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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让伊稚斜陪本单于去吧。”不等于单说完,军臣单于就打断了他的话。 军臣单于急于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显示自己的神勇。 伊稚斜跟随军臣单于进了围场,身后跟着军臣单于和伊稚斜的亲兵各二十名。 军臣单于的射猎不减当年,不一会儿,射杀了几只鹿、羚羊、野猪。 伊稚斜不时的向西北方的高崖上张望。突然,西北方的高崖上,出现了一面黑缎子底银丝绣狼的军旗! 伊稚斜和他的亲兵卫队逐渐放慢了速度。 一只黑熊出现在军臣单于的前方,军臣单于大喜,举弓搭箭,“美人儿,今晚吃了熊掌,看我怎么收拾你!” 身后的伊稚斜也悄悄的抽出一只鸣镝,搭在弓上,对准了军臣的后心! “嗖――嗖嗖嗖……”军臣单于的箭射向了这只黑熊,身后亲兵们的弓箭也雨点般射向黑熊。 “啾――”伊稚斜的鸣镝射了向军臣单于。 “嗖嗖嗖――”伊稚斜卫队亲兵们的箭,雨点般射向军臣单于。 军臣单于从马上一头栽倒在地,身上插满了箭。 “啊?!大单于!”单于的卫队亲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暗杀惊的不知所措。 伊稚斜镇静的抽出腰间的弯刀,高高举过头顶,身后的亲兵们抽出弯刀,冲向了单于亲兵卫队。 顿时,血肉横飞…… 整个过程在瞬间完成,高崖上的南宫、于单和扎哈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这时,真个围场被举着黑旗的伊稚斜的兵将包围。 “你们、你们要造反吗?!”于单醒过神儿来,看着包围自己的兵士。 南宫和扎哈儿早被围场内的血腥场面吓的魂飞魄散,站着一动不动。 伊稚斜骑着墨黎蛟来到于单面等人面前,道:“大单于升天了,有愿意归降我伊稚斜的,站到我这边来!” 众臣等见大势已去,均站到了伊稚斜这边。和于单在一起的只有左贤王等外戚以及少数几人,还有吓呆了的南宫。 伊稚斜打马走到南宫身边,探身将南宫抱到自己的马上,在南宫耳边小声说道:“不要担心,今晚,你依旧能吃到熊掌!” 然后用弯刀,指着于单等人道:“太子殿下,以及先单于的爱臣们,你们对军臣单于的忠诚,本王子都看在心里!本王子,今天就成全你们!去伺候先单于吧!” “伊稚斜!你杀父弑君,昆仑神不会饶恕你!”左贤王等大喊着。 “伊稚斜!是你,是你杀了父王!是你!”于单发疯似的叫道。 “父王?!那是你的父王!那只是你于单的父王!”伊稚斜冷冷的看着于单。 “他是我们的父亲啊,他是我们的父亲啊!伊稚斜!”于单声嘶力竭的喊道。 “父亲?!他废了我太子之位的时候,想过我是他的儿子么?他送我去月氏做人质的时候想过我是他的儿子么?他不顾我的死活攻打月氏的时候,想过他还有一个儿子在月氏做人质么?!”伊稚斜的眼睛像要喷火。 于单无言以对。 “伊稚斜!我明白了,你利用了我!”扎哈儿满面泪水大声喊着,“伊稚斜,你是只狼!你是一只吃人的饿狼!” “妹妹,哥哥对不起你!这一切都不是哥哥愿意的。哥哥不能留你在这个世上,原谅哥哥!”说着拨马要走。 “哥哥!哥哥,我问你,那晚,你对妹妹可是真心的?可是真心的?!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扎哈儿冲向伊稚斜,结果被伊稚斜的亲兵拦住。“哥哥,你告诉我,你告诉我!那晚,你对妹妹,可是真心的?!” 伊稚斜默然转身,载着南宫走了。 身后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秋日的图撒哈围场内,又恢复了平静。 喇济儿听到军臣单于升天、儿子女儿惨死的消息后,服毒自尽。 斡尔甘河畔,伊稚斜独自一人双膝跪地,面向斡尔甘河。 “母后,纳兰抬,我伊稚斜终于拿回了属于我的一切!你们可以安心的去了!”伊稚斜望着远山,心里默默的说道。 “纳兰抬,”伊稚斜从怀里掏出了那枚刻有自己名字的狼牙,泪水模糊了眼睛…… “纳兰抬――”伊稚斜仰望着天空发狂般的大喊,“纳兰抬,纳兰抬――” 伊稚斜的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流着,就像眼前的斡尔甘河水。 伊稚斜爬上墨黎蛟,就像是抽干了灵魂似的歪歪斜斜的回到了大帐。 伊稚斜的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 当晚,伊稚斜喝的酩酊大醉,一头栽倒的床榻上,头痛欲裂。 “废伊稚斜太子之位,立王子于单为太子。王子伊稚斜三日后跟随月氏使臣出使月氏。”…… “姐姐,求你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交给王子伊稚斜,就说,纳兰抬决不会食言!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伊稚斜王子!”…… “公主,我伊稚斜一定不负公主!我伊稚斜向昆仑神起誓,如果我伊稚斜有一天对不起公主,必死于万箭穿心!”…… “敏都合,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是月氏的公主,怪你是我伊稚斜的女人。”…… “哥哥,你告诉我,你告诉我!那晚,你对妹妹,可是真心的?!”…… 美丽温存的女子,横飞的血肉,令人窒息的惨叫…… “母后,母后!母后,不要离开儿臣……”伊稚斜看到了母亲哲哲黎,伊稚斜拼命拉扯住母亲的衣襟,“母后,儿臣好怕啊,母后!” 哲哲黎慈爱的看着伊稚斜。 “我的孩子,这一切都是昆仑神的旨意!记住,你是匈奴的单于,你的背后是强大的匈奴帝国,你要去做一个匈奴单于该做的事情。”说着,转身离去。 “母后――”伊稚斜大喊。 伊稚斜顺利的登上匈奴大单于的宝座,从次匈奴人开启一段了最辉煌的历史。###第十四卷 东胡覆灭
伊稚斜继匈奴单于大位后,各部均有叛乱。伊稚斜亲自带兵剿灭。凡是归降者,赏;顽抗者,杀。其家财妻妾子女均赏给有功的将领,伊稚斜从中不取一文。 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匈奴内部逐渐稳定。以原有的匈奴统治体系为基础上,伊稚斜系统完善得设立了匈奴内部的爵位和官职。 设左右贤王、左右谷立王、左右大将军、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骨都候、千长、百长、什长、裨小王、相封、都、尉当户、且渠等职位。 封呼延氏、兰氏、须卜氏三姓为匈奴贵种姓。 自此,伊稚斜牢牢掌握的匈奴帝国的统治权。 伊稚斜继承单于大位后,适时东胡新王屠律子除禅大位,东胡强盛已极。东胡王知道伊稚斜杀父弑君,匈奴内乱频频,便派使臣出使匈奴。 “外臣听说,匈奴先军臣单于生前的坐骑是一匹难得的千里马。我东胡王久有爱慕之心,但不得之。现在大单于继承大统,能否将此马送与我东胡王,以示两国交好之意?”单于大帐内,东胡使臣傲慢无礼,向伊稚斜索要先军臣单于得千里马。 伊稚斜问群臣,道:“大家怎么看此事?” 众臣说道:“先单于的千里马,乃是大宛进贡的宝马。先单于爱之甚甚。虽然只是匹马,但是关乎国体,大单于不能把它给东胡!” 中行悦向伊稚斜躬身施礼,道:“不可!以奴才看来,再好的马也只不过是个畜生罢了,况且大单于如今亦有宝马墨黎蛟。就将这匹千里马送与东胡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中行悦,此事关乎我匈奴的国体、尊严!你只不过是个汉朝的阉奴,我大单于待你不薄,让你当个军士。你却为何向着那东胡王,说出这样有辱我匈奴的话!”左大都尉向来言语粗俗而又心直口快。 中行悦本是汉朝未央宫王美人宫中的宦官。因为南宫和亲匈奴,要陪嫁的宫女和宦臣,中行悦素与未央宫的宦臣总管田春不合,因此便选中了中行悦为陪嫁的宦臣之一。中行悦家中并无其他兄弟姊妹,只有老母需要赡养,因此苦苦哀求田春。田春不但不予同情,反而将中行悦毒打。中行悦发誓说:“我中行悦到了匈奴,一定让汉朝为此付出代价!”中行悦到匈奴以后,为伊稚斜出了出谋划策,深得伊稚斜的喜欢。 伊稚斜听了中行悦的话,点头说道:“中行悦说得很对,我匈奴怎么能为了匹畜生,拂逆了东胡王的美意。东胡使臣,告诉你们东胡王屠律子,就说,我伊稚斜愿意与东胡王结为兄弟,我匈奴愿意与东胡结为盟邦!这匹千里马就算是我匈奴向东胡表示我们的诚意!” 东胡使臣洋洋得意,帐内的群臣议论纷纷;伊稚斜看着中行悦,点头赞许。 东胡王得到了伊稚斜的千里马,心里甚喜。于是,又派使臣到匈奴。 “启禀大单于,大单于送我东胡王的千里马,我东胡王非常喜欢。可是近来,我东胡王听说,大单于新近得了一位美妾,宠爱异常。这位美人姓须卜氏,是匈奴贵族出身,美丽高贵无比。我东胡王素有爱美之心,听说此事,日夜挂念这位美人,茶饭不思。恳请大单于体谅我东胡王的一片痴心,将此位美人割爱与我东胡王,我东胡军臣将感恩大单于!” “你们东胡简直是欺人太甚!”群臣震怒! 独中行悦笑而不做声。 伊稚斜问中行悦道:“中行悦,你怎么看?” 中行悦道:“大单于,我匈奴向来与东胡交好。上次送千里马给东胡王的时候,我匈奴就向东胡王表达了我匈奴的心意。这次,我匈奴岂能为了一名女子而绝好于东胡王?” 伊稚斜点头赞同道:“中行悦所说,正是本单于的意思。东胡使臣,请带我向东胡王表明我匈奴愿与东胡永结兄弟盟国的意思!” “外臣代表我东胡王谢大单于!”东胡使臣躬身施礼道。 离开单于大帐,众臣垂头丧气。 “我们的大单于怎么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东胡王分明是挑衅、羞辱我匈奴,大单于怎么会忍得下这口气?” “我们的单于变了。得到单于大位之后就没有任何斗志了!东胡王派个使臣来说句话,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要拱手让出去!” 夜晚,伊稚斜来到南宫帐中。 “大单于,你……”南宫本能的后退。 “公主,你别怕。我说过,我会让你自愿的做我伊稚斜的女人!”伊稚斜坐在南宫的床榻上,道“我是来和公主商量一件事。” “和我商量?”南宫奇怪的问。 “是,准确的说是请求。我想让公主帮我一个忙。”伊稚斜看着南宫,一脸的恳求。 “大单于请讲。”南宫道。 “你们汉朝人称我匈奴人为野蛮之人,称我匈奴为未开化之所。本单于原来不信。但是自从见到公主,我伊稚斜开始相信了。我伊稚斜也想让我的子民像公主一样有渊博的知识,天文、地理、历法,特别是你们汉人的兵书战策。”伊稚斜流露出无限的仰慕。 “中行悦给本单于讲了许多你们汉人用兵打仗以及治理国家的故事,其中有个故事叫‘卧薪尝胆’,本单于现在就是在‘卧薪尝胆’!”说着,伊稚斜转身正视着南宫道: “公主来我匈奴已将近三年,通晓我匈奴语言,因此,我想请求公主将你们汉人的一些书籍翻译成我匈奴文字!让我匈奴也成为开化的民族。公主,能答应我的这个要求么?” 南宫想不到,一项冷酷残忍野蛮的伊稚斜,此时居然如此谦逊有礼、虚心好学。南宫不由对伊稚斜心生好感,道:“好,我答应大单于。但是,事情要一点点的来,大单于不可过于急躁。” “谢谢公主殿下!”伊稚斜高兴的居然给南宫躬身施了一礼。 四目相视一笑。 自此,南宫便夜以继日的帮助伊稚斜翻译汉朝的典籍。伊稚斜对南宫颇为感激。 一日,伊稚斜亲自带人拿着一些竹简来到南宫的大帐。 “公主请看,”伊稚斜示意侍从将竹简放在桌案上。 “《孙子兵法》、《鬼谷子兵法》”南宫道,“大单于是从哪里弄到的?” “公主不必管这些,请公主放下其他的工作,先帮本单于将这两部书翻译过来。”伊稚斜急切的说道。 “这两部书是我大汉朝太学中的书,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大单于究竟是怎么弄来的?”南宫问。 “公主,凡是你们汉朝有的,我伊稚斜都能弄的到。”伊稚斜颇为得意。 “大单于要看这些书,莫不是又要跟谁打仗?”南宫道。南宫心里颇感不安,她感觉到伊稚斜和他的父亲军臣单于太不一样了!伊稚斜的心太大太大,大得让南宫感觉不到边际。 “公主,你只管帮本单于译好就是。”伊稚斜不允许任何的疑问和不服从。 尽管南宫觉得担心,但是还是着了魔似的部分昼夜的翻译着兵书。, 夜深了,南宫的大帐内依然是灯火通明,伊稚斜久久的站在南宫的帐外。 东胡使臣又一次来到了匈奴王庭。 “外臣启禀单于,上次单于送给我东胡王的须卜氏甚得我东胡王宠爱,现在已经育有一子。这次外臣来到匈奴,一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