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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爸看出杨平为难,帮着给老伴儿说说:“人家孩子有事,你以为谁都和咱们一样,退休没事儿干。行了行了,一会儿让孩子该忙啥忙啥。”
廖妈白了老伴儿一眼,回厨房叮叮当当不知道去忙什么了。
廖爸继续说这块玉璧:“我看高古玉水平有限,你还是找吴会长再看看。这种玉璧现在市面上基本见不到,怎么说也得十几万呢。”
杨平虚心:“爸,你说这是黑漆骨,什么叫黑漆骨?”
廖爸被挠在痒处,抚抚头发:“黑漆骨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据我理解就是一种沁色。生成这种沁色没个两千多年是根本不可能的。造成这种沁色的原因我知道的就两种,不一定对啊。一种就是水银沁,一般是墓葬里的水银所沁的,古人有时候会在尸体的腹内灌注水银,有时候会在墓穴里灌注水银。水银沁入玉璧,形成的黑色沁就是黑漆古。”
杨平给老丈人端杯茶递过去:“还有一种呢?”
廖爸喝口茶:“嗯,还有一种就是和黄肠题凑有关了,黄肠题凑你知道吧。”
杨平点点头:“大概知道,就是一般汉代王侯墓里的棺椁用木头堆垒起来,木头一般式黄色的柏木心,所以叫黄肠;堆垒的木方头一律冲里,所以叫题凑。”
廖爸点头笑:“大概意思对了。古代人们为了让尸体保持干燥不腐烂,就想出和保存埃及木乃伊差不多的方法。用大量的木炭围在棺椁四周,柘木太和玉器接触经过几千年的同化,也会形成黑色沁,这就是第二种黑漆古了。”
杨平现在才发现任何成功都不是侥幸了,以前总觉得老丈人也是瞎玩,现在看来老丈人收藏那些高古玉都是有着大量的科学理论依据的:“爸,你太厉害了,以后真得跟你多学学。”
廖爸被拍得浑身通透,老怀大慰:“好啊,你这块玉璧如果是真的,那就是黑漆骨的标本。虽然不是特别值钱,但算得上是教科书式的收藏了。”
聊了一会儿,杨平拿着两张身份证给白云机票打了订票电话,定好九号去京北的机票,工作人员会送票上门。
大事已定,杨平还得赶时间去伊兰宫,就起身丈母娘打招呼要走。没想到廖妈已经在厨房烙了好几张葱花饼,和一大堆水果装在一个大袋子里,非让杨平带回去给臭宝吃。
杨平乐乐呵呵地拎着塑料袋出了门,还不忘回头交代:“妈,你们准备好,我九号过来送你们去机场。”
老两口目送着女婿开车远去,互看一眼。廖妈叉腰开始训斥:“你可以啊,刚才在女婿面前给你留面子……”
廖爸掩面而逃……
把车放回家,水果葱花饼放冰箱,杨平打车去了伊兰宫。今晚和哥几个小聚,难得放松,少不了要大喝一场。
杨平拎着一箱五粮液随着领班来到定好的包厢,七七八八点了一桌菜,交代领班:“先上凉菜吧,等我们人齐了就上热菜,酒自带可以吧?”
领班点头笑:“可以的,先生喝点什么茶?”
杨平无聊把手机在手里玩花活儿,想想:“铁观音吧。”
等了一会儿,哥几个陆陆续续地到了。
“你们也太慢了,”杨平抱怨:“吃饭都赶不到前面。”
老冯笑骂:“你以为都和你一样,闲人一个。活儿没干完咋走?”
戴晓春拿起桌上的烟给哥几个发完,点上:“今天累得够呛,没加班就不错了。诶~五粮液?你这是打算大出血啊。”
杨平打开五粮液包装,喊服务员:“服务员,给拿几个分酒器。我不管,来晚的一人三杯。”
老驴乐呵:“嫌酒多不要紧,我们喝不完打包。”
王凯翻白眼:“老驴你这可就不地道了,谁不知道你家好酒多。你老婆那么强势,办事儿的送的酒你都喝不完,也不说拿几瓶八块的茅台让哥几个解解馋。”
老驴接过服务员送来的分酒器,把五粮液倒好对杨平说:“不是鄙视你,你的量,这三杯下去你就洗洗睡了,还和,我们提什么喝酒,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气氛就上来了,老冯常来这里,给上菜的服务员打趣儿:“你们这儿小玲呢?叫过来聊聊。”
杨平真心佩服,等服务员出去,砸老冯一颗花生米:“老冯,你差不多点儿啊,你当这是夜总会呢?还叫相熟的小姐?”
老冯喝酒上脸,嘿嘿笑:“你不知道,这小妮子可有意思了。能气得吃饭的人无可奈何。”
正说着杨平电话响了,是海兰,都是熟人也不用避着:“喂,海兰,你们在机场?哦,我给爸妈订好机票了。”
海兰听着电话里很嘈杂,质问:“你在哪儿呢?这么热闹?”
杨平声音大点:“在饭馆,请老冯,春儿,老驴,还有班里的几个哥们吃顿饭。”
海兰对杨平的这几个哥们印象很好,以前帮过家里很多忙:“那你招呼好,晚上不准去**,我要查岗,挂了啊。”
挂了电话,杨平继续和哥几个聊天打屁,这时候传说中的小玲端着一盘清泉羊进来了,把羊肉放在桌上给老冯打招呼:“冯哥,您来了。”
老冯**地笑笑:“小玲又漂亮了,这羊肉还不错,上次那口踏蒜不错,再给上一盘。”
小玲的脸都蹙在一起,为难:“还要口踏蒜啊?上次的口踏蒜我嚼了半天才凑成一碟儿,嘴都辣死了。”
静!大家面面相觑,看着老冯的脸慢慢变绿,哥几个哄堂大笑。
杨平差点儿就滑桌子底下去了,擦着眼泪问小玲:“小玲,这口踏蒜是什么?”
小玲不明所以地看看老冯:“口踏蒜不就是不用蒜锤捣,直接嚼出来的蒜泥吗?冯哥也不给人说明白,我刚来也不好意思问别人,就这么琢磨来着,对不对啊?”
大家笑疯了,春儿捂着肚子前仰后合:“对,对,你冯哥就好这一口,哈哈……”
老冯绿着脸,嘴唇直哆嗦:“没你的事儿了,你先忙你去吧。”
老驴坏,看小玲出去了,对老冯说:“没事儿,来喝几口酒消消毒就没事儿了,口踏蒜啊,这不比去夜总会来的刺激啊,哈哈……”
老冯快变老疯了:“你才刺激,你们全家都刺激……”
第一百六十五章 探讨
一顿饭吃出新花样了,大家都算是看眼了。杨平笑着安慰老冯:“老冯,能人啊,几瓣蒜都能整出景儿来。好了好了,不笑你了,来来干一杯。”
老冯气哼哼地端起杯子一干而尽,这贼名声是背定了。
哥几个笑够了,杨平和大家碰杯酒,喝完交代:“哥几个笑笑就行了,别传出去。不然老冯真没脸见人了。哈哈,口踏蒜……哈哈……”
老冯恨恨的骂:“就你最贱了。”
王凯论起来是老冯的徒弟,帮着师父解围岔开话题:“嘿嘿,杨哥,你上次不是给我们一人一串小叶紫檀吗?你看看,现在我们几个戴得颜色都不一样啊。”
老驴同仇敌忾:“就是,你不会拿几串假货忽悠我们吧。”
杨平往嘴里塞块羊肉,呜呜囔囔:“嗯,拿过来,我……看看。”
几人把手腕上的手串取下来传过去,杨平挨个儿拿着看了看,拿起一串乌蒙蒙的小叶紫檀,摇头苦笑:“这串是谁的?”
“我的,我的。”王凯举手。
“那这串呢?”杨平又拿起一穿黑红得发亮的小叶紫檀问。
老冯点头没好气:“我的,怎么样?!”
杨平抹把嘴,点根烟:“我给你们的这几串手串虽然不贵,但是都是正经东西,你们谁找地方称过?”
老冯点头:“嗯,我有一回陪我老婆买金项链的时候称过,七十六克。”
杨平弹弹烟灰,笑着解释:“七十六克说明什么?说明这几串都是老料,密度大,不是速生林的小叶紫檀。现在市面上小几百块的那种小叶紫檀2。0手串都是速生林,也就60克左右。既然东西都一样,你们知道为什么色差这么大?”
老驴也纳闷:“是啊,为啥?我的这串颜色就不如老冯的。”
杨平拿起老驴的那串,嘿嘿一笑:“老驴是汗手,平时估计随手盘,说不定还往脑门上蹭蹭油,是吧。”
老驴点头不以为然:“对,这玩意儿不都这么盘的吗?”
杨平摇头:“不对,小叶紫檀是红色的没错,但是经过表面氧化,就会变黑,准确的说是黑红色。其实你就是不盘,过俩月也会变成黑红色。那为什么你们的就乌蒙蒙的,人家老冯的就红得发亮?”
杨平吸口烟给出答案:“原因就是小叶紫檀不能见水,其实所有的木头手串都不能见水。最好用干手盘。王凯的这串估计就是他连洗手都不摘,所以这串最难看,整体发乌,没光泽。老冯的这串最好,现在已经包浆了。他最仔细,估计刚开始就用线手套或者搓澡巾盘的,以后用干手慢慢把玩,你们看这串效果多好。”
老冯得意地拿回手串戴好,杨平继续说:“文玩这东西首先你要爱它才能玩得好。王凯你就属于暴殄天物了,不过不用急,你回去也学老冯,用搓澡巾盘一礼拜,再用干手慢慢盘,用鹿皮也可以。个把月也就盘回来了。就拿现在的品像说啊,老冯的这串一千块外面抢着要,你的这串嘛,两百还是得懂行的人才会买。”
几人若有所思地拿回手串戴好,杨平拍拍手:“科普就到这儿,咱们继续整,不喝完谁都不许回啊。”
哥几个聚到晚上九点多,杨平本想换个地方继续嗨一会儿,但是海兰查岗的电话追来了,这边刚絮叨完挂了电话,那边顾菁的电话又打进来。杨平摇摇头,这后续项目自己是参加不了了。
送走了几个哥们儿,杨平索性打车去了顾菁家过夜。第二天送顾菁上班,小女人很享受这种小夫妻早上一起出门上班的感觉。
送完顾菁,杨平看看时间尚早,去碧玉花园广场吃了顿羊肉泡馍,打着饱嗝儿溜达到老哥杨斌家了。
杨斌一开门见是杨平,拉着他就进了了客厅,眉飞色舞地介绍:“看,我养得这几条异形。”
杨平撇嘴,回身一屁股做在沙发上:“不就是异形嘛,百十块的东西。我店里就有啊。”
杨斌蹲在缸边儿,打开射灯:“看来你有段时间没研究水族了。这东西你店里有没错,但是品种绝对不一样,你看这只,这叫雷神,这只是帝王血钻坦克,这只是帝王黄钻。你看着尺寸都是二十多厘米的,一条就得四千,我给你嫂子说三条四百,还被骂了一顿,嘿嘿。”
杨平对异形兴趣不大,倒是对老哥怕老婆很感兴趣:“诶,哥,你说咱俩都这么怕老婆,是不是有遗传啊。”
杨斌给兄弟倒杯茶,也坐在沙发上看着鱼缸笑笑:“其实本分人都怕老婆,说尊重也行吧。”
杨平蹙眉长叹:“唉,你倒是无所谓,一直本分惯了。我咋办……”
杨斌听这话有点儿不对啊:“怎么了?你能有啥事。”
杨平停了停,咂下嘴:“我又喜欢了个女的……”
杨斌差点儿没把手里的茶杯给扔了:“你……你家海兰的厉害你最清楚,这不作死呢嘛。”
杨平靠在沙发靠背上,头仰过去对着天花板好像自言自语:“没办法……遇上了躲不开啊……还是……”
杨斌对着个弟弟真是无语了,这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嘛,没办法只好劝劝:“那个……你就不能和外边的断了吗?你好好想想臭宝,海兰,多幸福的家庭,这不是有俩糟钱瞎胡闹嘛。”
杨平搓搓脸,点根烟对着天花板吐出一股烟雾:“呼……我也郁闷,本来有点钱了,也盼着来点儿艳*遇什么的,谁知道来势这么凶猛。人家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咋就遇到的全是苍耳,沾上就摆脱不开。其实也是我自己不愿意摆脱,舍不得……”
杨斌无奈,把茶杯放下,拍拍兄弟的肩膀:“你外面的情况是干什么的?”
杨平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你问哪一个?”
“靠!还哪一个?!”杨斌一下子站起来:“你在外面养了几个?”
杨平拍拍沙发示意老哥坐下,淡定的说:“就俩,但不是我养,人家都比我厉害,一个是我同学,阿布,上大学的时候来过咱们家,你见过的,现在是上市公司老板。另一个你见过照片,就是和我一起进藏的那个记者,事业有成。”
杨斌默默地坐回沙发,纳闷儿:“哦,这样的你是养不起……你的那些钱不会是她们养你给的吧?”
杨平悬乎一口老血喷出来:“哪能呢,我是自己赚的,钱财身外物,我早已不为外物所动了。”
杨斌这个当哥的实在没立场说兄弟,而且事情有些超出想象:“杨平,你可真不能胡来,你多为臭宝想想。”
杨平撇嘴:“想啥呢,我又没打算离婚,我的抱负是组建一个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