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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剂师呀的一声,小心地绕到了妻子所在的一个木椅子的背后,然后看着她前昂后合的样子,可是那妻子居然没有发现他一样依然!“啊哈哈!呵呵呵!”的笑着,突然他发现自己的妻子竟然对着那穿了个大空洞的天花板,自言自语地开口说话了:
“哈哈哈!你说你丈夫就是我丈夫?哈哈哈!”
“太有趣啦!你为什么总是呆在天花板上呢?”
“哈哈哈!你说的都不是真的吧?”
“哈哈!哎,如果是真的话,那么那男人不是很惨吗?哈哈!”
自己的妻子的确对着天花板在那里有说有笑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他听到自己的妻子说话说到一半的句子停下来了“那好吧,不过……”
虽然现在整个空间里面都没有了声音,但是药剂师觉得现在存在于的这种无声的空间中比起刚才妻子自言自语的气氛还要来得可怕,他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只是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上正压着什么柔顺的东西,他低头发现那正是妻子的一缕乌黑的头发!
他全身颤抖了一下,身体过电般的完全没有了知觉,而就在此刻,妻子的头缓慢地机械地转了过来,这个动作就好像是一个慢镜头的特写,让药剂师的心脏不禁连忙咯噔了几下!
“你醒了?”妻子低声地说着。
“是的!你刚才在干什么?为什么对着天花板有说有笑的?你到底怎么啦?”药剂师的脸上布满了汗水,而且他的嘴巴几乎已经僵硬了。
“最近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药剂师的好奇表情在脸上展现无遗。
“我跟你说呀,那个天花板上好像还有另一个人,而且她和我聊得很投契!”妻子认真地说着,然后再从缓缓地看向那穿着空洞的天花板,隐隐约约地那上面如同有什么东西悬挂着一样。
药剂师惊恐地看着她:“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不是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现她的声音很甜蜜,而且经常会在我的耳朵回转!”
“你一定是太累了!”药剂师说毕扶起妻子就想往楼下走去,可是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什么拉着了,他回头正想去看看却发现咚的一声,一个物体从天花板上面重重的掉了下来!
第248章:血婴还魂
“呀——!”药剂师惊恐地看着那滚落在地上的东西,那是个全身布满蛔虫的女人的尸体,全身焦裂额头发黑,嘴唇糜烂,身体的各种还有无数的爪印,她低着头肚子里面被不知名的力量破开,里面缓慢地走出了一个同样充满血污却生长得非常弱小的婴儿!
那婴儿大概只有巴掌的大小,而药剂师背后的妻子,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然就是那个滚落在地上可怕而没有了知觉的女人!
瞬间他的脑壳如同遭受到一盘冷水的冲洗一样,完全惊醒了过来,原来这一个月自己都是在极度的癫狂中生活着,再次的幻觉让他以为自己的妻子活过来了,但是那根本就不是她的妻子,而是一个和自己妻子长得非常像的女人!
就是那个给她怀孕了的女人,而自己的妻子居然已经上吊自杀啦!他感到全身无力,歪歪斜斜地走到了一楼,他发现妻子跟那个**都坐在木头椅子上对着自己微笑,她们的身边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好心冰块一样的婴儿!
这夜的大风雪刚好来到,把原本在天花板上的女尸体上的绳子冻得断裂了,所以它才咚的一声从上面掉了下来,否则药剂师应该还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整个故事给两个美女说完了,我和凌千儿听得尤其入神,可是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话,那么应该怎么对付烟魔呢?而千儿也告诉给我了当初她如何被自己的父亲带到天庭山洞窟的事情都如实交代出来:
她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关于苗族的一些远古的传说里面曾就血婴还魂的典故,意思就是说,一个人死去之后如果利用其亲属婴儿的血液加上巫师的邪术就可以使得一个人重新活过来,不过这个人是利用了别人的灵魂,而且他活过来的时候也已经不是自己了,而是替代着别人活着,正好就是那种活死人。
关于这个血婴还魂的故事其实是指利用血婴蛊术来使得一个婴儿复活,这在很古老的时代,一些不幸夭折的婴儿时候我们的父母为了挽留我们都会用尽一切方法,而苗族这里正好就有这样的一种方法,而且许多人也尝试过,结果成功的机会很大,只是那些婴儿却改变了,简直好像换了一个人。
之后,等我们长大和父母出现了迥然不同的情况,无论从我们的外貌和性格上都具有许多差异,而且我们受到了一种蛊术中的奇怪诅咒,不能违背巫师一开始对我们许下的承诺,如果违背了它,这些人都会逐个离奇死亡。
就这样,这些人虽然活过来了,但是我们却好像被操控了一样,根本就是替别人活着,而这些别人就是指那些巫师。
因为那些复活过来的孩子已经变成另个人了,而我们就是因为那些巫师那可怕的巫术而改变的,那么我们在其中运用了怎么样的蛊术来使得这些死去的婴儿从新复活呢?而血婴到底是什么呢?还有那些孩子长大后受到的诅咒是怎么样的呢?那些巫师现在还有吗?
贵州省督莞市唐胡镇的一个驻扎区:
介宏畅是解放军13兵团里面的一员,刚入伍不久还没有受到什么样的重用,只是负责对营地的巡逻,今天深夜2点左右,他和另一个队友在唐胡镇附近的一个小山岗中巡逻,平时他们的部队都喜欢停靠在这里,因为这里有一个非常茂密的树林还有一个风景优美的自然湖泊——天庭湖。
天庭湖的水冬暖夏凉,湛蓝色的颜色映衬在炽热的阳光下,在树影的遮挡下投射出无数斑驳的影子,那零碎的树影经常会因为风的吹动而随即改变,让这里不禁多出了一分冷寂。
今天深夜2点,部队的人几乎都入睡了,就只有介宏畅和他的队友在整片山岗中巡逻,路上两人感到寂寥,就谈起了心:
“我说介宏畅啊!一般和平时代军队们巡逻的都比较少,要知道那个时候抗日战争那戒备深严啊!那像现在我们这些年轻人那么潇洒轻松的当兵!”
“是的!现在都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时代变了,别人现在都在使用QQ、**、MSN这些了,那像前辈们的时候还使用什么传播机!”
“恩!真感谢时代的变迁,不过话说这个山岗早在抗日时期的时候出现过凶案,据说是有巫师被苗婴的元气反噬而惨死的事情!”
“什么?你可别吓我啊!”三更半夜的,听到队友在说这些东西,介宏畅有点牙根发麻的触觉。
“没有啊!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时候那蛊术好像还牵连了那个巫师的整个家族,对了那个家族的姓氏就是李,和你的一模一样!”
“哼!你一定在吓唬我,我不吃这一套的!不要说了,我们继续巡逻吧!”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跟你说了!”队友努努嘴,自讨无趣地别过了头,看向山岗上的树木。
介宏畅当然不信这些了,要知道自己可是名牌军事学院出生的,怎么会可能信任这种谣言和封建迷信的东西呢?
他整个巡逻任务都漫不经心地步行着,队友在身旁但是也不和他说话,就这样一个自得其乐地走,虽然深夜总是让人感到害怕的,但是经过无数野外训练的他早已经对这些情况司空见惯了。
可是当我们经过天庭湖的时候,忽然从湖的一颗怪树下传来了一些哇哇的哭声,介宏畅骤然停止,他叫住了身边的战友说道:“好像有什么声音,你停下!”
“什么?刚才你不是说不相信吗?”队友好奇,脸上闪过一种试探性的意味。
“不,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那个声音!”
“什么声音?”
“你细心听听,哇哇的,好像是,好像是一种婴儿的哭声!”
“哇哇哇哇——!”四声凄厉而带有哀婉的婴儿哭声从那天庭湖一棵树的下面传了过来,此时,介宏畅和战友都同时回忆刚才自己说过的那个传说——苗婴蛊术,汗毛不自然地都竖了起来。
难道这个传说是真的?可是过了一会儿,介宏畅倒是讪讪地笑说道:“谣言总是谣言,我们过去看看,拿起武器管他什么血婴,魔婴的!”
“这个,我说介宏畅,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知道鬼魅根本不怕这些枪支弹药。”
“也许那是个谣言啊,如果我们今天不去证实一下,这谜题就一辈子都解开不了啦!”
“我知道!”队友沉默了一会儿,又想到:那可能是要赌上性命的,我可不想这样,介宏畅你要去你就自己去吧!不过我倒要找个合适的理由!
队友还在犹豫,介宏畅拍了拍胸膛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然后他鼓起勇气说道:“如果你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吧!你等我!我一定会证实给你看这个事情是个谣言!”
说毕,介宏畅拿着冲锋枪就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站在身后的队友摇了摇头内心嘀咕道:是你自己要去的,可别怪我,我根本没有说什么!
队友看着介宏畅不断走远的身影在原地坐了下来,这时,那婴儿的哇哇哭声却突然淹没在漆黑的夜色中……
介宏畅一个人往天庭湖这边的树下走去,越是临近,他发现那哇哇的哭声就越大,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队友那边已经听不到这些婴儿哭声了,就只有他附近的这个区域还存在着这种声音,如果他当时知道这种诡异的情况的话,也想他不会继续前进。
可是他是不可能知道的,因为这个山岗现在就只有他和队友两个人,介宏畅继续前进,直到离那棵怪树还有2米远的距离的时候,他停住了,他猛然地发现那棵树已经枯萎,而且整个树身已经横倒在湖面上,刚好把湖的对面和这边形成了一条独木桥,而湖的对面有一些微弱的灯光,看似有人家。
那婴儿的哭声就是在这里的,哇哇啊啊!还不断地响起,介宏畅从裤兜里面掏出军用电筒,电筒一打开那强烈的光线就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那是那枯萎的是一棵银杏树,这种树的阴气也极重,银杏树又名白果树,生长较慢,寿命极长,自然条件下从栽种到结银杏果要二十多年,四十年后才能大量结果,因此别名“公孙树”,有“公种而孙得食”的含义,是树中的老寿星,古称“白果”。
关于这种树的传说还是比较多的,介宏畅这样想着渐渐地凭借手电来到找到了哇哇婴儿哭声的来源,那是一个用淡粉色花布包裹的婴儿,介宏畅抱怨道:“现在还有这么忍心的父母吗?咦!难道是那家人遗弃的?”
介宏畅看着独木桥对面的屋子,那摇曳的微弱灯光,好像有许多人还在里面没有睡觉,里面走动的影子非常多,看起来的确人不少。
介宏畅抓紧自己的军用手电,抱起了那个婴儿,那婴儿有着可爱的圆形脸蛋,娇嫩的嘴巴,此刻它嘟了起来显得格外可爱,介宏畅用手指挑逗了一下婴儿温柔地说道:“不要害怕,我马上去给你找妈妈!”
第249章:招魂
就这样,介宏畅抱起婴儿在独木桥上行走,以他在部队中训练的技术,他很快就越过了那虽然奸险的独木桥,终于他来到了天庭胡的对面,顺着那平屋子里面的灯光,他感觉那些活动的人影好像越来越多了,他暗自打了个咕哝:“什么这么人住一个小屋子啊?有点奇怪!”
他慢慢地朝着屋子的大门走去,这个是一个挂着蓝色木牌的屋子,四周捆绑着一些白色的绳索,还有几种狩猎的武器,镰刀、步枪还有野兽家夹。“是个猎户?”介宏畅猜测道。
“笃笃”介宏畅一边敲着门,一边礼貌地朝屋子里面询问道:“有人在吗?我是附近的巡逻兵,夜深打扰了!”
里面没有丝毫反应,介宏畅又再一次敲着门,然后又说道:“有人吗?我在附近发现了一个哭泣的婴儿那是你们的吗?”
屋子里面依然是无声的反应代替了回答他的话语,介宏畅眉头紧锁,离开了大门,去到窗子的旁边看了看!啊!那些人还在动啊!怎么不来看门呢?无数黑影在窗帘里面走动,就好像屋子里面藏有了10多个人。
奇怪!介宏畅敲打了一下窗户,见还是没有反应,他想离开,可是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砰的一声,那个窗户自动打开了,于此同时那房间的灯光也骤然熄灭!
介宏畅的心脏微微抽搐了一下,什么事?干嘛突然关灯?他带着好奇朝屋子里面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