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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易风而得以突然稳固了自己的储位,只怕最不高兴的就是晋王杨广了。
“大王何不暂时坐山观虎斗,隔岸观火?咱们也许还可以来个借刀杀人,等晋王忍不住出手除掉了易风,到时大王再坐收渔人之利,把怀荒一举收入囊中岂不是更好?毕竟,晋王还远在江南,就算他真除掉了易风,这怀荒他也拿不走的。我觉得,怀荒那边大王可以适当的敲打一下,但无须真正动手,咱们等晋王那边去动手。大王有了空闲,正好先收拾其它人,比如幽州总管燕荣。这人向来跋扈,又暗中倾向晋王,若是我们能把燕荣拉下马来,既除去了一个不听话的肉中刺,也斩断了晋王伸向咱们并州的一只手臂,一石二鸟,何乐不为?”
“对敌,上将以谋,中将以策,下将以战。先生果然足智多谋,一人胜却十万兵也。只不过,为何选燕荣而不选韩洪或者韦世艺呢?”
“韩洪虽为代州总管,就在我太原北面。但代州实力太弱对我们根本没什么威胁,而燕荣不同,此人久镇幽州,可谓是河北的土皇帝,向来跋扈嚣张,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中,而且虽然今年陛下将幽州总管的十三州削为只管六州,但幽州镇依然是并州最大的一个总管州,若是我们能除掉燕荣,收回对幽州总管区的控制,那其它的各个跋扈的州总管就都得夹起尾巴做人了,以后再不会有人敢轻视大王。而且幽州为河北北部中心重镇,控制了幽州之后,就等于一下子把并州东面的这些跋扈的总管州一下子打散了,有了幽州在手,原来形成一块的这些总管州就四分五散,再形不成整合力量,要能依附臣服于大王,要么被我们各个击破,再不用担忧他们了。”
“好!”杨谅一拍桌案,兴奋的赞同。他端起酒杯向王頍敬酒,“敬先生大才,孤先干为尽。”
王頍也端起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杨谅轻拍着桌面,心情十分高兴,他早就看燕荣不爽许久了。“接下来还请先生为孤谋划,一举拿下燕荣。”说完,想了想又道,“不过怀荒那边,也不能就此放下了。派个人去怀荒,跟易风说,为备御突厥,并州需要向下属各州征缴一批钱粮,至于数量么。。。”(未完待续。。)
第233章 美人逆袭
易风回到自己的帐中,陈婤立即过来,温柔的为他捶腰敲背。回来后,猛蹿上来的酒劲让他腹腔火热,整个后背跟都温暖起来。微闭起眼,享受着美人的敲打,突然有些恍惚,在他身上敲打的手让他想起了分隔许久的其它几个女人。蔷薇和浅雪都已经回到了怀荒,计算下日子,两人的预产期都在腊月年前,离现在顶多也就一个月左右了。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易风对于两人并没有太深的感情,可说来奇怪,隔了这么久的时间不见,易风却觉得自己对她们的思念反而如同发酿的陈酒一样,时间越久,发酿的越香醇。
特别是知道两人都怀有身孕之后,这种感觉就越发的浓厚了。转眼间,他们的孩子都要生了。时间过的真快啊,比起当初那时在江边醒来的时候,如今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易风先前给蔷薇和浅雪的信,已经告诉了自己把季瑶安排在了身边,前几天,他又把自己和陈婤之间的故事,以及他新纳了陈婤入门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写信告诉了两人。今天他又收到两人的回信,信是浅雪执笔写的,蔷薇也直接让浅雪在上面写了几句话,也就没写第二封信。信上两人都对易风先后纳了季瑶和陈婤没什么意见,对此她们反应很平静。似乎纳妾的并不是自己的男人,而且对于事前没经过她们意见就直接在外纳了,也没什么不高兴的。或者说。两人也许心里有意见,但都没表现在外面。二人都让易风早点回去,还说已经派人去把季瑶接回怀荒府中。还让易风到时也把陈婤也一起带回去。另外信中浅雪还说了她和蔷薇也已经知道了他收了木兰和青莲的事情,还说慕容跟他商量过,作主将两个丫头提拔为侍妾,地位虽不如蔷薇季瑶她们这样的贵妾,但好歹也算是妾了,比起原来的丫环地位已经高了许多,算是二人的助手管事。此外。浅雪还告诉易风,这次跟随她们一起回怀荒的,还有萧妃的本家侄女萧姑娘。一个很的很漂亮的年轻姑娘,年芳二八,萧妃的意思是给易风做妾的。这事虽然事先没经过易风同意,但按她们的意思这是没的更改的。现在萧姑娘在怀荒府中。大家已经都以萧姨娘称呼了。
浅雪、蔷薇、季瑶还有新纳的陈婤,若是再加上木兰和青莲,他的女人都有六个了。没想到,这边还有个蛮月整天纠缠不休,转眼家里又多了一个萧姨娘。原本一周还能休息一天,这下子却是一周还得加班一天了。这个萧妃的侄女看来是推辞不掉了,这明摆着是晋王安插到他身边的人,他都没有半点理由能拒绝。而蛮月。他一样也是推辞不掉了。昨天,苏支代表阿会氏部族请他过去赴宴。为怀荒与阿会氏部族的最后一份贸易协议的达成而举行庆贺。在酒宴上,易风本来是不想多喝的,奈何苏支很有劝酒的方法,结果一时推当不住,不由的多喝了几杯。然后,他觉得那酒有些后劲大的惊人,平常那个量自己根本不会有事,可昨天自己却很快就不行了。等醒来时,易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帐篷里,被中自己赤身**着,头一阵阵的炫晕着。然后一阵恍惚,陈婤从旁边冒了出来,“让奴家伺候你吧。”
衣衫脱下,是雪白的**,雪白的耀眼,发腻。
她缓缓的跨坐到他的身上,动作有些生涩,有些紧张。
“啊!”
两人几乎同时叫出声来,她是皱着眉吃痛的轻呼,而他则是惊讶的出声。
“你不是阿婤,你。。。你是蛮月。”
“是的,奴当然不是陈婤,奴就是蛮月。”
“这是作梦吗?”
“你梦中会梦到这样的景象吗?”
“不对,这不像是梦,难道这是真的?”
。。。。。。
当易风终于从酒醉中惊醒过来时,已经发现事情难以挽回了。他和蛮月紧紧的交缠在一起,她就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两人早已经负距离接触在一起了。
清醒过来后的易风还有些手脚无力,不过却清楚的看到蛮月那美丽的身体。她的身体白腻而又紧致,身上并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胸脯很挺,大腿很修长,腰很细。整个身子,凹凸有致,充满迷人曲线,韵味无穷,诱人无比。
事已如此,易风也不是那种穿了裤子就不认帐的男人。看着蛮月清醒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喝的酒绝对有问题。不过佳人在情义,他也暂时的抛去了太多的想法,有什么事等回头再想吧。被蛮月逆推,不过易风相信她并没有包藏什么祸心就是了。
蛮月怜爱的抚摸着易风那男人味十足的身子,那贲起的一股股肌肉,让她为之迷醉。跨坐在易风身上的玉体,如同骑马似的前后摇摆着,动作从一开始的生涩,也渐变得适应起来。被美人骑乘的易风,也开始一手握着那纤纤蛮腰,一手攀上雪峰,开始在下面发力。很快,初偿禁果的蛮月就已经尖叫着趴在了易风的胸口。
过了一会,蛮月又活了过来,她感受到那凶猛的狰狞竟然早已经又苏醒过来,不由的喘着粗气面带着红晕道,“你还要,还行吗?”
易风轻轻的在他那如水蜜桃一样的两瓣饱满臀上轻拍一记,笑道:“你个小野马,告诉你,永远不要问男人行不行。更不要问我行不行,一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什不行,一会非让你求饶不已。”
说完,易风抱着蛮月一个翻身,顿时反客为主,把娇躯压在身上。他直接扛起那两条修长美腿,奋力的鞭挞起来。蛮月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感受。放声的呻吟着,两团雪白更是随着激烈的运动而抖个不停,越发的刺激着易风。
极度的刺激过后。蛮月终于软成了一摊水一般,许久过后,才终于恢复了点力气。还是易风很快恢复了战斗力,起来拿细棉布为她上下擦干净身子,然后回到床上把她抱在怀里回味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看到易风事后还如此温柔体贴,蛮月躺在易风怀里当时就流下了眼泪,那是幸福的眼泪。虽然自己那般主动。放弃了自己的矜持,可最终还是换得了一个高兴的结果。他看到易风心情很好,一只手指在易风胸前画着圈圈。一边吞吞吐吐的道:“这是我的第一次,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要我。”
易风刚刚就已经知道这是蛮月的第一次,最初还是有些惊讶的。他本以为奚人少女应当是奔放的。尤其是蛮月这么奔放的女孩子。谁想到曾有过未婚夫的她竟然还是第一次。说实在的,后来穿越而来的易风,跟此时的绝大多数人的三观是不一样的,这是生活环境造成的。对于第一次,他并不在意。对于寡妇什么的,也没什么看法。在易风看来,第一次不第一次不过是张膜而已,什么也代表不了。真正重要的是一个人的态度。他不能接受的是那种放荡**的人,而不是因为有过感情经历而就排斥的人。只要不是同时脚踩几只船。那么有过感情经历根本算不得什么。其实先秦时代,那个时代的王室诸候们选择妻子,也并不一定非要处子的。那时的标准是良家女子,而良家女子并不非指处子。只不过后来罢百家,独尊儒术,儒家的礼制开始经过修改,变得越来的越桎梏,甚至开始要求从一而终,要求贞女烈妇,到了最厉害的时代,甚至是女子与陌生男子接触过,就要么嫁给他,要么死的恐怖程度。这样的礼教,易风是反对的。就好比说,女子如果被歹人强暴,这并不是女子的过错,因此更不能就说女人失节而非得自杀殉节。
女人是应当有节操,但不是这种节操。女人的节操应当是洁身自好,不能跟后世时有些女子那般放荡不羁勾三搭四不自爱。
蛮月不是第一次,不会对易风有影响,她是第一次,也并不会让易风因此多喜欢她一点。对易风来说,那一层膜,几点落红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不过在蛮月看来,这却是堪比性命一样珍贵的东西,是女子最富贵的东西。她学过汉人文化,知道汉人男子十分注重这个。
“能得到佳人这么喜爱,这是我的荣幸。如果你真的不在意名份,我会迎你入门的。”易风是个男人,虽然这事是蛮月主动。不过蛮月是个不错的女子,他对她印象也不错,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也应当拿出自己的行动来负责。
他当晚就在蛮月的帐中留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醒来在蛮月服侍下穿好衣服出帐,帐外已经等着一大群人了。蛮月的父亲苏支就站在最前面,看到易风出来时,他脸上丝毫没有半点的愤怒,反而是一脸的高兴。终于到了这一步了,还是女儿厉害,一出手就把易风给拿下搞定了。魏征也在后面看着热闹,见到易风出来,脸上还露出一个微笑。
倒是易风有些微微不适,大早上的被女孩父亲堵在房门外,这总之是让人有些尴尬的。直接走到苏支面前,易风留下一句我回头让人上门送娉礼提亲的话后,就匆匆离去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易风让人叫魏征到自己的军帐中。
魏征一入帐,就发现易风直盯着他看,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大帅召属下前来,不知有何事?”
易风冷笑两声,“我叫你来你难道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你不是很厉害嘛,什么样的事情你都敢出主意么?”
魏征低头苦笑,“为大帅分忧解难,这是我做属下应尽的职责。”
“这应尽的职责也包括给别人出主意如何在上司的酒里下药,如何借机灌醉上司,并如何把上司送到别的女人帐篷里去吗?”易风毫无笑脸,他紧紧盯着魏征,直视他的眼睛。魏征被易征盯的心虚。有些惊惶的低下了头。他突然发现,也许这件事情他做错了。“属下并无私心歹意,之所以这么做。也只是觉得这样其实对大帅有帮助。蛮月姑娘确实对大帅很是钟情,大帅收了她,不但抱得一美人归,而且如此一来,阿会氏部族今后也会跟我们关系更加亲密,于公于私,都是一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
“真的如此大公无私?可我所知。苏支好像给了你一笔不小的好处费吧,这笔礼应当叫谢媒礼还是里通外人的贿赂?”
魏征这下真的是有些额头冒汗了,这件事情本来是苏支来求他。他也确实觉得这事情成了的话,于公于私都有好处。当然,最后苏支确实硬塞了给了他一笔不小的谢礼,说是谢媒礼。最后他推辞不过也就收了下来。那笔礼物不算轻。五十两的金铤足足二十个,整整一千两黄金,换算成五铢肉好,值八千贯钱,起码是一百匹上等骏马的价值。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