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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只要你不闹事就行。”我无奈道。
“可咱来这里不就是闹事的吗?”麻五用他那特有的标志性的天真的眼神看着我。
“现在是下饵时间,等鱼上钩了再说。”
麻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这才掏出十两白银仍在赌台买小的位置上。
“押定离手。开!”随着我的银锭落桌,荷官大声喊道。
随着荷官的喊声,众赌客们纷纷屏气凝神,一双双期盼中带着紧张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荷官手中的骰盅。骰盅开启,三枚拇指盖大小的骰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荷官报数:“1、2、4,六点小。”
话音落毕,有人欢喜有人忧。
这就是赌场,真实的如同生活一样,有欢笑,有忧愁……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把把押小,而且是连本带利的一起押,桌面上的钱就没动过,荷官怎么推给我的,我再怎么推回去,这样的押法也就证明着我一直在赢。
这要是换在我未穿越前,这般连续开小,而且连赢的战绩,早已让我飘飘然了,毕竟这种赢的方式的几率是小之又小,除了出老千可以做到,那就需要很好的运气了。
但是,我现在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们原本的计划是输钱,然后以此为借口指责赌坊出老千,顺便将事情搞大,把赌坊的老板引出来。
毕竟能开赌坊的人,能量绝对是不容小觑的,不说神龙见首不见尾吧,至少像我这样的小人物要想见上赌坊老板的一面,简直难如登天。当然了,我们也可以选择直接闹事,可那样的话,我们就显得理亏了,不利于接下来的谈判。
我边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引发我们和赌坊之间的矛盾,边将面前赢的三百多两又推到了买小的位置上。由于我刚才的连赢也引起了赌坊里其他赌客的注意,所以他们现在都聚到了这张台子周围,当我押定小后,这些人也都不约而同的跟着押了小。
此时此刻,而我,也仿佛成了真的“赌圣”一般。
看着七八百两的赌资,荷官的额头上开始冒冷汗,毕竟他也只是个打工的,如果在他负责的赌桌上输的太多,不仅饭碗保不住了,估计生命都会受到威胁。
虽然荷官在强作镇定,但我从他刚才摇骰的节奏上看出,他的心已经乱了。
不管怎样,押定离手,该开的还得开,在众赌客的统一喊声中,荷官战战兢兢的开启了骰盅……
结果:还是小。
顿时,赌坊内,欢呼了、沸腾了……
虽然在赌场中,有输有赢是很正常的事,但像眼下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的,所以他们的欢呼中更多的是因为激动——为自己能够亲眼见证这不可思议般的奇迹的一幕而激动……我TM怎么又成刘谦了?
在这如潮如涌的欢呼声中,我清楚的看到顺通赌坊最里面的一个角落的门帘被掀开了,紧接着走出来一人,大约五十岁左右,个头不高,身材偏瘦,但一双眼睛如鹰眼一般,透着精光,炯炯有神。
此人径直走到荷官身边,先看了看在场的赌客们,然后小声的问向荷官道:“怎么回事?”此人虽然面色柔和,但质问的语气和他强大的气场却压的荷官喘不过气来。
荷官本来刚才就已经心慌了,现在又被老者如此的质问,顿时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现在心里很清楚,这个饭碗估计是保不住了,所以他只求能活着离开。于是在他支吾了半天后,一改刚才的颓势,坚定的指着我道:“他……他出老千。”
PS:欠一章,明天补上。
第五十九章、顺通赌坊(二) '本章字数:206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06 16:49:34。0'
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
拉拉有拉规,基基有基则,而赌坊作为黑色产业里的龙头企业,其规矩多的更是数不胜数,“出老千”便是其中之一。若在赌坊里出老千被发现,轻则剁手,重则斩J剁头。
眼下我就被扣上了这样的“罪名”。
所以……所以我在第一时间内,下意识的捂住了裆部。
苍天可鉴,我的的确确确确实实实实在在(晃眼吧?)是奔着输来的,可谁曾想到,我居然人品大爆发,而且是以这么奇葩的方式连赢,这简直比一个丑女刚补完处~女~膜后,拐个弯就被强~奸了的几率还要低,如此这般,不让人怀疑出老千那才怪呢!
不过,在我捂住裆部之后,心里却是暗自的欣喜。咱不是正苦于无法跟赌坊引发矛盾嘛,现在好了,万事俱备,东风也吹来了,于是我奋身而起,一拍桌子:“放你吗的屁,你哪只眼看见老子出老千了?怎么,输不起就别开赌坊。”
我这王霸之气一出,其他的赌客被震的纷纷退后,有几个胆小的甚至已经抱头鼠窜,直奔赌坊门口开溜。我用余光扫了一下现场的混乱局势,不由的暗自得意,瞧瞧咱这慑人的气势,如万马奔腾,心理素质低一点的,估计都能被我吓尿……
然而,当十几号彪形大汉从赌坊的各个角落窜出,将我们三人围在中间时,我才明白过来,刚才那些赌客们并不是被我的王霸之气震慑的。
等这十几名大汉布完阵后,精瘦老者才气定神闲的缓缓开口道:“这位小兄弟火气不小啊,既然你说你没出老千,那我跟你玩几把如何?我们顺通赌坊最讲道理了,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走一个坏人。”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这不是党的政策嘛!
虽然这老者说的心平气和,很有道理,但我们是来找茬的,怎会按他的话来,我眉毛一挑,极具挑衅的阴阳怪气道:“你谁啊?你说让我赌我就非得跟你赌嘛。”
话音一落,众打手们顿时怒气横生,齐刷刷的向前一步,似乎要将我们三人撕掉一样,然而老者却伸手一摆,继续道:“老夫是顺通赌坊的老板,许歌。”没有过多的话语,但许歌的意思却很明显,在这里,我说让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
可是我并不买账:“把你们真正的老板给我叫出来,我跟他说。”这老家伙是在诳我呢?还许哥,别以为我不知道,电视中都演了,赌坊的老板人家都喊“爷”,称“哥”的顶多是老板的心腹。再说了,大老板有闲的无聊蹲赌坊里的?
许歌依旧谈笑风生的说道:“小兄弟是外地人吧,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胆识,老夫倒是佩服,还未请教?”
“好说,在下窦爷。”我不以为意的趾高气昂道。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告诉他,我是称“爷”的人,你一个称“哥”的没有资格在这跟我说话。
而且,我没想到这老家伙能如此沉的住气,他不发作我就不好让盖聂动手,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所以我得想尽一切办法激怒他。
果然,在我这句话之后,许歌面色一沉:“你是来故意找茬的吧,敢在我许歌面前称爷,我看你是找死。”说罢,许歌老手一挥,围了我们许久、已经憋的快要被自己心中的怒火焚烧掉了内脏的打手们,叫喊着蜂拥而上。
接下来的事情,根本我无需多言,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盖聂在第一时间内,便展开了攻击。只见他如光一样冲入人群,仅仅一个照面,便有数人在盖聂的手起刀落之后,纷纷倒下。众打手见状,知道今天碰到硬茬子了,所以本来围攻我们三人的局面,立刻变成了围攻盖聂一人的态势,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只有先收拾了盖聂,才能将我和麻五二人瓮中捉鳖。
那边打的热闹,我们这边也没闲着,麻五一擦嘴角的哈喇子,甩步走到先前的荷官身前,忿忿不平的指着他道:“我要跟你单挑。”说罢,麻五便自我陶醉般的颠着右脚,抖着身体,双手自然而然的打起了节拍,“哟!哟!……”
我一头黑线,看来麻五还没忘了刚才那茬。
“嘭”
麻五倒地。
荷官以为麻五说的单挑是拳脚功夫呢,所以麻五刚“哟”出来,便被荷官一拳击在了面门上……
麻五躺在地上,挣扎着抬起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着荷官道:“你不按套路……”
麻五倒后,荷官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也为了向许歌表忠心,面目狰狞的走到我面前,准备动手。见状,我一个白鹤晾翅……然后,然后我又倒了,与上次发烧不同,我这次是因为底盘不稳,摔倒的。
“三弟,救驾。”面对荷官攻过来的近在迟尺的一拳,我无助的大喊一声。
然而,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由于危在旦夕,所以我喊的这一声是无比的嘹亮,响彻了赌坊的每一个角落,什么“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跟我这喊声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光回音就来来回回的荡了N次。
在我喊出回音中,赌坊内原本吵杂的打斗声瞬间停止了,然后除了盖聂,所有人“噗通”一声,哆哆嗦嗦的纷纷跪倒在地,我大惊,难道我不知不觉的练成了“狮子吼”的神功?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战战兢兢的齐刷刷喊道。
吾皇?我爬起身来,莫名其妙的环视四周,难道赵诘来了?可现场除了我和盖聂站着,也没有他人啊?随即我便明白过来,原来我刚才那情急之下喊出的一声“救驾”,让他们把我误认成宋徽宗了。这也难怪,在古代,“救驾”这个词可是皇帝老儿的专属词。
许歌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龙威大怒,要知道,他们刚才的所作所为,可是株九族的大罪,于是许歌如乌龟一样,爬到我的身前:“草民许歌不知圣上大驾,有失远迎,罪该万死,还有刚才,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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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顺通赌坊(三) '本章字数:242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06 21:48:21。0'
我抬手一摆,打断许歌的话:“都起来吧。”
虽然我很享受现在这种众人俯拜的一刻,但我也有自知之明,万一这个误会败露了,被许歌他们发咬一口,说我假冒皇帝,那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我担当不起,所以我说的是“都起来吧”,而不是“平身”。
我的话让许歌众人如蒙大赦一般,激动万分,齐齐向我扣头,以谢主隆恩。
“草民恭请圣上移驾,前往后堂训话。”许歌低首卑躬道。
我不作答也不点头,咱可不能让许歌抓到一点把柄,然后在许歌期盼且惊慌的眼神中,我迈步走向他刚才出来的那个房间,盖聂也不声不响的将躺在地上装死的麻五扶起,如御前大将军一般,气势十足的摆腿紧跟我身后。
房间不大,但格局和摆设却很精致,与外面乌烟瘴气、吵杂不堪的赌厅简直是天壤之别。一张古朴的八仙桌摆在正中,周围是几张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红木座椅,八仙桌上摆放着一套茶具,其中的一盏茶杯里的茶水还热气袅袅,估计是许歌之前喝的。
我不慌不忙的选椅而坐,许歌眼尖的赶紧奉茶,然后大气都不敢喘的躬身站到一旁。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穿越猪脚拼尽全力、挤破脑袋的想要当皇帝呢,这TM的简直就是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最重要的是,每晚还能临幸各种环肥燕瘦的女人,什么双飞、3P,都是小儿科的东西,哪天老子心血来潮了,让整个皇宫的女人脱衣撅腚,跪在那里,我从后面一人插一下……
YY归YY,正事还是要办的。
我轻抿茶水,润润喉咙道:“现在可以把你们老板叫出来了吧。”
“回圣上,草民许歌真是这儿的老板。”许歌一脸的虔诚。
“还诳我是吧?”我佯怒道,“别以为我不懂你们这条道上的规矩,一般能当赌坊老板的,人家见了都喊‘爷’,而你只不过才是个‘哥’,辈分差的远呢。”
许歌一听,立刻恍然大悟:“圣上误会了,草民的名是歌颂的歌。”
我羞愧不已,尼玛,你一个混黑的,起个名字居然还这么雅致:“原来如此,既然是误会,那咱就先说说这误会,我呢,并不是圣上,你们也误会了。”
本来我一开始是想借着许歌的误会,把自己此次前来想办的事办妥的,但后来一想,虽然事情能很容易办完,但日后怎么办?临淄县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万一哪天我的演艺场开的好好的,许歌在一气之下给砸了怎么办?
所以本着保险起见,一些话还是事先说开了比较好。
许歌一愣,然后赔笑道:“圣上玩笑了。”紧接着许歌眼珠子一转,自作聪明的继续说道,“草民知道圣上这次是微服出访,不想暴露行踪,圣上放心,草民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