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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她真的心酸,大哥是席家的支柱,曾经在很多年里,她是恨大哥的,尤其是好朋友林新蕾嫁给大哥后,她心里更加的恨大哥。
现在想来,那些年里,大哥过得有多苦?
席氏的‘天地集团’因为父母在海上出事而一落千丈,在最困难的时期,才22岁的大哥一肩把这个烂摊子挑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大哥的心全部都扑在了事业上,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忽略了家里的老婆,然后才会让那些坏人得逞,他的老婆一个又一个的死去。
现在好了,大哥终于找到了他的幸福,找到了他心爱的女人,章子君现在闹离婚,大哥肯定不会允许的,他们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好了吧。
看着游艇慢慢的驶入公海,她的心也就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看着手里王如的证件,这可是真正的证件了,阿力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给她弄了一整套合法的证件。
她不得不承认,阿力的能力很强,弄套证件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经过大哥,他一个人就完全可以搞定了。
阿力的心思她明白,这么多年来,不明白都是傻瓜了。
只可惜,她的心早就交付了,在她16岁那年,16岁之后,她就已经没有心了。
一个没有心的女人,配不上任何一个男人。
阿力,你一定会幸福的,不要再等我了,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好女孩子值得你去爱值得你去珍惜。
慕如的此次的行程是日本,她想去看看二哥慕澈,这么多年了,是她把二哥害得有家不能回,一直都在外边流浪。
当然,弟弟慕冰也在日本和韩国穿梭,帮着打理那边的分公司。
不过她不打算和慕冰联系,因为慕冰肯定会把她的消息告诉给大哥的。
慕如,现在要叫她王如了,因为她已经不要席慕如的证件了,现在她手里是一套合法的正规王如的证件,以后,她将用这套证件行走在世界上。
席慕如已经成了历史,她要完全的忘记那个席三小姐,要完全的适应一个叫王如的新人生,要真真正正的从新来过。
就像很多年前的林新蕾,当时她用偷梁换柱之计把她从席慕山庄里救出后,即刻帮她改了名字然后在英国帮她弄了套新的证件,于是,她就是全新的珍妮了。
珍妮的在英国的手机号她还记得,船快到日本的时候,她用阿力给她的手机发了条短信给她,问她最近在忙什么?
很快,珍妮的短信回了过来,告诉她现在她不在英国,最近来日本了,因为日本北海道的樱花还在盛开,她来看樱花。
王如笑了起来,珍妮离开滨海她就把她送到了英国去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跟她在英国住在,一个人倒是喜欢旅游。
她即刻给珍妮回了条短信,说她也来日本了,然后迅速的在短信里和她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胡杨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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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少看着眼前的阿彪,然后沉声的问:“究竟怎么回事,查清楚了没有?那东方御和席慕如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阿彪用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直冒的汗珠,然后这才赶紧说,“查清楚了查清楚了,全部都查清楚了。”
“那赶紧说。”南宫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然后看着阿彪,只能下文。
“他们俩好像是在路上碰见的,当时的东方御好像是出了什么状况,反正整个人木木的傻傻的,然后他们就走到了一起去了。”
“什么?!”南宫少暴怒,狠狠的瞪着阿彪。
“老大,你先别发怒,听我说嘛。”阿彪是服了南宫少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火气越来越大了,这席慕如不在,他就光烧火了。
南宫少瞪了阿彪一眼,意识到自己太冲动打断他的话了,然后用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们刚开始没有地方住,据说那时候他们整天都在街头卖艺,晚上不是在广场就是在天桥下面过夜,反正那日子过得很凄惨的。”阿彪说到这里瞄了一眼南宫少。
南宫少的脸阴沉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次那个马公子把席小姐肚子里的孩子踢掉了,当时东方把她送到医院,我去医院了解过了,席小姐大出血要输血,他们没有钱,当时东方还去卖了血。”
“卖血?”南宫少的嘴蠕动了一下,他的心猛然间揪紧了起来,东方御为了席慕如去卖血。
“是,后来他们从医院出来后,席小姐就把她手上的手链拿去当了三千块钱,然后他们才租的房子住。”阿彪看了南宫少一眼,慢慢的拿出一条手链递给他,“手链我已经帮你赎回来了,是不是你以前送她的。”
南宫少死死的抓住这条手链,心都在泣血,席慕如,你带了十几年的东西,居然说取下来就取下来,你的心,真狠!
“他们住在一起是姐弟,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关系,”阿彪小心翼翼的说,“我去他们租房子的地方问过了,隔壁的阿林和他的女朋友都说,以前的王少傻傻的,像个傻子一样,他整天在沙发上睡的,王如睡床。”
“哦,我知道了!”南宫少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靠在椅背上,一直提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去了。
“老大,只是,我好像曾经在我们的码头看见过东方御,那时,我以为认错人了呢。”阿彪小心翼翼的说。
“看见过他?他去我们码头做什么?”南宫少觉得奇怪,东方御要去的话,应该会来找他的啊。
“当时的他正在抗沙包,当搬运工,我以为认错人了,所以没有去注意。”阿彪低下头,这显然是一次明显的失误了。
“知道了。”南宫少挥挥手,轻叹了一声。
想必那段时间席慕如在坐月,东方御也许是出了什么状况了,反正为了生活,他们俩肯定做过很多的工作。
想到她曾经打扮成男人走街串巷的吹箫卖艺,想到她曾经带着遮阳帽戴着大口罩捡废品,想到她穿着家政公司的衣服去做钟点工。
想到她流产大出血躺在手术台上,那个时候,该是她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吧?
南宫少,你真TM太混账了,居然,让你心底藏得最深的女人受尽了磨难。
“现在,她在哪里?”南宫少沉吟了半天,才问站在一边的阿彪。
“不知道,”阿彪摇摇头,“新加坡找遍找不到她的身影,滨海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她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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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各怀心事
日本,东京,
樱花国际大酒店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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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躺在贵妃榻上,看着手上的证件,然后歪着头看了看慕如,“王如,这个名字取得不错,很好听,你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过给我取个好听的中文名字呢?珍妮珍妮,难听死了。”*
王如白了她一眼,然后把自己的证件从她手上抢过来,愤愤的说:“嫌不好听你又改回来啊,还是叫林新蕾好了,反正我哥现在也不会找你了。”
“别了,算了吧,”珍妮赶紧举手投降,然后说:“林新蕾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珍妮,记住,珍妮!”
王如笑了一下,在她头上打了一下说:“其实,你现在叫什么都无所谓了,就是你活着回去要跟我哥,我哥肯定不会再要你了,他现在只要他的第八个老婆了,你被淘汰出局了。”
珍妮有些受伤的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拉开落地窗看着外边还零零散散少许的樱花幽幽的说:“还是那个叫章子君的女人命好啊,早知道我就不去做你哥第六个老婆,应该去做第八个才对的。”
王如摇摇头,躺在床上说:“你根本不知道章子君受了多少苦经过了多少难,如果你是她,早就死掉了,你其实很幸运,给我哥当老婆没怎么受苦,也没有死,就是跪过两次佛堂而已。”
“两次佛堂还少了?”珍妮回过身来瞪着她,“你家那佛堂,跪在里面阴森森的,会吓死人的。”*
“你知道章子君经历过什么吗?”王如站起来,看着珍妮问。
“最多比我多跪两次佛堂罢了,在那个席慕山庄里,还能经历什么?”珍妮淡淡的说。
“她被我哥扔进养五毒的笼子里……”王如把章子君经历过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下。
珍妮听着王如的话半天没回过神来,半响后才问,“我在听神话故事吗?”
王如轻轻的摇头,然后问了句:“你知道‘冬日暖阳’的设计师Angel吗?”
“知道啊,她设计的服装很有特色,我都买过她设计的礼服呢,我让乔治帮我买的,等我和乔治结婚了,我就要买她设计的婚纱呢。”珍妮高兴的说。
“Angel还有个名字叫章子君,她还有个身份是席慕寒的第八个老婆,天地集团的总裁夫人。”王如慢悠悠的说。
“是。。。。。。。是吗?”珍妮半响才有些疑惑的问了声,然后又感觉到心底有某种东西叫做失落的东西在蔓延。
“你跟乔治怎么样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王如换了个话题,不想和珍妮谈自己的大哥和大嫂了。
“乔治还没有离婚,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他结婚呢。”珍妮轻叹了一声,然后又说:“我都31岁了,如果有个孩子就好了,可是,乔治不让我帮他生孩子。”
“说真的,当初你跟我哥也四五个月,怎么就没有怀孕呢?”王如突然想起这个事情,好奇的问了一句。
珍妮瞪了王如一眼,然后不高兴的说:“你哥每次都用套子的,而且,我嫁给他五个月,他总共才碰了我六次。”
“不会吧,你记得那么清楚?”王如嘲笑她,这种事情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居然还能记住多少次。
“不跟你说了。”珍妮生气的用枕头去砸王如的头,然后才说,“别看你哥是个大总裁外表酷酷的,在床上就只会一种姿势,每次都是把我压在他身下很快弄完就走了,好像是交任务一般,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床上的乐趣,我也就服了你说的那个章子君了,难道她就喜欢你哥这样子对她?”
王如听了珍妮的话脸羞得通红,这珍妮现在跟了乔治说话越来越大胆了,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
不过,她还是回了句嘴说:“你说的是我哥跟你在床上,也许他跟章子君在床上就不是那样的了呢,这个只有人家章子君才知道了。”
“哈哈哈,”珍妮笑了起来,王如还是第一次这么大胆说这种事情,然后她故意凑近她的耳朵边说:“你最近是不是被男人折腾过了啊,我感觉你怎么越来越漂亮了呢?”
“死远点去!”王如把手里的枕头狠狠的砸向珍妮,然后满脸通红的瞪着她。
该死的珍妮,她把她救出后带到英国,刚开始两年她还老老实实的跟着她读书什么的,后来就开始交男朋友,再后来就和别的男人同居,现在居然这种事情都挂着嘴边拿来说了。
珍妮正想要回嘴,手机突然有短信提醒,她拿起手机看了下高兴的说:“不好意思,王如,我男人来了,我去做床上运动去了,我们每次在床上都玩得很HG的,要不要拍个视频回来放给你看看,免费的AV片子。”
“滚!快滚!”王如用手把她迅速的推出门去,关门时还对她吼了句,“晚上不许回来了!”
把珍妮推走后她回到房间里,倒在沙发上,心里却猛然间有些空虚起来。
珍妮刚才在这里说那些闺房之事,她不由得又想起南宫少的疯狂来,那个该死的男人,在床上花样百出,看样子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女人才练成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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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的丢了个枕头在地上猛踩着:“该死,该死,该死的男人,该死的南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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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
南宫少站在自己龙园的房间里,拉开落地窗,对面就是一成不变的飞来峰!
他这首游轮保持这个位置这个方向停了已经半个月了,而这半个月,他都一直没有席慕如的任何消息。
那天早晨,他对她说让阿力送她去医院查咽喉科,她没有说什么,他完全没有看出她有想要逃跑的意思。
那天早晨,她问他:我们算什么?
他是怎么回答的?他用手揉捏着额头想了想。
男人和女人!
对,他就是这样回答她的话的,然后,他还反问了她一句:你还想算什么?
现在仔细想来,其实,她那时应该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了吧?
如果,那天早上他不回答男人和女人?
如果,他回答我们算情/人,或者我们算爱人。
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逃离了呢?
这个问题他不敢去猜测也不敢去多想,因为那天早晨他都没有这样回答,他直接回答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