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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兵士抬头向远处一望,可不是,老远的地方还有火把的光亮。
“是啊,奇怪……”那兵士不解道。
“奇怪吗?”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两人急忙回身。叶一郎正站在俩人身后,一招横扫千军,俩人同时中剑,靠在墙垛上歪了下去。
城墙上一共才三十多个守军,还多已瞌睡,叶一郎率兵不费吹灰之力便肃清了,城墙上已经换上了怒卑的勇士。
蔡古岭带着几十号人直奔主将梁子唯住处,此时天色亮了些,只是时辰还早,城中百姓都不曾起来,所以一路无阻的赶了过去。
梁子唯每日都是住在守备府里,只是昨日与钱浩肃饮酒同乐后,便住在了一个姘头家中。蔡古岭昨日来过这里,很快便到了门外。
门外有几名兵士在站岗,见到远处忽然来了几十号人,都转目望来。
“你们是哪部的,不知道将军在这里休息吗?”一名兵士指着蔡古岭,霸气十足地问着。跟在梁子唯身边久了,已经养成了傲视于人的习惯。
“他若不在这里,我们还不来了。”蔡古岭提手挽起长刀,呼啸着砍了过去。
一名兵士见来者不善,转身推开院门跑了进去。其余几个还未来得及反抗便做了刀下鬼。
“将军,将军……有敌人。”那兵士在院子里大声喊着,将梁子唯在睡梦中惊醒。
伸手抓起床边佩刀,梁子唯来不及换上衣衫,只穿着内衫从屋中跑了出来。院中旁屋内还有一队护兵,也闻声跑到院子中。
蔡古岭跳进院子,见到梁子唯提刀跑出屋来,也不答话,挥刀迎上。
“是你!”梁子唯认出正是昨夜前来报信之人,立时明白自己上当了。眼下却考虑不了太多,先接下这刀再。
蔡古岭这一刀势大力沉,借着冲力横空劈来。梁子唯也不含糊,拔出佩刀,顺手将刀鞘向对方丢去,单刀直奔蔡古岭胸口而来。
梁子唯的护兵围上来,蔡古岭带来的兵士也冲进了院中,两方人马在院中厮杀起来。
这梁子唯的武艺非同一般,蔡古岭只以为他是马上战将,轻易便可将他斩杀,大意之下,几次险些被他砍中。
齐国兵士不如怒卑勇士骁勇,一番厮杀后,已被全部消灭。怒卑这面也伤亡惨重,只剩下五人还可再战。
两人从侧面攻向了梁子唯,梁子唯挡开蔡古岭的刀后,让开右侧向左一闪,快刀过后,一名勇士的腹部被划开,痛苦地倒了下去。
梁子唯继续向前,连续攻出三刀。这三刀连贯而出,迫使刚欲上前的蔡古岭又退了回去。借此时机,单刀向右,将另一名勇士砍死,拔腿向院墙跑去。
蔡古岭眼中冒出怒火,大喝一声追了上去。身后三名勇士见状,也尾随其后追上。
梁子唯早已看好地形,见对方人多,不可久战,击退蔡古岭后便赶紧脱身。
翻过院墙,梁子唯直奔校场而去。蔡古岭也跃过来,径直追了上去。
也是这梁子唯走了霉运,刚拐过一个巷子,遇到了从城墙下来奔向校场支援的叶一郎。
“一郎,杀了他。”蔡古岭在后面高声大呼,脚下依旧不停,狂追而至。
叶一郎横身挡上,剑花一抖,向前刺去。
梁子唯见前面十几人奔来,还以为遇到了自己人,却不想来者出剑,急忙停下脚步架刀挡上。
蔡古岭从后面追上,与叶一郎俩人一前一后攻击,梁子唯顿时慌了手脚,几招过后便乱了招数。
“啊……”一声惨叫,梁子唯捂着右肩靠在了墙上,头发散开,双目赤红,眼中不自觉的露出了绝望的眼神。
“你们是何人?”梁子唯拿刀的右手已经发抖,鲜血顺着肩上伤口流出,将雪白的内衫染红。
“要你命的人。”蔡古岭完长刀出手,迎头砍下。叶一郎一言不发,同时出手,长剑刺向他的胸口。
梁子唯勉强举刀,却是手臂无力。蔡古岭一刀砍在他肩膀上,叶一郎的剑也不偏不倚,正中他的胸口。
“你们……”梁子唯口中溢出血来,脸上肌肉抖动几下,脑袋一沉,被刀剑钉在了墙上。
“走,去校场。”叶一郎从尸体上抽出剑来,转身向后跑去。
蔡古岭应了一声,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梁子唯,带人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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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六章 犴王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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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内的齐军还在酣睡中,谁也不知此时的木苏城已经完全换了主苍向天曾在木苏城待上过两年,他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地方,这原本就是怒卑的城池。
马蹄轻踏在青石路上,哒哒的清脆声传出了老远,正在叩醒着黎明。苍向天从背后将长刀拔出,眼中冰冷的光芒预示着杀戮的开始。校场就在前方,那里有几千名与自己勇士穿着一样兵服的人,唯一不同的,便是怒卑勇士手中的马刀。如果你丢了马刀,将很可能会死在自己人手里,这是一场只认兵器不识人的混战。
“绝不能留下一个活口。”苍向天已经见到了校场,还有校场门口几个正向这面望来的兵士。
“杀啊!”苍向天双腿一夹,坐骑受力奔出,长刀所指,杀无赦。
校场门外站岗的兵士傻在了那里,反应快的转身向里面跑去,反应慢的,已经被冲上来的怒卑人一刀砍断了脖子。
怒卑勇士如潮水一般涌进了校场,早有安排的奔赴各个营房。
“敌军来了……”校场内四处响起了喊声,营房内的齐军懵懂地睁开眼睛,“这一清早喊什么呢?”
一名兵士打着哈欠,过去打开房门。一把马刀迎面砍下,长长的刀身嵌进了他的脖颈,一股鲜血猛地喷出,溅在了棚顶上。
“砰”的一声,尸身被一脚踹了回来,从门外闯进来十几个人,提着马刀向躺在床上的齐军砍了过去。
一时间,整个校场内所有营房都响起了惨叫声,怒卑的二千多勇士几乎荡平了这里。齐军在这校场内不下四千人,可惜都在熟睡中,手中又没有兵器。不到一个时辰,整整四千多人,全部被杀死在校场内。鲜血沿着门外的水沟汇集在一起,形成了一条红色的河。
蔡古岭与叶一郎浑身是血的奔过来,“首领,已经清剿了这里,我们伤亡不大。”
“留下一百人守住这里,其余人马去西面校场。老蔡去西门,一郎去东门。”苍向天没有多做耽搁,向前跑着翻身上马,带着人马直接奔向城中第二个校场。
赶到西面校场,天色早已大亮。校场内的齐军已经起床准备吃饭了。苍向天率兵杀来时,早有兵士发现不对,在校场内大喊起来。
齐军拿着兵器向校场外冲了出来,苍向天待到近时,长刀一指,从马上飞身跃下,吼叫着杀进了敌军中。
城中此时乱了套,校场内外都有厮杀。同样穿着齐军兵服,怒卑这面都使马刀,齐军都用长枪单刀。打着打着便出了错,常有将自己人误伤。
这校场内有大约三千左右守军,虽然怒卑杀来的突然,但齐军也是训练有素,慌乱过后便取来兵器开始抵抗。
苍向天冲在最前,长刀轮起将自己周身护住,齐军的长枪刺进来便被他砍断,一会功夫,他的身边已经倒下十几人了。
西门上的守军听到校场那里传来声音,觉得奇怪,这一早上怎得这么大声音,都跑到城内一侧趴在城墙上向下望着。
“嗨,校场那里发生何事了?”城墙上的兵士见到蔡古岭他们跑来,向着城下喊道。
蔡古岭见还未到开城时间,城门处没有兵士,停下来向上抬头看着,“没事,梁将军要演练兵马。”说完蔡古岭慢步向城楼上走去。
“演练兵马?”城上兵士嘀咕着,怎得却不曾听说。
“他们是哪部的啊,怎得上咱西门来了。”话音刚落,蔡古岭已经上了城墙。左右扫视一下,只有二十余人,且多集中在内墙边上。
“我们来替换你们。”蔡古岭向后一挥手,怒卑勇士便冲了上去。
苍向天在校场内大杀特杀,死在他刀下的齐军已不下百余人。阳光照在刀身,泛出的却是寒光。每当寒光闪过,便会看到残肢断体横在他面前。
一直杀到正午,校场内才逐渐平静下来。横七竖八的尸体倒满了一地,尚有抽动者,也免不了又挨上一刀。
蔡古岭踉跄走了过来,脸上显出疲惫之色,脚下被尸体一拌险些摔倒。
“首领,齐军已经都被消灭了。”蔡古岭说完,就近一屁股坐在一具齐军的尸体上。
苍向天点点头,向周围望去,“我们损失了多少?”
“一千余人。”蔡古岭声音有些低沉,带来的三千兄弟几乎损失了一半。
“他们死的值得。”苍向天凝视着蔡古岭,道:“只要我们截断敌军信兵,犴王很快便会打下其余两座城池。”
蔡古岭点头道:“今日已经第八日了,犴王应该开始进攻了。”
“是啊,应该进攻了,塞外很快便是我们的了。”苍向天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天空正中的日头,同一片阳光下,北面正在进行着更为惨烈的战斗。
渡浣城与库里城是齐国在塞外的另两座城池,其中库里城面向塞北,那里齐军驻兵最多,达到三万多人。渡浣城处于库里城与木苏城之间,距离库里城只有六十里,距离木苏城略微远些,也不足余里。
齐国共在塞北驻军六万左右,因库里城容不下这样多人马,所以有两万多人驻守在渡浣城中。木苏城离陈州最近,只有不到一万的人马,现今还都被苍向天的三千勇士给消灭了。
犴王曾经两次发兵库里城,想要夺回这三座城池。只是这三座城池距离陈州太近,还未曾攻打下来,齐军便从陈州支援过来,只得引军退回。
这一次,犴王再次来了,而且率领了十二万大军,这几乎是怒卑的所有兵力。
“他娘的,怒卑来了这么多人马。”库里城上,守城主将名唤勾勇,正率领城中将军在城墙上观察着远处。
“将军,看人数不下十几万啊,难道怒卑倾城出兵了?”一名将军站在勾勇身旁,向前指着说道。
勾勇已经驻守在这里三年多了,怒卑除去与齐国小规模摩擦,真正出兵交战只有两次,而且最多不过五、六万人。
“速派人去渡浣调兵,回陈州求援。”勾勇回身吩咐,“贺将军留下守城,其余将军随我出城迎敌。”
“遵命。”城上众将齐声应道,随在勾勇身后下了城楼。
库里城外,怒卑的铁骑一字排开,马上的兵士穿着皮质战服,手中握着泛光的马刀。犴王的战旗在风中呼呼作响,拉开了此次战争的号角。
犴王披着豹纹披风,从战车上站了起来。眼前这座城池曾经归属于自己,只是现在却在齐人手中。
“溪厄木,都准备好了吗?”
“犴王,都已好了。”溪厄木在犴王车旁,向前一提马。他是怒卑朝和部落的首领,与苍向天一样,是犴王的左膀右臂。
“去吧,将我们的城池夺取回来。”犴王信任有加地望着他,向前指了指。
“是,犴王。”溪厄木在马上略微欠身,恭敬的答道。
“传令下去,准备攻城。”
就在怒卑做好强攻的同时,库里城的城门却慢慢打开了。
勾勇引兵出城,列开阵势,要与怒卑决一高下。
“齐人出城了。”溪厄木随即对身后问道:“敌军出城应战,哪位勇士敢先去?”
“首领,阿里路愿意出战。”一个像狮子一样的壮实汉子向前一打马,扬头喊着。这汉子壮的浑身都是肌肉,天气已然寒冷,却露着一半膀子,左手扽着马缰,右手倒提着一把开山大斧。
溪厄木点点头,阿里路是出了名的勇士,曾经独自空手擒过一只青眼环豹,即便一只水牛,他也可以将其拌倒。
“小心迎战,首战必须取胜。”
“是了。”阿里路应了一声纵马直奔城下而去。
齐军列好阵,见对面出来一骑,从阵中也迎出一将,向勾勇请阵后冲了过去。
“嗨,怒卑散人,胆敢犯我齐国,你……是何人?”出来这将年岁不大,只是一个偏将。有心在勾勇面前显示一下自己,未曾思索便请阵而出。到了近前才发现,对面这个怒卑人也太魁梧了,足能把自己装下,立时没了底气,连问话也弱了下来。
“我是你阿爹。”阿里路哪管那些,吼了一声冲了上去。那将也纵马提刀迎上。
“看家伙。”阿里路见俩人接近,大斧从马下提起,双臂蓄足了劲,拦腰向对方轮去。
这偏将实战经验不多,见对方横着打来,双手握着刀把向前挡去。但凡使斧锤者,必是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