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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为了替他生下朵朵和果果在医院里所承受的病痛折磨,他心生怜惜和钦佩。
这样一个女子,一个坚强而又乐观,善良而又执着的女子,今生,居然嫁给了他做老婆,他又如何不去爱她。
章子君,我爱你!
席慕寒以为这句话他是在心里说的,哪知道其实他已经说出了声来,等听到他自己的声音时,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这怎么可能?他都快40岁的人了,居然还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真真是爱情让人遗忘了年龄。
可是,看着继续沉睡的女人,她的脸上还是带着那种浅浅的微笑,好似在梦里一般,很显然,她是没有听见他刚才的表白的。
于是他又有些懊恼,他近四十年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这三个字,这个女人居然没有听见,简直浪费了他的心思。
于是,终于躺平下来,紧紧的挨着她,慢慢的跟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和她一同进入了梦乡。
清晨的马布岛特别的清净,除了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就是偶尔有海底生物发出的细语声。
子君醒得早,她赤脚下床,看了眼还在沉睡的男人,然后悄悄的去衣柜里拿了衣服换上。
拉开门,很自然的走上木栈桥,时间好早,晨曦刚露,整个马布岛处于朦胧之中。
忘记了穿鞋子,或许是潜意识的也不想穿,赤足走在木栈桥上,小心翼翼的,有些摇晃的走着。
其实她胆小,这是个秘密,没有认知道,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了。
小时候总是见妈妈被人欺负,而那个所谓的父亲很少到来,于是,为了保护妈妈,她就逼着自己强装大胆起来。
每一次的勇敢出头心里其实怕得要命,只是,由于她掩饰得很好,所以没有人能看出来。
但是,在某个时候就能显露出来,那就是恐高。
她有恐高症,尤其不敢站在高高的悬崖上向下看,那样她就会头晕,然后很可能就会直接摔下悬崖下去。
当然,她的胆小在某个时刻又会被强烈的转为大胆,那就是为了不让自己落入某种境地而舍命的时候,就像当年朱嫂要抓她一样。
早上的木栈桥因为一夜露气的缘故有些轻微的湿,所以有些滑,而木栈桥的两边是没有护栏的,所以她走起来就特别的小心。
席慕寒是在子君开门的时候醒过来的,看着走出门外的背影,他快速的起床,迅速的洗漱换衣服。
来到门口,看见了那正赤足摇摇晃晃的走着木栈桥的身影。
她走得很慢,却并不怎么稳妥,也许是木栈桥上有些湿的缘故,所以她走起来就一步三摇,让人看着有些滑稽。
席慕寒知道这是因为她没有穿鞋的缘故,因为赤脚走着被露水打湿的木栈桥上肯定很滑的,她没有摔下海里去就很不错了。
于是迅速的走出门来,默默的跟着她后面,不想去惊扰了她,却,又不放心她单独的独行。
虽然知道她胆大,虽然知道她独立性非常的强,虽然知道她曾经四年在日本过得很充实。
可是,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当她在他的身边,他就不自觉的想要去保护她,好似,她娇弱得随时都需要他的保护一样。
不远不近的跟着,看着她终于摇晃着身子下了木栈桥,然后赤足走进了洁白的沙滩上,然后慢慢的朝前走去。
虽然是夏天,清晨的沙滩还是有些凉,她莹白的足踩在上面,冰冷的感觉袭击着她的脚心,她轻微的颤了一下身体。
清晨的沙滩不一样,朝阳正从东方冉冉升起,整个马布岛还在晨曦中沉睡,一切都显得很宁静,四周悄然无声,只有海浪拍打着海岸的声音,像一首歌……
偌大的沙滩安静极了,因为海浪的缘故而显得更加的安静。
烟雾锁着宁静的早晨,湿润的空气让子君头上有了雾珠,她莹白的足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前方,有一条看似渔船的废旧船只,也许因为锈迹斑斑的缘故,铁锈红在这个烟雾的早晨特别的诱人。
走一步,再走一步
终于,她到了这艘废旧的渔船边。
像是到了某种目的地般的兴奋着,她即刻用力的爬了上去。
也许是因为船有些高了,她双手抓住边沿用力的攀爬着,这让穿着公主裙的她看上去非常的滑稽。
她不知道这艘破旧的渔船里有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有。
可是,她就想要爬上去,就想上去体会一下当渔民的感觉。
终于爬上来了,她却不知,刚才她爬渔船的动作被某个男人精心的拍摄了下来,已经转存在经典剧上了。
船舱里不平,她摇晃着走进去,里面好似曾经
装修过,看上去虽然旧,不过却有一间房间的式样。
弯下身子爬进这间房间,她惊讶的发现有床,有窗户,有床头柜等,床上还有张小餐桌。
“是不是,很稀奇?”席慕寒的声音在门口适时的响起。
子君转过头来,发现他已经爬进来了,正朝她的身边爬来。
“你怎么来了?”子君有些好奇的问,她记得她起床时他还在酣睡的啊。
“睡着睡着就想你了。”他来到她的身边,把她抵住窗户边。
破旧的船只,窗户早就没有了窗帘,把头伸出窗户,海底的生物般就在眼前,伸手,就能捞一个上来。
可是,子君刚要伸手去捞,席慕寒的手已经伸向了她胸前的柔软,引来她惊呼:“慕寒,这是在船上,破旧的船上。”
“嗯,我是船夫,你是船夫的妻子,我们,让海洋生物给我们证婚。”他在她耳边低语,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可是……”子君有些慌乱的像窗户外边看了看,好似没有看到有人或者船只路过。
()
“寒,你别急……”子君用手想去推拒着他,却在慌乱间又碰到了他的擎天柱。
“嗯,”他应了声。
不急,他不急
可是,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探进了她的底裤里,手指轻轻的放了进去
润滑的花朵通道,他不急,可是,她怎么等得起?
“君……”他含着她的耳垂,“想我了。”
“不……。想……”子君气恼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用力的把他的手拉出来,“不舒服。”
说完,转过身来,把头伸向窗外去,手也伸向了海水里,清亮的贝壳就在眼前,她想要抓几个贝壳起来。
真的能抓到贝壳,她的身子继续向前伸出来,跪在船舱里的床边上,殊不知她的翘臀正以另外一种姿势对着那个已经用强力忍耐着自己的男人。
席慕寒看着半个身子伸出去捞海洋生物的女人,她现在留给他的就是一个浑圆有紧致的臀部,而那泡泡裙该死的不够长,恰好让他看着裙底那海水蓝的底裤。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想要用力的克制一下自己,把头转向别处,却发现没有比这里更美的风景。
于是,终于压制不住的双手伸进了她的裙底,一把拉扯下她的底裤,她那迷人的芳草地就出现在他的眼底。
“啊!”原本在捞海洋生物的子君感觉到了底裤被拉下了,她赶紧喊了声:“慕寒。”
“来了。”席慕寒会错意,或许是故意,他迅速的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扑了过去。
子君的上半个身子都在窗户外边,窗户口不大,他的身子伸不出去,于是,他把她的臀部朝后拉了拉。
子君感觉到席慕寒的宝剑到了她的花朵门口,正在那里轻微的试探着,她有些烦躁的喊了声“慕寒,不。。。。。。。”
只是,那个要字还没有喊出来,即刻感觉到花朵已经被他牢牢的填满。
“(⊙o⊙)哦”她本能的发出了一声娇喘,整个身子还悬在窗户外边在,羞红的脸被海洋生物看了个正着。
感觉到他在身后正用力的撞击着,她有些娇喘的说,“寒,让我回到船舱里来,这样会被看见的。”
“会被谁看见?”席慕寒在后面一边动作一边暧昧的问。
“被这些海里的生物们看见,”子君懊恼的说,声音却因为席慕寒的撞击显得不稳,随着身子的晃动而颤抖着。
“那就让那些海洋生物们都看看,让他们学习一下,”席慕寒脸皮厚到家的说。
子君的脸涨得通红,她的手此时刚好捞起一个贝壳,听了席慕寒的话,然后有些疑惑的说:“不知道海洋生物里有没有狗仔呢。”
“你捞了个什么?”席慕寒从仅有的空隙处瞄到了子君手里抓住个东西,于是停了下来,很好奇的问。
“狗仔,海洋里的狗仔。”子君没好气的说,感觉到他停了下来,身体里那股瘙痒迅速的传了上来。
“狗仔好啊,”席慕寒轻笑一声,感觉到她在用力的吸着他的宝剑,于是又开始动作起来。
“狗仔哪点好了?”子君感受到他的撞击,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迅速的传遍她的全身。
“狗仔可以起到宣传的作用啊,”席慕寒厚颜无耻的说,“等这个狗仔回到海洋里,它可以大力的向其它的海洋生物们宣传,说它看见了席慕寒是怎么样爱他老婆的,这样,我们的爱情故事就会在海底传遍开来。”
“(⊙o⊙)哦”子君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手里死死的抓紧的这个叫‘狗仔’的贝,另外一只手撑住窗户边沿,让自己的臀部挺得更高的对着席慕寒。
席慕寒明白了她的需求,双手按住她的臀部,让她跪爬在窗户边,他两条腿张开很大的蹲下马步,然后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花朵。
不再是浅入深出,也不是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是深入深出,这让子君完全的承受不了他的撞击,然后大声的喊了起来。
“寒……够了……好了……我不要了……”
只是,这一声声压抑着的,带着哭腔般的祈求声,彻底的刺激着席慕寒的欲/望,让他更加的猛力般的撞击着她的花朵。
他知道她难受,其实是愉悦般的难受,他知道她受不了,他知道她快要达到巅峰……
他停不下来,这个时候,真的停不下来。
如果在床上,他或许可以停下来,
可是,在这里,这个破旧的船舱里,这个烟雾锁住的清晨,这个被海洋生物观望着的地方
他停不下来,就像是疾驰在海底的剑鱼,此刻,他只想到达自己的巅峰,即将达到巅峰的时刻,谁能停得下来?除非他想自己伤了自己。
于是,这艘破旧的船舱里,女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里带着哀求声,男人刻意压制着的吼叫声里带着愉悦的高亢声……
朝阳还在云层中慢慢的向上漂移,海洋生物们羞红了脸悄然的退去,子君手里的‘狗仔’都受不了这刺激的场面挣扎出了她的手心,快速的回到海底写最新的娱乐头版头条新闻去了。
“嗷……”随着席慕寒最后的一次猛力撞击的就是这声划破天际的高亢的叫声,像是宣告着他最终的胜利。
“啊……”子君终于大声的发出了娇喘,然后整个然软软的趴了下来,上半身搭在窗户外边,下半身却在窗户里的床上。
“呼……”席慕寒趴在她的臀部上,长长的喘着粗气,然后薄唇落在自己雪白的臀部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君,你知道我以后是怎么死的吗?”他慢慢的把她从窗户外边拉进来,然后一边喘粗气一边问。
章子君软绵绵的躺在这张破旧的床上,床上的草席都不知道多久没有打扫过,厚厚的尘土把她雪白的裙子染成了灰黑色。
“怎么死的?”子君娇喘着,软绵绵的问。
“累死的,是被你累死的。”席慕寒捡起一边的海蓝色的三角内裤给她慢慢的穿上,却发现更多的白浊液体自她花朵里溢出来。
“原来,我们还要在这里留下爱过的痕迹。”席慕寒一边快速的给她穿上内裤一边轻笑着说。
子君原本想要回敬他两句,可是看着他那还有汗珠的额头,看着那专注给她穿内裤的男人,终于没有再说话了。
等席慕寒收拾好他自己,他们相拥着在这里躺了会儿,等喘气平稳了,然后手牵手的走出了船舱。
朝阳已经穿破了云层升了上来,烟雾散去了大半,清晨的沙滩还是没有人。
席慕寒背着章子君,慢慢的踩着洁白的沙子朝他们木栈桥上的房间走去。
子君安静的趴在他的背上,头枕着他厚实的肩膀,安静的吸着清晨这新鲜的空气。
“君,爱我不?”席慕寒一边慢慢的上了木栈桥一边轻声的问。
“不!”章子君回答得很干脆。
“可是,我爱你,”席慕寒轻声的说,并没有因为她那个不字而心情变糟,反而继续说,“君,我爱你,这就够了。”
子君立即感觉到眼眶里溢满了温热的液体,雾气重了一些,她眨巴了下眼睛,温热的液体夺眶而出,滴落在席慕寒胸前的白衬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