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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灰尘。
场地上东西两方,已经树起丈余高的球门。球门之后,各有一个虚架。球门两旁。各插旗十二面。南北两向,还各有五面大鼓和十个鼓手以及一支乐队。
易风身着滚金绣白虎的紫色锦袍,外罩白熊皮大氅。显得十分的精神。竞技场的看台分为三个区,底层为第一区,是怀荒总管府的文武高级官员们的座位,易风此时正是端坐在底层第一区的看台上。二层则是第二区,是军人区,专为武州将军士设置。最高层则是平民区,为平民商人们设置。另外在第三层还有一部份是妇女专区,专为妇女们保留。为了安全,看台前面建有高高的栏杆护墙。与竞技区相隔。
易风坐在第一区的第一排,旁边是高级文武们以及随行的近卫和随行人员。他的位置是由整块大理石雕制而成包厢,里面的白虎交椅前,还有一张大理石的长条桌案。上面摆着许多点心。站在他身后的除了八名全副武装的近卫团侍卫们。还有身着普通军袍分散在附近的旗卫队旗卫战士们。除了魏征、高伯、张叔等文官外,还有王保、高甲、单雄信、秦琼、来整、窦建德等军中高级将领们,另外徐盖、苏邕等一众半商半官的土豪们也都在易风身边有一席之位。除此之外,在怀荒城的营级将领们也基本上都到齐,列座第一区。不过除此之外,易风旁边还有一行观看之人,却格外的引人注目。数位年轻的女子,坐在易风的身后。个个衣着华丽。虽然头上都罩着摭蔽全身的纱帽,可依然能看出那是群年轻的女人。能够在这样公开的场合。陪同于易帅身边观看比赛的,大家心里都差不多能猜到她们的身份,肯定是易帅的妻妾们了,当然,那位在白虎堂上也有一个位置的高家二娘子肯定也在其中的。
今天得到特别邀请就坐于第一区看台的还有房玄龄以及李靖、宇文化及、司马德戡、可度、裴礼、杨威等一群人。房玄龄虽然在怀荒呆了这段时间,也对于怀荒民风开放比较有所了解,可是见到这场十万人同场观看的公开场合上,易风竟然把妻妾等都带来露面,也不由的有些惊叹。这位易大帅做事还真有几分性格,如此地位了,还依然不在乎妻妾公众场合抛头露面。
入场的两支球队先绕场一周,举着球杆向场上的观众们示意,引来一阵阵的欢呼。
这时场边上的乐队也开始奏起兰陵破阵乐,激昂雄壮,更添几分气氛,马赛还未开始,但气氛已经开始热烈起来了。
马球在此时是一项风靡中原边塞,不分男女老少都为之喜欢的活动。易风自己也比较喜欢,虽然打起来很激烈,甚至很容易受伤,可却能打的很过瘾,看的也让人过瘾。特别是在军中,马球比赛还是骑兵训练的一个必列项目。场上两支球队,每队十六人,各有两个守门员和一个队头。两支球队在场上绕场后,在裁判的引领下,由各自队长率领走到易风的观看台前,下马向易风致敬。
易风站起身子,笑道:“免礼,令红队守东门,蓝队守西门!”
武士彟微笑点头,转身面向球场,拖长了声音高声喊道:“大帅有令,红队守东门,蓝队守西门!”
球手们敬礼上马,使听得鼓声如雷响动,裁判取出一只中空木制的红色漆球,抛向空中,左右两队球员立时策马疾驰上前,执杖击球。红色的马球在空中飞驰,红衣与蓝衣交插穿过,无论是一区的易风和诸文武高官,还是二区的将士和三区的平民商贩们,都立时被这激烈的开场比赛所吸引,不由的齐发一起喝彩。武士彟在易风面前充当着解说员的身份,低声说道:“红队是骑二营所组成的队伍,赞助商是七星堡酒坊,队长叫秦用,乃是骑二营的骑兵都头。而蓝队是由骑三营组成的队伍,赞助商是盐湖城盐厂,他们的队长叫郭孝恪,也是一名都队,听说是骑三营副营将王伏宝的新结义兄弟。”
易风其实对郭孝恪和秦用都很了解,手下有着三个情报机构,易风岂会不知道手下的这些将领和他们的亲信之人?红队队长秦用是骑二营的都头,同时也是骑二营营将秦琼的本家兄弟,很是勇武的一个小将。这郭孝恪原本是河南许州人,在乡里属于无赖游侠儿,后来在乡里犯事混不下去,就跟着家乡的一支商队跑到怀荒来淘金,没什么文化但彪悍又讲义气功夫不错,偶然与王伏宝不打不相识。王伏宝成为骑三营的副将后,也是提拔了不少的亲信部下,这个郭孝恪本事不错又很与王伏宝臭味相投,因此就调入骑三营,如今也已经是骑兵都头。军中如郭孝恪这样的曾经无赖不少,如单雄信最近也招纳了这样一个好汉到自已的骑一营中,来自河东的游侠儿王君廓。另外也有不少将领如秦琼一样,从老家召来了自己的宗族和同乡入帐下效力。对于这样的情况,易风并不是太在意。只要不是太过份,这种情况是可以允许的。
郭孝恪和王君廓虽然过去是无赖游侠儿,但历史上去曾经也是乱世名将,易风让特科仔细的调查了一下他们的背景,稍做了些了解,也就没放在心上了。不过对于武士彟介绍时的特别提醒,还是很欣赏的。做为身边的亲随人员,他们虽然级别很低,但因为随时陪伴在易风身边,有时侯却又很重要。虽然他不希望这些人借这些方便替别人说话什么的,但拾遗补缺,还是很有必要。要不然,身边的人都只是木偶一般,那有什么用。武士彟虽然刚到身边来做事,但这方面却很有灵性。
场上只见穿着蓝衣的蓝队队长郭孝恪手持着月杖如猛虎跃扑,在空中运球,向前出击,让球始终运行在马的前方,一骑穿行于红衣球员之间,矫若游龙。其它的蓝衣球员紧紧护在他的周围,阻挡着秦用带领的红衣球员们的抢夺围攻。他很快突破到了东门之前,猛然加速,然后手中加力球杖如同闪电般在空中划过,红色马球在空中旋转着划过一道弧线,绕过两个前来防守的守门员,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自两人之间的缝隙穿过,打入球门。
裁判立即举起蓝旗,高声喊道,“蓝队首开得胜,先入一球!”然后西面的鼓乐队奏起鼓乐,观看席上欢声雷动。一个助理裁判跑到东面球门后,拔出一面旗来,插到了西门边场,示意蓝队先得一分。
前排观众席上的骑三营副将王伏宝见状,立即站起来大喝连连,高兴万分。在这样的场合下,自己的队伍首开旗胜,自然是大涨面子的事情。不过骑三营的营将张金称却只是表现平淡,场上赢球的确实是骑三营,可是在骑三营自己的选拔塞上,骑三营五个团,各组一支球队进行的比赛中,四个忠于他的团球队,却都败在了王伏宝兼统的那一个团的球队手上,结果最后代表骑三营出战的,反而是副将王伏宝的球队。甚至王伏宝打败他的四支球队后还拒绝了他提议从五个团的球队中选中最强者组成骑三营马球队的提议,坚持让他那个团的球队代表三营出战,这使得张金称很没面子。可是最后一系列的比赛结果,反而是这支球队取得选拔赛的好成绩,最后获得了在今天这个耀眼场合下,与骑二营的球队举行揭幕塞的比赛资格。(未完待续。。)
第262章 财源
易风见郭孝恪表现如此抢眼,也不由的大为惊叹,笑着向单雄信道:“二哥,你手下可是骑一营啊,怎么今天的揭幕赛,却是骑二营和骑三营之间的比赛啊?”
在军中已经被大家赞为‘飞将军’的骑一营营将单雄信有些面皮发烧,先前的选拔赛骑一营球队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可是在关键的一场比赛中,他们的球队队长主力球员王君廓却被因为比赛中动作过猛犯规伤人,被禁赛一场,结果就导致在随后的一场中输给了队手,失去了今天揭幕战的资格。“一点意外,不过这只是揭幕战而已,选拔赛已经打完,从今天开始就是联赛正常赛开始,这次进入联赛的有三十六支球队,我们骑一营实力摆在那里,最后肯定能拿下冠军之位。”
秦琼却是在一边笑道,“二哥球队的王队长打起球来确实很猛,可惜却是不懂球队配合,只知道一味抢风头,虽然打起球来好看,可是真正的联赛上,只怕情况却不容乐观哦。”
魏征也在一边点头,“这马球就好比是作战,最讲究的还是配合作战,骑一营球队这次失利没能取得揭幕战资格,与其说是那位王队长被禁赛的原因,可真正的原因还是在于你们虽然有如今打的最厉害的马球前锋,可实际上却没有良好的团队配合。”
易风转头望向李靖,“咱们的总教头如何看这比赛?”
李靖身为如今怀荒骑兵总教头,对于怀荒骑兵自然是有了些了解。而马球比赛,最强的几支队伍自然也就是三个骑兵营了。
“某以为,魏谘议所言甚是。骑一营骑队有最强的马球手,可惜却没有好的团队配合。而观场上这两支队伍,骑三营球队的选手个人能力其实是要略逊骑二营的,可是骑三营的战术更强在于分工明确。某刚才观战,发现蓝衣队除守门者二人以外十人,有四人专门防守,有四人专门负责传球。另有两人专门进攻。只要红队有人得球,立即就会有四人策马上前争夺抢球,其中又有两人负责吸引对方注意。两人负责夹击对手。在这样的严防死守下,以致于红队刚才好几次得球,可结果都不能一直护球前进。反过来,一旦蓝队得球之后。则会立即传球给负责进攻的郭孝恪以及另一人。另有四人则紧紧护卫在这进攻的二人周围,挡住红队的抢夺。虽然最后最后进球的人是队长郭孝恪,但是某觉得最值得夸赞的还是其余队员的配合,他们甘作绿叶衬托红花,拿到球也完全没有试图自己去进球,而是尽职尽责的把球交给进攻球手,专一的传球护球,这才是最了不得的地方。尤其是刚才护球的四人中的那个大个子。为了护球可是非常拼命,被红队一杖击在脸上。被打的头破血流,可却依然没有退却半步,最后挡住了红队凶猛的抢拼,让郭孝恪得以从容冲到东门前,打入了这粒进球。若要某来评刚才最佳的球员,当属这位大个子护球手。他虽然不是进球者,但却是这粒进球最重要的一人。”
李靖的这一番话,说的众将频频点头,马球虽然以得球多少为胜负,但其过程却是以配合为主,团队取胜。
场上再次开球,这次双方的拼抢过更加的凶狠起来。也许是十万观众的观看,让这些球员们更加的努力起来。一阵惊呼声响起,场上红旗挥动,哨声直鸣,原来蓝队又一次夺到球并传到了郭孝恪手中,红队一时有些急眼,拼命来抢,刚才那个立功的大个子球手死死的上前为郭孝恪挡人,结果有个红队球手一时急怒之下,竟然一杖直接奔子球手去,直接把人从马上打落下去,连球杖都给打断了。裁判见状,紧急暂停。
那个大个子也是彪悍,挨了这么重的一杖,摔落马下,鼻青脸肿,可竟然没有如易风预料的那样躺在地上翻滚叫喊,反而马上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拣起球杖,便跃身上马,并示意裁判还可以再战。
易风在后世时也是常看比赛的,就算是在那些顶级的赛事,欧洲杯和世界杯上,那些足坛名将们,也会经常故意假摔,而且假的那么光明正大。可是在这场上,刚才那个大个子完全可以躺在地上不起来,可他却没有这样做,这种精神让易风都不由的有些感动。
马球比赛是一项相当激烈的比赛,毕竟是骑马击球,不论是奔驰的马匹,还是挥舞的球杖,这都是比之足球要激烈许多的比拼。因此,在比赛上,也早有许多规则,如刚才那样的伤人之举,其实也是被严禁的。不过对于观看的观众们来说,正是这种激烈的对抗,才让人血液沸腾,欲罢不能,为之喜欢。如果马球比赛成了散步一样的软绵绵,也就没有人喜欢了。
萧素美惊呼,吓的心砰砰直跳,“此真亡命之徒也!”她曾经是后梁宗室郡主,在江陵的宫中也曾见过马球比赛,可后梁宫中的马球比赛从没有这样凶狠的打法,甚至宫中的皇帝妃嫔们更喜欢的是看宫女们骑着毛驴击球,嬉笑争抢,香味弥漫,何曾见过这样一开打就已经鲜血飞溅的比赛。
易风却是淡淡的回应,“军中正需要此等骠悍之风。”
那边房玄龄听到这话微微一怔,立时觉得易风这话说的极为有理,不由的转头注目易风,赞道:“易帅之语,发人深省,难怪武州军北上击胡,能连战皆胜。”
场上的裁判似乎也对这种拼抢习以为常,本来这种十分犯规的动作,最后竟然只是掏出了一支黄牌,以示警告,并没有直接红牌罚下场去。比赛继续,拼抢一如往常的凶猛。
不少将领这个时候已经在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