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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这一路上有我保护,你就放心吧!”訾末过来,拍胸道声。
薛玲悦见这两人有点忘形了,于是道:“谁是老大啊?”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一齐喊出:“玲悦姐!”
……
四人出发了,这一次,叶浮云将面临着人生最大的考验,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险……
黑色的古城内。
“听说巨环子受伤了?”
“不下十招!……幸好我们及时出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凤来山人邰珂欲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他的妻儿在我们手上,不怕他不敢交出凤朝。”
“可是我害怕有人会先下手……”
“主公是说……北极光?”
“北极光的实力恐不在他之下。”
“主公是想……”
“我要亲自会他一会。”
……
十日后。
初夏的天气多变,刚才暴雨雷鸣,这会儿又晴空万里,大雨过后,空气明显湿润了许多,也凉爽了许多。
叶浮云、薛玲悦等四人已经进入了大莫夹山脉的漠寒山境内,与剑锋山只隔百里的路程。
刚才凉亭避了雨,四人又开始赶路,行至居民群居的街市上。
“没想到这地方还有如此热闹的集市,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叶浮云兴奋地道,“行在这种地方,感觉整个人轻松多了。”终于又回到这里了。
“这个地方已经被外面城市的政府划分了!”薛玲悦低声道,脸上透出忧郁的表情。
“什么?”
“没看见这地上的水泥路吗?就是城里的那些工人修的。”薛玲悦说这些的时候,不免有些担忧。
叶浮云看出了薛玲悦的忧虑,安慰道:“放心吧!薛山至城镇千里,不会有人发现的。”事实上,叶浮云心里也清楚,一千里对于现在高科技时代,根本谈不上距离远近。
从古至今,江湖人向来不干涉朝政,从来不与政府朝廷牵扯关系,不喜欢制度的约束,可如今天下为家的社会制度已经违备了这种客观事实,不免有人会害怕现代政府的进入,干涉了他们的自由生活,于是经常有地方发生反政府的暴乱事件。
“任何时代,任何地方,都不可能达到绝对的和平……”叶浮云说道。
薛玲悦笑声:“像你这种忧国忧民的人迟早要被累死的!……”
“忧国忧民?哈哈……,连家都顾不了,还怎么忧国忧民?……”这时,走过来一位衣服破滥,头发蓬糟,面色苍桑,醉醺而疯颠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走来。
叶浮云一眼看这个四十上下的男人,虽然举谈不雅,但其神光风采却异常不凡。
这人右手持一酒瓶,左手垂下,拖着一根瘦长之物,被旧布包裹着,一头触地。
薛玲悦看看叶浮云,示意让他注意那人手中之物。“哎!你还没付钱呢!”
这时,一个店里的服务员追了出来挥手喊道。跑过来,抓住这人,叫道:“你这个醉鬼,喝酒都不付钱就想跑吗?”“钱?…什么是钱?钱是什么?……”这人糊涂地苦笑道。
“少给我撒酒疯,现在这儿归政府管了,不付钱我可要报警了!”年轻的服务员凶狠地叫骂。
“哦……”这人将右手的物品一挥,送到服务员面前,表示要拿此物代替酒钱。
服务员拆开东西一头一看,立即丢在地上,“现在是什么时代,还拿物品代钱?”
叶浮云一看那掉在地上的东西,露出一头,上面雕刻的是鸟兽头。
“别想耍我,我叫警察了啊!”服务员不依不饶。
“住手!”叶浮云叫了一声。
服务员回头看到叶浮云,没好声气地问道:“干什么?”
“他欠你多少钱?我帮他付了!”管闲事是叶浮云的兴趣,这种事他自然不会放过。
……
“好沉啊!……”訾末与法空吟把那人抬到凉亭下。
“这是什么剑啊?”叶浮云玩弄着那人刚才手中之物,原来是一柄剑,金黄色的剑柄,细长的剑刃,剑柄是一个张着嘴的免兽头,红珠眼睛衔着长刃,剑鞘上雕刻着精制的羽毛。
“这是凤朝,看来这人就是凤来山人邰珂欲。”薛玲悦接下话答道。
“邰珂欲?这名字好熟悉!”叶浮云记忆中似是有这个名字,可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没有人不知道当年赫赫有名的珂大侠!不过早在十几年前早已隐姓埋名,退出江湖了。”
“可他为什么还留着这柄剑?”
“看来跟你一样。”薛玲悦笑声。
“什么一样?”
“忧国忧民啊!”薛玲悦又一笑。
“玲悦姐,你看。”法空吟叫声,指着躺在地上的这人胸口,“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薛玲悦一看,果然没错,邰珂欲敞开的旧衣衫中间一个深黑色的掌印。
“有生命危险!”薛玲悦叫声,说着几指点了邰珂欲几处穴道,并对叶浮云道:“快,将我包袱的银针取出!”
……
良久之后,已是深夜,月光透过树稍照到那人苍脆的脸上,疲惫的其余四人已相互靠在柱子上睡着。
……
“我要凤朝。”一张苍白冷俊的脸上道出四字。
邰珂欲行至树林深出,发现前方站着一个人,黑装散发的年轻人。
“有酒么?……”邰珂欲举着一个空瓶子,抖了抖瓶子,才滴出半滴酒。
正当那颗酒滴离开瓶口时,一道白色细光斜划而过,酒珠被这一道光线震得飞灰烟灭。
细光经过邰珂欲的眼眸,划过瓶身,到数稍深处,与皎洁的月光相融。
“呵呵……残阳一式,一世残心!……哈哈……”邰珂欲高声笑道,手中的酒瓶已破碎,摔在地上。
“酒?……没了?……赔我酒!”邰珂欲晃悠着,跌跌撞撞地行去,那迷糊失去光泽的双目丝毫没有将眼前这人放在眼里。
那人毫无血丝的脸上,双目一瞪,举掌飞快地向邰珂欲奔来。
一股气波穿过树林,惊得叶片纷飞,沙土扬起。
邰珂欲继续走,正当气波要击中邰珂欲时,邰珂欲身上一股水波汇集,化为一个圆球,罩住邰珂欲,气波击到光球上时,顺着圆面的路径向两面散开……
待气波散去,邰珂欲身上的光球也消失,邰珂欲毫发无伤,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去。
“呀!”那年轻人一脚蹬地,从几棵树杆上衡踏而过,又一蹬脚,跃至邰珂欲身前,几腿连环飞出。
邰珂欲仍是迷着眼,很随意地挥出右掌,与年轻人几脚碰击,看似无力的几掌却将年轻人的身体弹开。
年轻人身体退至半空,身体未落地,身体旋转几周,无数身影飞出,围在邰珂欲身体四周快速穿行。无数光腿向邰珂欲飞击而来,邰珂欲面不改色,左手举着那布裹的长物,在手中飞轮旋转,左右挥舞,轻松挡住了年轻人的快速攻击。
年轻人的身影集于一体,出现在邰珂欲头顶几米处的上空,举掌向地面击出。地面叶片向四面飞散,如同旋风一般卷起。邰珂欲举起手中之物,横在头顶,年轻人人一掌击中。
“砰呼……”一声,邰珂欲手中长物的布裹被震成碎片飞散,露出黄金剑柄,镶着红色宝石的剑鞘,鞘面上刻有羽毛的雕饰。
“还不拔剑吗?”年轻人大吼一声,眼睛瞪得发亮。
说罢身体纵下旋转,右脚抬起飞踢,将邰珂欲手中的宝剑踢飞,空中旋转几周后落下。邰珂欲疲软无力的目光突然一瞪,头发被一股力迎面吹开,一手接住凤朝剑,握住兽鸟剑柄,身体旋转……
“嗤~~”一声传出,一道赤色光芒闪出,邰珂欲转身之力将剑拔出,一剑向刚落地的年轻人吼部横削……?###第四十四章 凤朝一笑(二)
正要刺到年轻人颈部时,年轻人身体侧过,右手二指伸到背部,掐出背上剑柄,露出三寸白刃,“当”地一声,正好挡住邰珂欲的一剑。
与此同时,一道细丝光线划过,正好划过邰珂欲的握剑的手臂。
邰珂欲手一松出,凤朝剑飞了出去,年轻人转身便接住了。邰珂欲面带微笑,说声“原来如此……”接着身体一抽,嘴角一丝血液流出。
邰珂欲眼皮无力,接着直直倒下。
年轻人从地面拾起剑鞘,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突然身后一声叫出。
年轻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叶浮云。
叶浮云走近,注视年轻人,问道:“北极光,为什么你也要抢夺十大名剑?这背后倒底隐藏着什么密秘?”
原来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北极光。(人物介绍:北极光 年龄:18 门派:不名 身份:不名 佩剑:残阳 绝技:极光催月掌、残阳一式)
北极光正视叶浮云,发现叶浮云手中并没有天削剑,便冷嘲一声:“连自己的佩剑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资格做一名剑客?”北极光知道,在这种地方见到叶浮云,他不可能不佩带天削剑,可是他身上没有,说明剑已经被人夺走了。
“我不是什么剑客,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叶浮云道,语气有些强,显得很不耐烦,他不喜欢别人以剑客命其身份。
“你没有选择的权力,这是命中注定的。”北极光转身向树林深处行去,十几步后,又高声一句:“人,永远都无法抗拒命运。”
叶浮云怔住,真的无法抗拒命运吗?如果叶浮云向命运妥协了,或许他早就死了。
叶浮云想叫住北极光,但又没有时间再去与他纠缠,立即去顾地上的邰珂欲了。
……
半缕日光照到亭檐下,天已经亮了。
訾末与法空吟去抓野兔了,留下叶浮云与薛玲悦照顾邰珂欲。
薛玲悦为邰珂欲检查了伤势,沉思了一会儿,才肯定了答案:“如果没有错的话,他中的应该是……闭日神掌!”
“闭日……”叶浮云惊讶。
“没错,就是地心教教主梦夺天的绝招。”薛玲悦接着道。
听了这话后,不知为何,叶浮云对地上这人产生了无比敬意,这样的人才称得上是真英雄。急切问道:“有把握救他吗?”
“我自己也不清楚,他的身体内有各种各样的伤害,原本这一掌对于这个强壮的男人来说,应该挺得住,可是他自己不去调息身体,还在不停地喝酒,昨天我已经制住了他身上的掌毒,可是谁知他又和北极光发生了一战,触及心脉,加之他还有精神上的打击,要想治好他,控怕很难。”薛玲悦讲。
“一定要救他,拜托了!”叶浮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薛玲悦看到叶浮云这种表情,不禁好笑:“他是你什么人啊?你这么关心?”
“敢与梦夺天,与北极光这两个绝顶高手大战,这江湖上有多少?他是位铁铮铮的汉子!”叶浮云的目光中闪着一丝婉惜之情,叶浮云这辈子除了父亲,没有崇拜过哪位英雄,但是这位却深深的将他的心触动。
薛玲悦见叶浮云如此重视这个人,便道:“放心吧!过几日的祭剑大典,我师兄会来,他的医术可是数一数二的。”
“林思雨?……”叶浮云无疑又想起了定池剑。
“嗯,到时请他来为珂先生治伤就行了。”
……
那座黑色古城名为地心之城,是地心教的总部。
“主公,觉得伤势如何?”
“经过这几天的调息,已经好多了!”
“这个邰珂欲,连主公都难以将他治服,看来以后会更加危险。”
“哼,他中了我一掌,怕也伤得不轻吧!”
“主公,有一件消息……”
“讲!”
“有人在漠寒山境内看到北极光了,他已经拿到了凤朝,正向剑锋山赶去呢!”
“什么?难道邰珂欲被打败了?”
“邰珂欲本来身上就有伤,恐怕不是北极光的对手啊!”
“唉!我怎么忽略了这一点,北极光比邰珂欲更难对付啊!”
“主公,属下倒有一计……”
半个月前:
幽静的山谷,一间茅屋,一溪泉水,一架木桥。
“娘,爹爹怎么还没有回来啊?”院子里,一个清秀童稚的小女孩在一个年轻的女人面前嚷着。
女人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微笑地捧着小女孩的脸蛋:“他呀!准是又躲在什么地方喝酒了吧!”
“爹爹说要给我买布偶……”小女孩倚靠着母亲的怀,撅着小嘴道。
“小离乖!爹爹马上就回来了……”女人将小女孩抱得更紧了。
……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声传来:“哇!好温馨的一幕啊!……”
听到声音,女人抬头一看,只见远处一个金发的女人缓缓走来,身边还有几个蒙面人。
“你们是什么人?”女人惊吓。
“小女孩,想见爸爸,姐姐这就带你去……”那女人阴媚一笑,接着身边的猛面人便纵身扑来。
……
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