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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道天雷与普通的雷霆不同,这是春回大地,万物回元,生机复苏的,驱走冬秋之毁灭,迎来春夏之造化生机的开天之雷。
这是天道的显现,这是天到的运转至体现。
整道神雷可不是张世阳能够承受的,甚至是那整道神雷带有天地大势,妄自行动的话估计会被天道给轰杀至渣。
陈九只能够凭借着奇异的造化天道来窃取那么一丝丝的雷电的精华,生机与毁灭之中的精华,核心。
天雷入体的一瞬间,陈九身体瞬间寂灭,六识无感,混混沌沌,好像是回到了那开天之初,感受着那混沌之造化。
这只是春雷带来的假象,陈九当然不能够回到混沌,而那春雷也没有本事重演混沌之奥义,不过就是这么一丝丝的假象却也是令陈九获益匪浅。
生机与毁灭之中,造化天道依旧不紧不慢的运转着,感受到天地之气机的第二步就引雷,引来那蕴含着造化与毁灭共存的造化神雷。
接下来就是种下神通种子,使这春雷成为自己的一枚种子,然后令种子生根发芽,慢慢的长大,开花结果。
一年一轮回,什么时候这开天神雷长大了,那么陈九的这行功也就圆满了。
时光荏苒,已经是三月份了,春回大地之气息已经很明显,不过陈九依旧在那么安然不动的坐着。
这一个月来陈九不吃不喝,沉底的辟谷,利用那天雷进行洗髓伐毛,断绝五谷,周边的灵气,草木发芽那一瞬间的生机在慢慢的向着陈九的身躯靠拢。
此时陈九的身躯上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埃,看起来像是一具已经风干了千万载的尸体,一点活人的气息也无。
或许是生机的汇聚,使得陈九周边的草木也比别的地方更加茂盛,偶尔有鸟雀前来,落在陈九的身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陈九的身躯之内,莫名的空间之中一黑一白两道流光在不断的纠缠,交织,飞舞,在身躯之内穿梭,飞行。
每当这黑白两个颜色的光芒在身躯穿梭一圈之后,陈九的身体就有一点点的污垢被逼出体外。
天地间的气机慢慢的被造化天道给夺取,融入那不断流转的黑白两道流光之中。
千载万载好像成为了一刹那,好像是天地间的气机已经吸纳的饱和了,那黑白二色的流光终于产生了变化,一个看起来有些个虚幻的圆球在逐渐的形成。
黑白二色逐渐的混合,交织,然后不分彼此,一道道玄奥的轨迹出现在那奇异的圆球上面,数看起来充满大道至理的符篆在不断的交织,不过那些个符篆以及线条看起来甚是虚幻,似是而非,叫人看不清楚。
良久,陈九的身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随着手指,眼皮的慢慢抖动,一道精光在陈九的眼睛中闪过。
看着眼前的绿色,一点点的意识在陈九的眼睛中汇聚,然后将眼睛再次闭上,意识自己的体内。
看着那个略显虚幻的圆球,陈九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这就是那神通种子吗?,不过这卖相可不怎么”。
看着这神通种子的样子,陈九第一个感叹就是卖相。
这看起来灰不溜丢,甚至是有些个虚虚实实的圆球就是自己的神通种子,要不是那看起来异常玄奥古朴的线条以及那古怪莫名的符篆,陈九此刻甚至以为自己行功出了岔子,或者说是失败了。
轻轻的活动活动自己的胳膊,脖子,捏了捏腿,神通种子在身体内游走一周,一道道天雷之音在陈九的身躯,血液之中炸响。
气血开始活跃,死寂僵化的身躯开始慢慢的回转,看看这厚厚的灰尘,嘴角露出一个苦笑。
不过很快陈九的苦笑就不得不止住,因为面皮的抽动,大片的灰尘落在了陈九的嘴里。
“呸”“呸”陈九吐着自己嘴里面的尘土,一边看着这大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了,灰尘居然落了这么多”随手抓起一把草塞到嘴里,咀嚼几口之后再一口吐出。
“先找个地方洗漱一下再说”。
嘀咕着,陈九向着远处的那条河流走去。
这条河流乃是整个村子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全村的男女老少只要有空就来这里摸鱼,打打牙祭。
这河流的上游不知道是哪里,但是水源却异常的充沛,一年四季从来没有断水的时候,河里面的鱼虾也甚是肥美,足够大家弄得个拨满盆足。
河边没有人,小孩子也没有,想必是这暮春之初,大家都在准备耕种,谁还会有闲心来这里摸鱼啊。
而小孩子没有大人的看护,是绝对不允许来这里独自摸鱼的,毕竟十几年前淹死的那个小孩子不是玩笑,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扑通”一声跳入河水之中,陈九一头扎入河底,很快一大片污垢就悬浮在河上,顺着水流飘向了下游。
陈九的脑袋出现在河上,最里面还叼着一个看起来有些晶莹的大虾米,大口一张,舌头一卷,那大虾米就被陈九卷入了血盆大口之中。
肚子一阵阵的想叫不是很好受,虽然说这一段时间有无尽的草木提供生机,甚至是天地灵气也在维持自己的生命,不够此时身子一动,血液循环开,仅靠那可怜的灵气为自己提供的那么点生命能量是远远不够的。
肚子早就在跳入河水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咕咕的叫起来,甚至是有一些个愈演愈烈的趋势。
河水也是吸取人身上热量,能量的。
因为凝聚的神通种子,陈九的六感特别的敏锐,方圆十丈之内任何异动都瞒不过他的感知。
看着悬挂在空中的烈日,陈九摸摸肚皮:“还是回去找些个吃的吧,这鱼虾虽然说肥美,但是毕竟吃不惯那股鱼腥味”。
屋子是整个村子最东边的,所以没有人知道陈九回来,大门依旧是走时候的样子,显然这段时间没有人来过这里。
那个老掉牙的大锁早就被陈九换掉了,打开门,看着刚刚冒出脑袋的杂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还好老子回来的早,不然这杂草又长高了”。
踩着柔软的杂草,陈九轻轻的推开屋门,这里面的灰尘不是很多,也懒得清理,直接打了一桶水之后就开始刷锅做饭。
忙碌的时候时间过的最快,等陈九吃完饭之后已经是下午了,喝了一杯茶,再次盘膝坐在院子里面的石椅上面,运转神通种子,周边的灵气慢慢的向着陈九汇聚,被那神通种子炼化吸收,就连那天空中的日光也没有放过。
日光,也就是日之精华。
第一重天已经入门,陈九从此就开始有了自己的修炼之路,一重天,一个神通,感受着神通种子,慢慢的寻找自己的神通。
过了一会,陈九张开眼睛惊讶的道:“符篆之术,第一个神通居然是符篆之术”。
第十二章 采药
陈九看着自己的第一个神通,不由得有些个错愕,自己的第一个神通居然是符篆。
符篆之术,一般人只以为符篆只是小术,其实符篆之术乃是天地间最为正统的大道之一。
何为符篆?。
符篆乃是大道真文,乃是大能者观天地,感受天地变化,无穷法则而模仿出来的文体。
每一个符篆上面都有一种大道与其对应,每一个符篆都有惊天动地,移山倒海的威力。
俗话说的好:“画符不知窍,途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跳”。
画符主要强调两点:一是心诚。
符者,阴阳符合也,唯天下至诚者能用之,诚苟不至,自然不灵矣。故曰,以我之精合天地万物之精,以我之神合天地万物之神。精精相附,神神相依,所以假尺寸之纸号召鬼神,鬼神不得不对。
二是运气书符。即要求书符者平时有内炼工夫,书符时发放精气于笔端,使符篆上附着修行者的精气。
以道之精气,布之简墨,会物之精气。
“符朱墨耳,岂能自灵;其所以灵者,我之真气也。直认符篆只是形式,起作用的是附着其上的精气”。
所以说画符不单单只是模仿,还要有着无尽的法力作为供应,只有带有法力的符篆才能够起到作用。
陈九看完关于符篆的神通,不由得拊掌称赞:“收为胎息用为窍,道法之中真要妙,诸于缘深宿有因,得知怡然而痴笑。一点朱符本是灵,窍中妙用体全真”。
陈九摸了摸下巴:“朱砂,符笔本座没有,但是画符的本身最注重的乃是修行者的法力,我将自己的法力灌入,以指为笔,天地之大,何处不能画符,何必拘泥与一纸”。
说到这里,陈九却又忽然间又笑了:“唉,画符最重要的是对于符篆的揣摩,理解,不然只是画皮难画骨,练成的不过是假符而已”。
说完之后陈九闭上眼睛,慢慢的体会那无尽的符篆之妙用,有的时候直接在地上随便涂鸦。
这符篆之术可不是那么好练的,日升月落,陈九回来之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在家里揣摩符篆之术,甚至是有点要入魔障的感觉,不疯不成魔。
期间胖子与忠叔来过两次,不过看到陈九这般认真入迷,也没有多打扰。
胖子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也是一个不安于平凡的人,刚刚娶亲没多久,就带着家里面三分之一的家产去城里做买卖了。
不要小瞧这三分之一的家产,这可是有着那山寨死人财的分成,一笔巨款也是名副其实。
日升月落,半年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八月份乃是丰收的季节,天高气爽,人们的脸上带着笑意,丰收了,谁又会去哭呢。
陈九终于在那种魔障的状态之中醒了过来,千年一瞬。
陈九的念头整日里沉迷在那造化天道所在的空间,这里面的时间与外界是不一样的,到底过了多少年陈九也是不知道,只是知道,对于符篆之术已经有了初步的体会,领悟。
看着不修边幅的身体,陈九一笑:“修炼之人都是身轻体快,不染尘埃的,可是自己居然快要成为了乞丐,好多天都没有洗澡了,还好没有胡子,要是有胡子那还真说不定更是邋遢”。
也不着急清理身体,感受着自己体内法力越加深厚,凝实的神通种子,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不错,不错,这种状态下居然比平日里修炼快了七八倍,只可惜,这种状态是可遇不可求的”。
说完之后,来到了井水旁,陈九手中一股法力散发,右手慢悠悠的伸出,看起来很慢,但是却快到了极致,呼吸之间一道看起来莫名的符篆就已经形成。
虚空为纸,法力为笔,呼吸之间混若天成。
一道水龙在哪深井之中冒出,瞬间将陈九那邋遢的身体包裹在内,不断的旋转。
大约十多个呼吸之后符篆之力散去,陈九的身上已经是一尘不染,连一点湿气都没有。
“这法力还真是不错,简直是居家旅游必备之神器”。
要是有人知道陈九这么用符篆之术,非得要将他给劈死才能解恨。
看了看家中的米,已经快要见底了,这也多亏了陈九练气之术为他解决了大部分的身体需求,不然米缸早就见底了。
“虽然修炼之人能餐霞饮露,但是如果要是没有粮食维持身体消耗,也是饿死货,食气而不死那是神明,不是凡人”陈九嘀咕着拿起两吊钱,走出了院子。
看着这个还带着一丝新意的房子,陈九走上前敲了敲门。
不多时就听见一个好像是糯米糕一样的声音,粘粘的,软软的:“谁呀”。
“是我,陈九”。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出现了一张江南风味的少女面孔:“原来是九哥啊,快请进来”。
陈九没有动:“胖子在家吗?”。
少女摇摇头,把身子让开:“夫君出去做生意了”。
陈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在袖子里面一摸,拿出了那两吊钱,递给少女:“下回胖子回来之后让他帮我稍几斤米”。
少女看着陈九:“九哥,不进来坐坐么?”。
陈九一笑,转身离去:“不了,我还有事”。
陈九是真的有事,自从醒来之后陈九就发现平日里修炼的速度是慢如蜗牛,要是靠这个速度,不说成就大道了,突破第二重天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
“哎,刘伯,上山打柴去啊”。
“小九啊,有些个时日没有见到你了,这些个日子你跑哪去了?”声音粗豪,一看就是豪爽的乡下汉子。
虽然叫他刘伯,其实刘伯并不老,相反还很年轻,只有二十多岁,不过他有个坑爹的名字“刘伯”。
“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山里转转,谁知道居然迷路了,这不才回来啊”。
说完之后陈九拿了一个砍刀,将自己面前的一个枝条给砍断,然后将枝条放在了身后的背囊里面。
不是陈九闲着没事要上山砍柴,而是陈九要上山采药,不过要上山的时候在发现少了一个药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