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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摇头道:“没看见啊!”。
风晨道:“哦!师妹你没事就好!那你再睡会儿,天亮我们就起程!”
“恩!师兄!你也是!”青儿答道。
风晨出了屋子,转身正碰见云霆回来,云霆道:“大哥,刚才那是什么人,你和师姐没事吧?”。风晨点了点头,轻声答道:“没事!”。
云霆道:“大哥,师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风晨急忙捂住云霆嘴巴,示意他不要说出口。装作若无其事,又问云霆道:“二弟刚才那是什么人?”
“说来话长,他们都是丐帮弟子,是冲着我来的。”云霆答道。
风晨拉着云霆边说着回到房间,云霆将来龙去脉以及和宋无极的关系一一说予了风晨。
又过了片刻,云霆心中疑问,还是仍不住又问道:“大哥,刚才你为何阻拦我?难道你没发现师姐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吗?”
风晨道:“二弟,我也早就发现师妹有些不对,我回来时她屋子的灯已经熄灭,但刚才我进屋时屋内灯光已然明亮,定是那黑影人所点燃。”
云霆惊讶道:“大哥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向师姐问个明白?”
风晨微笑道:“二弟,我相信师妹,既然他不愿让我们知道,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夜渐深,风晨和云霆本无睡意,只因练功劳累,有些疲乏。经如此一番折腾,哪里还睡得着?
两人成八字形摆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天已然破晓。梦中忽闻鸡鸣声,云霆心中惦记丐帮事宜,立即床上惊醒。这时房门忽然打开,风晨和云霆都是一惊。
来者正是青儿!青儿正端着两碗参汤,走了进来。见风晨和云霆一个横倒着一个斜卧着,都未曾入睡。道:“师兄,云霆你们不是说天亮就出发吗?我叫厨房伙计做了些参汤,你们快吃些,我们好赶路!”
云霆道:“还是师姐好啊!真幸福。谁要是这辈子取了师姐做夫人,那可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哦!”。
青儿攥其拳头狠狠的拍在云霆肩膀道:“净瞎说!”风晨和青儿虽然早已表明心意,互诉终身,经过上次的生离死别之后再也寸步不离。但经云霆这般说,依旧面红耳赤。风晨道:“师妹,你也吃!”青儿推辞道:“师哥,你和云霆吃吧?我吃过了,先去收拾一下行李,好赶路!”
黎明,淡淡的月色已经褪去,初晨的寒气犹在,街道上还空无人影。三人收拾好行李牵了马匹,又急匆匆上路。
现在他们当务之急是要在丐帮大会之前赶往江南,赶回丐帮扬州总舵。云霆那日听到丐帮有事,早已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双翅飞往扬州。其实他早已料到帮内会有事端,但怎也不会想到四大长老会突然失踪?也不知消息是真是假?丐帮大会在即,他早回去一天,便能早一天查明事实。一切似乎都那么不尽人意,唯一可以欣慰的就是自己有大哥相助,在一夜之间竟然将《降龙神掌》练成,如此便不用在忌惮【鳄鱼百变】张全祥他们。
一路向南,风光无限,可是他们无暇赏景。除了住店睡觉、吃饭喝水,便是骑马赶路。有时候风晨还不仅想起雪雕,心中思念道:“若是雕大哥在,我们便不用这么日夜兼程,披星戴月了。”急行七八日,终于已经赶到扬州城郊。
江南好,风景如画,山水旖旎,策马奔腾流水湖畔,行走绿竹小桥之间,便如画中游,能使人醉心亦醉。
江南十月更与北地不同,北方寒秋,已经使人倍感凄凉萧瑟。如果说北方是一个性情粗狂的汉子,江南则是一个充满柔情蜜意的女子,让人暖意十足。
清晨的阳光,就已经温暖的足以让人窒息。如果能在这惬意舒心的阳光下,静静地躺在草地上睡上一个懒觉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风晨心中忽然闪过这样一丝画面,犹如做了一场梦。
现实总是无奈,他们还是得马不停蹄的赶路。此时三人都已经大汗淋漓,马儿还在尽力的奔跑着,朝着远方奔跑…
扬州城外,十里长亭,正有几人端坐亭内歇息,厅内一角一位白发老者叼着一口烟袋正吸着,面对而坐的是三个身材魁梧,浑身肌肉结实的汉子,正谈笑着。
云霆三人渐渐走近亭子,风晨道:“师妹,二弟!眼见已到扬州城外,大家也都累了,不如在此歇息片刻如何?”,青儿点头答允,云霆道:“也不急在着一时半刻,就依大哥所言!”。
三人下马,来到亭内,坐在一边空栏处歇息。那三名汉子正在高声谈笑着,三人装束一看便是江湖中人,刀剑倚在身旁,浑身皮肤呈古铜色,双手皮肤都很粗糙,三人手背之上分别呈黑,红,青三色,和他们的衣服恰好同一色。显是外加功夫高手。而从他手背之上的肤色便可以进一步断定他们分别修炼的是黑砂掌、朱砂掌和青砂掌。修习这种武功需要常年累月双手不断在滚烫的铁砂之中抽插拍打,只到手如钢铁,可销金断玉。所以手背上才会留下不同的铁砂颜色。这三种武功都是极具毒性的武功,修炼之人若使兵刃,定当会使【大风刀】。大风刀,刀重七七是四十九斤,身长四尺三寸三三分,招式开合,力道混劲,如大风起兮云飞扬。使大风刀者,需双臂力量足够,而这兵刃正是修习这类掌法的最佳选择。经过一系列的推测风晨已经将他们的武功了如指掌,再怎么说也是百晓生之徒,虽少来江南,但武功路数还是懂的许多。
那三人见风晨等到来,那青衣人便问道:“几位小兄弟,也是来看比武的吧?你们买谁赢?”
风晨不解,问青衣人道:“敢问这位大哥,你说的是?”。另一黑衣男子问道:“小兄弟,你不是本地人吧?”,风晨客气道:“大哥慧眼,小弟初到江南,着实不知道什么比武?”。
那红衣人不屑道:“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谅你们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云霆道:“几位怕是胡说吧!午后太阳这么炎烈,你看这方圆四周空无一人,哪里来的比武啊?”
“胡说?!”那红衣人愤怒道:“你是说我们在胡说了?”。
云霆嬉笑道:“难道不是吗?”。
红衣人气急,起身便要拔刀,他那血红色的右手铿锵有力的一把把握住刀柄,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恨、怒气。他的目光简直就已经是一柄利剑,可以将云霆撕碎。可他使尽浑身解数,面上的表情都已经变成了血红色,他的刀却始终没能拔出来。
他不敢相信,他那铿锵有力的双手,得心应手的大风刀。怎么会突然之间不听使唤,他的刀就像是被千斤巨石压着。
红衣人急的不知所措,难道这少年会魔法不成?他这时才不禁侧眼用余光看了看手中的刀柄。
刀依旧是那柄刀,那柄他使得得心应手的大风刀,只是多了一只手,一只白色的手,却不是自己的手。
却是云霆的右手正按在他的刀柄上,红衣人与云霆内力相差甚远。力道自然不及云霆,再加之云霆出手快捷如电。才使得红衣人竟然没有发现是云霆的手将他的刀柄按住,使他不能出刀。
红衣人心中已然明白,自己绝不是这少年对手,倘若就此罢手,颜面何存??以后如何在江湖中立足?红衣人进退两难,神色尴尬。但求能借机会收手。云霆早已看出他的顾及,但心中不满方才他对大哥风晨的不屑和轻视,所以故意为难,毫无退让之意,好出心中这口恶气!
第七十四章:江南一剑
时至正午,阳光明媚,暖风习习,树枝草木都在尽情的享受着此刻惬意的温暖。
长亭中,那红衣汉子正与云霆怒目相视,身后的黑衣和青衣汉子双刀都已在手,却默不作声。饶是平时,或许他们早已经出手将云霆大卸八块、劈成碎片。但此刻他们都呆若木鸡,表情麻木,就像是两尊雕像蹲在亭子里。唯一可以证明他们还是一个人得就是他们此刻惊悚的目光,他们的目光都凝聚在风晨的身上,静静的注视着风晨手中的水寒剑。
水寒剑锋,犹如寒冰,薄如蝉翼,兵器谱上排名第三。他们自然识得此剑。所以他们不敢出手,他们的心中也早已明白面前这位少年绝非常人,能持剑圣之剑者定非等闲之辈。若论武功,他们已经早有定论,心中犹豫,不想自讨苦吃。有心相劝,但碍于颜面,若是向几个小毛孩子赔礼道歉,传出去岂不让江湖中人笑话?
风晨不动手他们也不动手,云霆故意为难着那红衣汉子,偏是毫不退让。
亭子里唯有一人,若无其事,正是那躺在亭角的白发老者,从开始到现在,他都双目紧闭着,嘴里叼着一根烟斗,均匀的抽着,他的呼吸很长,很静。烟斗的烟气伴着他的呼吸有节奏的舞动着。
红衣汉子不让,云霆也不退。亭里几人都十分尴尬,风晨只当云霆玩笑,没想到还当真较劲了。害怕他做的过火,再惹出些事端。急忙拦过云霆对红衣汉子道:“大哥见谅!我兄弟有眼不识豪杰,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那红衣汉子正愁无法抽身,风晨将云霆拉开,那便是天大的机会,心中欣喜万分。心下道:“这下总算躲过了!”,但还是傲慢的说道:“看在这位小兄弟的份上,我且不与你计较!否则你早就没小命了!”
就在此时,长亭外远处,一行人马行来。自亭中望去,先头八匹花骓骏马,分作两排。马上之人各个雄健,彪悍。中间是一顶八抬大轿,八名轿夫全都赤裸着上身。轿后跟随约有三四十人,也都江湖中打扮。排场确实不小。
见前来人马,黑衣、青衣、红衣汉子一齐急奔出亭子相迎。
一行人马,看似缓慢,步履稳健,但谁也不曾看清他们怎会如此迅速,方才还在两里之外,片刻功夫已来到亭前。八名体形高大的轿夫轻轻的将轿子落地。所有人都笔直的站着,马上之人也都静默无语,一个个像是木头人。想来定是在等轿中之人吩咐。
黑衣汉子三人急匆匆像是疯狗见了肉包子一样,飞速奔到轿前。那轿夫并没阻拦。三人毕恭毕敬的行礼道:“启禀主人,这里便是扬州城外,十里长亭!”
轻风将轿前的纱帘轻轻吹动着,轿里仿若根本无人,没有一丝动静。
过了半响,只听得轿内才传来一个沉重又缓慢的声音,“剑惊风可是到了?”,语气更像是质问,或者是在斥责!
三名汉子神色惊慌,完全没了刚才对待风晨的傲慢,他们的心显然正在颤栗,就像是小鬼见阎王一样畏畏缩缩。还没等轿内之人说完。便急齐声答道:“没有!”
轿内那个缓慢而沉重的声音又问道:“蜀山许长卿可到了?”
三人齐声道:“没有!”。
沉默,一切都沉默了!轿子里没有了声响,三名汉子静静地伫立在轿外。唯有轻风犹在、暖阳犹在,轻风吹动着树梢左右摇曳。
“不!他们已经来了!”轿子里那个让人听了就浑身不自在的声音又说道。
三名汉子立刻环顾四周,未见任何动静,亦无丝毫人影。心中正自不解,正想询问。忽听得马蹄声骤乱,蹄声如雷,十余乘马疾风般飞驰而来。马上乘客一色都是黑色布衣,但见人似虎,马如龙,人既矫捷,马亦雄骏。
那红衣汉子急道:“主人,英明!剑惊风果然来了!”
亭子里,那白发老者依旧双目紧闭,悠闲的抽着烟斗。风晨,云霆和青儿都站在亭栏边,猜测着这轿中之人是何方神圣?怎会如此排场?到这里有何事情?风晨道:“二弟,你在江南长大,可曾知道这轿中何人?”
云霆摇头道:“大哥见笑!小弟自小承蒙恩师教导,虽生在这里,却对江湖中人只知其名,而不识其人。”
青儿这几日一直神色恍惚,心中不知何事?当风晨问及她时,仿若梦中苏醒,道:“我也不知道!不过那后面来人定是江南第一剑剑惊风没错!”。
青儿这般一说,云霆心头一闪,忽道:“大哥,我知道了,如果我所猜不错,轿中之人定是扬州首富——杨万千。
风晨不解道:“杨万千?这却是为何?”
云霆道:“大哥有所不知,此人贪财好色,视财如命,视色亦如命!江南三千烟花地,两千八九都属他!”
风晨疑问道:“二弟,不知这与此事又有何干系?”
云霆道:“大哥你先别急,等我说完。世人各有所癖好,有人爱财有人爱利。杨万千贪财如命,而有一人却习武成痴,爱慕名利,好赌如命!”。
风晨道:“莫非你是说江南第一剑剑惊风?”
云霆道:“正是!”又道:“我想大哥也应该有所听说吧?四年之前剑惊风还一无所有,唯一拥有的就是一身好武功。唯一能做的事也就是比武!
他一年之间,杀死了江南六郡所有朝廷通缉的匪患、大盗共一千零八十人,拿到了悬赏金额足足一百万两黄金。于是他便高挂【挑战牌】,只要有人敢向他挑战三百招而不败,就可赢得黄金三十万两;若能赢得了他,便能拿到一百万两黄金。可是江湖中凡是向他挑战的人,没有一个是能活着接他三百招的。而且江湖中人无论平名百姓,官绅乡民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