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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从何见得?”离秋眼睛一亮,急切问道。
“主子不见大人曾有意无意说起,喜爱主子天性顽皮,不拘小节。而且我看大人还是来主子房间多些呢。”春月一挑轻眉,顽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唉,如今他有了新欢,又怎会记得。。。”离秋话音未落,远航便在外面喊了起来。
“人呢,快去给我沏茶,口渴了。”
“主子您看,大人来了,咯咯。”春月急忙推了下离秋,起身迎了出去。
离秋也急忙起身,用手整理一下秀发,将脸庞垂丝拉直。远航迈步进来,春月侧身施礼便跑去沏茶。离秋上前也轻施一礼,说道:“相公,怎来了这里?”
“哎呀,这不是宜兰的院子啊,走错了。”远航故作惊讶样子说道。
离秋顿时火冒三丈,将刚刚强装出来的温柔丢到一旁,杏眼一瞪,怒道:“你去寻她也就去了,还来惹我做甚。”说完一跺脚转身回了内屋。
春月将茶水端上,看到离秋一怒转身,忙将茶水放在桌上说道:“大人勿怪,三少奶奶。。。”
远航笑着摆摆手,附耳对春月说道:“我有意气她,不然收拾不了她,越是这样她才会越听话。无事,你退下吧。”说完对春月使了个眼色。
春月对远航点点头,捂着嘴笑着退了出去。
远航走进内屋,看到离秋正坐在床边赌气呢。脱下长衫,说道:“看这小嘴撅的,刚好可以挂住衣衫。”说完将衣衫伸向离秋嘴边。
离秋一扭头,伸手将衣衫挡开。远航笑着自己将衣衫挂起,便要拖鞋上床。
离秋推了他一下,说道:“不是走错了房间,上床做什么。”
远航不急不慢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总不能一错再错吧。”
“错了便去改过,又不是。。。”离秋说到这儿忽然明白了什么,攥起拳头向远航打来,说道:“那里是你错了,分明是在说我。”
远航哈哈一笑,一手抓住离秋拳头猛的一拉,离秋便倒在了怀中。嬉皮笑脸说道:“离秋最是聪明,相公就喜欢这点。”
离秋还要挣扎起来说什么,远航一低头用嘴将她小嘴堵上,任她左摆右摆就是不松口。片刻之后,离秋便面色潮红,缴械投降,委在远航怀中任由他轻薄。一番**之后,离秋无力地躺在远航怀中,两眼朦胧便要入睡。远航推了她一下,说道:“宜兰新来,你这做姐姐的总要表示一下吧。明日将那箱珠宝首饰挖出来,拣些好的送与她。”
离秋本已将要入睡,听到这顿时来了精神,双眼一睁,说道:“休想,那是你送与我的,谁也不给。”说完转身将后背对着远航不再理她。
远航在后面问道:“给是不给?”
“不给,又能如何?”离秋死不松口说道。
远航从后面伸出手去,一把握住离秋右侧乳峰,边揉边说:“不给也罢,只需再来一次。”说完翻身便要扑了上去。
“啊!不要。”离秋大惊失色,推着远航,只是自己已经没了半点力气。被远航又是一番轻薄,只好说道:“相公,不要了。。。啊,我给,快些放手,我给了。”
远航嘿嘿一笑,亲了离秋一下。搂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日远航醒来,离秋已命春月备好早饭,在离秋房内吃完,远航便来到前厅,准备喊上啊金去城楼看下。
“大人,昨夜属下拿住了谢厚生,已带回衙门,请大人发落。”无影见远航过来,便上前禀告。
“哦?拿住了,在何处拿住的。”远航抬头扫了一眼无影。
“他未曾远走,或许没了干粮,转了几圈又回到谢春兰家里,被守候的衙役拿到。”无影躬身答道。
“真是个蠢货。”远航冷哼一声,说道:“升堂,审谢厚生。”
远航坐在堂上,看着下面的谢厚生。身材不算魁梧但也过得去,比自己强壮一些。脸色略黑,显得憔悴,一脸哭相地跪在堂前。谢老汉跪在一旁,一众百姓则站在门外围看。
远航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问道:“堂下之人可是谢厚生?”
那人有气无力地答道:“正是。”
“张王氏一案本官已查证属实,现今将你缉拿归案,你可认罪?”远航低沉问道。
“小民认罪,只请大人不要连累家父。”谢厚生低头答道。
远航冷笑一下,说道:“悔之晚矣,你已经牵连到他了。你是如何杀害张王氏的,从实招来。”
大堂之上一时静无声音,谢厚生沉寂一会,徐徐说道:“二年前,我发现杜月娥与张屠夫有染后,便将张王氏偷偷找到家中将他二人之事说与她听。本想让她回去劝说张屠夫,谁知她却不以为然,反而嘲笑我。我一怒便失手杀了她。”
远航听完,问道:“他二人有染,你理应劝说杜月娥才是,怎得却去劝说张王氏?”
谢厚生答道:“杜月娥不听我劝。”
远航环顾一下四周,大声问道:“杜月娥可在?”
那杜月娥正与张屠夫前来听堂。在人群中答道:“大人,民女在此。”说完走上堂前跪了下去。
“杜月娥,我来问你,谢厚生可曾规劝过你?”远航欠身向下看着杜月娥问道。
“未曾劝过,我一直以为他并不之情。”杜月娥低头答道。
远航一皱眉头,眯起了眼睛看着谢厚生。又问道:“谢厚生,事已如此,你还想隐瞒什么吗?我再问你一次,为何对张王氏起了杀心,若不从实招来,必是大刑伺候了。”
那谢厚生身体抖了一下。颤声答道:“大人,我招。”顿了一下,说道:“知道他们有染后,我异常气愤,但我惧怕张屠夫,于是便打起了张王氏的主意。那日我谎说要出门将杜月娥骗回娘家后,又将张王氏骗到家中,说了此事,张王氏痛哭起来。我便起了歹心,想与张王氏行了好事。但张王氏极力反抗,我便拿了家里的刀恐吓她。谁知她非但不惧怕,还要将此事告知张屠夫。我怕张屠夫寻我麻烦,一时糊涂,便刺了过去将她杀死在家中。后来非常害怕,便将头颅砍下埋在后院之中,将躯干埋在前院。午后父亲回来,我将此事告知于他后便逃离到姑姑家中躲了起来。后来父亲便对人说我失踪了。本以为两年过去此事已石沉大海,却不曾想无意还是败露出来。”
远航听后以不屑的眼光看着谢厚生,冷笑说道:“本以为你从中受屈,过失伤人。却不知你竟有如此龌龊之心。你妻与他人有染,理应报官。却要寻人妻行苟且之事,人若不应,便起杀心。真是目无王法,禽兽不如。”
一番话说的谢厚生无地自容,连谢老汉都沉下头去无脸见人。
“来人,去谢家后院挖取头颅。张屠夫可在?”远航正直身子说道。
“罪民在。”张屠夫听到自己妻子冤死经过,已经哭成泪人,走上堂前跪倒在地痛哭了起来。
“待头颅取回后好生将张王氏下葬。”远航看着张屠夫,又说道:“张王氏之死虽罪不在你,但也是因你而起。望你好自为之,若再有此类事情,本官必不饶你。”
张屠夫哽咽着连连磕头,说道:“大人放心,小民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以慰我的亡妻。多谢青天大老爷。”
远航叹了口气,说道:“谢厚生,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谋害张王氏一案本官已然了断。本应斩首示众,但本官有好生之德,准许你在牢中自溢身亡,给你留个全尸。”
谢厚生给远航磕了一个响头,说道:“益州有大人这样好官真是百姓之福,罪民感谢大人之恩。”
远航看着谢老汉又说道:“谢三知情不报,还助其子逃脱。犯包庇罪。责判入狱三载,即刻收监。”
谢老汉也没有说什么,只给远航磕了个头。
“退堂。”远航站起身来,正了正官帽,看了一下四周百姓,转身向后府走去。
第八十一章 研制象棋
回到后院,远航稍作休息喝了口茶,便换上素衣,去前府喊上啊金与无影,向东城门走去。
上得城楼,秦朝正在那里监工,见远航到来,上前施礼,说道:“大人来得正好,请看一下吊桥安装是否满意。”
远航点点头,在城楼之上四处看了起来。见一切都是按他吩咐所建,很是高兴的对秦朝说道:“不错,秦将军受累了。”
“不敢,都是大人指导有方。”秦朝施礼说道。
远航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问道:“前方战事如何了?”
“回大人,司徒元帅正在攻打古宇郡。固州得到消息后已发兵,目前双方正在古宇郡对峙。暂无太大进展。”秦朝脸色黯淡地说道。
“噢。”远航轻点下头,说道:“看来攻下固州绝非易事啊。”
“是呀,小梁已经丢了益州,若固州再有失,则必败无疑。故而必会死守固州,几位皇子手中握有近三十万兵力,岂会坐以待毙。恐怕。。。”秦朝甚至有些担忧地说道。
“你是说司徒元帅有可能兵败,是吗?”远航看着远方问道。
“末将不敢。”秦朝急忙弯身说道。
“无妨,没有远虑则必有近忧。”远航转头看向秦朝,说道:“你是个好将军,我们当前就是要加固益州,一旦前方兵败,我们便用益州挡住他们。”
“是,大人。”秦朝应道。
远航忽然觉得秦朝说的非常有道理,自己也一直认为司徒浩一定会胜利,但万一兵败呢,却是自己从没考虑过的。
远航走向城门内侧,向下看了看,招手叫秦朝过来,说道:“益州城防御还是不够坚固,需要再配置一个闸门。”
“闸门?”秦朝看着远航,心道:这又是什么新玩意,怎么知州大人知道这么多。
“将城门内两侧墙壁各凿出一条滑道,然后在城楼上打开一条豁口,用加厚铁板吊在城楼上。一旦城门被破,便砍断绳索,这样闸门便掉下去,将城门完全堵死。由于闸门两侧在城墙之内,纵有千军万马也攻破不得。”
秦朝听明白了远航之意,连连点头赞道:“大人怎却做了司都,若是做了司尉定可驰骋杀场。”
远航笑道:“秦将军过奖了,只说当下我便没有你考虑周全。”
秦朝对远航一拱手,说道:“大人足智多谋,秦朝深是佩服,如有一日能在大人帐下听令,秦朝必以死相报。”
“呵呵,会的,只要我们齐心,便没有什么可以挡住我们。”远航点点头,说道:“去吧,抓紧时间修造闸门。”
“是,大人。”秦朝领命转身下了城楼。
远航望向远方,心中暗暗祈祷:伯父,您一定要凯旋归来。
远航带着无影,啊金返回府中,忽然想到唐员外与陈来爹来到益州自己还未曾去拜见过,毕竟将女儿都给了自己,也算是老丈人了,便喊来唐凌带着自己去拜访二老。
唐凌带着远航来到西院,远航问道:“唐员外住在西院吗?”
“是啊,少爷。”唐凌边走边回头说道。
“那昨日怎么没见到?”远航奇怪地问道。
“听说皇上赏赐之人住进了西院,唐员外他们一天都没敢出屋。”唐凌笑着答道。
“呵呵,那你还将宜兰安置在西院。”远航也笑了。
“不安置这里安置哪里啊,东院南院都有少奶奶,我安置进去要是哪位少奶奶怪罪,还不得收拾我啊。”唐凌伸了下舌头说道。
远航笑着摇摇头,跟在唐凌身后走进了院子。
“别得啊,再陪我来一盘。”才进院中,便听到唐员外的声音。
“不来了,我又不会,你何必难为我啊。”陈老爹连连摆手说道。
“再来最后一盘,你看咱俩闲着也是无事,最后一盘可好?”唐员外哀求着说道。
“呵呵,俩位老人家这是在做什么呀?”远航笑着走过来。
“远航来了。”陈老爹仿佛见到救星,起身拉过远航,说道:“这不,他非要我陪着下棋。他下的好,我从未玩过。次次输与他还不罢休。”
唐员外呵呵地笑着,说道:“消遣时间嘛,难不成我俩只坐着大眼瞪小眼啊。”
远航见桌上放着一盘围棋,整个棋盘上也没剩几个黑子。也失声笑了起来,说道:“陈老爹,你这败的也太惨烈了啊。”
陈老爹尴尬地笑了下,说道:“这又不是我擅长的,他若不服,我们去打鱼,看谁打的多。”
远航看着二老跟孩子似的争执着,感到好有趣。打断他们说道:“这样好了,我教你们一种新玩法,你们都不会的。这样你们再比试,输的就只能怪自己了。”
“什么玩法?”唐员外探身过来问道。
“叫象棋。”远航吩咐唐凌去取些大小一样的木块来,又找来笔墨在木块上写上字。在地上画起了棋盘。一切准备好后,远航指着象棋说道:“这个先玩着,一会我便吩咐木匠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