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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诸多表象来看,柳如安觉得白雨蒙不像是一个坏人,而且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大丈夫。反复思量后柳如安张开口对白雨蒙说“白师兄请恕师弟欺瞒之罪,师兄先勿恼怒,如若师弟料想没错,师兄所要之物正在崖壁之上”。
本来突然听到柳如安说出话来为之一愣,然后心头变生出怒火,但紧接着后半句话说出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欣喜若狂。抬起头向柳如安所说的崖壁上看出,果然有密密麻麻的一群蜜蜂在蜂窝中穿梭进出。
随后就激动抓住了柳如安的双手说,“正是此物,正是此物”,说着四人来到了蜂窝正下方,一个腾空便来到半空中的蜂巢旁。对着蜂巢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今天处于为难得以冒犯,望天慧一众能赐小生些许蜂蜜。
当话音落下没多久,便从中飞出一只个头明显比任何一只都大上三四倍的母蜂,竟有着练气三重左右的修为,嘴中发出轻声细语“这位兄台实不相瞒,我天慧灵蜂一族,每天只能产出一滴天慧蜂蜜,而这几年的所有蜂蜜已在之前全不被人取走”,说着看了柳如安一眼便转过头看着白雨蒙说道。
其实本来不是蜂王不出来灭了那蜥蜴,还是蜥蜴有着炼气四重的修为,练气三重的蜂王根本就打不过,更何宽蜂王乃蜂巢之根本,怎能冒这般风险。
“难道天要亡我师妹吗?”说着一个年纪已经十一二岁的少年居然破涕大哭起来。看到这一幕之后,柳如安本想着这么大的蜂巢,蜂蜜肯定不止自己身上葫芦里的那么一点,却没想到蜂蜜居然如此般珍贵,也不忍继续看着白雨蒙在那儿继续大哭。
对着白雨蒙开口便说“白师兄不必着急,师弟这儿正好有上一些”,说着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容器,将葫芦中的天慧蜂蜜倒上一半,灌进容器中,接着便将容器递给了白雨蒙。白雨蒙迅速的从柳如安手中接过。
“我本不该问师弟要这东西,到事出有因,为兄却不得不收下”,白雨蒙真诚的对柳如安说道,突然脑中好像被某道闪电劈中似的,突然顿悟到“对了,还没请教师弟尊姓大名”。
“师弟姓柳,名如安”顿了顿之后又对白雨蒙说“师兄还是赶紧回去救人要紧”。白雨蒙一拍脑子便对柳如安说“今日之恩,白某没齿难忘,今后必当重报,若有困难之处拿着此物到到齐云山找我,力所能及之处必当尽力帮之”说着便从衣袖中掏出一枚玉简抛给柳如安。
天机门附属齐悦洞天,有有十座山峰,掌门殿,功勋殿,任务堂各占一座山峰,其余七大长老各占一峰,而白雨蒙所在的齐云山和柳如安所在的齐明山中间只隔了一道狭缝而已。
刘如安接过玉简,再次抬头看出,白雨蒙及两位附庸已消失在天际。耳边传来了一声“柳师弟,我们后会有期”。在拜别蜂王之后,柳如安照着原路返回到了齐明山的洞府。
回到洞府之后柳如安没有急忙与修炼,如今他的灵力在又一次得到净化之后境界的提升变得更加缓慢,在洞中闭目修养两天后,第三天储物袋中突然传来一阵震荡,一拍储物袋,有一物从储物袋中自行飞出,闪着阵阵荧光,此物正是当初大师兄所给的通讯灵珠。
当神念进入其中,便有一道人影浮现在神念之中,此人正是柳如安的三师兄,岳致霖,“小师弟三日时间已到,你且准备一下,我这就过去找你,带你去一个地方”,柳如安整理了一下仪容,正了正衣衫便打开洞门,迈步而出。
待他刚走出洞府,不远处的天空中便有一道白影即使而来,身影未定,便传来了一阵兴奋的声音。“小师弟,今天为兄要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着,“白脸鬼今天我一定要让你也尝尝输败的滋味”。
想着想着突然就开始笑了起来,随即转过脸来对柳如安说道“小师弟呀,今天你可一定要帮我长长脸哦”那诡异的笑容以及奇怪的话语,让柳如安一阵无语,浑身一阵抽搐。仿佛身在寒冬却突然有人硬生生往你身上泼了一勺冷水的那般让人浑身直哆嗦。
柳如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想要和这不靠谱的师兄保持一定的具体。可是他还没因退一步站稳的身体,迅速被一只手抓住,不待他准备好,便被这二师兄活拉硬拽的拖着飞向了半空之中。
手上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实在是受不了便只好对其师兄说“二师兄,你还是放开我吧,我自己能行”二师兄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最后还是没有把手放开。见二师兄还这般拉着自己不放“二师兄我的手都被你拉疼了,都快断了”。
岳致霖一听身体为之一顿,他终于想明白了为啥小师弟刚才表情如此奇怪,一拍脑袋表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脸色微红,露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差点没把头缩进自己衣服里。接着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小师弟。
柳如安只感觉全身冷汗直流,真有种想把自己往地缝里钻的冲动。亦或是把这二师兄用铁链把他捆绑着锁起来。一炷香之后一座庄园中,一石桌前坐着一个人,此人同样身着一身白色儒装正自己和自己下着棋。相貌隐隐中让其有一种似曾相识得感觉,可无论他怎么想却终究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白兄,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岳某来也”声音一经传出便让石桌前的男子浑身一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抖动的双手无意间将键盘打落,黑色与白色的棋子撒了一地。“白兄你的脸怎么又跟你的姓氏一样白了,难道你就怎么喜欢我叫你白脸鬼嘛?”
话还没说完两人就已经来到了石桌前,岳致霖一挥手间,将打落的棋盘和散落的棋子复原。领着柳如安坐在空着的石凳上。“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的七师伯坐下的第三弟子白有常”。
说着又对白有常介绍说“这位是家师最近收的新弟子,柳如安,来小师弟过来见过你的白师兄”柳如安无别尴尬与同样无比尴尬的白有常相视说道“见过白师兄”。
而在这是远处有一少年,跑过来高兴的对着柳如安喊着,“柳师弟你怎么在这儿”。###第十章 自画自身
这少年年约十一二岁,眉间透露着这少许英气,身着一身儒装,左边的衣角上绣着一个红色的白字,红色的字在白色的衣服上显得格外显眼,衣服的样式却与坐在桌前的白有常衣服款式一般无二。
“蒙儿,修得无理”白有常瞪了一眼白雨蒙,“快来见过你的师叔”,内心却念叨着,放着那么多人不去结交,可偏偏去结交这等人物。紫杉道人一脉除了大弟子张已然,其余的二弟子花幽梦以及三弟子岳致霖都是极为令人头疼的角色。
特别是这岳致霖令所有见他之人都有一种想拾起石块,将他咋个稀巴烂的冲动,仿佛这样才能使人神清气爽,逍遥自在。
师叔,白雨蒙心中却是大感疑惑,怎么三天前才认识的柳师弟,突然之间却变成了柳师叔了?
“白师兄不必如此见外,我与令郎也算的上莫逆之交,如果在意这些凡尘俗套的礼节,便落了下层了”。柳如安看了一眼白雨蒙“不若以后我与雨蒙兄便以兄弟相称,雨蒙兄年长于我,如若不嫌弃,便叫我他一身如安即可”。
听到这一番话使得白有常对其感官来了一个大转弯,“柳师弟真乃大度之人”,脸上泛出欣赏的表情。“父亲大人,此前的天慧蜂蜜也是柳兄弟赠送与我”。“哦?,多谢柳师弟搭救为徒之恩,快去把双儿叫过来,让她亲自过来给他柳师伯道谢”
白雨蒙应了一声转身便跑了出去,不到一盏茶功夫,便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中。白雨蒙领着一个比其小上一两岁的一个孩童,女童刚一见到众人便单膝下跪,口出高喊“见过师尊,见过岳师叔,见过柳师叔”。
然后便转过身去,双膝跪地便向柳如安磕了三个响头,“弟子吴双儿,谢过柳师叔救命之恩”。柳如安这辈子都还不曾见过此这般场景顿时被吓得不清,忙亲自上前抬手将吴双儿扶起,双手触及到她双手时从对方手上传来细化和冰凉之意。
仔细以感觉便知道,这是大病初愈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后虚弱引起的血气匮乏。“你身体初愈,还得好生疗养,你且下去好生调养吧”。白有常愁了一眼柳如安,便对挥挥手让吴双儿退了下去。
结束了一些琐事后,白有常才把正题引出“岳兄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我这个简陋之地必定又想来我这闹出什么事吧”。“白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次可是堂堂正正的来与你比试的,看我把我的小师弟都带来了,我就不信我两加起来还不是你的对手”。
“白兄快快进行比试吧,今天我们就来一个琴棋书画,礼御射,什么的就姑且放在一边不去理会他”说着面带着一丝皎洁的的笑容“白兄应该不会是害怕了吧,哈哈,不会就这么快的认输,这样的话我赢得可不痛快”。
“来吧,我亲爱的白兄,我已经迫不急待的想看着的被击败之后,痛哭流涕的场面了”包括柳如安在内的三人,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而这岳致霖却唠唠叨叨的说了进十句。听的白有常直像把这棋盘抠在他的脑门上,听的柳如安练练颤抖,后悔跟着这师兄来这儿,听的白雨蒙直对前两者投去同情的目光。
挥手间一道劲风,将散乱的黑白色的各自放进两个棋笥中,“岳兄请”,岳致霖从桌面躲过盛放黑色棋子的棋笥,见此白有常也不生气,因为每次与岳致霖下棋都是如此,也便习以为常反倒是懂得礼让了,却会让白有常感到吃惊。
“持黑先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拿着棋子,思量了半天,手不停的在抬起放下之间飘忽不定。最终还是在吐出一口浊气后,有若怀着破釜沉舟的将这枚黑色棋子放下。黑棋落下白棋随后,一先一后间,棋盘上已不下百子,“岳兄看来你这段时间棋艺似乎依旧没有半分长进啊 !”
岳致霖羞怒的瞪了一眼,“棋之一道本就乃是我之弱项,虽每次都不能赢与你,但我之技艺无时不刻的都在不断提升,否则你以为我总来这里叨扰与你是为了消遣吗?”白有常眉头一挑,心道“感情这老小子,是过来那我练技呀”。
半个时辰后黑子和白字几乎占满了整个棋盘,虽然嘴上说着岳致霖技艺毫无长进,但这一年多来却发现岳致霖无时无刻都不在进步。又一白字落下,黑子却要丢到一大片,棋局瞬间分出胜负。“岳兄此局胜负已定”说着将手中的棋子放进棋笥,岳致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力回天时,却也只好退位让贤。
将位置让与柳如安后,正待他刚坐下还未反应过来,便见白有常衣袖一挥棋盘瞬间成空,黑白二子分别回到了各自的棋笥之中。 见此柳如安也不急,也是抬手一挥棋局便又恢复如初。“白师兄,咱俩还是继续上一局吧”。
白有常和其子白雨蒙瞬间身体僵硬了一下,半响才恢复回来,岳致霖则投来期待的目光。“好,那便依柳师弟所言”恢复了一下情绪之后“柳师弟该你下字了”,柳如安手捏一颗黑子,正要向一处空白出落下。
“死棋”除柳如安之外的三个人同时喊出声来。待棋子落下的一瞬间棋盘中的黑子瞬间连成一片,将白子围死。“置死地而后生,”带着疑惑的表情,眼神不停地在整个棋盘上不停地来回的扫视。
“好棋,好棋啊,柳师弟真乃贤才,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白师兄过誉了,我只是以一个局外之人来看这棋局,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白有常连连否认“柳师弟不必过谦,若是没有过人的棋艺,又怎能将棋局看得如此透彻”。
两人也不好在争辩这个,唯独只剩下岳致霖一人在那儿不停的一个人吓闹腾。众人全当作不存在。“白兄在这棋局上我们已经先赢了一局,那么接下来的赛局,你可以做好继续做好备哦”。
将笔墨纸砚从储物袋中取出,各自取上了两份将其放在画桌上。两人同时作画,各自将自己的情感融于画中,笔尖不停地在纸上划过,留下道道墨迹每一笔都有着自己的神韵。将所有笔画连在一起便成了一幅画。
白有常画的一幅山水画,画中有山亦有水,乍一看感觉山水之间透露出一股股灵动的意蕴,再一看,哪还有山哪还有水,大有一种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上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意境。墨迹在画纸上浅淡不一,墨迹在画中若隐若现。
画在虚实间互相不停转换,让人在真实与虚幻中迷失自我。什么是真实的,我们总在迷惘这些,认为画中的都是虚幻,我们自己才是最真实的,可我们自己是否有曾想过是否我们也只是在别人的画中。
再看柳如安的画,将三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