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老哥转头对我们笑笑:“见笑见笑咯,咱们也是交浅言深啦,我在tw开了间小小的财务公司,抵押的东西多啦,才发现里面的古玩升值很快,后来渐渐地就专门做古玩咯。”
“哦,这样啊,马哥,tw的好东西多了,tb故宫博物院的国宝轮流展出好几年都看不完。”华国真正的好东西都被国民党转移去tw了,咱们的故宫和tb的比起来,唉,略有差距。
马老哥一脸的得意,脸上自豪的都放光了:“那是咯,就是民间的也不差啦,虽然tw本来没什么文化底蕴,但是国民党撤离大陆的时候把精华都带去我们tw咯。现在的国学正宗还不好说在哪里啦。”
这土鳖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华国文化断层,很多方面不如tw,日本,这是硬伤。没什么好争辩的。
顾菁可不愿意了,人家是文青:“一场金融风暴就体无完肤的小岛,也能谈什么国学么?华国名校有tw吗?靠着掠夺发展出来的经济畸形,靠着干爹才能维持的政*党,时时刻刻都想投向杀戮过华国人的日本的阵营也能提正宗?太可笑了。”
“顾小姐,聊天啦,不必这么认真咯。”马老哥打着哈哈:“呵呵,我们是初来乍到,咱们相识也是缘分,jc有没有什么美食好介绍,一起啦一起啦。”马哥把手机待机,递给永和,又拿出两支雪茄分给我一支。
我接过雪茄,用海黄zipo点着;吸了一口,还行。用肘子轻轻捣了一下顾菁:“行了行了,都是瞎聊,没必要跟愤青一样。你想回家还是?”
顾菁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也笑了,不好意思地扯扯我的衣服:“要不你陪我吃完饭再回去?”
“那咱们和马哥一起?”我询问着顾菁的意思,其实心里还想多了解一些鸡缸杯的消息。
“也行,吃完饭你要送我回去。”
得到同意我对马老哥说:“我们这里美食倒是很多,要不这样,我请你们吃羊肉吧,我们这里的羊肉有很多种吃法,手抓,黄焖,肋条,脖子等等很好吃的。”
“我来请,我来请啦,你们只要带我们去就行。”马哥很客气,把黄蛉盒递给我。
我接过黄蛉盒,笑着说:“不要争了,马哥,也算我尽地主之谊。”说着站起来拉着顾菁,和马哥一行人出了酒店。
这里离有名的清泉羊不远,边走边聊一会儿就到了。得空儿我给老婆请了假,说是接待几位tw朋友,一起吃顿便饭,让她和儿子自行解决晚饭。
jc的清泉羊是全国有名的,总店装修的很豪华,算是jc高端大气上档次,里面的装修大概是民族风格吧,满目的金黄,有点耀眼。大堂经理蛮漂亮,叫过来点了最有名的几道菜,三斤手抓羊肉,一斤肋条,烤羊腿,然后对美女说:“先吃着看吧,不够再点,诶,你们这儿有什么酒?”
美女笑眯眯地拿过一张酒水单,我看了看递给马哥:“马哥,你们喝酒怎么样?看看喝什么?”
“还好啦,你看着点吧。我这是客随主便咯。”马哥一看也是好酒之人,我对酒很一般,就点了两瓶天之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有点酒意,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我就随口聊起马哥所说的鸡缸杯来:“马哥,你们怎么知道jc有鸡缸杯的?这里天高皇帝远,鸡缸杯那东西也没出过皇宫怎么可能在这里会有呢?”
马哥端着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一口喝完:“哈,这就很好嘞。这羊肉也不错。你俩也别光吃咯,把我的包拿来。”马哥接过包,拿出几张黑白照片。我看了看大概是老jc的照片,现在的位置是省*委和市*委大院,还有几座古式老楼花园。有几张是一个小木箱子,里面全是破碎的瓷器。马老哥指着照片说:“这照片是一个老兵的,他九十年代回大陆省亲,找到了他大哥,看他大哥过得很潦倒就给他哥买了套小院子,后来他大哥把院子租给了一个卫生所,自己给卫生所看看大门,现在过得还不错啦。这照片就是他大哥的。”
我疑惑地问:“老哥你的意思是鸡缸杯现在在照片里的建筑里?那估计不用指望了。你知道现在这里的什么地方么?”
“还不知道啦,现在已经不用去找了,今天早上我们那边的掌眼已经确定这都没有什么价值咯,一般的粉彩瓷器,全品也不过几万块,这都破碎成这个样子咯,白给我都划不上去修复的咯。”马老哥有点醉眼迷离了。
我翻过木箱照片看见背面写着一个地址:jc市青c区大牌坊卫生所陆孝宽。
“马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东西不用指望了么?你这照片里的建筑解放后就变成省*政*府了。这后花园已经变成市*政*府了。别说你们tw人了,我在jc活了三十来年都没进去过。”说完我端起酒杯和蔡文永和碰了下,喝掉:“永和这手抓要边吃蒜边吃,还要撒点儿这椒盐,你干吃不腻么?”
“还好啦。”永和吃的满胡茬都是油:“味道不错哦。”
顾菁迟到就文雅的多,一手拿着纸巾不是地擦擦嘴,顺道再给我擦擦。我说你不能换张纸巾么?翻翻白眼,问:“小菁怎么样?吃好了没?”
“早好了,这不听你们聊天呢。”顾菁是那种上得了厅堂的女人,满脸妩媚的微笑。
我看蔡文低头进攻烤羊腿就问:“怎么样?蔡文老弟,这羊腿还行吧。”
“唔,赞!外焦里嫩,味道鲜美,一级棒!”蔡文也是满嘴流油。
看着tw淘宝吃得很爽作为东道主很自豪。我给他俩递过一盒抽纸,转头问马老哥:“马哥,这里的菜还合口吧。”
“恩,我总怕羊肉会膻咯,没想到这么好吃,这也亏是遇到你老弟了,不然准会错过这么好的美食了。”马老哥又干了一杯,tw人也好酒啊。
“诶,马老哥,tb是不是有条街叫辽阳街?”
“辽阳街?没听过啊?怎么?老弟有朋友在那边吗?”
“是这样,我在98年的时候认识一个tb的网友,那时候聊天还没有qq,都在碧海银沙聊天室聊天。有个名叫蓝宝宝的tw女孩儿对大陆很不感冒,被我一顿雄辩,摆事实讲道理,改变了她的看法,最后我们成了好朋友。她说她家在tb的辽阳街,还是我记错了?这毕竟都十几年了,当时她还要我给她写信,结果我问邮局人家告诉我没法往tw寄信。再后来就失去联系了。唉,估计现在也成大妈了。嘶~”我还在伤春悲秋,这边顾菁用手试了试我腰部脂肪的手感。
“那时候可真年轻啊,诶,马哥,你们明天去哪儿?”我握住了一只肆*虐的芊芊玉手,呲牙咧嘴地问。
“你们这是~哦,呵呵”马老哥看出来了,笑道:“明天下午我们就要去xj了,这么吧,老弟,明天早上你有没有事情要做?方便的话领我们看看jc的古玩市场,中午我回请你们。要给面子哦。”
“好的,那明早我来酒店找你们,古玩市场很近的,咱们走路就去了。”我爽快地答应。
最后皆大欢喜,把马哥一行人送回酒店,再送顾菁回家,一路上顾菁小鸟依人,带着酒香的气息喷在我脖子上,很迷醉。
第五十五章 终日钓鱼,今被鱼钓了嘴
趁着夜色回到家,她们已经睡下了。我洗洗脸刷刷牙,给黄蛉,竹蛉换食儿。这东西好伺候,一个苹果可以喂半个月,而且大部分苹果还是扔掉的。把苹果切下一小条儿,然后再把小条分切成五毫米见方,两毫米厚的小块儿。取下鸣虫盒的食盒塞进去,然后把食盒归位就ok。
一边整理这渔具一边听着此起彼伏的虫鸣声,真是惬意极了。天气眼看着转凉了,这鱼也钓不了多久,而且马上又要去日本,抓紧这最后的几天吧。
明早要去提供叫醒服务,不能睡太晚。我就打算只做几组串钩就洗洗睡。串钩有成品钩,买的贵不说,主要是不适合柳河的水情。柳河钓鱼要找回水湾,水流缓的地方。但是河底石头多,很容易挂钩,所以不能用铅坠。我用皮鞭梢做主线,打了四个环节。每个环节上绑两个14号钩,一组串钩总共有8个钩。主线最下面套一截自行车内胎剪的环,用来套圆形的鹅卵石当坠子用,主线上端直接套快速别针,这样一组串钩就完成了。
本来很轻松愉快,谁知道在绑鱼钩的时候杯具发生了。我绑鱼钩的时候一般都是用手和嘴配合,最后一下使劲儿是手拽住鱼线长的那一端,牙咬住鱼钩上的短头,两厢一较劲儿,鱼钩就绑好了。过几年各种绑钩器就普遍了,有手工的,还有电子的,很安全,还很结实,但是现在没有啊。
我牙手一较劲儿,“咔吧,”鱼线被我牙咬断了。14号的鱼钩狠狠地刺进了我的下嘴唇,靠!这是什么情况?!疼得我原地跳蹦子,还不敢大声叫,怕吵醒儿子。跑进厕所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没办法啊,拿着尖嘴钳子硬是不敢下手。
我跑进卧室摇醒老婆:“海~伦~,海~伦~~”
老婆迷离地睁开眼睛,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怎么了?你叫我海伦?我有那么美么?你想干什么呢?嗯~~”我了个去,你把“嗯”字拖那么长干嘛呢?老子现在没心情!
“唔,唔(我)嘴,啵(被),鱼钩给钩租(住)了。”我这个恨啊,现在表达能力接近于白痴啊。
老婆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情况,压根没管我,转身笑了个呼天抢地,呼吸困难。
我这个气啊,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一一(你你),一波唔(你帮我)取下咯。”
我让老婆拿着尖嘴钳,试试能不能硬取。可是老婆的肌肉不受控制,笑的抖啊抖啊的,根本没法操作。没办法我治好穿好衣服,自己去医院,老婆留守看儿子。
唉,活该被嘲笑啊。打车去市二院,路上司机师傅笑得差点儿撞隔离带,我还不能发火,也不能吵架,我吐血三升。
扔下十块钱跑进医院挂急诊,你们他哥的笑点就这么低?挂号的大夫也笑得捂肚子。
艰难地找到五官科,一女大夫带着口罩,冷冰冰的。终于找到正常人了,观音菩萨谢谢你。
“躺椅子上。”女大夫带着大口罩,看不出表情,指挥我躺在那种拔牙的椅子上,“啪”一声打开灯,把灯拉近我的嘴。
“张开。”女大夫拿着镊子掰了掰。
“啊~!”我疼得直叫。
“叫什么叫!大男人这点儿疼都忍不了?!”被女大夫鄙视了:“没麻药,你看行不行,行我就给你拔了,不行你去别的医院。”
我了个去,这大夫也太冷血了,还去别的医院?这不就是jc最好的医院么?去别处还没被笑够么?我撅着嘴:“大唔(大夫),你看着来,看着来。”我现在条件反射地规避着闭口字,怎么方便怎么来。
女大夫拿着亮晶晶的钳子,这和我用的尖嘴钳区别就是没有把上的胶皮套,还有她用的是不锈钢的。女大夫,不,女屠夫把钳子伸进我嘴里,敲一敲我的牙:“有牙垢,该洗牙了。”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我是来把鱼钩的你管我洗牙不洗牙,我“呜呜”地表示抗议。抗议无效,女屠夫继续敲我的牙:“你这第一磨牙该补一下,不然以后蛀完了就得拔牙杀神经做烤瓷了。”
我这个气啊,现在我是砧板上的肉,只有认了。
女屠夫终于动手了,用钳子夹住钩柄,慢慢地拧了一圈。我了个去,疼死我了。然后慢慢地把鱼钩给拽了出来,带下了一小块肉。女屠夫把钳子上的鱼钩拿到灯下,看着那一小块肉,笑了。
我气得满嘴是血,也没法说话:“呜呜呜,止血馍(棉),止血馍(棉)。。。。。。”
“哦,给忘了,来,塞上。”女屠夫咯咯地笑着用镊子夹起一块酒精棉球,塞进我嘴里,被酒精一蛰,疼得我满头是汗。
女屠夫大概也觉得太过分了,咯咯地笑着给我又换了一块,又蛰!尼玛这是要整死我的节奏啊。
我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吓得女屠夫往后一靠,撞在放医疗器械的托盘上,叮铃咣啷的医疗器械掉了一地。
我也不确定这个女屠夫这样的做法是不是正常程序,还是今天夜班耽误她夫妻生活导致她心情郁闷,拿我开心,故意整我。
我嘴里有伤,也没法和她吵架,唉,认了吧,咋说人家也给把鱼钩取下来了,早知道这样,我在家就狠狠心,自己取了。都是一样的脏干,到这儿受这份罪。
我准备离开,这是女屠夫好整以暇地取下口罩,笑眯眯的对我说:“呦,这是新娘娶过门;媒人扔过墙啊,治好了你连句谢谢都没有?”
你丫就这文化素质?还新娘娶过门;媒人扔过墙?你会不会比喻啊?!我嘴不能说话,瞪眼睛瞪了女屠夫一眼。咦~,这货有点儿面熟啊?!
“一是(你是)?”我有点儿脸盲。
“不用叫姨,”女屠夫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