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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生意。”青荷掩饰不住内心喜悦,说道:“城内的曾员外原是京州富甲,只因几年前来益州做生意,恰逢小梁封城,一直不得返回京州。如今益州也归了大梁他便欲返乡,只因物品众多又怕遇了贼人才迟迟未归。听闻我们可以护送便寻了来。”
远航点点头,说道:“路程不近啊,你收了多少镖钱啊?”
“八十两。先付三十两,到后再付五十两。”青荷眨着眼睛说道。
“银两多少到无妨,你与无影仔细商议,只要平安就可。”远航嘱咐道。
“嗯。”青荷欢快的点着头。
吃过晚饭后,婉约她们今日过于劳累,便各自回去休息了。远航闲了一天到是无事,便独自出府向镖局走去。
“无影,明日京州这趟镖你打算派谁去?”远航与无影坐在院中石凳上聊着。
“大人,让陈涛带十位兄弟便可。这小子功夫不错,况且又在大梁地界,一路官道应该无事。”无影为远航倒上茶水说道。
“陈涛到是可以,人够机灵。给他选些合手的兄弟,第一次镖一定要打出名声来。”远航小心谨慎地说道。
“要不,我亲自去吧。”无影见远航有些不放心便说道。
远航本意是要他们三人中去一个跟镖车同往,但无影已经安排好了,现今自己再说,反而显得信不过无影了。
“不用了,这里的事情你做主。”远航拍拍无影肩膀,说道:“若无事我先回去了。”
无影起身对远航抱拳说道:“大人请回吧,这里您放心。”
远航淡笑一下,点点头转身出了院门。
第二日远航一早便来到镖局,曾员外前前后后一共六辆马车,车上还有家眷下人等十人。远航亲自为每位出镖的暗灵倒了一碗酒,自己端起酒碗,说道:“各位兄弟,饮了这碗酒之后,路上谁也不许饮酒,待平安回来后,我请大家连饮三天。”
“多谢大人。”暗灵们齐声答道。说完一起举起碗将酒一饮而尽。
“出发。”无影站在镖局门口大声喊道。
陈涛对远航抱拳施礼,转身走在了队伍最前面,其余暗灵牵着马,护在马车左右向西门行去。六辆马车上都插着蓝色镖旗,上写益威镖局,在风中微微飘动。
远航目送车队拐过街角,便带着唐凌向东城楼走去。孙柯与离莫正在城楼上,见远航也上来便过来见礼。
“大人,您怎么也上城楼来了?”离莫嘿嘿笑着问道。
远航对离莫轻笑说道:“上来看看心里踏实,若知两位将军都在,我便不必过来了。”
孙柯与离莫陪着远航在城墙上且走且说,一直走到南城门。远航忽然看到城墙上有几只鸽子在悠闲的散步。
“咦,鸽子。”这是第一次在梁国见到鸽子,远航意外地指着喊道。
孙柯与离莫看过去,奇怪地问道:“大人是说这个吗?”
“是啊,你们不识得吗?”远航停下脚步反问道。
离莫指着鸽子,说道:“识得呀,这是飞奴啊。”
“飞奴?”远航一愣,难道鸽子在古时唤作飞奴吗?忽然灵机一闪,拉着孙柯说道:“将军,这个飞奴有一个很大的本事,它的方向感。。。”
孙柯点头抢话说道:“是的,大人。飞奴可以自己寻得到家,也可以飞书传信。”
远航张着嘴巴,不敢相信地问道:“你知道它有这个本事?”
“大人说笑了,所有人都知道飞奴有这个本事啊。”孙柯不知道该如何说远航好了。
“那为何如今还要骑马送信,岂不耽误时间?”顿了一下,远航想不通原因,不解地问道。
孙柯摇头说道:“飞奴虽好,但有弊端。一者飞行高度过低,敌军弓手轻而射下。二者空中猛禽过多,易被捕食。飞奴放出便有十之七八不可返还。”
离莫在后面也说道:“不错,当年先皇在开州被困,连续放出三次飞奴,只有最后放出的那次才有一只飞回,导致先皇被困多日。回到后堂,先皇便下旨捕杀飞奴,从此便不再使用飞奴传信了。”
孙柯点头,接着说道:“既怕飞奴被敌射下泄露消息,又怕遭遇大鸟将其捕食不得送达,再有先皇曾禁止过,现如今已不再使用飞奴了。”
远航听后沉吟不语,没想到鸽子在这时居然如此吃不开。只得苦笑着点点头。
晚上回到府中,远航正欲休息。门外忽然传来唐凌的声音:“少爷,您睡了吗?无影与刀紫在前厅求见。”
远航猛地起身,觉得自己眼皮直跳,该不是镖车出了事情吧。忙说道:“我就来。”
穿上衣衫远航急步走到前厅,无影二人正焦急的在厅中来回踱步,见到远航进来,上前一步,焦急说道:“大人,出事了,镖车被劫了。”
第九十五章 破寨擒贼
话一出口,厅内所有人都看向远航。那黑脸汉子更是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就你们那几下子还敢跑到聚风寨来撒野。”一个年轻小伙从后面拨开人群,走出来说道。
远航定眼望去,正是在城内撞过自己的那人。陈涛在后面附耳说道:“大人,昨日便是他劫的镖车。”
远航点点头,看着那人,说道:“最好你不要说话,莫因为你的话而使这寨子真的成了平地。”
那青年人正要发怒,黑脸汉子在上面嗤了一声,望着远航,不屑地说道:“我是看你有些胆量,才与你说了许久。你知是不知,方才你若从后山上来,只怕此时早已身首异处了。”
远航哈哈笑了几下,说道:“当家的手下有意指错道路引我们去那后山,又飞鹰传书告知于你,想必我们在寨外等候许久,该是当家的在后山埋伏未成,回到这里耽误了吧。”
黑脸汉子沉声不语,旁边的瘦子却起身说道:“看来这位小哥不但胆量不错,心计也很高嘛。只可惜你没有机会走出这聚风寨。”
那瘦子附身过去对黑脸汉子悄声说道:“首领,这人在寨外也有百十号人,若不趁早除去,动起手来兄弟们便要大费周折了。”
黑脸汉子正在犹豫,忽然一只鹰飞了进来,扑腾几下落在一个老者肩膀上。那老者抚摸几下,便伸手在鹰腿小管中取出一个纸条,打开看后脸色忽变,急忙走到黑脸汉子身边,小声嘀咕说道:“首领,山下来报,有官兵来了。”
黑脸汉子脸色微变,哼了一声,说道:“来又何妨,哪次怕了他们。”
那老者拉了一下黑脸汉子,接着说道:“这次是从益州方向来的骑兵,不下千人已向着博阳岭来了。”
黑脸汉子愣了一下,转身回头盯着远航,问道:“你到底是谁?”
远航撇撇嘴,说道:“我就是一介布衣,坐些小生意而已。”
黑脸汉子厉声说道:“我与兄弟们一不欺压百姓,二不打劫官府,三不乱杀无辜。只劫些富户混口饭吃,为何会有益州铁骑前来攻我?”
黑脸汉子话语一出,大厅之内顿时躁乱起来。那瘦子更是吓的脸色苍白结巴起来,说道:“益。。。益州。。。铁骑。”
远航到是平静的很,说道:“当家的,若不是你还算义气,我又何必亲自前来相劝。”
黑脸汉子额头有了些汗珠,虽说与护城守兵交过几次手都轻易取胜,但他知道那都是乌合之众,若与正规军交战则没有半分把握,何况人家还是上千铁骑。思考了一下,看着远航问道:“我若还你物品,可否保得我寨中兄弟无事?”
远航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首领,不可!”那瘦子急忙抢话说道:“那上千铁骑若是为此人而来,则此人必定身份尊贵,我们只有控制住他才可活命。若只是路过而并非奔我博阳岭来,岂不被他几句花言巧语骗了东西而去。”
黑脸汉子听后觉得有些道理,不知所措地看着远航。
远航指着那瘦子,喝道:“事已至此,你还鼓弄舌簧,难道非要这聚风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你才肯罢休吗?”
“你少在那里危言耸听,你若拿了东西出了寨门再使官兵追杀我们,岂不中了你的奸计。”那瘦子恶狠狠地说道。
“叔父。”那少女站了出来,说道:“我见这位公子不似言而无信之徒。”看了远航一眼,接着说道:“我看还是还了公子物品吧。”
“你个女流之辈懂得什么,还不退下。”那瘦子上前一步大声喝道。
“放肆,我还在这里,哪轮到你教训雯儿。”黑脸汉子瞪着瘦子怒道。
那瘦子指着远航,说道:“首领若放了他,恐怕我们才是无路可走了。”
黑脸汉子看着远航,沉思一会说道:“我相信叶公子不是违信之人。。。”
那黑脸汉子还未说完,瘦子冷哼一声,大声说道:“既然首领信他,那就别怪兄弟无情了,动手。”
话音才落,厅内多人抽出武器。远航吓的双腿不由抖了起来,本以为是要取自己小命,却见那瘦子一把短刀架在了黑脸汉子的脖子上。厅内还有几人未曾反应过来,也被自己人制住。远航望过去,连那少女脖子上也被两把刀剑架住,反到是自己与陈涛安然无事。
“陈麻杆,你要干什么?”黑脸汉子没有料到瘦子会对自己下手,厉声问道。
“哼,杜黑子,怪只怪你不听我劝,也只好委屈你了。”陈麻杆冷笑着吩咐道:“来人,把他们都绑了起来。”
厅内众人七手八脚的将杜黑子以及追随杜黑子的手下都绑了起来,这次远航也没有例外,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杜黑子破口大骂起来,被捆绑的七,八人也一起叫骂了起来。那叫雯儿的少女瞪着陈麻杆,说道:“早察觉你有异心,只怪叔父不听我言。”
陈麻杆奸笑着说道:“你叔父常不在山上,这些兄弟早已多为我的心腹。若没有今日之事,这聚风寨也该换换主人了,只是早晚的事。”
“呸,忘恩负义之徒。”雯儿一瞪凤眼,扭头不去理他。
“将他们先押进后院,严加看管。”陈麻杆吩咐道。
走到远航身前,推了一把,说道:“走吧,陪我去看看外面如何了。”
远航双手被绑,却还笑着弯腰,说道:“恭喜陈头领掌管了这聚风寨。”
陈麻杆拽住远航脖子,说道:“还是等你帮我退了益州铁骑再恭喜吧。”
远航嘿嘿笑道:“好说,好说。”
陈麻杆推着远航向寨门走去,远航与陈麻杆聊天,说道:“我们在一起合作可好?”
“合作?什么意思。”陈麻杆问道。
远航将头凑过来,说道:“那杜黑子过于迂腐,不懂发财之道。我见你颇为精灵,便指条路给你。”
陈麻杆看着远航,根本不相信他的话,说道:“我与你初次见面,若有生财之道你又怎么会叫上我,休要耍什么诡计了。”
远航故作惋惜状,说道:“真是可惜啊。”
陈麻杆禁不住诱惑,忍不住问道:“你且说来听听,什么财路。”
远航神秘说道:“你在博阳岭下劫财,我则保镖过岭,试想一下,你劫的越多,我生意便越好。到时我们二一添做五,可好?”
“呵呵,你这计谋到是挺好,让我惹怒官府,不需你出手,借官府之手便可除去了我,是也不是。”陈麻杆冷笑说道。
远航心中暗道,这家伙还真是心计谨慎,好在是遇到了我。
远航哈哈笑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何人?”陈麻杆觉得远航应该不是寻常百姓,便问道。
“我是益州知州,如今正被你绑着。”远航笑着答道。
“你是知州?”陈麻杆不信地问道。
“我若不是知州,那益州怎么会有铁骑前来。”远航用身体撞下陈麻杆,说道:“所以我说咱们合作赚银两,你大可放心。”
陈麻杆愣在当场,自己居然把知州绑了,这可是死罪啊。狐疑地望着远航,小心翼翼问道:“我若放了你,真的可以合作吗?”
“当然,你试想一下,如果没了你们,百姓便不会被劫,不被劫便不会找我们,不找我们,那我怎么赚银两?所以我们必须互相互助才能发财。”远航顿了下,继续说道:“何况我乃堂堂知州,岂会对你出尔反尔。”
陈麻杆对远航半信半疑,说道:“如果你能退了铁骑,我便相信你是知州,自然也就信得过合作之事。”
远航点点头,对陈麻杆说道:“你先给我解绑,我又不会武功,不然被属下见到恐对你不利。”
陈麻杆点点头,为远航松开身上绳索,却紧紧跟着他身旁,自信远航逃脱不了。
远航与陈麻杆走上寨门顶楼向下望去,前面几排是远航带来的暗灵,后面则密密麻麻的都是骑兵,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陈麻杆不觉感到心慌腿颤。
“益州铁骑是何人带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