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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寸头真尿裤了,他平时尽是拿着五连发吓唬人,什么时候被人在耳朵边开枪啊,耳朵当时就失聪了,还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呢。
杨平心里爽得很,还是冷笑,拿枪管拍拍黑寸头的脸颊:“人活着还是要有些敬畏之心的,肆无忌惮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今天饶了你,再敢偷车让我遇上,呵呵,结果你知道,来钱包拿出来。”
一听不用死,黑寸头长出一口气,眼泪鼻涕地拿出钱包:“大大,大哥,这里面还有一千多,您拿着路上用。”
“滚,我看看你身份证,要是敢报警小心我找你家麻烦。”杨平被当成抢钱的了,很是愤慨。
“大哥,我没身份证啊,你放心,我打死也不敢报警,我自己身上案子一大堆,不敢见警cha啊。”是啊,矿区混的谁没事干出门带张身份证。
杨平不耐烦,挥挥1911,想想又把钱包里的钱取光,把钱包扔回去:“快滚,记得给自己留条路走。”不能背着名声没实惠,再说了,是得让这小子走回去。
黑寸头连滚带爬地跑了。杨平又点根烟,捡起土里的三个弹壳,装进兜里。他又往前走几步,看看那三个弹孔里有没有弹头,能找着最好实在找不到也无所谓。
这儿全是硬土,还有不少碎小的小石子儿。杨平拿出三刃木刨刨硬土层的三个弹孔。
他最喜欢的折刀就是三刃木,没事干还改装改装,比如给镂空的三刃木镶个把手什么的。这次带的三刃木是他闲得无聊用世达充退磁器,充过磁的。简单说就像那种带磁铁的螺丝刀可以吸附小螺丝什么的。
杨平顺着弹孔往下挖,找了半天只找到两颗弹头,正当他懒得在找的时候,忽然三刃木的刀尖被一股磁力带偏了一点儿,嗯?这里有铁?
他顺着弹坑往边儿上挖了几下,一个棒球大小不规则的褐色圆石头露了出来。杨平把三刃木收好,伸手拿起那个石头棒球掂掂,嗯,很砸手,废话,含铁的能不砸手嘛。
这圆形的深褐色石头表面坑坑洼洼,但是还很光滑,像是被河水冲刷过千年的鹅卵石,很诡异,嗯,留着。
杨平把棒球石头装进背包,骑上adv继续上路,今天晚上必须在铝梁山区的张大爷家住宿,还有两百多公里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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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这不会是进了狼窝吧?
两百多公里的路程杨平除了补次油以外,一点儿没歇。三个多小时就赶到了张大爷的村子,天还没擦黑。
adv的全路况性能展现的淋漓尽致,进村的土路有点儿绕,杨平直接顺着人走出的小路上了山脊。俯视整个村子,只有几家窑洞亮着昏黄的灯光。村口的大槐树下还有几位聊天的老人,杨平把车骑下山脊,来到大槐树下。
摘了头盔放在油箱上,杨平过去给几个老人打招呼:“大爷,来抽烟,抽烟,张大爷没在?”
几位老人接过烟,杨平给一一点上。一位满面红光的老大爷笑着指指张大爷家的方向:“在家伺候老婆子哩,她家婆娘心脏嘛撒,不好咧,熬日子哩。”
杨平挠挠头:“我前段时间来,不是还好好的吗?”
老大爷叹口气:“一直不好哩,这时间是越来越厉害咧,怕是不行咧。”
杨平点点头:“那我去看看,你们聊,走咧啊大爷。”
推着车来到张大爷家院子,杨平敲敲门喊:“张大爷,张大爷。”
等了还一会儿,里面传来踢里踏拉的脚步声,张大爷边开门边大声问:“谁呀?”
“是饿,”杨平答应,“小杨,开门就知道咧。”
“吱呀……”门开了,张大爷撇着件老军便服,擦拉着老布鞋,看了杨平半天才认出来:“哦,小杨是你啊,快进来说话。”
杨平把车载院子里停好。跟着张大爷进了屋。大炕上张大娘在被子里坐着身子。身上披着件棉袄。不住地咳嗽,脸上浮肿得厉害。
张大爷赶紧过去帮着拍背,紧张:“咋咧?又喘不上气咧?”
张大娘虚弱地点点头,不吭声。
杨平蹙着眉想想,唉,这就是顺手的事儿,不过得好好想个说辞。
过来一会儿,张大娘好些了。张大爷扶着她躺下,这才想起杨平:“哎呀,小杨,忘了招呼你哩。你这是来干撒尼么?”
杨平呵呵笑:“张大爷,你先别管我来干啥,这也是遇巧了。我家祖上专门就是看心脉的御医,我看张大娘的症状很典型,是不是浮肿,一躺下就喘不上气,四肢冰凉?”忽悠呗。症状都在眼前呢。
张大爷点头叹气:“是哩,唉。晚咧,县里大夫奢么啥希望咧……”
“嗨!那是西医,”杨平想点根烟,又想起张大娘不能闻烟味儿,悻悻地把烟装起来,紧着忽悠:“呵呵,张大爷,饿这是中医,还不是一般滴中医,你这是遇到饿咧,饿三俩下就能让大娘立马不喘,再配合饿的家传秘方,一个礼拜就能让大娘下地干活你信不信?”
张大爷将信将疑,还是担心:“饿木有钱,你滴药贵滴很吧?”
杨平哈哈笑:“大爷,咱爷俩是缘分,保提钱咧,真么着,饿先给大娘治一哈,好咧,你就放心让大娘吃饿滴药,咋样?”
“这……唉,那成,你试火一哈。”张大爷对这个没报多大希望。
杨平取下背包,让张大爷端盆热水,热热手。把大娘扶起来,慢慢地给大娘梳理身体,感觉差不多了,就停下来。明天再恢复,不然太吓人。
杨平起来拍拍手,很累,虚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强忍着摆个收功的架势:“大娘,你觉得咋样咧?”
张大娘只觉得自己心不憋了,呼吸通透,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开口:“好咧,好咧,真舒服,杨家娃子,你真是神医。我觉得好多咧。”
张大爷眼睛都快掉下来了,这几个月老婆子都没说过几句完整的话了,小杨还真不是啥骗子:“小杨,你,你还真行咧,你咋咧?”张大爷看出杨平脸色煞白,虚汗直淌。
杨平摆摆手:“大爷,刚才太耗功力咧,给整些吃食,饿饿坏咧。”
大娘一听要强撑着下床给杨平做饭,杨平紧着摁住:“大娘,你保动,你身体还莫好咧,这只是表面现象。要彻底好还得这么治几回,还要喝药咧。”
张大爷连忙点头:“就是滴,你躺着,饿弃做,饿弃做。”
杨平从包里取出两瓶冬虫夏草胶囊,这是阿布公司特制的,阿布怕杨平每天不着调,亏着身子,就硬逼着他每天要吃。反正不花钱,杨平家里好几箱,基本可以每顿饭吃半斤了。
杨平暗中用力,把标签蹭掉,拿给张大爷:“大爷,先不忙做饭,饿给你舍舍这药怎么个吃法,每天一粒就够咧,两瓶吃不完大娘就该好咧。”
张大爷激动地双手颤抖,接过药:“小杨,你这娃真是好人哩,这药贵得很吧,多少钱,饿给。”
“不要钱,这是缘分,大爷你抓紧整些吃食,饿今天住哈,明天早上给大娘再治一次,晚上还有一次,”这货在给自己算时间,明天去山里找东西,顺利的话,后天早上就可以走了,“恩,后天早上还要治一次,这就能保证痊愈咧,但是要绝对保密。这东西太耗阳寿咧,饿可不想英年早逝。”
张大爷大娘一听治这病还损杨平阳寿,感激得老泪横流,杨平见不得这个,紧着安慰:“木事,木事,只要治得少就木事,饿滴很,大爷,做饭呗。”
吃完饭,张大爷给杨平宝来床干净的被褥,安排杨平在隔壁的窑洞休息,又是千恩万谢,杨平好不容易把张大爷打发走,心里还是很满足。
躺在炕上,杨平打着手电翻起李维堂的日记。按李维堂的记载,两箱东西是离村子以东大概二十公里的吕梁山边界,属于黄土和石头混合山脉,地标很明显,就是地洞支线太多,不好找。李维堂手绘的线路图是几十年前的地貌,土层厚度、土性、构造、地形地貌、水文地质、气候条件和雨水冲刷很容易改变黄土洞穴的走向。唉,走一步看一部吧。
杨平关掉手电,看看腕表,已经十一点多了,搓会儿天珠睡觉吧。
天气已经慢慢热起来,杨平起了个大早。张大爷早就准备好了早饭,黄米粥,煎饼卷菜。
杨平吃完早饭,又给张大娘梳理一下身体。让张大爷找了几个干净的塑料桶,装满了水放在adv上,出发了。
adv走山路真是绝佳,泥里水里都不在话下,即便这样二十公里也花了一个小时。
杨平按着李维堂的记录寻找地标,龙牙嘴,远远望去真有座黄土山头上立了块尖利刺天的巨石,这大概就是龙牙嘴了吧。应该找个当地人带路就好了。
杨平骑着adv从山脊上下到山底,寻找那个黄土洞穴。转到山后,他骂了一句,我去!
这还真好找,一个窄高的黄土溶洞几乎把山分成两半,这里方圆十来里都没有人烟,他把adv推进洞穴,直到adv进不去的地方才把车支好。
杨平把车里的装备能背的全放进背包,什么备用电池,大马士革直刀等等,行车记录仪挂在左肩,t8手电挂在右肩,骑行服上有安装的位置。几桶水和一些不方便拿的都收进空间。
杨平猫着腰往里一直走,光线很快就没有了,全凭t8手电照明,光线很强,可以连续放电十小时,背包里还有备用电池,倒也不虞手电没电。
很快岔路就出来了,杨平看看卡西欧的定位,径直向着吕梁山的方向走向第三条岔路,走了大约二十分钟,黄土洞穴就变成了石头溶洞。
这里空间大了许多,可以挺着腰前行。杨平喝点水,点根烟,让自己镇定镇定,他对未知的黑暗还是有些害怕。
越往里走,四周岩壁越是怪石嶙峋,很奇怪,按照李维堂的记录进入岩石洞穴很快就可以找到放东西的地方了,这怎么越走越没有尽头了?而且怎么有股动物园的骚味儿?
杨平心里警觉,拿出斯密斯维森转轮,检查一下子弹,继续往里走,不远处竟然有两只绿油油的灯光。
这不会是进了狼窝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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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宝藏
一丝暖风迎面扑来,洞穴里没有想象的那么阴冷反而暖呼呼的。杨平后背发潮,这东西是什么?晃晃悠悠的,肯定是野兽了。
t8手电的强光也只能在远处反射出两道绿光,杨平惦记着宝藏,赶紧找到了就回吧。他握紧手里的转轮往前走了进步,就听见一阵哼哼声,这是猪的叫声。
野猪!杨平脑海里冒出这个名字。按说野猪的发情期好像是冬季,现在应该相对安全啊?对了,自己是闯进人家的家里了。
这条路衍伸太长,估计不是李维堂存放箱子的路,杨平缓缓地往后退,打算退出这条岔路。没想到异变突发,一头黑乎乎的野兽嘶叫着向他冲过来。
他现在目力极佳,顺着t8的灯光一看,真是野猪,太大了,长长的獠牙至少有二十多厘米,体型像头牛一样,绿色的斗鸡眼散发着凶狠的光芒。杨平举枪就打,洞穴本来不大,想打偏都难,六枪全打在野猪身上。
野猪疼得嘶叫一声,前腿一软扑倒在地,强大的惯性让野猪像块石头一样砸过来,杨平侧身一躲,野猪的獠牙还是在他腰间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杨平顾不上看伤,换出m9打算继续射击。可是一看野猪已经倒在一边,抽搐嘶叫。看来是不用补枪了,他这时候才有心思好好看看这头野猪。
这头野猪毛色黑亮,头部连着脊背有一溜硬硬的鬃毛竖起,两颗结实的獠牙像两把弯弯的镰刀挂在嘴边。这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头黑熊呢。
野猪渐渐停止的抽搐。死了。杨平收起枪。叹口气:“唉,我闯进你家还把你给杀了,太不地道,嘶……”腰间一阵疼痛传来,他伸手一摸,全是血,差点儿挂在这里啊。
杨平靠着洞穴坐下,右手摁着伤口恢复了一下。止住了血。感觉饿得厉害,他从背包里取出面包,水,垫吧垫吧,身体舒服了很多。
缓过劲儿杨平又往里走了几十米,他想看看这野猪到底是在守护什么,自己都已经要退出去了,它还这么不依不饶。
转过个弯儿,岩洞到了尽头,杨平用t8往里一照。嗬,这是个猪窝啊。一堆干草里八只长着顺长花纹的小猪仔哼哼唧唧得挤在一起。
杨平挠挠头,这几个小猪仔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妈妈已经死了,自己这不是作孽么。这得抱回去,干脆让张大爷家养着吧。他取出一只大塑料桶,把水倒掉,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