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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凤就等呀等,等呀等,渐渐的昏昏欲睡了。等在醒了的时候,天外都已经星辰满布,可是两人还在下呢!
只听庞统兴奋的说道:“元皓,这回你可亏大了,看我吃你‘兵’。”
反观田丰,则因为被吃一个‘兵’而垂头丧气。
潘凤多少有几分无语,就吃个‘兵’不至于这样吧。满登登的棋盘上还一大堆字呢!
“那,元皓,士元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俩这是下几盘了。”
田丰脱口就说道:“从早晨开始,到现在。”
“额?”潘凤又几分惊愕,他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从早上到现在?就吃了一个兵?”
两人虽然没说话,但是都齐刷刷的点了点头。
不过很快惊愕就变成了雷霆之怒,想起庞统说的那句:“等会,主公,等我们下完这一盘的。”潘凤就打心里就来火,下了一天就吃了一个兵?那TMD下完要什么时候去。“爸爸能忍,妈妈也不能忍呀!”
装了半天孙子的潘凤终于小宇宙爆发了,他伸手就抹乱了棋盘。
没有了棋盘的吸引,两人总算把目光转向了潘凤,田丰是一脸兴奋,而庞统则是幽怨的看着潘凤。
“主公你干什么,琢磨一天了,总算杀了一个兵占优势了。你看看,好不容易能赢元皓了。”
“杀一个兵,TMD也叫优势?”潘凤终于被这强大的理论给弄的凌乱了,满脸黑线呀!不过他也暗暗庆幸,自己总算是聪明了一把,否者就算在下一晚,两人也不见得能下完。不过庞统那‘幽怨’目光怎么看的我全身发冷呢?
“元皓,士元,你俩歇一会吧!”潘凤擦擦头上的汗说道:“我来有事找你们商量。”
两人纷纷看了看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潘凤也倒是明白他们的意思,于是他从袖口里就掏出了一个信封。平时潘凤也是不带盔甲的,穿的都是便装袍子,汉代的衣服袖口都很宽大,一般什么东西也都是装在袖口里。
就算两人神机妙算也猜不透信封里装的是什么,所以两道疑惑的目光分别向潘凤传来。
“你们看,这是郑江给我的请帖。”潘凤打开心里,拿出了里面印着烫金大字的请帖。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可没所谓的金粉什么的,这“请帖”两个烫金大字可是用真金写上去的。潘凤笑着说道:“约我三日后去他府上喝酒赏梅,你们说他报着的是什么目的?”
“有意思,有意思。”庞统看着请帖嘴边挂着笑意的喃喃自语。
田丰思考了一下也笑了出来。
“主公,这不是明白着的鸿门宴吗?”
“鸿门宴?”潘凤念叨了一遍,虽然刚才有所怀疑,但是经过田丰的口中,他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疑了。
“元皓你太高看他郑江了,他可不是楚霸王,而我是刘邦。”
“那倒是,主公天赐雄才,大业必成。”田丰沉寂了一下说道:“不过嘛,主公不可轻敌。看来郑江这条老狗是按耐不住了。”
潘凤拍了拍田丰,笑道:“元皓,我记得你可不会拍马屁。怎么,现在也学会这一手了?”
田丰老脸一红。
“此一时彼一时。”田丰辩解道。
“哈哈。”庞统看了田丰害羞的样子,也忍不住一笑。
这几日除了下棋,庞统可给田丰上了不少课。虽然他也是狂傲之士,但是对于社交之类他也了解不少。在说庞统的狂傲只是对那些不识货的人,自从跟了潘凤之后,他还是很客气的。
在庞统的尊尊教诲下,田丰也学会了不少纵横之术,因此人也变的圆滑了许多。
看到两人都嘲笑自己,田丰脸皮再厚也坐不住了,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既然主公看破了他的用心,那就更不能去了。不过这郑江在庸城影响力实在太大,如果没有个理由我们还真不好出兵剿灭他。”
潘凤对于郑江也是恨的咬牙切齿,他使劲捶了一下拳头。
“这郑江留着真是个祸害,可惜他暗中资助张鲁的事情我没有抓到明面上的证据,要不然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庞统看潘凤咬牙切齿的样子,他拱手说道:“主公,我到是有上中下三策,能帮助主公铲除郑江,就是不知主公是否肯采纳。”
“你先说说看,先说上策。”潘凤说道。
“主公,上策就是我们将计就计。”庞统的脸上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不过就是略微显得有些狰狞,容易在半夜吓坏小朋友。
“哦?怎么个将计就计?”潘凤好奇的问道。
田丰目光也是有些复杂的打量着庞统,他暗叹自己不如庞统呀!自己刚刚看出郑江的计谋。人家那边应对之策都出来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不过田丰到没有丝毫妒忌的心里,也是其性格决定的吧。但是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向庞统多多学习,将来在夺回主公身边‘第一谋士’这个称号。
“上策,主公去赴宴。”庞统语出惊人。
“去赴宴岂不是找死?”田丰赶紧说道。
潘凤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庞统,但是在心里他还是感觉庞统不会害他。
“士元,你且说完。”
庞统笑了笑,潘凤这信任的态度倒是让他感到很欣慰。不在理会田丰惊愕的眼观,他继续说道:“去赴宴,就需要主公做好准备,做好郑江在宴席上翻脸的准备。一旦他敢宴席上翻脸,我们就抓住他把柄了,要杀要剐他也就只能看主公脸色了。”
“不行,不行。”田丰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拱手道:“主公,士元这个主意太危险,你不能去。士元你说说中策吧!”
“中策,就是元皓你的主意。”庞统说道。
“我的主意?”田丰指了指自己,显然庞统的思维跨度太大,他有些接受不了。
“既然看出他计谋了,我们就不去赴宴,同时也不对郑江采取任何行动。这样他计划失败了,我们也不损失什么。以后严加监视他,在寻找除掉他的机会。”
田丰点了点头,他似乎赞同庞统的这个主意。他天生就不是一个冒险着,因此思维往往都局限于确保自己安全之后在算计敌人。比如在官渡之战前,许攸就建议袁绍以目前强于曹操数倍的实力,直接以雷霆之势摧毁曹操势力。不过田丰认为强于曹操数倍的实力正面交战都很危险。
他建议袁绍分兵十路,都派出小股部队,不断袭扰曹操地盘,让曹操疲于奔命。步步蚕食,最终达到战胜曹操的目的。
很难说他和许攸谁对谁错,只能说两人都是各有道理,只是袁绍采用了激进派许攸的计策。只是中途他不听良将明言,做出了几个昏庸的决策,以至于断送了他袁世青幽并冀四洲的大好河山。成为了曹操雄霸天下的垫脚石。
“士元你下策是什么?”潘凤继续追问道。
“下策?”庞统苦笑了一下说道:“主公,我还真不想采用这个计策,虽然短期内能起到效果,但是从长远来看,确实不利于主公发展。”
“没事,你说说。”潘凤笑了笑。
庞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口说道:“下策,主公既然看破了郑江的计谋,那直接不用任何理由,直接派兵绞杀,以郑江的实力,肯定不是主公对手。虽然这样是除去了郑江,但是,哎。”庞统叹了一口气,而后继续说道:“这样以来,庸城和勉城不明真相的世族大家肯定以为主公容不下世族,肯定会群起跟主公作对。以后不论是在这两地征兵,纳税,或执行政令。恐怕都万分艰难。”
这三个计策潘凤在脑中思虑了一下,他确实有些为难,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他也知道,庞统把一个谋士该尽的责任都尽到了,剩下的就看自己如何选择了。
“元皓,士元,我回去思量一下。”
“主公慢走。”庞统说道。
田丰没有说话,但是也对潘凤一拱手。
刚走到门外,潘凤就听里面争执了起来。
“士元,刚才的棋都被主公抹烂了,还怎么下,你可别想耍赖。要下就重新来过。”
“嘿嘿。”庞统那淫荡为猥琐的笑声传了出来。“元皓呀,这每一个子摆在那里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我给你摆出来你看对不对,我们接着这盘下。”
等了一会就听见田丰无奈的叹气。
“士元,不用这么认真吧。我承认你摆的很对。”
“我靠。”在门外的潘凤忍不住爆了一个粗口,随后就叹息道:“智商高,伤不起呀!”
第三十九章 鸿门宴?红门宴?(求收藏)
庸城第一豪宅,郑江的府邸,今日张灯结彩。门前的积雪被清扫一空,大门处挂着数个红灯笼,府邸内的家仆们也都忙忙碌碌。甚至门口的几个石狮子都面露笑意,好像沾上了今天的喜气一般。
稍有点名气的社会名流,或者世家世族都收到了郑家的请帖。在庸城不敢不给郑家面子的还真没有,收到请帖的人这也是被看做一种荣耀,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是能收到郑家的邀请。因此也没有人不来赴约的。
后院内,郑江阴沉着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宾客,他不停的用抚摸着大拇指上翠绿色的扳指。
“阿龙,准备的怎么样了?”
鹰勾眼男子阿龙,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甚至脸上都看不出他的情绪是悲还是喜,他只是淡淡的拱手对郑江说道:“老爷,放心吧。”
“哎,今日这关系到我们的存亡,切莫大意。”郑江叹了一口气,而后叮嘱道:“我心总是不安,有种不详的预感。”
“咔嚓。”郑江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碎了,他刚刚在说话的时候,挥舞的手臂砸到了旁边的石桌上。破损的玉片划伤了他的手指,鲜血逐渐的从伤口缓缓的流了出来。他眯着眼睛看了看手上渐渐流出的鲜血,喃喃自语道:“刀出鞘了,就要见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作为这次被邀请的重点对象,潘凤潘大人,此时他正没心没肺的吃着凉粉。张白骑摸摸后脑勺,一脸茫然的神色。
“主公呀,咱们不是去吃宴席吗?这是第三碗了。”
潘凤抹了抹嘴角的油迹,擦的满袖子的都是。
“老板,在给我来一碗。”
张白骑满脸黑线,老板端来凉粉的时候,他赶紧往转头,装作一副不认识潘凤的样子。也不能怪张白骑,实在是潘凤的吃相太丢人了,丢人丢的就连他这种大老粗都看不下去了。
“主公,咱能慢点吃吗?您这吃相……”张白骑犹豫了一下道:“田军师经常跟我讲,要学的斯文一点。”
“恩?”张白骑的这番话引的潘凤侧目于他,潘凤用油腻腻的大手连连在张白骑的肩膀上拍了两下,他灰色的袍子肩膀处顿时就多了两个油腻的大手印。
“白骑你不错呀!说话都学会拐弯抹角了?”潘凤笑眯眯的赞叹道:“心眼长了不少,就是不知道你这带兵打仗的真本领学会了多少。”眼珠一转,潘凤原本正常的笑容充斥了一丝奸诈的意味。只见他说道:“白骑,这样吧,你把《孙子兵法》给我背诵一遍,否者,否者哼哼,如果背不全,或者不会背。等咱们回去后,你给我抄一百遍。”
“啊!”张白骑的脸顿时就耷拉了下来,仿佛刚参加过丧礼回来一般。他哭丧的脸说道:“主公呀,您不能这么没人性,主公呀,天理何在?主公……”
潘凤暗暗得意,他笑眯眯看着张白骑的反应。心里是很爽的,一个粗鲁的武夫也想跟自己谈文明,不整整他,那才是天理不在了呢。不过很快他兴奋的心情就没有了。
对于这么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武夫,怎能把《孙子兵法》全文给背诵下来,那不是扯淡呢吗?张白骑哭的鼻涕眼泪都下来了,哭的可能是太伤心了,摇头晃脑的。几滴好像是鼻涕的类似物就甩进了碗里面的凉粉上。
凉粉吃的津津有味的潘凤差点没吐出来,不过这还没有结束,张白骑那擦满脏污的右手又向潘凤‘袭击’了过来。
“白,白骑,咱有话好好说成不?”一边说,潘凤一边后退,生怕那双大手碰到自己的身躯上。
“嗷。”
张白骑声泪俱下。
“主公呀,我可就这么一件像样的衣服。现在这南征北战的,弄套得体的衣服可不容易,要不是田军师说参加宴席让我穿的像样点,我都不舍得穿这件衣服。”哽咽了几下后,他瞅瞅肩膀沾满油迹的地方委屈的说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出来了。”
潘凤无语了,原来这货不是因为让他背诵《孙子兵法》的事情,而是心疼这件衣服呀。
“那个,白骑呀,等回去我给你在买一件成不?军师没告诉你这次是鸿门宴吗?”
“啥?啥宴?”张白骑左手挠挠脑袋,一副不解的样子。
瞬间,潘凤就被击败了,这货也太强大了吧!鸿门宴都不知道?强忍着捶他两下的冲动,潘凤继续说道:“白骑呀,鸿门宴你都不知道?你不是故意逗我开心呢吧。”
“鸿门宴?”张白骑紧皱着眉头,眼睛也在滴溜溜的转,极力的在思考着。这时他忽然回想起在上次自家主公和郑江在郑宅前大大出手的那次,他还依稀的记着,郑家的宅院的大门好像是红色的。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仿佛是抓住了事情的关键,于是他“嘿嘿”的憨厚笑了起来。
“主公,我知道啥是‘红门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