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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巨龙!
国王十字车站,九又四分之一站台
西里斯拉着哈利的胳膊,黑色的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样——因为站在他对面的是马尔福父子。对西里斯?布莱克来说,除了哈利?波特之外的斯莱特林都是他的敌人!
哈利有些无奈,不过至少这次他的教父没有直接大骂出口,幸好自从上次从马尔福家的宴会回来之后,西里斯已经变得冷静许多了。哈利无奈的和德拉克摆摆手,德拉克很马尔福的朝他挑起了左边的眉毛,然后拉着他的父亲离开了。顿时,刚刚浑身炸毛一样的西里斯恢复了正常。
“教父,我要走了。”哈利向布莱克道别。
“……”西里斯看着哈利的眼神很复杂,他知道自己应该道别,应该祝哈利在霍格沃茨玩得愉快,可是想到哈利的学院是斯莱特林,他所有的祝福就都说不出口了。
哈利推着车转身要离开,但只走了两步,他就又转了回来:“教父,你说过,你说过我的母亲为我付出了一切,她很爱我,当然,我也爱她。那么,教父,您爱您的母亲吗?”
“哈利?”西里斯很高兴哈利回头,但哈利说的话就让他不高兴了,他皱着眉,有些厌恶的说,“那疯女人都对你说了什么?”
“布莱克夫人什么都没对我说。”哈利咬着嘴唇,“我只是忽然想问。”
西里斯一脸的无奈,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黑发,接着对哈利说:“曾经我很爱她,但是现在,我……她是个除了血统、黑魔法、金钱和权力之外什么都不在乎的疯女人!她根本不爱我,我为什么要爱她?她从来没为我付出过什么!”
哈利看着他的教父,说实话他进阿兹卡巴哈利不可怜他,那是他自找的。可是现在,哈利可怜他了:“教父,您知道布莱克夫人为什么把自己粘在一楼大厅的墙壁上吗?”
“因为她想永远呆在她高贵的布莱克庄园里~哈哈……”西里斯用咏叹调说着,那声调没有马尔福的高贵,只让人觉得可笑。
不过哈利没笑出来:“那里能够直接看到大门,布莱克夫人能够看到任何一个进门来的人——如果帷幔没有把她遮上的话,教父,奶奶确实是想要守住那个家,但重要的是,她在等着谁回来……”
哈利转身离开了,这次再没有犹豫,在他身后,他的教父一脸呆滞的愣在了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哈利·波特里最悲哀的母亲,就是布莱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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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我家室内温度32°不能开空调,老妈关节炎TAT,窗外吹进来的风都是热的,悲剧的趴走,千万不要再中暑啊泪!
第七十章:悲哀的大狗
西里斯?布莱克在门厅里原地转着圈,刚回到布莱克老宅的时候,他就开始这么做了,到现在他已经转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并且仍旧穿着外出时麻瓜的衣服。衰老的小精灵克利切一边在角落里用一块看不出本色的抹布擦着衣架,一边嘟嘟囔囔的说着像是“染上了麻瓜的疯病”、“布莱克的耻辱”、“败家子”之类的。如果是往常,西里斯一定已经大喊大叫的把这个大脑有毛病的小精灵赶走,但是今天他甚至连看都没看克利切一点。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厚厚的帷幔上,布莱克老夫人的画像就被遮挡在帷幔的后面。
哈利离开时所说的话让他无比震撼,以至于呆立当场。还是霍格沃茨特快离开时的汽笛声将他从震惊中惊醒,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立刻回家,将覆盖着母亲画像的该死的幔帐拉下来!但当他回到家,手碰上幔帐的瞬间,西里斯却犹豫了——哈利是波特的孩子,即使进入了斯莱特林,他也像他的父亲一样光明而又热血。而他的母亲则是一个黑暗、固执而又扭曲的布莱克,哈利以一个波特的方式思考着,在他的小脑袋瓜里只有那些美好的想法,而他的母亲怎么可能像哈利所想象的那么美好?
西里斯怀疑,如果落下帷幔,他能看到的依然是那个不修边幅、瘦弱、肮脏的女人,他能听见的也仍旧只有谩骂和尖叫。那么他心底刚刚萌生出的对母亲的那点爱也会在瞬间消失殆尽!他依旧是想爱他的母亲的,虽然她不值得爱。
六点的钟声敲响,已经是晚饭时间了,西里斯不准备继续犹豫下去了。看着幔帐,他深吸了一口气。
“葛莱芬多勇于面对现实,我要知道真相,如果要断,就断个干净吧。”他抓住了幔帐,双手用力,猛的将它从画上拉了下来!
画上的女性确实依旧不修边幅、瘦弱、肮脏,但同时,用手帕捂着双眼低头哭泣的她,却也是悲痛欲绝,脆弱、无助的……瞬间的光亮让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猛的抬起头,高声尖叫了起来:“布莱克家的叛徒!逆子!把泥巴种和纯血背叛者带进高贵的布莱克宅邸!”
因为看见了痛哭的母亲而错愕的布莱克,被刺耳的尖叫和咒骂吓得一个激灵,他下意识的就要把幔帐盖回去。但很快就因为意识到了什么而停下了动作:“你哭了,我的母亲~”此时此刻,布莱克语气可以说是轻松而快活的。
他从来没看见自己的母亲哭泣,她总是高贵、威严而苛刻的,冷得像冰,硬得像铁。西里斯从她那里得到的只有关于“高贵的布莱克”的长篇大论,从来没有母爱。可是今天她哭了,这说明她伤心、悲痛,而既然有痛,那么就有爱……
“!”布莱克夫人的声音猛的消失了,就像是突然之间噎住了,她攥紧了手绢,紧抿着唇,努力维护自己的尊严。
“您爱我!想见我!因为被我盖在幔帐下边而哭泣!那您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说?难道就是因为该死的布莱克的尊严?或者是什么斯莱特林的惯例?!”这次大喊的换成了西里斯,“为什么总是把血统挂在口头上?为什么什么事都不明白的说?为什么总是这么虚伪!我们其实可以快乐的生活的,母亲……”
这些话西里斯早就想要对自己的家人说了,可是一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说出口,而对象也并非是他真正的父母,而只是一副有着布莱克夫人容貌和记忆的画像而已。不够这足够了,说出自己心声之后的布莱克畅快了许多,他舒服的喘着粗气,看着画像中的母亲。在他认为,布莱克夫人要么因为悔恨而痛哭,要么因为自己触犯了她的尊严而继续大骂。
但他错了,布莱克夫人既没哭,也没骂,她看着他,和儿子几乎一般无二的黑色眼睛里满是麻木的绝望:“贝拉出嫁的时候你没回来,西里斯。”
西里斯冷哼一声:“来看她被标记成为食死徒?还是来庆祝她嫁给一个懦夫?”
“茜茜的婚礼时候你也没回来。”
“哼!马尔福的婚礼,真是盛大啊~客人左臂上的丑陋符号就是邀请函!”
“你弟弟的葬礼你仍旧没回来。”布莱克夫人的声音有些颤抖,雷古勒斯?布莱克,至今仍旧无人知道他的死因,甚至没人知道他的尸体在哪!人们知道他死了,只是因为族谱挂毯上忽然出现了死亡日期。布莱克家族墓地里,葬的是一口空棺材。
“没人通知我。”西里斯低头,略微有些心虚。雷古勒斯的死是大事,虽然确实没人通知他,但是预言家日报上却有消息,布莱克看见了,却并没参加。因为那时候是80年,他的好友波特一家正处在危险之中,他们需要他。
“你弟弟去世没多久,你的父亲也死了……”
“那时候我在阿兹卡班!”布莱克高喊着,打断了布莱克夫人的话,他不明白,明明一开始是他在指责母亲,但为什么现在看来却都是他的错了?
“我也死了,西里斯。”布莱克夫人看着西里斯,她低声的重复念叨着,如同梦呓,而不是正在和儿子说话,“我也死了,早死了。”
西里斯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胸口则像是被人狠狠地用锤子锤了一下。他想说些什么,但是舌头不受他的控制,他看着自己的母亲,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瞬间充满了他的每一个细胞,第一次,他西里斯?布莱克想要逃跑,但他却连自己为什么要逃跑都不知道。
布莱克夫人忽然拍了拍满是落灰的裙子,并整理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等你的人早就死了,西里斯。我只是一副被施了魔法的画而已。我不是沃尔布加?布莱克,我只是画,一幅忽然想通了,而再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的画……”
“不、不!不要!别走!”西里斯惊恐的叫着,因为画中的布莱克夫人站了起来,正要离开。就在今天之前,布莱克夫人要离开,那么西里斯大概会开瓶香槟以示庆祝,但此刻同样的事情发生,他却惊恐无比。西里斯冲上去,想要拉住母亲的胳膊,但他只碰到了画布!
“咣当!”这幅原本西里斯以为用永久粘合咒粘在墙上的画,忽然掉了下来。空荡荡的画框里,只剩下了一张老朽的椅子,西里斯近乎疯狂的一边叫着“母亲!妈妈!”,一边努力的想要将画框重新挂上去。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呜呜呜呜!”不知过了多久,西里斯扶着画框,哭泣着委顿在了地上。他觉得自己不该为这个老巫婆哭泣,但他越是告诉自己不能哭,泪水却也流得越凶。但他的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一个女人坐在他的床头,轻声哼着儿歌哄他入睡:“西里斯,我的宝贝快快长大。”;一个男人抱着他一起骑扫帚,他们的脚下是小的如同蚂蚁的麻瓜建筑:“西里斯,别告诉你妈妈哦。”;小小的男孩脚步蹒跚的跟在他背后,抬头笑时分明缺少了两颗门牙:“哥哥~吃蛋糕~”;黑发的少女从树上跳下来,裙子里兜着苹果朝他笑着:“西里斯,今天晚上吃你最喜欢吃的苹果派吧!”;金发的少女坐在火炉边,细心的缝着一件漂亮的蓝色长袍:“西里斯,你会是最英俊的小王子。”
他闭着眼睛不想看,捂着耳朵不想听,但却不过是无用功。因为这些其实并非幻觉,而是西里斯?布莱克的过去,是他的早已逝去并失去的记忆。他们都死了!
奇洛黑着一张脸坐在礼堂里——实际上,除了校长邓布利多之外,所有教授都是黑着一张脸。就算是神经大条的葛莱芬多们也察觉到了教授们的不对劲,于是,原本应该热闹欢快的开学宴会,变得古怪而安静。
那天一回来,邓布利多与麦格、海格在校长室里谈了两个多小时,第二天其他几位院长也被分别叫进了校长室。显然邓布利多非常想留住那些蜘蛛,但是从教授们的脸色,以及斯内普对他透露的消息看,教授们有志一同的非常不想留着那些蜘蛛。结果事情僵持了下来,现在霍格沃茨开学,但蜘蛛却仍旧住在禁林里。
“德拉克,那个空着的座位是给谁的?”
“吉德罗?洛哈特,一个白痴和骗子,应该是他。”德拉克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失落,“听说这学期他教一到三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
哈利露出一个痛苦的眼神,对于洛哈特是什么样的人他比德拉克更清楚——在丽痕书店的遭遇他现在可是记忆犹新,那个拉着他照相的家伙可是明确的说他要做霍格沃茨的教授。只不过既然教授席上没看见他,所以哈利还存着一线希望,但是德拉克把这希望完全打破了。他现在只能祈祷那个神经病一样的家伙越晚到越好,否则对着他,哈利严重怀疑自己是否能吃得下晚宴。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宴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当小动物们分别回到自己的宿舍,他们得到了一个让人不知道是喜是悲的消息。
一到三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吉德罗?洛哈特教授因为做魔法试验失败,要在医疗翼至少躺上一个半月,在此期间的代课教授是奇洛教授。“一到三年级的教学不再归奇洛管”这给消息,许多学生在上个学期的期末就已经知道。所以,虽然奇洛去年布置了除已毕业的七年级之外,所有年级的功课。但是旧一二年级,有不少人却并没写黑魔法防御术的作业,这么做的,四个学院的学生都用。
这不难理解,奇洛都不是教授了,他布置的作业,他们还用写吗?写了也是白写。
对这些学生来说,这个消息绝对是灾难性的。奇洛的暑假作业怎么可能在一个晚上完成?
“看在大家是一个宿舍/学习小组/学院的份上,帮帮忙吧!”这些可怜的小动物们惨叫着,像每一个完成了作业的同学请求着帮助。这些学姐学长们的举动,不用说也吓坏了新进入学的小动物们,并在入学第一天,就在他们心中深深地烙下了“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很恐怖”的烙印。
至于那些完成了作业的学生们,则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在和那些倒霉蛋们签订了无数不平等条约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