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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听后犹豫了一下,问道:“苏大夫,我们应如何稳住齐国?”
苏青木沉思一下,扬头说道:“可使人前往齐国,与齐国结好,送去重礼,定下三年之约,三年之内互不侵犯。”
“可以何物为礼?齐国才会应得。”商王凝视问道。
苏青木躬身说道:“那要看商王舍得不了,若是送两座城池与齐国,想来必会成事。”
“什么?”商王不敢相信地望着苏青木,朝堂之下也是哗然一片,更有直性臣子怒色起来,斥责声充满了朝堂上。
“商王息怒。”苏青木面色淡然,转望了一下众臣,说道:“齐国绝非善类,若是探知我国与梁国交战,必会趁虚而入,真到那时,丢失的又岂会是两座城池?反之,我们送与他两座城池,约齐国共同攻打梁国,灭梁后平分疆土,到时我们再与塞外部落联盟灭齐,中原天下皆归我商国所有。”
“可是……”商王踌躇起来,割让城池给齐国,自己心中却有不甘。
“哈哈……”白天傲笑了起来,对苏青木嗤鼻说道:“苏大夫莫不是糊涂了,居然将城池拱手让人,是何居心啊?”
李成文上前一步,轻蔑说道:“白将军,欲成大事,必忍其痛,先失后得,有何不可?”
苏青木不去理会,对向商王,说道:“齐国不定,绝不可出兵攻打梁国,否则商国则有亡国之危,请商王三思。”
“请商王三思。”一众大臣随声附和,商王一时没了主意,只得起身退朝,言说来日再议。
退朝之后,商王将苏青木与李成文召进书房,重新议起此事。
“方才朝廷之上,两位爱卿所说割让城池一事,可有其他方法?”商王实在舍不得将城池白白送给齐国,又怕满朝文武遗笑自己。
苏青木坐在一旁,探身说道:“商王,与齐国接壤乃是文顺府与灵顺府,此二府地处偏远,土地贫瘠,又多为齐人,留之并无多大用处,反而徒增了银子供应。”
李成文接口道:“商王,苏大夫所言不错,若是稳定了齐国,攻下梁国江州,此一城足可抵这两城了。”
“嗯。”商王沉思着点了点头,沉声道:“既如此,两位爱卿认为何人可担当此任?”
李成文站起身,禀道:“商王,左司差领江怀度可担此任。此人沉着冷静,胆大心细,口才也是不差,足可说服齐王与我商国结盟。”
苏青木轻轻点了下头,淡声说道:“不错,此人定可成事。”
商王见二人皆举荐江怀度,便点头同意,说道:“即是如此,明日便差他出使齐国,早日归来后,便可进攻梁国。”
二人起身,施礼应道:“商王圣明,臣等退下即刻安置,明日便使江怀度出使齐国。”
“嗯,去吧,延顺府那里再派兵马前去,战机来时,即刻攻打梁国。”
“是。”二人应后退了下去。
商国定下了联盟齐国之策,梁国那面也已有所动作,付亚史前往司尉府求见司徒浩。
“亚史呀,快快请坐。”司徒浩迎他进了客厅,略有躬身,请他入座。
“多谢司尉大人,亚史叨扰了。”付亚史回礼后,坐了下来,笑着望向司徒浩。
“亚史前来必有重事,但说无妨。”司徒浩让丫鬟上茶,笑问道。
付亚史点点头,说道:“司尉大人,我奉命出使齐国,说服齐王与梁国结盟,尚有几事不明,特来请教大人。”
“何事不明?请说。”
付亚史思了一下,问道:“不知三国兵力如何?”
司徒浩答道:“自是齐国最强,梁国因三皇子自立小梁,内战不断,实力已不如商国,三国之中,唯我最弱。”
付亚史点头,又问道:“齐国可有名臣良将,齐国的君王,司尉大人可识得秉性?”
司徒浩摇头,说道:“齐国新任国君我不甚了解,但我知晓齐国名将司马剑,年逾六旬驰骋杀场,鲜有敌手。”顿了一下,忽又挑眉说道:“对了,齐国宰相贺兰峰见多识广,颇有见解。”
付亚史凝眉暗思,将司徒浩的话记在心里。
“亚史,此番前去,你身担重任呀。”司徒浩给他敬了杯茶,缓声说道:“要以长久为策,点其深处,使之所明。”
付亚史点头应道,喝了口茶水后,继续问道:“司徒大人,不知商国新制大力弓,您可知晓?”
“这个我知,据闻三百米开外即可取人性命,只是未曾见过,不知其威力是否浮夸。”
付亚史应道:“即使不及三百米,想来也是胜过三石弓箭倍余。”
“嗯,商国有此利器,怕是交战时我军会吃亏许多啊。”司徒浩有些担忧地皱起了眉头。
“大人所虑甚是,若是交战起来,定要寻得对策,不然我军必会伤亡过重。”说完后站起身来,对司徒浩施礼,躬身又说道:“打扰大人了,亚史明日便去齐国,就此别过了。”
司徒浩起身抱拳,恭声道:“梁国存亡,寄与君身,请受本官一拜。”说完对付亚史深施一礼。
付亚史急忙上前一步,拦起司徒浩,连声说道:“大人折煞我了,亚史必展所能,完成使命。”
俩人起身对望,两双手握在了一起。
商国都城畱博,江怀度带着商王送与齐王的礼物,整整三辆马车出了城门,充满信心地踏上了出使齐国的路程。于此同时,付亚史辞别印文帝,只带了两个随从,一辆马车,出了后堂东门,迎着朝阳也向齐国赶去。只是行在官道上显得气势上要比商国的使者逊色了不少。
付亚史回头望了一下后堂城,轻轻放下车帘,闭起眼睛靠在了车厢上。
第二零一章 大喜之日
八月十八日,江州守备府,从府门直至后花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刀紫被众人簇拥着,身披红彩,憨笑着走出府门,不停地拱手作揖,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刀紫大哥,我为你牵马,可有烧鸡与我?”流星跟在刀紫屁股后,不停地追问着。
刀紫回身敲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道:“只知道吃,我已让下人备好了,可得好好牵马呀。”
“多谢刀紫大哥,你放心吧。”流星揉着脑袋笑答。
“到时辰了吧?大人可出发了?”刀紫回头向府中望去,寻找远航的身影。
“大人那里莫管,只是令我与你去接嫂嫂,快些去吧。”流星下了台阶,伸手牵过披着红绸的高头大马,回身催促着。
“好,我们先去。”刀紫足不踩蹬,翻身跃上马背,流星吆喝起来,一时锣鼓声起,迎娶队伍向顾神医宅院走去。
啊金也是一身红衣,正在屋内装扮着。无影斜倚在门旁,滋滋作声说道:“看不出来,你这打扮起来,还真是秀气得很哦。”
啊金侧头眉飞色舞地笑着,说道:“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高兴起来。”
“得,你快些吧,八月等的急了,小心洞房内打了起来。”无影嬉笑说道。
“是了,即刻出发。”啊金施礼谢过为自己更衣打扮的丫鬟,与无影走出去。
“是哪家客栈?”啊金边走边问。无影停下脚步,吃惊问道:“你不知八月在何处?我也不知啊!”
啊金轰然大笑起来,说道:“与你说笑,我自然知,大人包下了春来客栈,我们去那里迎娶。”
“你……”无影伸出手指,指点着啊金笑了起来,摇摇头笑道:“罢了,今日暂且饶过了你,待洞房之时,看我如何待你。”
俩人说笑着走出府外,带领迎娶队伍,向着春来客栈而去。
远航心情平淡地坐在屋内,急的婉约不停催促,连一向沉稳的宜兰都有些焦急,推搡着远航臂膀,说道:“相公你快一些,莫要雯儿妹妹等久了。”
“急什么,路程又不远。”已经三婚的远航可谓经验丰富,不急不慢地站了起来,托起宜兰下巴,斜眼说道:“今夜相公去你房内,可好?”
宜兰扭头躲开,对着婉约撒娇说道:“姐姐不去管他吗?越发厚颜了。”
婉约也是蹙起眉头,斥责道:“可是的,若是告知雯儿妹妹,不知相公还可笑否?”
远航立时收起笑容,清了一下喉咙,讪笑说道:“婚后婉约要立个家法,为妻者须顺从相公,只可动嘴,不可动手,不从者可休之。”
婉约与宜兰一起笑了起来,挑眉说道:“我们姐妹早已商议好,日后要与雯儿一起习武,想来必可强身健体,相公意下如何?”
远航急忙摆手,连声说道:“算啦算啦,权当我未说。”说完急忙起身,转身出了屋内,走出好远还可听见屋内传出的笑声。
“少爷你怎么才出来呀?”唐凌一直在屋外等候,见啊金与刀紫早已离府去迎亲了,急得好像是自己娶亲一样,在门外来回踱步。
“好啦好啦,本少爷准备好了,走,随本少爷迎亲去。”远航伸手揉了揉唐凌的头,将手臂搭在他肩上,俩人并肩向外走去。
远航将杜雯安置在了夏家老宅,杜雯一身红裙,端坐在青荷的闺房内,心中此起彼伏,有些期待,有些害羞,还有一点点害怕。
“妹妹,怎得不将盖头盖上?”青荷推门走了进来,怀中抱着一个包裹,走到杜雯身旁,拉起她的手坐了下来。
“咦!为何手中都是汗水?”青荷抬头望向杜雯,杜雯面色一红,说道:“姐姐,我好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
青荷轻笑,拍了拍她的小手,说道:“相公为人你又不是不知,虽说有些玩世不恭,但心地善良,待人宽厚,对我们更是体贴有加,你还有何担心呢?”
“我是怕姐姐们嫌弃我出身不好,更怕伺候不好,姐姐们奚落与我。”杜雯低头说道,双手不停地揉搓着。
青荷一笑说道:“妹妹你多虑了,若说出身,我还是相公买来的丫鬟,离秋也是百姓家的女儿,现今看来,相公却还是宠惯她多一些呢。”
杜雯听后心中略安,青荷的一句话却又使她紧张起来。
“妹妹,这包裹中有一白单,洞房时莫忘记铺于身下,翌日要交与婉约姐姐查看。”
“啊……”杜雯险些喊了出来,惶恐地望着青荷。
“来了,来了,新郎官来了。”院外百姓喊了起来,将杜雯的话语打断。青荷急忙起身,为杜雯盖上红盖头,转身走了出去。
远航笑呵呵地走进院门,一群孩童拦住去路,伸手向他要着喜钱。远航如今财大气粗,自然不会吝啬,唐凌在身后每人一两银子发到各人手中,喜的孩童转身扑向自己长辈,一时院中笑声不断。
“叔父大人,我来迎娶雯儿了。”远航见到杜黑子站在一旁笑着,上前一步躬身施礼。
“哎呦,不敢,快快进去吧。”杜黑子还有些不适应,连忙回礼。
远航转身命唐凌将带来的喜礼分发给众人,自己笑着跑进了屋内。
杜雯听到门被推开,心中紧张的很,身躯不免有些轻微颤抖,只觉得喉咙紧的发不出声。
“雯儿,我来了。”远航走到她身前站住,轻声唤了下。
“嗯。”杜雯细声应着,盖头下小脸早已发热,幸福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角。
远航伸手掀开了盖头,看到杜雯将头轻低,脸上略施粉黛,小脸红扑扑的,越看越是喜欢,情不自禁说道:“今我相思放下,许你嫁衣红霞,待到十里桃花,与你共话桑麻。”
杜雯慢慢抬起头来,凝望着远航,轻轻点了点头。
远航将头凑了过去,想要一亲芳泽,杜雯害羞的将头扭向一旁。
“雯儿不乖。”远航将嘴撅起,身体前倾,撅着屁股说道。
杜雯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睛将头扭了回来。远航一笑,“吧唧”一下亲了个结实,笑着将盖头为她盖好,牵起她的小手向外走去。
刀紫来到顾家,见到顾家大门紧闭,百般呼喊不见门开,不知如何是好。
流星挤上前来,从怀中摸出银子,说道:“需给银子才可开门,大人来时已为你备好了。”
“噢。”刀紫接过,扬手从门上扔了过去。
“哎呦。”“妈呀。”里面的人未料银子直接飞来,被砸中脑袋喊了起来。喊过之后才发现丢进来的居然都是成锭的银子,纷纷抢夺起来。
“快快开门。”刀紫有些着急,在外面大喊了起来。
“银子少了些,再丢些进来。”里面的人哄笑地喊着,却是不肯开门。
刀紫无奈转头望向流星,流星心疼的在怀中又摸出一些银子,嘀咕说道:“我还想留些买吃的……”
顾家院内尽是些老街坊,男女老少将刀紫团团围住。刀紫谨记大人嘱咐,纵是如何推搡只是笑脸相迎,倒也难为了这铁血汉子,为了娶到娘子受尽了戏耍。
顾神医心疼刀紫,拨开众位相邻,作揖说道:“各位相邻,时辰也不早了,便不要为难我这贤婿了。守备大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