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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弄的浑身湿漉漉的,衣服虽然看起来干着,可身上却全是水。这要是染上了风寒,岂不是更让潘大哥担心。”
貂蝉抬起头望了一眼潘凤,美眸里全都是柔情,这股子水汪汪的柔情,好像要把潘凤融化了似的。
“蝉儿记住了,以后不会了。”
实在受不了蝉儿这样的柔情,他潘凤赶紧转过头去。
“来来来。”拿出了作怪的手,端过来了那碗鲜美的鱼汤道:“来,蝉儿喝点,驱驱寒。”
貂蝉执拗的摇了摇头,美眸里柔情不减,温柔的说道:“这是蝉儿给潘大哥的一番心意,蝉儿不能喝。”
“没听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既然做了潘大哥的女人,蝉儿就要乖乖的听话。”
一听这话,貂蝉的美眸顿时就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她抬起头,水汪汪的会说话的眼睛望着潘凤询问道:“大哥喜欢那种言听计从的女孩子?”
潘凤也不知道貂蝉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略微思考一下,就淡笑道:“听话的女孩子谁不喜欢,潘大哥也是大男子主义的人,自然希望妻子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乖的像小猫一样。”
“那好,潘大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蝉儿就努力做成什么样的女孩子。”说完,她就慢慢脱离了潘凤,正当潘凤疑惑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只见貂蝉缓缓的跪在他面前。
“夫君有什么吩咐?蝉儿定当言听计从。”
虽然这声音依然是那么好听,容颜依然是那么娇美,身材依然是那么纤细。但在这熟悉感中,潘凤却感觉了道一丝陌生,一想想以后貂蝉一见自己就跪在地上,什么话都听自己的,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情绪,那跟木偶有什么区别?一想到这里,潘凤就觉得不寒而栗。
“蝉儿,你快快起来,可别这样。”不过刚想扶起貂蝉,就牵动了伤口,潘凤紧紧的一皱眉,又坐到了地上。
貂蝉一看,赶忙起身,搀扶住潘凤。
“潘大哥,怎么,蝉儿乖乖的样子你不喜欢?”
轻抚了一下佳人头上的三千青丝,潘凤笑着说道:“蝉儿可别这样,潘大哥可不想让你变成一个会动,会笑的木偶。”
“恩。”貂蝉乖乖了点了点头,脸上也是美滋滋,“那潘大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清纯的?可爱的?或是妩媚的?”
“嘿嘿,怎么,这些类型你都能胜任似的?清纯如何?可爱如何?妩媚又如何?”
“清纯嘛…就是这个样子。”貂蝉翩翩起舞,舞动起裙摆,脸上也带着天真浪漫的笑容,就好像出水芙蓉一般。
潘凤的嘴角带起一丝笑意,“那可爱如何?”
“可爱嘛…我想想。”貂蝉的美眸骨碌碌的一转,随后就坐在地上,双手摆出荷花状,托着她俏丽的脸面,同时美眸还带着一丝生涩的怯意,怯生生的看着潘凤。看起来确实很惹人怜惜,不禁形似,而且神更似。
这演技,潘凤真心给跪了。
“妩媚又如何?”
“这个简单。”貂蝉丝毫都没有犹豫,伸出香舌,在在唇边轻轻滑过一圈,此时,她的红唇像抹了唇膏一样,亮晶晶的。而后把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放入唇边,轻轻的允吸着……
潘凤看的欲火蹭蹭的直冒,这简直是是个妖精嘛!现在他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这蝉儿前世一定是狐狸精转世。这老婆取的值,既能玩清纯,还能扮可爱,同时又不失诱人的妩媚。
“蝉儿,我快受不了,别诱惑我了。弄不好我现在就把你正法了。”再次搂住貂蝉的娇躯,潘凤也是尽量温柔的说道:“蝉儿,你这些样子都很诱人,潘大哥都要。”
貂蝉嗔怒的绣眉一瞪,不依的粉拳在潘凤胸膛捶打。
“潘大哥,你还真贪。坏死啦!”
“行了,行了,蝉儿在打,潘大哥就要死了。”
“不行,打死你着贪心的大坏蛋。”
……
不经意间,貂蝉也发现自己真情流露。以往周旋在吕布和董卓之间的时候,她也有过嗔怒的样子,不过那个时候,不过是做戏而已,哄这俩男人开心而已,可是在潘大哥面前,不知道为什么总能在不经意间就会展现自己真性情。
“行啦,蝉儿,你不想把潘大哥打死就停手吧!”轻吻了一下她飞额头,待貂蝉逐渐平静下来,小鸟依人的伏在潘凤怀里的时候,他才缓缓的说道:“蝉儿,潘大哥是真心喜欢你,我喜欢的就是你的性情,咱们是夫妻嘛!不用过分迎合潘大哥,该什么样就什么样,只要是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蝉儿,潘大哥都喜欢。”
“恩。”貂蝉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轻抚在潘凤的怀里,乖乖的答应了一声,“潘大哥的话,蝉儿谨记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看着眼前潺潺流水,听着鸟儿快乐的鸣叫,闻着泥土青草散发出来的清香。时间一点点流逝,两人也在宁静的享受着这一切,在这一刻,潘凤好像瞬间就觉悟了,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生活的真谛……
“哎呀!”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思想正在升华的潘凤,低头望向怀中的佳人,潘凤问道:“怎么了蝉儿?”
“鱼汤,再不喝就凉了。”
看着挥舞着光洁手臂,一惊一乍的貂蝉,潘凤好像想起悬崖底下,两人刚刚相识的一幕幕,突然,他嘴角挂上那一丝坏笑。
“蝉儿,还记不记得,你欠我一个约定。”
……
第六十一章 约定兑现
貂蝉眨巴眨巴眼睛,俏脸上也有一分追忆的神色。两人在崖底时候生活,每一句话,每一个生活的细节,点点滴滴她的深深的烙印在心里。这也是她今生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蝉儿,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貂蝉疑狐的说道:“赌什么?”
“嘿嘿,就是我不用火石生火,如果我生起火了,一会烤完鱼后,你要按照我的要求喂我吃,如果没生起火来,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觉不推脱。”
当初的思想很单纯,认为输了不过就是服侍潘大哥吃鱼而已。不过通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她今时今日才明白,这个按照“我的要求”其实并不是那么简单呢!
偷偷的打量了一下潘凤,发现他正坏笑的看着自己,貂蝉的小脸上顿时就蒙上了一抹好看的嫣红。
“潘大哥想让蝉儿怎么服侍你吃鱼。”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都细若蚊声,她生怕潘凤想出什么坏主意。
“来来来,蝉儿莫怕,你潘大哥是好人。你端起这鱼汤,然后喂我吃。”潘凤像大灰狼在引导小红帽一样,一步一步拐骗眼前美丽乖巧的貂蝉。
这个提议让貂蝉松了一口气,不过在放下悬着的心的同时,她内心里还有些微微的失落,不知道在何时,对于潘凤坏坏的提议她既有几分害怕还有一丝期待。
两只小手小心翼翼的捧起荷叶,生怕里面鱼汤溅出来。缓缓的把荷叶捧到潘凤嘴边,示意他喝下就可以了。
不过潘凤嘴角挂起一丝坏笑,并没有喝下鱼汤。
“蝉儿,说好了是你服侍我喝,现在还需要我低头自己一点点喝,这与我梦想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想象差距好大。”
“懒死算啦!”貂蝉撅了一下小子嘴,表示不满道:“现在有没勺子,没法一点点喂你喝,将就下吧!”
只见潘凤笑嘻嘻的凑到貂蝉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两句。小妮子顿时就咬着嘴唇,脸上羞红一片,她弱弱的询问道:“潘大哥我们别这么行不?”
“哎,蝉儿眼睁睁看着自己潘大哥饿死,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伤心死了。”说完,他还故意把头扭了过去,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
想占自己便宜,还弄出这么一副冠冕堂皇的借口,真是气死人了。竟然要还自己主动,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不过想想他为了自己‘单骑走长安’匹马纵横,还受了重伤,就算给他一个小小的奖励吧!
不断的这么安慰自己,貂蝉红着小脸,含起一小口鱼汤,缓缓的向潘凤的嘴唇送去……
在前往长安的官道上,田丰张白骑率领的五百精骑正在飞驰。
“军师,俺老张对不住了。事情后来廖将军跟我说明了原委,我误会军师了。”张白骑羞愧的说道。
“行了,过去是事,别提了。”田丰挥挥手,丝毫不在意,“田某知道你也是为主公着想,但是以后白骑你可别那么冲动了。我记得跟你说过,做人做事要有城府,这点你多跟主公学学。”
“是,白骑谨记了。”
在跟张白骑谈论事情的时候,田丰一直都面露担忧之色。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战马在不断的飞驰,张白骑的骑术比较好,时常能抽出功夫催促一下没有跟上的士卒。
在他再次经过田丰身边的时候,正巧看见了叹气的田丰。
“军师怎么了?有何事情这么担忧?”
田丰转身一看,原来是张白骑,他笑了笑,在看看四周的军士。他摆摆手,示意张白骑不要声张。
“白骑,咱们现在应该快到长安了吧!”
“是,军师,现在咱们在函谷关内。如果在急行军一日,大概就能到达长安。”
“传我命令,全军据山扎营。”
“可是军师,现在还日不过晌午,现在行军傍晚前一定能到长安,咱扎营干嘛?”张白骑疑惑的问道。
“少说话,多做事。一会我在告诉你。”
“是。”虽然没弄明白为什么扎营,不过张白骑还是很听话的去通令全军了。他知道,军师这么做一定会有他的道理。
依山傍水的扎下一座简陋的答应,田丰就传令三军造食。全军休息,随后就把张白骑叫进了大帐。
行军打仗,最忌将帅不齐心。让将领心生疑虑,把张白骑叫来也正是此意。在外边巡视军营的张白骑,得到了田丰的传令,急急忙忙了赶了过来。
军帐较为简陋,里面也没设下帅案椅子,两人席地而坐。
“白骑,你不是疑惑我为什么现在就扎营,不行军了,对吧。”田丰开门见山的说道。
“没错,按理来说我们应该急行军赶到长安呀!”张白骑疑惑的说道。
“你注意了没,我们一路行军,经过的关口要塞,都空无一人。像函谷关这样的险关都没兵将把手,所以我断定长安一定是出了什么大的变故。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西凉军内讧,李傕郭汜带兵打长安,为了守住长安,各地的守军才会被抽调一空。”
田丰也到不是没有道理的,在庸城的时候,就得到了消息董卓被杀。王允控制了朝政,但是王允当权,那坐拥十几万大军的李傕郭汜岂能愿意。不甘心的二人必定会想方设法的攻打长安。
张白骑想了想后道:“军师说的有理,但是一旦长安出现了变故,主公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现在就得去长安把主公救出来。”说完,就朝帐外走去。
“等等。”田丰叫住了他。
“长安情况不明,我们怎能胡乱介入?我夜观天象,主公将星还未陨落,现在主公应当没事。”
“那我们就在这里干等着?”
“不。”田丰想了想道:“派几个人先乔装,探明情况,我们在这等消息。”
田丰拍了拍张白骑,语重心长的说道:“白骑,你为将尚可,但是要为帅还需要历练。”
“在下谨记,对了,军师,你刚才在马上,面露忧色是怎么回事?”张白骑没忘了刚才在行军的时候看到的一幕。
一听张白骑询问,田丰又叹了一口气。
“我担心庞统和魏延。”田丰的语气颇有深意,他眯着眼睛继续道:“如果这次没有找到主公,回去以后你要防备庞统和魏延。”
“庞军师和魏将军?”张白骑显然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田丰捋捋胡子,一字一句道:“对,记住。”随后他眼里露出一丝凶狠,他虽然不嫉妒庞统的才能,和魏延的领兵治军的能力,但是他看不透庞统,也怕他有二心。尤其他和魏延关系很好,魏延此人田丰十分赞同潘凤的看法,领军打仗有一套,但是心里有小九九,实乃一个投机小人。
“白骑,你我都是最早跟随主公的人,主公拿我们当兄弟。我们对主公既有忠义,又有兄弟之情。”他捋下胡子继续道:“但不是所有人都向你我一样,庞统智谋无双,能力更是在我之上。我看不透此人,越是看不透的人,越要防备。”
“末将谨记。”张白骑拱手道。
田丰笑了笑,望了望张白骑的眼睛,他说道:“从你的眼神里,我就看出不以为意来。你以为我嫉妒庞军师呢!”
张白骑自己认为掩饰的很好了,但是没想到还是被田丰给看出了破绽。既然被看破了,在掩饰下去也就没有意义了,他也十分直爽的说道:“军师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你的涵养功夫差的还太多,要做到习性不言于色,你还需要磨练很久。”田丰笑了笑道:“我此番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主公在汉中,那自然是铁板一块,汉中的臣下们都会拼死效力,他们都服主公,主公有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但是一旦主公不在了,一些人的私心就会压抑不住。难免会出现一些不该有的想法。其实在当初我走的时候,就想把你留下,监视汉中各路将军的举动,不过你脾气太过于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