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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蓦然没有回声,闭起双眼轻叹一声。
啊金见到远航,轻声说道:“大人,门外来了个小孩,说是益州而来寻你。”
“益州来的?”远航疑惑看向啊金问道:“小孩?”
“是的大人,看上去十三、四的年龄,还背着弓箭。”啊金点头说道。
“带进来吧。”远航放下手中物品,向门外望去。
不一会,啊金便带着一人走了进来。远航看过去还真是个小孩,一个冲天辫立的老高,一脸天真,看着远航有些吃惊,率直地问道:“我要见叶大人,你便是吗?”
“你这小孩又是何人?见叶大人有何事呀?他离府而去怕是回不来了。”远航觉得好玩,便逗趣起来。
“自然有事,但我只能说与他。”流星四下打量周围,屋内只有远航与啊金,哪个看起来都不像叶大人。
“这便是你要寻的叶大人。”啊金到是不忍骗这个孩子,指着远航说道。
流星重新望向远航,自语说道:“不像,不像。”
远航收起笑容,正色说道:“你这孩子,怎得看我不像做官的样子吗?我便是叶大人,你有何事快些说来吧。”
流星噢了一声,从怀中拿出无影写的书信递过去,说道:“无影大哥让我来寻你,说跟在你身边便可上阵杀敌。”
远航接过书信还未打开,听流星一说眼睛不眨地盯着他,断续说道:“你?上阵。。。还杀敌?”
流星不屑的将眼睛挪开远航的视线,斜上盯着窗子,说道:“便知你会小看于我。”
远航“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没看出这孩子还是挺有脾气,强忍了下,笑道:“小兄弟别气,你多大年纪,敢杀鸡吗?”
“我十六了,杀鸡算什么,日前在益州知州府内我曾射杀十余名刺客呐。”流星一扬下颚,挺起小胸脯说道。
“哦?知州府内无事吧?”远航心头一紧,拿着书信的手抖了一下,紧张地问道。
“有我在怎会有事。”流星拍了下胸膛,催促说道:“你先看信,给我弄点吃的呗,赶了好久的路了,真是的。”
远航淡笑,吩咐啊金去为流星弄吃的。打开无影书信得知府上确来刺客,已被杀退。无影担心去而复来,便先留在益州护卫几位少奶奶。举荐流星前来固州助远航一臂之力。抬头看看流星,这么瘦小的家伙真的厉害?无影不会欺骗自己,那便是自己的眼睛出错了。
“你叫流星,箭术很厉害?”远航放下无影的书信,问了一句。
“我叫刘行,因为我的箭快便叫了我流星。”流星也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远航,问了一句:“你真是叶大人?”
“哈哈,看来我们需要重新认识。”远航被流星逗笑了,起身走过去将手伸出,说道:“将你背上的弓给我瞧瞧。”
流星抬臂弯腰将弓从身上摘下,递了过来。远航接过在手中掂了几下,颇有一些重量,还真不是木头做的。又要来一支箭,提着弓走到院落中。
流星从后面跟了出来,远航将箭搭在弦上,找了一棵小树为目标拉弓瞄准起来。左手在前握着弓身,不停地抖晃着。右手也没好哪去,吃奶力气使出来,弓弦才稍有弯曲。暗道:怎得古时弓箭这样有力,现代时自己是可以拉开的。松开指环,箭已经不能用飞出来形容了。只见那箭慢如垂柳般弹了出去,直直的落在面前。
流星呆若木鸡,看着那箭明明射向前方,却垂直而下立在大人两脚之间,这箭术恐怕自己都做不到。不禁失声问道:“大人,你不怕射到自己脚面上吗?”
远航低下头看了看,又看看流星,将弓递过来,说道:“射箭讲究的便是眼快手有准,你来射个我看看。”
流星接过弓来问道:“大人让我射什么?”
“就那棵小树。。。”
远航话音未落,只见流星将弓置于背后,右手从头上划过,直接在身后取出箭来搭在弓上,“嗖”的一声,也未见他瞄准,居然在背后射出一箭。远航还未看仔细,转向那小树望去,一支箭正插在树身上不停地振动着。
远航彻底看傻了眼,手还指向树的方向,嘴巴半张,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支箭。
“大人看我可否能上阵杀敌?”流星收起弓背在身上,转而问向远航。
“啊。。。”远航回过神来仔细打量着流星,喏喏地问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流星诧异,怎么办到的?射出去的呗。
“好,好!”远航拍着流星肩膀很是兴奋,说道:“看不出小小年纪有如此本领,不错!不错!”
啊金走了进来,提着一个食盒,对流星说道:“还未到饭时,只简单了一些,你先充饥。”
流星抱住食盒便跑进屋去,远航拉过啊金,小声说道:“这娃厉害的很啊,那箭与你飞镖有一比,指哪打哪。”
啊金一欠身,点头说道:“人不可相貌,大人得了此人真是如虎添翼。”
远航点点头,轻笑说道:“此话不假,指哪打哪真如神箭。我也不差,现在也能做到打哪指哪。”
第一二四章 暗杀之夜
翌日清晨,远航叫过刀紫叮嘱万分,亲自出府相送李蓦然。
“小女谢过大人。”李蓦然在车前为远航施礼。
“不必客气,前些时日曾欺骗了小姐,还望恕罪。”想起为了骗得她的书信,自己对一女子所说之话,不免有些脸红起来。
李蓦然一笑,说道:“小女早知您便是大梁的督军大人,大人与刀紫大哥两次救我,我又怎会吝啬到一封家书呢。”
远航吃惊不小,原来此女一切尽知,只是装作糊涂而已,不由对李蓦然高看一眼。
“征战之事不是小女所能言指,我只知你们都是好人,故而相信与你,还望大人保重,小女去了。”李蓦然再次施礼,转身上了马车。
刀紫对远航一抱拳,牵过马来在前面引路,留下远航站在府外目送他们而行。马车走后,远航无意回头向另一侧望去,一个纤细的身影见远航转身,急忙背过身去转进了巷子里。远航也未多想,走回了府中。
“刀紫大哥,与我说说话,好吗?”出了城外,李蓦然挑开车帘,见刀紫骑马随在车旁,便开口问道。说完后却害羞起来,将头低下不敢再去看他。
刀紫侧头看了一眼车内的李蓦然,心中不免一颤。见过众多女子,不知为何,刀紫见到她总是心慌。说道:“你若无事,我便陪你。”刀紫放慢了马步,向车厢这面靠了靠。
“刀紫大哥,你说大人真会与家父交战吗?”李蓦然心中已明,却还是不希望见到,不死心地问道。
“两国交战,各为其主,这是难免的。”刀紫到没多想,在马上接口说道。
“难道不能和睦相处吗?”李蓦然轻声问道。
刀紫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看着前方不出声响。李蓦然却以为刀紫不愿与自己谈起国事,望了一眼他的侧面。浓眉星目,棱角分明,心中早有的情愫不免动了起来。
“刀紫大哥,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吗?”李蓦然悠悠说道,自己却有些难为情,手在车内不停地揉着汗巾。
刀紫望了一下她,点了点头。李蓦然含羞得浅笑一下,放下车帘,靠在车厢上闭上了眼睛。如果他不是大梁的该有多好,为何我的父亲偏是小梁的将军。
远航带着啊金与流星走在古宇城中,流星走到哪里都背着他的弓箭,引来路人纷纷望了过来。
“你这个太显眼了,又不是去打仗,背它做什么?”远航看着流星这么小的个子,非要背着大弓四处闲逛,不免笑着问道。
流星吃着远航为他买的小吃,摸了一下弓身,笑着答道:“有了它我可以保护大人,没了它便需大人保护我了。”
远航一笑,朗声说道:“今日带你来城中逛逛,有什么喜欢吃的只管去吃,啊金结账便是了。”
“啊?大人。。。”啊金停下脚步吃惊说道。
“哈哈,玩笑而已。”远航摸出一大块银两丢给啊金。
几人身后不远处,杜雯用轻纱遮住脸庞,一路跟了上来。见到四周都是百姓,远航身边又有啊金跟随,一直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路旁的酒馆内,一个汉子端着酒杯却没有饮酒,一双鹰一样的眼睛透过窗户盯向远航。
几人毫无知觉的四处逛着,杜雯便远远地跟着,杜雯身后,那个汉子也慢不着急的随了过来。啊金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回头向后望去,看到了面纱遮脸的杜雯。
“大人,那个女子好似一直尾随我们。”啊金望着杜雯小声对远航说道。远航回头望去,杜雯见他们望来轻低着头,不慌不忙的从他身边走过。
“怎么,开始留意起女子了。”远航到没觉得什么,还与啊金开起玩笑。
“天气炎热,却还轻纱遮面。。。”啊金望着杜雯背影轻声嘀咕着。
“莫看身材可人,或许面有缺陷,所以遮面而行。”远航拍了啊金一下。心道有句老话你不知道,背后迷倒百万雄师,正面吓退千军万马。
古宇城说大不大,但要逛完还是用了半天功夫,最后累的远航几乎走不动步,流星还兴致勃勃地逛起没完。
“我说,今天便到这里吧,我可实在走不动了。”远航见流星还要向横街拐去,连忙阻止,说道:“今天先回府,你将这些都吃完,明日我们再来,可好?”扫了一下流星与啊金手中食品,远航无力地说道。
流星看了看,手中已经无法再提东西了,便点头说道:“好呀,大人,那我们回去吧。”
远航一听来了精神,二话不说掉头便向守备府走去,生怕这小子再看到什么好玩的反悔,啊金急忙跟上,流星屁颠颠地走在最后。
杜雯见到已被他们发现,便没有再跟随,倚在墙角看到他们远去,抬头看了下天色,转身向巷子里走去。
“累死我了。”远航在房内揉着小腿自语说着,看来今夜可以睡个好觉了。啊金的房间就在自己左侧,如今刀紫去了固州,右侧的房间远航便给了流星休息。揉了好一阵,远航才起身打水简单地洗了一下,熄灭烛火走到床上倒头睡了起来。
屋内静的出奇,屋外却并不平静。一条黑影麻利的从墙外翻进了守备府,见到府内还有兵士巡逻,抬头望向房上,借助墙壁轻松的上了房顶,猫着腰无声的在房上行进着。
这黑影刚刚离开,又一条黑影翻了进来,蹲在墙角观望一下,沿着院墙的暗影向府内摸去。
房间的灯光将那道黑影吸引了过来,看到窗上不时有人影闪过,外面的黑影不由感到奇怪。这么晚了不睡觉,吃饱撑的啊。还真猜对了,流星看着一桌的好吃的直打饱嗝,实在吃不下去了。只好起身在屋内来回地走动,不然腹胀难受无法入睡。
那黑影见到窗上人影便知是白日陪在远航身边的那个小孩了,只有他梳个冲天辫。他既在此,那自己要找的人必在附近,于是将目光盯在旁边的那个房间。远航正在那房间内呼呼大睡。
房上也有一个黑影,渐渐的靠近了院子。下面的黑影借着月光一眼便发现了房上有人过来,不做声响地贴在暗影处注视着房上。上面的黑影向院中扫视,屋内的烛光将院子也照的半亮。忽然发现墙角处好似有个身影,那人急忙伏下身子趴在房上向下注视着。
那人所趴的地方正是啊金的房上,房上之人伏身过急,这轻微的声音惊醒了啊金。啊金从床上睁开双眼,摸起软剑翻身下地将身体贴在窗下,用手指沾上口水将窗子下角捅破,凑上去向院中望去。扫视一圈,啊金便发现对面墙角处蹲着一人。想到方才房上发出的声响,断定对方至少来了两名刺客。
屋外的两个黑影对视着,啊金则在屋内,眼睛盯着院中的,耳朵还得听着房上的。流星走了一会终于累了,“扑”的一下吹灭了烛火,院内一下黑了起来。院中的黑影借着这个机会向左一窜,隐没在漆黑的墙角里。
瞬间,房上的黑影与啊金都看不到院中的黑影藏在了哪里,而院中的黑影始终盯着房上的黑影。房上的黑影见看不到对方,便从侧方飞身一跃跳了下来,落地后向前一滚居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可见武功之高。站起身来,这黑影向墙角走去。
院中的那个黑影隐藏在墙角,见房上人下来向这面走来,从身上摸出一把短刃,蓄足力量窜了出来迎面便刺。
房上下来那人早有防备,侧头向左一闪,横腿便踢了过去。院中那黑影一个前翻,从那人腿上翻了过去,两人对面站在院中互相看着。
啊金在屋内看得奇怪,怎得这两人打了起来?难不成不是一起来的。看向院中两人,一个高大身影背负双手,另一个纤小身影手握匕首,分明是个女子。不禁想起白日里见到的那个轻纱遮面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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