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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
到了麦乐迪,我记得阿若跟我说实在二楼的第三个房间,我领着阿瑟上去,阿瑟也感觉到了冷,有点儿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牙齿也跟着有点儿打颤,到了第三个房间,我拿起手机开始拨打阿若的电话,电话号码是走得时候小米告诉我的,小米怕我找不到阿若,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房门被推开了,阿若也看见了我:十八,你总算来了,谢天谢地。
过道里面走过一个服务生,阿若告诉他要结账,服务生很礼貌的说等一会儿就去楼下服务台了,旁边几个房间里面隐约传出别人的唱歌的声音,看来老百姓睡觉的时候,有钱人在努力推动国民经济的飞速发展,大家都不容易,睡觉的不容易,贡献钱的也不容易,我听见房间里面木羽在走调的唱着一首歌,唱好几句我也听不出歌词,好长时间我没有想出这首歌是什么,阿瑟在旁边笑:哎,十八,你说要是苏永康知道他的歌曲被别人唱成这样会怎样啊?
我这才想起来木羽唱的那首歌名字叫做:爱一个人好难。
阿若走进去,开始拽着木羽的胳膊:别唱了,我们该回家了,别唱了。
房间里面弥漫着浓重的酒味,茶几上散乱的放着小瓶装的啤酒瓶子,木羽背对着我和阿瑟,推了阿若一下:你别管,我又不是不给钱,我就是要唱,要唱整个晚上。
阿若尴尬的看了我一下,把旁边的音乐关掉了,木羽还是拿着麦克哼着,好像没有意识到音乐已经关掉了,结账的服务生礼貌的站在门口等着,阿若拿起旁边的手袋,准备出来结账,木羽突然拽住阿若的手臂,含糊不清的嘟念着:阿若,我就知道你对我好,你别走,别走,我们一起唱歌,别走。
木羽揽住阿若的腰,拿着麦克风,侧着脸吻了阿若一下:我们一起唱歌,来啊
阿若看我一眼:那个,木羽,我不是走,我去结账,人家要打烊了。
阿若挣脱出来,阿瑟摇着头看着我:看看,这就是男人,有酒有女人,所以都糊涂的迈不动步子了。
我看了阿瑟一眼:阿瑟,你帮忙把他弄下去,我下楼等着你们,顺便叫车。
说完我转身下楼,我不想看到任何和我不相干的场景,站在楼下,我呼了几口气,门口有很多出租车,看这个形式,肯定每天来这里K歌的人不在少数,所以出租车的生意也不错,应该都能等到客人
阿瑟架着木羽出来的时候,我顺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我打开出租车子的后门,阿若和阿瑟架着木羽进去,我听见木羽胡里胡涂的指着阿瑟说:哎,你是谁啊?我看着你很面熟,阿若,他是谁啊,你认识吗?我们不唱歌了吗?
我坐到车子前面,阿若碰了我一下,我回头,阿若小心的看着我:十八,这个是木羽的手机和钱包,你先拿着,刚才掉出来了,别忘了。
我接过手机和钱包,没有说话,阿若对司机说了东方网景的地址,司机发动了车子,我从车子后视镜中看了木羽一眼,他闭着眼睛靠在阿若的肩膀上,有时候嘴唇动一下,阿瑟看着车子外面。车子到了东方网景的楼下,阿若下了车子,我刚想让司机开车,阿若拽着我旁边的车门:十八,能不能让你朋友送我上去,我一个人有点儿害怕。
我回头看着阿瑟:师兄,你送她上去一下吧,现在确实很晚了。阿瑟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阿若,开了车门下去:走吧,快点儿。
阿若走之前,顺手塞给我两张一百的钱:十八,今晚谢谢你了,这是打车费,你拿着。
我没有推辞,看了两眼把钱装到口袋里面,出租车司机看着阿若和阿瑟走远,扭头冲我笑:你朋友很有钱啊,这个地段的房子都是七八千块钱一平方米,这么年轻就这么有钱,真是了不起,不象我们,每天早晨一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想着还欠着别人几百块的份儿钱,哎,人比人气死人啊。
我笑了一下也摇头:是啊,人比人气死人啊。
我转头看了一眼东方网景的高楼,在心里叹气,不知道那辈子我也能自己买的起这样的房子,这辈子看来是没有希望了,人的智商在物质基础前面常常会显露的一览无余,变得很苍白,为了不使自己过于跌份还要努力在精神境界上找点儿回扣,所以大家经常会说一句话:咳,我这个人么,淡泊名利,吃饱穿暖,没病没灾就算齐活。我东想西想的时候,瞄了一眼后视镜,看见木羽呆呆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真的醒了还是处于一种不清醒的状态,就那么一瞬间,木羽的眼睛又闭上了,我都怀疑刚才我是不是看错了,阿瑟下了楼,上了车子,跟司机说了小米公寓的地址,司机又朝我一笑:咳,我就说你们肯定是有钱人吗,东方网景价钱贵,您说的这地儿更贵,也是,不是有钱人谁还有心思出来唱歌消遣啊。
我在心里苦笑,不过也是,阿若是有钱人,阿瑟更是有钱人,小米更不用说了,爹的妈咪在美国开的中餐馆都成连锁店了,赚美元回中国花那绝对叫做一个实在,小麦和阿瑟一样,再不济车子后面的木羽也是小资,有车有房,合着整个就我一个穷光蛋,我险些笑出声音,阿瑟诧异的看着我:哎,你笑什么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知道吗?
车子到了公寓楼下,我把钱给了司机,司机给打票,阿瑟开了车门,开始扶着木羽下车:靠,真是看不出来,长得不怎么壮,还挺沉的。
我拿着木羽的手机和钱包,阿瑟搀扶这木羽,我开电梯门,上楼,由于太晚了,我都没敢按门铃,怕声音影响邻居,我敲门,不大一会儿,小米就开了门,揉着眼睛看着我们:十八,怎么这么久啊?我都睡着了。
阿瑟哼了一声:不是还得先送他马子回家吗?真是折腾人。
进了房间,阿瑟直接把木羽送到易名原来睡的房间,阿瑟的肩膀上都有汗水了,我把木羽的钱包和手机放到木羽枕头旁边,阿瑟忽闪着运动衫喘气,看着我:哎,十八,用不用帮他脱衣服啊?
我摇头:算了,没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别管他了,我们回房间吧。
我转身的时候,木羽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臂:阿若,别走。
阿瑟嘿嘿笑:十八,看见没有,你在人家心里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都说醉后吐真言,人家醉后喊的人不是你耶,糗大了吧。
我拿开木羽的手,嗤笑:阿瑟,你还别说,我还就真的很害怕别人醉后喊着我的名字,这样也就充分证明了我是无辜的了,以后别人再要是说喜欢我的话,我就有口实之词了,哎,你那天醉后明明喊的名字不是我吗。
阿瑟拍了我一下,两个人各自回房了,小米睡眼惺松的看着我:十八,你还困吗?
已经快四点了,再有一个小时天就大亮了,我拿着手机定了闹钟,拿着枕头胡乱的枕着:困啊,可惜,睡不了多长时间了。
小米捂着嘴连着打了两个哈欠:十八,木叔叔和阿若在一起,你会不会不高兴?
我翻了个身,奇怪的看着小米:我为什么要不高兴,他和我又没有关系,你小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问出这样的问题?
小米眯着眼睛看着我: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演的吗?如果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你当然要不高兴了。
我哼了一声:那是电视,典型的不正常心里,这是现实,知道吗?睡觉,合着你不用上班,我可是要上班赚钱生活的,小祖宗。
闹钟响了的时候,我真是不愿意睁开眼睛,我关了手机闹钟,小米已经不在床上了,我挣扎着起来,因为始终还是要上班,我的上下眼皮不停的跳着,抗议我,我想它们是在警告我没有给它们充裕的时间聚会,我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准备去洗漱,
阿瑟在客厅里面拉着臂力器,看见我出来,有点儿奇怪的问:哎,十八,你不是在厨房做早餐吗?
我听见厨房里面有煎东西的声音,打着哈欠说:哦,可能是小米,我刚起。
阿瑟努努嘴,看着木羽睡觉的房间:那个,不用叫他吗?他上不上班啊?
我恶劣的看了一眼房门:不用叫他,让他迟到,让他老板扣他奖金,批评他。
阿瑟的臂力器被弹了回来:哎,这就是女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说话间,小米从洗手间晃荡出来,阿瑟惊讶的看着我:十八,你不是说小米在做早餐吗?
小米更是诧异:十八,不是你在做吗?
三个人都同时捂住了嘴:难道……
在我们惊讶的同时,厨房的门开了,木羽心情大好的穿着围裙看着我们:一群懒家伙,快点儿洗漱,准备吃早饭。
小麦趿拉着阿瑟的大拖鞋,打着磕睡推开了门:来了。
大家都坐到餐桌前的时候,还是不大习惯看着木羽穿着围裙的样子,阿瑟回过神儿看着我:那个十八啊,有个问题很不明白啊,怎么喜欢你的男人都能下得厨房上得厅堂啊,你是不是太…… 哎,你干吗踢我?
我在桌子下面踢了阿瑟一下,阿瑟把后半截话咽了下去,木羽做得早餐是火腿煎蛋,烤得面包,火腿煎蛋得颜色真是不错,看着就很有食欲,小麦咽着口水把盘子拖到眼前,嘴里很不利索得嘟念着:都吃十八和小米做的早餐快一年了,也没有作出这种水平的,对了,小淫做的比这个还好,这些事实充分说明了一个问题,男人只要愿意干,没有干不好的行业,这个女人吗,不管怎么干,充其量也就是会干而已。
小米和我分别瞪了小麦一眼,木羽笑着坐到阿瑟旁边:尝尝看,我都给自己做饭做了十多年了,应该不是很难吃。
当小麦小米还有阿瑟都开始吃之后,我还是有些发愣的看着,小麦看着我:十八,很好吃的,你吃吃看。
木羽的眼光扫过来的时候,我把火腿煎蛋和面包推到小麦面前:对阿,小麦你多吃,我早晨是不吃这个的,我吃泡面。
我跑到厨房拿了一个碗面泡上热水,端到小米旁边坐好,小米诡异的朝我笑,木羽突然看着阿瑟:那个,我昨天晚上怎么来这儿了?我记得我在麦乐迪唱歌来着,怎么来这儿了?
阿瑟看了木羽一眼,没有说话,小麦有点儿激动的拿着叉子敲着盘子:哎,你真不知道吗?昨天晚上半夜两点以后,那个阿什么来着?对,阿若打电话过来说你喝多了,在麦乐迪发疯呢?她说家里有人没法带你回家,所以是阿瑟和十八大老远的把你扛回来的,顺便还送阿若回家了,容易吗?那可是半夜两点以后啊,所以你以后要长点儿良心,知道吗?不然真是禽兽不如了。
木羽讪讪的笑了一下,扭头看着阿瑟:昨天谢谢你,和十八了。
木羽看我的时候,我低着头狂吃着泡面,没有说话,阿瑟吃了一口火腿,瞄了我一眼:没什么,江湖救济吗?要是将来我要是有这个时候,到时候你不要看着不管就行了。
阿瑟顿了一下,坏笑的看着木羽:那个昨天晚上,你可是酒后现真情,也吐真言了,我和十八都能作证,你在麦乐迪的时候,在大厅广众之下你抱着人家阿若不放,还当众接吻来着,对,还有个服务生也能作证,还说什么,阿若你别走我知道你对我好,后来把你拉回小米公寓的时候你还拽住十八的手臂说阿若别走,既然这么喜欢,就娶回家好好宠着多好啊,是不是?以后也别让人误会好像你和十八有什么似的,我本来还以为昨晚十八说得话重了呢?所以事后还替十八非常的内疚,现在看来和十八是没有什么干系了,也就放心了,好了误会解开了,我们以后还是熟人,所谓酒后真言,祖宗都给予这句话一个很好的肯定了,你也不要不好意思了,梦里都能喊着阿若的名字,可见你们用情很深了。
我嚼着一口面,一边咽着一边点头:对对,阿瑟说得没有错,我可以作证,昨晚确实如此,阿若也是深情款款来着,所谓英雄美人,那个什么来着?,对,是相得益,益彰。
我在心里真是为着阿瑟这番话叫绝,到底是混江湖久了,真是聪明,连拍带撇,抖了个干净,我赞许的看着阿瑟,阿瑟弹出一支烟,冲我挑了一下嘴角。木羽很尴尬的看着盘子里面的火腿鸡蛋,犹豫了一下,刚想说话:其实昨天晚上的事情是……
阿瑟拍了拍木羽的肩膀,暧昧的笑笑:不用解释了,也不用不好意思,都是男人,这个我懂,理解理解,对了小麦和小米同岁,小麦,记得啊,以后叫木记者叔叔,知道吗?别没大没小的,还有十八,不过比小麦小米大那么两三岁,以后也要叫木记者叔叔,知道吗?即使叫不出来也没有关系,但是一定要向对待叔叔辈一样对待木记者,知道吗?别没大没小的,整天大呼小叫,象什么话?有这么对待长辈的吗?知道了吗?我是师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