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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惰?这个俺也没有。无知?的确,这个世界那么大,知识是无限量的,在有限的生命里,希望能够更多的学习有用知识。坏习惯也没有。平台?谁都不知道自己所身处的这个平台是不是最适合自己的,所以,尽量用百分之二百的努力去拼搏吧。
活在这个社会,不容易啊。风往哪个方向吹,草就要往哪个方向倒。年轻的时候我也曾以为自己是风,可是最后遍体鳞伤,我才知道我们原来都只是草。
以为世界好像在自己手中任意掌握,渐渐的当我逐渐成熟长大以后才发现原来社会是多么的黑暗,原来年少轻狂的梦想只不过是社会的一颗粉尘,像我一样的年轻人太多太多,为了生存不得不面对背信弃义、你厄我诈的现实社会,直到经历坎坷终于混出头后,回过头来深思原来年轻时的行为和追求才真正悟出来其实我们都只是黑社会无情摆布的一颗小草而已,真正的风就是社会,就是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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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寒看着我,无奈的笑笑:“你心里一定想着,你出去谈生意都要靠我。说真的,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一样还是要找别的女孩,哪怕是小姐。”
我的确有这么想过,如果我不跟子寒一起去谈业务,那是不是难了许多。或者说,子寒以后不同我出去谈业务,那我不就完了?
“说什么自尊呢?小说《我的前半生》中说道,在金钱与爱情面前卖弄自尊,是最愚蠢的事。”子寒也喜欢亦舒的作品?
“《圆舞》中的一段,十年寒窗,十年苦干,再加上十足十的运气,才能有一份事业,你别把事情看得太容易,大多数人只能有一份职业,借之糊口,辛劳一生,有多少人敢说他的工作是事业?”用亦舒的回她。
好了,事业就是这个鸟样,不谈事业了。谈感情算了,但李靖摆摆手,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永远是这样,人的心啊,看过辽阔的大海,就看不上寻常的小溪小河了,去看过巫山的云,就不觉得其他地方的云是云了。
子寒补充道:所以其实不要太早遇见好男人/好女人,因为万一捉不住他/她,你会一辈子都活在这句诗句里。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子寒一直也在感慨她的男友,对于人来说,无论男女,第一个都是令人无法释怀的。
人挺贱的,一有烦心事,就喜欢拿酒来浇。李靖喝多了后开始他的感叹情爱了:“十年了,我和金莲。苏轼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哪怕是苏轼那样的豪迈男儿,对着亡妻的坟墓,也只有感伤的份。苏轼一句“十年生死两茫茫”,流传千古,陈奕迅一首《十年》,竟也可风靡一时。十年是一个恰好的跨度,看似不长,却足以让一个呱呱婴孩变成一个懂事孩儿,足以让一个满怀热血的青年变成一个老谋深算得过且过的平凡人,足以让一个正值壮年的中年人步入人生的晚期。。。。。。凭什么我十年的感情,一条短信就没了?”
子寒笑了,说道:“你还有个短信,我呢?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这是我最害怕的一句,若是不见也就罢了,若是相见,却互不认识,就这样在岁月里蹉跎地擦肩而过,是多么令人心碎的一幕。。。。。。没想到人可以这么无情。”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李靖搭道。
这帮家伙吟诗作对啊?我摆了摆手:“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风雨过后,回首走过来的路,才发现也不过如此。只要你坚定前进的方向,或者说,归去的方向,那你又何须去管他路途上是风雨还是晴天。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在往阴暗处寻找我们心中的她,却总不见其影踪,蓦然回首,才发现她其实一直就在我们的身边,离我们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我看你们两个倒是挺登对的,反正大家都是感情空缺期,都被人甩,你们两个不如走到一起算了。
李靖给我伸了中指,子寒瞪了我一眼。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么说明大家没有缘分,既然没有缘分,那么不能在一起也没说明好遗憾的,你们说是吧,哈哈哈弓…”阿信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的确有这么点意思。
我想到了我的牡丹,工作了才知道;大学里爱情是游戏;走出社会后,爱情成了交易……
上卫生间需得进店里,路雇厅。喝多了几瓶酒,上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随意张望了一下装修静好灯光美妙的餐厅。
瞥见了一个长发飞扬的女孩,似曾相识?脸泛着红光,唇彩迷人。
那个,那个不就是给了我两万块钱,演她男朋友,搞同性恋的芝兰么?
本想走过路过,装着错过,偏偏嘶给我这个错过的机会。“嗨。”她举起手摇了摇打招呼。
“嗨。真巧啊。”我也打了声招呼。
打完招呼当然闪人,她都不尴尬,我倒是尴尬了。
谁知坐在芝兰的前面的男人转脸过来看我。
“王王总……”芝兰和王总坐在一起!?
“哦!殷然,真的很巧,你们也认识啊!?正好!过来坐下一起聊聊!”王华山招呼道,其实我知道他有很多话想跟我说,但他一直没找我,我也不想去惹毛他。
芝兰噔噔过来在我耳边说道:“上次那事,你千万别给我说出去!”
“我没说过。”
“那就好,记住,等下如果他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就说以前我去酒吧认识的!其他的,都不能说!明白了么?”说完后莎织转身对王华山笑笑,“嗯……我去买只唇膏。”
我揣摩着,莫非芝兰就是传说中莫怀仁那龟毛的女人 ?'…3uww'然后莫怀仁将其赠与王华山当日用品?妈的,假如确是如此,芝兰这个女人原本身体条件已够出彩,轻轻扭动腰肢再加几句淫言浪语,天下男人,莫敢不从。
她怀中还抱着一只比她双拳稍大一点点的珍珠狗,彰显了她的温柔可爱,我想,那对挺拔的胸有着深不可测的胸沟,把这只珍珠狗藏里面应该能藏得了的。倘若是她来勾我,我想……我这样身经百战曾抵挡了无数糖衣炮弹的老同志,也把持不住的。
美貌这东西,若不能够换来幸福,不能够换来自己所爱的男人的倾慕和宠爱,若不能够使自己比别人生活得更幸福点过得更好点,就毫无意义,甚至是徒添烦恼。女人美貌的优势没有利用好,往往就会给她带来几倍的烦恼。生人漂亮是资本,经营不好就会让自己破产。
又是王华山……
富人和穷人的区别,同样都是来这儿消费的,同一个店,咱在大街上,人家就在精致的厅里。级别总会比咱高,以前见过一哥们给俺总结富人与穷人的各种不同点:欠个人的钱是穷人,欠国家的钱是富人;喝酒看度数的是穷人,喝酒看牌子的是富人;写书的是穷人,盗版的是富人;吃家禽的是穷人,吃野兽的是富人;耕种土地的是穷人,买卖土地的是富人;女人给别人睡的是穷人,睡别人女人的是富人。贫穷时养猪,富裕后养狗;贫穷时种稻,富裕后种草;贫穷时想娶老婆,富裕后想找情人;贫穷时老婆兼秘书,富裕后秘书兼老婆。
很精辟的概括,郁闷的是,我好像占全了穷人的那点做法。
王华山很严肃。
我想我应该没有什么事惹到他了的,除了那件,让他知道,我会死得很有节奏感。
我坐下来:“王总好。”
“殷然,最近挺忙吧。”王华山的眼神,比芝兰的胸沟更加的深不可测。
“是,挺忙的,呵呵,多谢王总关心。”我忙啊……每天都很难保证有十六个小时的睡眠。
“殷然,说说最近都做了什么大事?”
到底想问什么东西?最讨厌的就是和自己的老总坐在一起喝茶了,哥品的不是茶,是郁闷加恶心。
我木讷的装傻着:“啥事啊,就是最近,被高压电电了一下,然后休养生息了。”装傻这事,如果干的好,叫大智若愚。木讷这事,如果干的好,叫深沉。
看着芝兰长发飞扬的纤纤背影,在心里感慨道,男人,选择女人的标准就是漂亮。至少也是漂亮第一,但是真正找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并且幸福生活的有几个。漂亮的女人不是俺们消费得起的。请原谅我的直白。当然如果你有个有钱人就不在此列。因为这年头,美女是市场化的。难怪王华山枣瑟等牛气冲天的有钱佬,身旁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靓。
当然,咱去追求芝兰这种高质量的女人,是不可能滴,就在这电光火石迸发的刹那间,我突然悟出来一条道理:追女人从来都是件简单的事情。如果你觉得你追得很艰难,多半是你追错人了。如果一个女人,你费尽力气才追上,那么还不如费尽力气也追不上。因为,这样艰辛才拥有一个女朋友,你们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她之所以犹豫不决迟迟不答应你,原始意识里就是觉得你配不上她。
白洁的原始意识中,不就是我配不上她么?所以才会有没有来电感觉之类的长篇大论,假设有钱有车有房,那我深深的相信,白洁马上会换一种方式看待我。美女……都市场化了的。
“你受伤,与枣瑟有关吧。”王华山说道。
服天不服人。若是天的安排,我承受;若是人的践踏,我奋起反击。枣摄是如此,你要我不好过,我同样也让你够好。
我挠了挠头:“什么呢?我不知道啊。就是拿着两条线,就是这样,刷一下的,谁知道,那火花,啪啪啪啪的就冲出来,然后我就被霍霍的冲飞……”
王华山不耐烦摆摆手:“够了够了。我是说,你觉不觉得有人在陷害你?”
“啊?莫非是……林总?”我继续扮傻。
谁知他来火了,啪一声拍桌子上:“你还好意思说林总陷害你!?你跟林总都整到一块去了。亏我当初那么信任得你,你怎么对我的!?两边都收钱,还装着什么也不懂!?还好你没出卖我!不然你现在就没有好好坐在这儿了!”
王华山骂人的时候,敞开喉咙骂,餐厅里好多人看过来,那个尴尬的可怜样子,我就不多说了,我的脸能有多红就有多红。忍……
“我说事情怎么会发展得那么蹊跷!还以为你自作主张报了警!谁殖后还有人指使你!居然也不跟我说一声!?你放我在眼里吗!?啊!?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总吗!?”说完又继续狠狠乓的拍了一下桌子。
我忍,忍,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服务员过来打岔道:“先生,您这样拍会拍烂桌子的。”
“烂?烂了我赔你两张!!!……你瞧瞧你,玩的什么,瞒天过海?我那么信任你,让你去查林夕的事情,你倒好,跟她合到一块了?为什么?她给你的钱比我给你的多!?幸好你们合谋对付的是枣瑟,要是反戈对付我,你这条小命,我早捏死你!!!”王华山边说边咬咬牙。
“王总……事情是这样的,当时事出突然,我们也不是酝酿已久,莫怀仁进仓库搬东西的时候,林夕跟我说假如不报警,过了这个村就没了下个店。又说给我一些钱什么的,当时我就想,钱倒是次要的,主要还是说抓了这帮蛀虫,他们给公司造成了多少的损失啊?您说对吧。我就说如果我告诉了您,当时情况紧急,他们人都在那,万一弄不好,我向您透露风声,给他们抓着我还不是死啊?谁知道莫怀仁那些人有多黑啊。加上林总这么一个电话过来说了两句,我马上不假思索……”
当我说到我做得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公司财产时,王总的脸从严肃慢落为平常,我继续说道:“早知道惹来这么严重的杀身之祸,让我在床上睡了几个月,打死我我都不干这种事情呐!”以受伤之事博取同情……
然后我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说得王华山收回了火气。
“这件事上,你也算大功一件,虽说你倒戈跟了林夕,不过当时是我判断错误在先,把林夕当成了敌人,错怪了林夕。我也实在想不到啊,我最铁的兄弟,会是这样的人。但你拿我钱,一边又拿林夕的钱,耍我啊?我早就想找你谈谈这事,谁料到枣瑟向你下了毒手。本该去看看你,不过我实在走不开。”王华山说这破话,眼神里没有一丝的关心,唉,说这种话又不用钱,好像又给人一种关心的错觉。我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他一番,假设他真关心我,那为什么我出事那段时间,没有一个电话?
现在叫我过来,也只不过骂我耍他这事嘛。也不算是玩他的啊,就是有些事情发生时没有事先告诉他而已。我一边收了他的钱,如果出卖了他,我还是人吗?又没有对付他,自然不能算是出卖了。
他继续说道:“你以后的日子里,自己小心些,你捅了一个马蜂窝。幸好我没有还在被蒙在鼓里。以前我跟你说钱的事情,你不会还对我有所期待吧?”
我嘟囔道:“要是我知道用我的命换来的,我可不会去干这种事。”
王华山立马假装咳嗽了几声:“现在也不是雨过天晴了嘛,听说你搞了一些销售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