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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准备好之后,缓缓将那大竹篓盖子掀开,此时蓦地呼噜一声,窜出一条殷红如血的大腹蛇,猛向张平脸上扑来。
然而张平早有准备,那大腹蛇方一扑出,便被张平单手擒住。以张平龙象般若功第九层的绝强神力,制住一条大腹蛇实在是绰绰有余。
随后张平便细细观察这条大腹蛇,只见这条大腹蛇蛇身子有小碗粗细,半身尚在篓中,不知其长几何,通体朱红滑腻,蛇头在张平手中忽伸忽缩的不住挣扎,蛇口中伸出一条分叉的舌头,不住向他摇动。
张平随后将一个用药酒洗过的大酒坛吸了过来,随后将那大腹蛇的七寸之处对准酒坛,化掌为刀,开始为这条大腹蛇放血。
这大腹蛇果然不愧为一条药蛇,蛇血足足放了满满的一大酒坛方才耗尽,就在蛇血即将全部耗尽的一刹那。张平突然闪电般的在蛇身连连点出,随后一记掌刀割开蛇身,将蛇胆与蛇心取出。
原来蛇血将尽的一刹那,蛇心中的心头精血便会化为普通血液流出,而张平刚刚正是以点血截脉之法将此蛇心头精血封住,是以取出蛇心之后,那蛇心与蛇胆便同样成了不亚于整坛蛇血的大补之物。
张平深知此等神物最终新鲜,于是当机立断的将蛇心与蛇胆服下,以内力包裹后送入腹中,以待日后缓缓消化。
随后张平便带着此蛇的尸体去唤黄蓉,在付出一锭银子作为代价后,二人成功征用了酒楼的一间厨房。
张平只见黄蓉麻利的分割蛇皮,调和蛇肉,或炖或炒,一派大师风范,实不亚于小鱼儿。心中不由对黄蓉所做之菜更为期待,不过在张平的强烈要求之下,约摸一半的蛇肉最后只是削片准备生食。
待得约摸一刻钟的时间,张平和黄蓉便将好大一盆蛇羹和一盆炒蛇肉端了出来。
此时王处一因为不食荤腥,因此另要了一桌素食。
五人首先吃了些炒蛇肉,果然是外焦里嫩,鲜滑异常。令张平感叹,终于又有不亚于小鱼儿做出的美食可以享受了。众人从一尝黄蓉的蛇肉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开始疯狂的吃了起来。
然而张平此时又端出一盆生蛇肉,和一个小酒坛出来。张平随后对郭靖说道:“靖儿,你就沾着这药酒吃生蛇肉吧。”
那生蛇肉的味道又腥又苦,还有一股子药味,沾上药酒之后,也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因此,其他几人尝了一口之后,便不再吃。只有郭靖,虽然明知生蛇肉味道极差,但依旧听从张平的吩咐,不停的在吃。
张平见此,也夹起生蛇肉吃了起来,不过对于黄蓉,张平确是提醒道一句:“黄姑娘,这生蛇肉沾着药酒吃,可是大有补益,你真的不吃一点?”
黄蓉看看一口一个眉头,却依旧使劲在吃的郭靖,又看看淡然若素,一副直把蛇肉当寻常来吃的张平。心中不由感叹,这一师一徒,果然不正常的紧。对于张平盛情邀请自己生吃蛇肉的话,黄蓉只当从来没有听到过,只是专心与炒蛇肉和蛇羹继续作斗争。
随着这顿蛇肉大餐吃完,张平和郭靖二人将足足有约摸六斤多的生蛇肉沾着药酒吃光,随后张平立刻叫住郭靖,和自己一同去后院运转混元功,吸收蛇肉中的药力。
实质上,以黄蓉和王处一的武学见识,自然认得出这蛇肉陪了药酒服下对习武之人大有补益。不过二人一个对武学并不十分上心,另一个则是要严守全真教的戒律,是以二人都未吃这蛇肉,白白便宜了郭靖这小子。
随后黄蓉只见张平与郭靖二人展开身法,开始修习混元功。
对于黄蓉,张平并不避讳这混元功的习练方法,只因这混元功乃是一等一的笨功夫,非日积月累无以见成效。而且混元功真正精妙之处还在特殊的内力运行法配合,因此也不怕别人就此偷师。
而黄蓉从小就特立独行,对于武林中视为大忌的偷师行为,完全不放在心上。因此,见得张平和郭靖要去练功,好奇之心,也就大摇大摆的跟了上来。
郭靖虽然一直在吃生蛇肉,但他只是为了完成张平的吩咐,并不知道这蛇肉的好处。此时吃完蛇肉,运起混元功,只觉全身都是热烘烘地,犹如在一堆大火旁烤火一般。因此,情不自禁的疯狂发泄起来。
此时张平见得郭靖状态,猛然间大吼一声:“凝气归元,抱元守一,清浊倒转,不动不松。”
郭靖听得张平所言,动作徒然慢下许多,然而随着郭靖混元功招式的减慢,其中蕴含的力道却越来越大。这正是郭靖开始吸收蛇肉和药酒中的药力,混元功渐渐深厚的表现。
与郭靖的明显进步想必,虽然有蛇肉、蛇胆、蛇心三者共同作用,但张平的进步却几乎看不出来。但张平却感到蛇胆与蛇心的药力已潜伏在体内,日后可以源源不断的为张平提供支持。
第一三零章 时机未到
待得郭靖将蛇肉中的药力消化殆尽,张平才令郭靖停止修炼。随后张平才与郭靖一同回房,准备问一问郭靖关于这个穆易,或者说是杨铁心的事。
经过郭靖的一番讲述,张平才明白了个中始末。原来这穆易,也就是杨铁心,和郭靖的父亲郭啸天当年乃是八拜之交。他二人当日与官兵相斗,郭啸天当场身死,而杨铁心则背后中枪,受伤极重,伏在马背上奔出数里,摔下马来,晕在草丛之中,逃的一命。
他养好伤后,又隔数日,半夜里回家查看。发现自己家中和隔壁义兄郭家,皆是人去楼空。敲门向牛家村相熟的村人询问,都说官兵去后,郭杨两家一无音讯。他再到红梅村岳家去探问,不料岳父得到噩耗后受了惊吓,已在十多天前去世。
杨铁心欲哭无泪,只得又回去收留自己养伤的荷塘村那家农家。哪知道当真是祸不单行,当地瘟疫流行,那农家一家七口,六个人在数天之内先后染疫身亡,只留下一个出世未久的女婴。杨铁心责无旁贷,收了这女婴为义女,带着她四下打听,找寻郭啸天之妻与自己妻子的下落。他不敢再用杨铁心之名,把“杨”字拆开,改“木”为“穆”,变名穆易。
十余年来东奔西走,浪迹江湖,义女穆念慈也已长大,出落得花朵一般的人才。杨铁心料想妻子多半已死在乱军之中,却盼望老天爷有眼,义兄郭啸天有后,因此才要义女抛头露面,竖起“比武招亲”的锦旗,打造了一对镔铁短戟,插在旗旁,实盼能与郭靖相会结亲。
但人海茫茫,却又怎能遇得着?过得大半年,杨铁心也心淡了,只盼为义女找到一个人品笃实、武艺过得去的汉子为婿,也已心满意足。哪知道日间遇上了金国小王爷这件尴尬事,而这个仗义出手的少年,竟是日夜挂在心怀的义兄之子,怎教他如何不心意激荡、五内如沸?当即要把穆念慈许给郭靖。若是放在普通人看来,能够娶到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自然是好事一桩。不过郭靖对于这位穆姑娘,却丝毫没有男女之情。因此,杨铁心的举动,着实令郭靖好生苦恼。
张平拍了拍郭靖的肩膀,道:“这人世间,最简单,也最复杂的事情,便是一个情字。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但我只能告诉你,你要相信自己的心。”
随后张平便径自回到自己房间,去为蛇血配药去了。
郭靖听完张平的话,仍是似懂非懂的样子,他对于华筝和穆念慈,实际上都没有真正的爱情观念。不过郭靖一向是个极为顺从长辈之人,两者相互冲突之下,造成了他现下十分的苦恼的局面。
而张平此时却正在全力配药,准备为化石神功由第八层顶峰突破入第九层做最后的准备。是以,当黄蓉下午做好一顿美食之后,张平也没有去享受,而是交代众人一番后,一个人静静的在房间中等待夜晚的降临。
随着夕阳渐渐落下,在铺团上盘膝静坐的张平猛然睁开了双眼。只见他右手一挥,便单手托起那几十斤的酒坛喝了起来。
张平大口连喝数口,知觉这蛇血,辛辣苦涩,其味难当,着实不是什么好喝的东西。不过良药苦口利于病,只要能突破化石神功,就是再难喝十倍,张平也会喝的不亦乐乎。
虽然味道极差,但这蛇血在张平配入多重药粉之后功效也着实惊人。随着约摸三分之一酒坛的蛇血下肚,张平随之感到一股股暖流从小腹之中升起,并渐渐向周身蔓延。
张平随后一边魂体出窍,观察周身变化,一边运转坎离诀,不断制造极寒内力按照化石神功行功路线运转。
随着极寒内力的疯狂蔓延,张平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极寒内力的侵蚀之下渐渐僵硬,损伤。而就在此时,那药蛇的宝血便发挥出了作用,一**热流涌遍张平全身,缓缓修复张平那些受损的肌肉,并在其中暗暗留下不少药力。
此时张平以魂体观察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开始向更白的颜色发展,这白色中的白色,带着一股股凄凉、阴恻之感,实在是令人感到可怕的紧。
而张平也知道此时化石神功已到了极为关键的时刻,在坎离诀内力和药蛇宝血的冲突与相辅相成之下,张平顿觉化石神功第八层与第九层之间的颈瓶正在缓缓被化解。
然而就在张平大踏步向着化石神功第九层迈进时,却发现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自己的坎离诀内力在阴寒程度上竟然有所不足。
难怪这坎离诀需要处子玄阴之体,想来便是这最后一步的极阴内力需要处子玄阴一体方能练就。发现这一情况的张平只好无奈的暂时放弃了突破化石神功第九层的想法,转而专心吸收蛇血中的药力。
然而,经过一夜的修炼,张平的化石神功已经到了第八层与第九层的临界点,只要张平能将极寒内力再进一步,便可立时成就化石神功第九层,达到功成九转,肌肤化石,万物难伤的无敌境界。
是以,第二天,张平便将郭靖叫来,将装着三分之一的蛇血一个小罐交给他,吩咐他每隔七天喝掉七分之一,然后运功化解。嘉兴醉仙楼一战,自己就不去了,他自己一人多加小心。
杨铁心一方面考虑到想要女儿穆念慈与郭靖培养感情,另一方面也是想到时候见得丘处机后求他助自己救出妻子,合家团聚,因此和女儿穆念慈跟着郭靖走。
而张平之所以和郭靖分开,主要是为了去寻找一番关于极阴内力的机缘。至于郭靖,张平相信年轻一代中,若是单论武功,绝难有人是他的对手。加上杨铁心父女江湖经验丰富,他一路上肯定吃不了亏,这才放心的离开。
随后张平带着剩下三分之一的蛇血和蛇皮熬制的药胶,与郭靖就此分道而行。而黄蓉见此,却以张平还未尝过自己最拿手的菜为由,也跟上张平而走。
第一三一章 冤家路窄
张平与黄蓉二人各自骑着一匹张平抢来的大白骆驼,沿着大路小路,漫无目的的行去。一路上,黄蓉花样百出的美食令张平吃的不亦乐乎,心中愧疚之下,便强迫黄蓉喝了不少蛇血。哪知这一番好意,却惹得黄蓉一阵发怒,直威胁张平不给他做饭,吓得张平许诺了好多,方才令黄蓉重新掌勺。
然而,二人虽然武功见识不俗,但却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那就是,二人出城之后居然绕着北京城兜了一圈,又回到了距离北京城不算太远的一个小镇。
黄蓉见此,对着张平扶掌大笑道:“哈哈,想不到名满天下的紫血妖道原来是个路痴,真是想不到啊?”
张平此时满头黑线,心中也颇为尴尬,但他却毫不犹豫的开始捍卫着自己作为高手的尊严。他反驳道:“胡说,其实我这些都是有深意的,只不过你江湖阅历太浅,看不出来而已。”
黄蓉却单指划着自己如美玉般洁白温润的小脸,道:“好没羞,真是大言不惭。”
就在这尴尬非常的时刻,远处突然走来一队大白骆驼。为首的是一个一身白衣,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看来三十五六岁年纪的年轻人。只见他双目斜飞,面目俊雅,却又英气逼人,身上服饰打扮,俨然是一位富贵王孙。单论卖相,已不在张平之下。
而他身后,十几个白衣女子,或高或矮,或肥或瘦,但服饰打扮全无二致,个个体态婀娜,笑容冶艳,一齐骑着大白骆驼跟随在此人身后。着实衬映的此人骚包非常。
此人见得黄蓉,立刻显露出一副魂飞天外,乐不思蜀之态,完全忘记自己来为死去的八位爱姬报仇之事。反而道:“在下欧阳克,敢问这位姑娘芳名?”
张平见得对方来此,立马感到对方是为自己解围而来,心中大为欢喜,心下已打定主意这次放他们一马。于是未等黄蓉回答,张平便赶忙道:“看看,怎么样,我就知道对方一直在找我们,因此才故意绕了一圈回来,给他们一个希望而已。”
黄蓉见此,却道:“我看明明是你运气好,瞎猫遇见死耗子,正好赶了巧,其实你还是个路痴。”
欧阳克下了骆驼,缓步而出,微微一笑,说道:“原来那些几匹骆驼是姑娘喜欢,在下若是早知,便直接送姑娘几头便是。不过在下八名弟子惨死,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