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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恩、徐天放同时来了。小厮去叫人的时候徐君恩正好听见,所以‘死皮赖脸’的来了。
“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徐君恩站起来直接坐到朱砂另一边:“太后,您偏心,臣家里也备了盛宴为什么只来曲太督家里。”
曲云飞立即反击:“你羡慕不来,有本事你也姓曲。”
徐君恩心想,你怎么不去死:“曲太督,不如你姓徐如何?小弟一定对你照顾有加。”
“叫徐足风吗!”(徐足风是徐君恩父亲的名字)
徐君恩真想抽死他!
朱砂见曲折不吃,扔下勺子看他们一眼:“行了,吃个饭也不安生,你怎么有空过来了,军衙没事了。”
徐君恩逗逗小曲折:“没事了,曲折,叫干爹,小曲折才两天不见你又不认识干爹了。”
曲云飞冷哼一句:“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
朱砂转向曲云飞:“你少说一句!我问你,小折怎么不吃东西?”
曲云飞诧异的看她一眼:“他不吃外食,来人,去把奶娘找来。”
朱砂突然不高兴的看着他:“他都这么大了你不给他吃些别的吗?”
——咯咯——小曲折被徐君恩逗笑了。
曲云飞想,曲折才多大,五个月能吃什么:“真的是小折不吃,不信你问曲家所有的人,我都亲自嚼碎了喂了,人家根本不领情。”
“他不吃你不会哄吗?”
“我已经哄了。”
“你哄了他怎么不吃?”
“我……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何况他吃不吃有什么不同,他又不是不吃东西。”
“五个月了喝奶的孩子营养够吗?你怎么不只喝水,看看不吃饭能饿死你吗!”
曲云飞不服气的看着他!他五个月只喝奶,怎么没喝死!
苗帆惊悚的看着两人,越听心里的恐惧越大,为什么觉的他们的对话越来越慎人……
曲忠告去死的心都有!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
曲典墨匆匆扒饭,吃的太猛险些呛到。
夏之安赶紧给他盛点汤,拍拍他的背:“你没事吧。”
徐天放在一旁偷瞄曲典墨一眼,低头继续吃饭,原来不单他自己听着怪。
桌子上最正常的是徐君恩,他觉的没什么:“曲云飞,太后说你不对就是你不对!太后说让吃你就得让吃,就算小折不吃也得灌,来小折,干爹喂。”
小曲折一扭身子不给徐君恩抱。
徐君恩挫败的看他一眼:“小祖宗,干爹这里有糖吃。”
小曲折睁着泡泡眼靠着朱砂丝毫不受引诱的吃手指。
曲云飞端给徐君恩一碗饭:“别浪费时间了,他也不吃糖!你当我儿子是什么,一块糖就能骗走。”
朱砂见曲折真不吃,微微皱眉,无论喂他什么,他似乎都不喜欢,见别人吃的高兴他伸手挠一下然后傻乐,可绝对不往自己嘴里放。
朱砂突然想:“他不会是傻子吧。”
曲云飞顿时吃呛了,憋的脸色通红,急忙抱过自己的儿子决定再也不给她碰。
——哇!哇哇!——
曲云飞立即傻眼:“乖,不哭,太后抱,太后抱抱不哭。”
朱砂坦然的接过曲折,拿过吸管继续喂他,小家伙一使性子推开朱砂的手看都不看她一眼。
苗帆惊讶的看着曲折,心想佩服,连太后也敢推!
徐君恩替曲云飞解释道:“小折真不吃,上次大夫说可以喂外食的时候我们试过,但是他就是不吃,估计是不喜欢,有些小孩子比较排斥也说不定。”
朱砂认真的看着曲折,曲折并不胖甚至有些瘦,很小的时候还能看出像曲云飞现在看着谁也不像,反而不如小时候好看,脸色也不好,小胳膊太细,还不如余展家的孩子看着健康:“他应该是不舒服,奶娘没有用药吧,正常的孩子不应该不吃。”
曲云飞突然想到了木刻,但他张了张嘴没有说,他傻了才跟朱砂说曲折经常哭:“我以后注意,太后,您吃饭。”说着夹了一些菜放朱砂的盘子里。
曲忠告立即觉的曲云飞怎么还不死,偏偏看着逆子大逆不道!
徐君恩见状也立即夹了一些菜放朱砂碗里:“太后慢慢吃。”
曲忠告心想,幸亏还还有比自家儿子傻的。
徐天放、曲典墨、苗帆低着头胡乱往嘴里拨饭。
曲夫人尴尬的笑笑:“吃……太后喜欢什么臣妾给您布置……”
朱砂微微颔首:“不用了,有春江在,您吃。”
朱砂刚拿起筷子。
曲云飞快速把徐君恩夹的菜扔出盘子。
徐君恩见状转手就把曲云飞夹的菜也扔出盘子!
朱砂提着筷子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啪!——的放下筷子:“曲典墨、夏之安你们跟曲太督和徐将军换换位置。”
曲云飞、徐君恩赶紧道歉:“太后息怒,微臣不敢了,太后您吃。”说着每人又夹了一些放入太后的盘子里,殷切的看着他们的女神!
曲典墨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敢抬头。
夏之安望着母后等着母后收回命令,毕竟她怎么敢与王爷和太督抢位置。
朱砂冷冷的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继续:“没听见吗?”
曲云飞、徐君恩见朱砂不妥协,老实的端着碗筷‘让贤’。
夏之安欢快的换过去,包过母后怀里的曲折让母后吃饭。
曲典墨换过了徐君恩坐在朱砂的右边,垂着头饭也不拨了,安静的坐着。
曲云飞狠狠的瞪着徐君恩,都怨他。
徐君恩奋力回击,凭什么!‘你要是不开头我会反击吗!’
夏之安夹些青菜给母后,在一旁陪着朱砂说话,偶然聊聊孩子的话题,桌上的气氛终于正常起来。
曲忠告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
朱砂边吃饭边听夏之安说话,偶然诱惑小曲折吃东西,小家伙只顾傻笑根本不搭理吃东西的事:“小安,你们也该要个孩子了,你看小折多可爱。”
夏之安闻言羞涩的垂下头:“母后挂心了,我和驸马已经有了安排,一定让母后满意。”
曲典墨立即道:“让太后费心了,微臣和公主也在想孩子的事。”
夏之安闻言脸更红了。
朱砂满意的点点头:“但也不能强求,小安还小再等几年也好。”
曲典墨一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春江想夹曲典墨旁边的菜给太后,但太后挡着,她不好伸手夹菜,春江下意识的碰了碰曲典墨让他帮忙。
曲典墨见状一愣,急忙拿起筷子夹了一些青菜放入太后盘中,心跳的很不正常。
春江把盘子放太后面前悄悄站回太后身侧。
朱砂和夏之安谈着孩子的事,全副心思都在小安和孩子身上:“没事多休息,本宫看你脸色不好。”说着夹了一口菜放入嘴中。
曲典墨的心跳的更快了,脸色瞬间通红。
可似乎只有他一人想歪了,全席的人谁也没注意这点小事就连嫉妒心重的曲云飞也没有,或许在曲云飞看来,除了徐君恩谁也不会对朱砂有想法一样,朱砂是属于他们那个时代的。
朱砂突然看向曲云飞和曲典墨:“商会的事你们处理的怎么样了,有可行性方案了吗?”
曲典墨立即道:“快了。”
曲云飞却道:“太后,您中午才提的,现在就要要吗?”
朱砂放下筷子认真的看着他们:“知道我刚才来的路上看到谁了吗?项信。我想他出现在夏国足以说明事情的重要,连一介商人都能想到的问题还需要我给你们多少时间?”
曲云飞立即埋头吃饭,心想回头把项信宰了。
曲典墨微微皱眉,项家的人来了吗?这场商运政策恐怕要好好想想。
曲忠告心有戚戚焉的叹口气,项家是商业大家,外界对他们的了解不外乎他们的商家传奇,想不到在推理政治上也如此出色,难怪多年来一直能占据第一的位置:“太后打算扶持外家吗?”项家可不是夏国人。
朱砂夹口菜,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人家已经来了,这就好比引进外资,有利有弊,当然了夏国可以设置关卡,但是项家的商脉何其深远,他们出售的物品和商业优势即便加再重的关税也没用,以项家多年的经营理念恐怕已经有多种应对策略:“你们商量商量。”
曲忠告不敢再问。
徐天放看典墨一眼,希望他有对策
曲典墨见太后盘里没了青菜,不等春江动,他又夹了一些放朱砂眼前,低着头不说话。
徐天放突然收回目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曲折玩着玩着突然哭了,小嘴一撇哇哇的开始大哭。
朱砂急忙放下筷子抱起他:“乖,好好的怎么哭了,是不是小安欺负你。”
夏之安闻言嘟着嘴抗议:“母后,您偏心,怎么会是女儿呢,肯定是太后不理小折,把小折逗哭了,小折不哭,太后抱哦。”
小曲折被朱砂接过去果然不哭了,眨巴着水汪汪的小眼睛看着周围的人,带着眼泪瞎乐。
朱砂看他不哭了,重新看向众人:“这次除了重商,本宫希望你们也能想到更好的主意。典墨、天放,你们这次如果交不出东西,别怪本宫降你们的职务!”
曲典墨、徐天放闻言立即离座,跪下:“臣等明白。”
小曲折咯咯笑,他喜欢看人下跪。
朱砂转向曲云飞:“你派人注意下苗帆那边,人市没那么好查,别让他出了意外。”
苗帆离席跪:“多谢太后。”
小曲折被逗的更乐了。
朱砂纠结的看眼儿子,心想,兴趣真猥琐。
……
徐府内,简尘烟让人把饭撤了。
青烟宽慰的看向主子:“老爷肯定有事才没有过来,夫人,不如您先吃吧。”
简尘烟妩媚的挑眉:“不饿。”恐怕这徐府一会就回传开她不受宠,还自暴自弃的传闻,唉,人言可畏!
……
朱砂吃完饭,抱着睡着的曲折在曲府花园里散步。
曲忠告等人已经退下,只剩曲云飞和徐君恩在一旁候着。
曲云飞半搂着朱砂问她对项信的态度:“你怎么会碰到他,此人如何,听说此人奸诈如狐,是商市圈中著名的集散高手。”
朱砂想想那个人,觉的表面看不出来:“也许你听说的是对的,此人拥有不错的嗅觉,应该能为夏国的商业带来不一样的机会。”
曲云飞突然道:“不如我把暗商给你,他对经营也相当……”
朱砂让他闭嘴,她的事情她会处理:“其实这件事你们可以不想主意,但一定要有后备方案。”
徐君恩立即道:“太后想交给典墨他们去做。”
朱砂点点头:“他们不小了,该意识到守天下的难处,现在夏国虽然看似强盛但是经不起战争,多年的内部建设不足在封建的高峰期也暴露出多种弊端,是该他们掌控夏国喜怒的时候了。”
曲云飞、徐君恩没有反对,在他们看来只要不放权,孩子们愿意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
容秀抱着女儿缩在柴房里发呆,她意识到她又做错了让府里人看了笑话,这座华丽的王府跟她平常的习惯格格不入,她已经努力融入可高门大院没有给她机会。
这里太华丽,刚进来的时候她就知道满屋的绫罗绸缎都不属于她,她也不理解为什么三餐不继的人突然可以扔掉满桌子的菜,如果那是所谓的皇家风度,她想她一辈子也学不来。
夏长依窝在母亲怀里,委屈的开口:“娘,我怕,我想爹了,娘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容秀也不知道,但应该快了。
在容秀眼里,住在柴房没什么不好,王府的柴房比以前的主卧还要大,打扫的也很干净,或许郡爷骂的对,她只配当个下人,她是下人的命。
夏长依不喜欢这里,她不明白为什么爹爹突然喜欢把娘和她关进这种地方,但是看着下人嘀嘀咕咕的样子,敏感的长依想,或许爹爹真的不喜欢她和娘了:“娘,是不是爹爹不喜欢我们后,我们只能住在这里?”
“不会的,爹爹怎么会不喜欢长依呢。”
柴房的门被推开,侍女恭敬的俯身:“夫人,郡爷让奴婢带小郡主离开。”说完走过去要抱小郡主。
容秀急忙搂住女儿。
侍女为难的看眼夫人,真诚的道:“夫人,郡主还小,您忍心让她跟着您在这里受罪吗?夫人放心,老爷跟您一样疼小郡主。”
容秀看着侍女真挚的眼神,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长依是郡主,出身高贵将来会有个好婆家,不能像她一样让郡爷丢脸:“照顾好她。”
“多谢夫人。”
大堂内,媒人的巧嘴啪啪的介绍着女方的家事。
女方是三品大员云从龙的女儿,知书达理、品貌端正二八年华是京城知名的大家小姐,可媒人话锋一转:“王爷,让云家小姐为侧是不是委屈人家了?”
夏之橙瞬间明白了云家的意思。
夏永威有些不愿意,容秀纵然难登大雅但与他患难夫妻,在最冷的冬天里同盖一张被同吃一碗饭,她怕他冷,冬天常常半夜起来烧热水给他洗脚,这份恩情真的不能同富贵吗:“爹,要不然就算了。”
媒人一听立即道:“别,别,郡爷,您别这么快否认,是我媒婆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