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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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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舒瞥他一眼,早就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厚脸皮,于是不慌不忙地反问道:“那你想我了吗?”

薛睿毫不犹豫点头:“想了。”

说完,他就侧转了身子,拍拍大腿,对她道:

“过来坐这儿,让大哥抱抱。”

“。。。。。。”这人脸皮到底能厚到什么程度?

薛睿看她一动不动,便捏着她的手,桃花眼勾起人来,“怎么,不好意思了?”

余舒白了他一眼,硬是将手抽了回来,没被诱惑,态度坚决道:

“上回我说过的你都忘记了么?你同伯爵府那一位瑞小姐的事情没了,甭想着我与你亲近。”

闻言,薛睿顿时收起了玩笑的神态,没有敷衍她,正色道:

“等这桩案子查明白,我回京便去和祖父说。”

之前薛睿一直没有正面拒绝过薛凌南的安排,一方面是不想和老人有所冲突,一方面则是想要同余舒修好,担心时机不到,让薛凌南知道他的心思,会横加阻拦。

现在则没有了这一层顾虑,反正他和余舒的关系,一时半会儿也摆不到台面上,只能掩人耳目,那么他拒绝同伯爵府的婚事,便不成问题了。

就算余舒不说什么,他也觉得让两家人误会下去,实在不妥。

两人说话之际,宝德就在外面敲门,送来热水和早点。

一齐吃罢早点,薛睿安排余舒住到了他对面的空房,又加派了两名侍卫在走廊上值守,自己也回房去补眠了。

。。。。。。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余舒比薛睿先醒,熬夜赶路的滋味不好受,早上那会儿还不觉得,这下醒过来,就觉得头晕脑胀的,待在房里发闷,就想出去透透气。

她换了衣服走出屋子,看到对面房门闭着,就知道薛睿还在睡着,也没上前去敲门,就要下楼。

站在走廊上的侍卫们没有阻拦她,看到她下楼,就分了一个人跟在她后面。

这间酒楼比不得忘机楼气派,但是门面也不算小了,三层高低,前头一座大厅,上下二楼。

因为薛睿着令当地县衙封禁,这会儿里里外外没有半个客人,楼下大门紧闭着,余舒从楼梯拐角走下来,望一眼,全是空桌空椅。

“这酒楼里干活的人呢?”余舒扭头问那个跟着她的侍卫。

“都在后院,大人有令,不许他们随便走动。”

余舒点点头,就挑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指了指闭上的窗子,“能打开么?我瞧瞧街上。”

她来时候天黑着,进城过街都坐在马车上,还不知这沛县什么样子的。

那个侍卫没多犹豫,便上前为她开了窗子,只因早上薛大人吩咐过的,要给这位姑娘行方便。

窗子一打开,眼前就亮堂起来,街面上的杂声人语顿时扑面,下午阳光尤烈,余舒眯了一会儿眼睛,才看清楚楼下街坊上的热闹景象。

闻着飘上楼的小食香味儿,余舒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姑娘饿了吗?”那侍卫倒是个机灵的,“你坐这儿稍等,我去后头给你拿些吃的。”

余舒点点头,道了谢。

那侍卫走后,余舒等了好一阵,却不见他回来,她饿的不行,只好起了身,找下楼去。

一楼的柜台上摆的只有酒水,不见吃食,余舒顺路摸到了后堂门,隐约听到了那一头吵闹声音,拨开厚重的油布帘子,眼前一个后院,就见东边熏黑的屋门外,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腰上系着围裙,手里一把菜刀,横指着眼前几个侍卫,正涨红了脸在叫骂:

“老子叫你们关了这些天,天天给你们做吃做喝,一分工钱没有,连个门都出不去,告诉你们,老子不干了,你们爱抓我去坐牢、杀头都可以,我今儿非得出了这道门不行!”

第五百四十九章藏凶

后院那名粗汉大骂一通,拿着一把菜刀,便要冲向前门,几个侍卫本来不欲伤他,见他动起手来,也都不再客气,三两下将他放倒了,捆了起来,堵起嘴巴,丢进了一旁的柴房。

躲在后院四角偷看的掌柜和几个伙计,见这势头,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余舒见没了热闹,便从后堂走了出来,询问那几个侍卫:

“刚才那人是谁?”

跟着余舒下楼的那个侍卫此时板着一张脸,道:“是这家酒楼的大厨子,每天都要闹上一回,不碍事,关到晚上他就老实了,余姑娘没有吓着吧?”

余舒摇摇头,看了看被关起来的柴房门,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这厨子不肯做饭,姑娘想吃什么,我到街上去买。”那侍卫有些懊恼地问。

余舒点点头,“我看街对面有家卖烧鹅的,买两只尝尝吧,再捎带几笼肉包子。”

说着,摘下腰上荷囊,取了一块银子递给他:

“几位侍卫大哥也守了这大半天,多买几个小菜回来吃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原因,薛睿非要住在这间凶案发生的酒楼里,但是她今天看那厨子闹罢工的样子,这些人应该有几日没能吃个安省饭了。

那侍卫犹豫道:“多谢姑娘好意,不过天色尚早,大人有命,我们不得擅离职守,等到酉时过了,我们随便打发一顿就是。”

闻言,余舒也不坚持,点点头,还是将银钱塞给了他。

。。。。。。。

太阳快要落山,薛睿醒来,出了房间。敲了对面房门发现人不在,便问了走廊上的侍卫,找到楼下。

余舒孤单一个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撕着一只鹅腿吃,看到他下来。便笑笑指着对面座位:

“大哥醒了,过来尝尝这烧鹅,刚刚出炉,味道还不错。”

薛睿走过去坐下。扭头顺着半开的窗子,望了一望酒楼外面的景象,很快就找到了斜脸巷子口鬼祟的人影,勾动了一下嘴角。就漫不经心地转移了目光。

“休息好了吗?”余舒夹了一块嫩嫩的鹅肉放到他面前的碗里。

“嗯,”薛睿慢条斯理地举起筷子,“托你的福。总算睡了个好觉。”

余舒扬了扬眉毛。放下了筷子:“那咱们边吃边说,这桩案子里头到底藏着什么猫腻呢?”

薛睿点点头,细嚼慢咽了一会儿,才在余舒紧盯不放的目光中,开口道:

“杀害周磬的凶手,现在就藏在这家酒楼中。”

余舒眯起了眼睛,“那你还不快让人把他抓起来。”

这酒楼里藏着一个杀人犯。他竟有心情坐在这儿同她一起啃烧鹅。

薛睿晃了晃筷子:“不能抓。”

“不能抓?”余舒越听越是糊涂,哪有找到了犯人,却不抓的道理。

薛睿不忙解释,话题一转,讲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可知两广总督是什么人?”

余舒摇摇头,她哪里知道几件朝政,就是京城里面的官员,她还认不全呢。

不过这个两广总督的官职,听起来就很高杆的样子。

“两广总督吕不焕,乃是当今后宫吕贤妃的亲兄长。”

“吕妃?”余舒狐疑道,“那不是十一皇子的母亲?”

薛睿点头。

余舒这下奇怪了,“吕家不是十二府世家之一,这个吕不焕竟去地方上做了大官?”

“大官,”薛睿轻叹一声,语调莫名:

“这官,的确够大了,那也是吕不焕凭着本事,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早些年广东多患洪涝,灾民无数,旁人恨不得远离,他当年前途大好,却自甘请命前往修水,一治十一年。这两广一带,如今百姓,有人不识当今天子是谁,却无人不知他吕不焕。”

余舒听的仔细,她观史书上,折护远地的文武将臣,大多功绩到了一定程度,稍有异动,便会引起皇帝猜忌,这个吕不焕,太得民心,恐怕是惹了今上不快。

难怪,皇帝会悄悄地派了一个御史大夫,前去他管治的地方上暗访呢。

想到这里,余舒脑中灵光一闪,身子前凑,压低声音问道:

“该不会,派人杀了周大人的主使者,就是京城吕家的人吧。”

吕家人知道皇帝要抓吕不焕的小辫子,而这吕不焕确也有藏着掖着不能让皇帝知道的事情,所以吕家人就安排了杀手,在出京的路上就把周磬给解决了。

这种推测,倒也说得过去。

“我一开始也有想到是吕家,”薛睿实话告诉她,“虽然吕妃不爱逞能,吕世家也向来安分守己,不像是会下狠手的人,但是,刘翼是个没脑子的。”

没有旁人,他直言不讳对刘翼这个皇子的鄙薄。

杀钦差,断去路,实乃是欲盖弥彰,这一招又狠又笨,吕家人做不出,换成他刘翼,就很有可能。

“这么说,是刘翼让人干的喽?”余舒皱眉,对那个下流无耻的十一皇子,她只有恶感。

薛睿微微冷笑,“如果这案子就这么查下去,等我抓到了凶手,那就是他刘翼做的无疑。”

“。。。。。。那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余舒磨了磨牙,听着薛睿同她卖关子,十分想要撬开他的脑子瞧瞧,那里面到底绕了多少个弯儿。

“本来我还不大确定,可是经你卜算,就确定了,不是刘翼出昏招,是有人编了一场好戏,设下圈套,妄想着一石二鸟之计。”

薛睿温和的眉宇突然间变得凌厉,低声道:

“圣上盯住了吕家,特意派人前往两广,十有**是要借机惩处吕不焕,夺了他两广总督的职位,这个时候钦差出了事,吕家必有嫌疑。再是由我查出的案子,怪到了刘翼的头上,那等到我回京复命,他们还不记到我头上。”

余舒绷起脸来。想想是这么个理,如果事情是刘翼做的,那就罢了,如果不是刘翼干的。薛睿却查出来是他,皇帝怪罪下来,吕家一定会以为是薛睿从中作梗,恨都恨死他了。

这么一来。吕家失势,吕妃失宠,刘翼被冤枉。薛睿等于是惹上了一门仇人。

“是谁设下的圈套。”她问了一句,接着不等薛睿回答,便小声咬牙:

“是。。。宁王?!”

是了,幕后的主使者肖猴,不是刘灏那个阴险毒辣的伪君子,还能是哪个!

薛睿冷笑着告诉了她另外一件事:

“周磬的死讯传回京城,那天御书房里议事。宁王就在御前,正是他提议,要我来查这一起案子。”

当时在场几位大臣,没有他祖父薛凌南,却有一位瀚文院大学士,乃是他学习茶艺时的老师,出宫之后,就将此事告知了他,无意中让他知道有这么一笔。

正也是这件事,引起了他的怀疑,他才迟迟没有将这案子调查下去,明知道“凶手”还躲在这间酒楼里,却不动辄捉拿。

他敢肯定,一旦他将那个凶手揪了出来,对方一定会死咬住刘翼不放。

“那你现在要如何是好?”余舒替薛睿着急。

他是奉旨查案,不能耽搁,可是继续查下去,又会落入宁王的圈套,这下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顿落入两难境地。

“事到如今,只有两条路可选。”薛睿竖起筷子,手背撑起了下颔,看着余舒道:

“一是我消极怠慢,拖延下去,等着圣上没了耐心,派人来接替这件差事。”

“不好,”余舒想也不想就否决了,“且不说你这样做会被皇上贬低,难道我们明知道是宁王奸计,就这么便宜放过他?”

余舒至今记恨着刘灏派人将她与水筠掳去的事,不是她命大机灵,早就被灭口,成了地窖里的一具烂尸。

还有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的纪星璇,也是被刘灏解救,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现在他又来算计薛睿,新仇又加旧恨,余舒想起来就牙痒痒。

“呵呵。”

看她气鼓鼓的模样,薛睿轻笑,道:

“那我们就换一条路走。”

“嗯?”

“将计就计。”

***

宁王府

凉亭下,一袭素锦长衫的刘灏闲坐,手掌上一小把鱼食,慢慢洒下,饶有兴致地看着池塘里争相取悦的红鲤。

远处传来脚步声,他也不回头,漫不经心地问道:

“沛县那边如何了,薛少卿可是查出了案子?”

被管事带来的探子恭首立在凉亭台阶下,小声禀报:

“回王爷的话,薛睿还住在那间酒楼里,案情没什么进展。”

“是吗?”刘灏微微皱眉,“怎么办事的。”

薛睿有几斤几两,他再清楚不过,这案子看上去做的隐蔽,其实卖了丝丝破绽,别人或许无能调查,但是薛睿一定不会不济。

来人瑟缩了一下,道:“薛睿让人将酒楼封锁了起来,也不许县衙插手,就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咱们的人送不进去消息,也不知道混进酒楼的死士出了什么岔子,没能引起薛睿疑心。”

刘灏思索一阵,隐约觉得一丝不妥,遂问:“这两天都有什么动静?”

来人语顿,道:“今天凌晨那会儿,有辆马车停在酒楼后门,来了个人,遮遮掩掩的,不知是何人。”

刘灏心中一动,就想起近来名声大噪的一个人,眼睛猛地眯了起来:

“是她?”

第五百五十章已“死”之人

宁王府的西北角落,有一带幽静的回廊,修筑的迷宫一样,平日里除了打扫的仆人,几乎不见人影,鲜有人知道,这回廊的尽头,爬满了红丝草的墙下,有一扇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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