心了许多。
届时漫天乌云散尽,拨开云雾见青天,夕阳已到山头,红霞像是燃烧的火焰。
几人不经意间抬头,便见到一道七色的彩虹桥悬挂在夕阳之侧,美轮美奂。
谢安辞别了桓温与风晨等人返回城内,桓温接着重新编制将士序列,将死去的将士好生安葬,并且登名造册,下令凡是战死者按其妻儿父母人数,各自补偿,使其安享晚年。
烯超对桓温与谢安商议之事并不清楚,心中迷惑,却终不敢再问,只道:“主公,您对这些将士补偿是不是太过丰厚?”
桓温面色沉重,叹息道:“他们本都是好男儿,理应杀敌报国,战死沙场,扬名立万。全都是因为我的过错,让他们这样无辜死去,我心痛何堪?”说到此处,忽然又补充道:“传令,这些将士全都是剿灭叛贼的勇士,反乡之后各自除金银钱物补偿之外,更要嘉奖英勇,传其名声,我要让他们死而无憾。”
烯超领命,是夜,便遵从桓温将令,大军收拾行装,生火做饭,天亮便行军撤退,返回姑苏。
却说桓温答应撤军,心中的石头便已经放下来,心中是何等兴奋?
故而在谢府大设宴席招待,对风晨诸人道:“朝廷这一次终于度过了难关,全仰仗各位不计生死,浴血奋战,谢安深感不已,代表朝廷和天下百姓谢过!”
王文度事前多番劝阻谢安,此时心中倒有些不好意思,谢安看得出来,便有意称赞道:“文度兄,你奋勇杀敌,实在令我等敬佩,你知道吗当我们没有看见你时,心中是多么的悲痛?”
风晨举杯道:“王大人乃是真英雄,真豪杰,我等兄弟共敬大人一杯!”
王文度道:“各位少年才是真豪杰,长江后浪推前浪,该是我敬你们才是!”
一轮酒饮罢,王文度便与谢安商议道:“各位少侠这番功劳卓著,我等何不上奏朝廷,为几位少侠加官进爵?以后同朝为官,共同效忠朝廷,为天下百姓谋福利岂不更好?!”
谢安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道几位少侠可有步入仕途之心?”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推辞。
谢安道:“风兄弟我是知道的,他还有要事要办,不知几位为何辞绝?”
几人相让一番,笑三少便带头解释,“谢大人,我们兄弟都是些江湖小混混,习惯了无拘无束,行侠仗义的生活,要我们为官那简直比下地狱还要痛苦!”
楚惊魂补充道:“是啊,大人,我这兄弟虽然说的话语粗鲁,却都是发自肺腑的实话,还望大人体谅!”
谢安笑道:“明白,明白,老夫感谢你们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责怪你们呢?你们要做什么,是你们的自由,我和王大人不过是提个建议,仅此而已。”
次日清早,谢安、王文度果然接到了桓温退兵的消息,正准备将这消息告诉风晨等人,回头时便见到风晨青儿,还有云霆和杨妍身背包袱走过来。
“你们这是?”谢安吃惊道。
“我们是来告辞的!”
“为何如此匆忙?我还想留你们在府中多住两天呢”
风晨辞别道:“多谢大人盛情,难得有些空闲,我们想出去走走,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通知我们?”
谢安也不好挽留,只好拱手相送,王文度看着风晨和云霆四人的背影奇怪道:“剩下的人不知道都到哪里去了?”
“他们都已经走了!”一个少年忽然从走廊尽处拐出来,正是那写无缺。
王文度笑道:“原来是贤侄啊,他们真都走了?”
“千真万确,绝无虚假!”
“可是我和你叔叔一直都在大门口,从未见到他们离开?”王文度奇怪道。
谢无缺笑了笑,“寻常人走寻常路,不寻常的人,自然走不同寻常的路,这么简单的道理鼎鼎大名的王叔叔岂会想不到?”
王文度欣然笑道:“贤侄取笑了,经你这么一说,我才算是明白。他们不肯做官,你总该不会拒绝吧?”
谢无缺道:“我为何就不会拒绝?”
“正所谓子承父业,贤侄祖父父亲叔父都在朝为官,你难道就不想继承你父亲的官位?”
谢无缺道:“王叔叔,还真让你给说对了,我这次来就是向叔叔辞别的”
“辞别?”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