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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犯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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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时往少管所输送了一批还没回过神的青少年……
她觉得自己之所以落到这一步,都要归结于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没有背小学生行为规范,就算不背,她也实在不应该用那张纸扇同桌如花似玉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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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刚把监狱发的薄棉袄拉上,就听身后“咔——咔嚓”一声,她身手敏捷地一侧身,躲过一棵被风拦腰刮倒的半截树身。那树厚的地方看着有她大腿那么粗,在夹着沙土和花花草草的风里又被拖出去五六米远,才死不瞑目地躺尸在马路中间。
这么棵树横在路中间是很危险的,但林轻没有管这个闲事,她觉得能在今天开车出门的,必然要有非同常人的胆量、非同常人的技术、和对打折一点也不感兴趣的财力。
她十几岁的时候,和不少像她一样不学无术的二代们胡混过好些年。
那些年,那些年啊,若论放荡不羁,s市无人能及林轻。

  ☆、第四章

那些年的年轻人还是很体贴的,每每都等到夜深人静了才成帮结伙地去外面烧胎,在寂静的夜里划出一道道“刺啦刺啦”刺耳的弧线。
那时候林轻年纪还小,不到拿驾照的年纪。她爸什么事都惯着她,只这件事上还是稍微腼腆了一点,给她配了个死活不交车钥匙的司机。
二十多岁的公子哥们带她玩,一是看在李洛基的面子上,二是也不想得罪她这个比他们还不学无术的主儿。
每一次晚上出去,她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副驾驶上,身旁宏基大公子李洛基的长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袖口暗金的袖扣左右一动,就有一辆车被甩在身后。
夜风绕过挡风玻璃打在脸上,两旁的的灯光好像穿越时空一样急速后退。记不清那是多少年前了,有一辆他们的车从后面追上来,开车的人打个口哨,一脚油门还没踩到底,就听到“咣”的一声,是一只头盔先砸上他的后车灯,然后危险而又含蓄地凿在路上,引起身后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和骂声。
一般像他们这种开着跑车找刺激的人,是不会在耍酷的时候戴个头盔的,这就好像武功盖世的大侠不会在开打前戴上俩棉套袖。所有人里只有林轻每次都被李洛基扣个东西在脑袋上。用李大公子的话说,林轻咬人,要防着点。
这种在马路上乱扔丢垃圾的行为是很不道德且不容易的,这一手林轻练了很多次,直到练得右胳膊比左胳膊粗了两圈,才能在二百以上的车速下准确砸中对方后车灯。
好在十二点后这段高架上车不多,后面跟着的也大多都是他们的人,对林轻这一手早有准备,不然她都不知道已经造成多少人间惨剧妻离子散。
被砸的公子哥车速不减,从后视镜里看到林轻已经解了安全带,正扶着挡风玻璃站起来,极为叛逆的左长右短的头发被风吹成一面旗。十四五岁的女孩,胖嘟嘟的还有点婴儿肥,本应是干干净净的一张脸、偶尔对着示好的同班男孩脸红的年龄,她却单耳上和被缝纫机照顾过似的打了十来个耳钉,剃了睫毛的眼睛周围是厚重的烟熏,几乎把她半张脸都遮住了。
这样的林轻迎风对着比她大了好几岁的陈氏二公子,特别不腼腆地竖了竖并在一起的中指和食指。
严格来讲,陈衡算个富三代。他祖父靠船业起家。陈氏最红火的时候;灯光照亮了江边几里地的夜晚。
作为父母都留过学的富三代,陈二公子有点看不起林轻这种暴发户的女儿,尤其是林轻还小了他快一轮。他一侧头,只当没看到林轻的挑衅,脚上油门一踩,车子“蹭”地又蹿出去一个车身。留下林轻在后面扶着挡风玻璃直喊:“洛基哥哥!陈衡跑了!”
开车的李洛基无奈地单手又摸出个头盔给她,林轻当时还沉浸在被陈衡无视的愤怒中,只拍着挡风玻璃道:“我要陈衡的帽子!”
宏基的大公子右手收回来的时候顺手换挡,车子忽然一斜上了逆向道,从陈衡的右后方绕到了他的左侧,保持相同车速压了过来。
陈衡被这架势燎了一下,赶紧向右换线,换的时候却觉得脑袋上一凉,是林轻趁着两车相贴的时候,一弯腰将他头顶的帽子摘下来了。
她坐下后小人得志地把帽子调了大小扣在自己脑袋上,连一眼都不瞅陈衡。陈二公子难免被这个暴发户的女儿深深伤害。气愤之余他赌气地一打方向盘,朝着李洛基的ccxr横过去。
眼看着丢了帽子以后丧心病狂的陈衡就要撞过来了,林轻却没有害怕,只是扭头在风中压着帽子,用和李洛基八分相似的欠揍方式挑着嘴角:“啊,咆哮吧,陈衡!”
李洛基看了眼后视镜,一挑眉,就听车底下一阵刺耳的刺啦声,轮胎的焦糊味瞬间充斥在空气中,还没等陈衡反应过来,ccxr已经一个u转到了对面的道上,留下一地噼啪的火花。
一般来说,烧胎的方式主要有两种,一种是直线加速烧胎,一种是漂移烧胎。等大家反应过来,李大公子把这两项都演完了,啥也没给陈二公子留下。
陈衡被抢了帽子和风头,无奈一笑,一个漂移拐下了高架,又是一股浓烟。
后面跟着的车闻到这个味,也都激动起来,一时间各显神通,直闹得附近孩子哭狼狗叫的。
陈衡开到说好的集合地点的时候,林轻正戴着他的帽子喝水。
她面前停了一溜骚包的跑车,车子前头男男女女正抽烟的抽烟、闲聊的闲聊。过了一会儿,一声不满的抱怨从人堆里响起:“刘宗!现在这么晚了!外面又这么乱!你让我自己打车回去!你就不怕我被人□□了?!”
陈衡熄了火,下车看去,却见说话的是仁惠制药的刘宗带来的女伴。这女的他在夜店见过几次,长腿大胸锥子脸,场子里人称鸟姐。
鸟姐打扮得很时尚,本名也很时尚——于二晴。时尚的鸟姐对这个时尚的大名恨之入骨,谁叫咬谁。而她之所以被叫鸟姐,一是因为唱得一嗓子好外文歌,一是因为鸟姐一般人不鸟,颇有几分公主病。
公主病这东西,放在林轻这样的富家女身上不算事,但是长在鸟姐这颗混场子的脑袋上,就不免有点罕见。估计也正是因为罕见,让刘公子对鸟姐上了心。
要说这鸟姐也是认识刘宗不久,还没来得及学会在公共场所喧哗是不好且危险的,尤其是在林轻在场的情况下。
此刻个子还没踩着高跟鞋的鸟姐高的刘宗有点左右为难:“小晴,你看,你说你晕车了不舒服,我才说让你先走。这大家都在呢,我走了不是扫兴吗?小晴,你给我点面子,回去咱们。。。。。。”
鸟姐的正彪在状态,她从包里摸出个小镜子摔在刘宗脸上,指着自己浓妆艳抹的脸说:“刘宗!你看看你长什么样!再看看我长什么样!你当全世界人都长你那个样儿?出门倒贴都没人要?我一个姑娘家家的,你还真放心我顶着这张脸去打车?!!”
她这么一闹,大家都愣了。今晚也有人带了女伴,但那种姑娘对金主都是百依百顺,谁也没见过鸟姐这么不畏强权的。
刘宗从小就怂,今晚月黑风高,他照旧很怂,被鸟姐骂得已经快要泪如雨下,只能妥协:“别。。。。。。别闹了,我送。。。。。。送。。。。。。”
一个“你”字还没说出来,面前风一过,林轻已经走到鸟姐面前,一扬手,半瓶水爽快浇了鸟姐一脸。
鸟姐愣了,刘宗愣了,陈衡也愣了。这时却见林轻抓起鸟姐脖子上长度够吊死个人的丝巾,在她脸上胡乱一抹,直到到妆花得不像样了,才问边上一个人的女伴要了瓶卸妆油:“要是还觉得不安全,就把妆卸了,谁看着你那张脸还劫你我给谁送锦旗去。刘怂,给她叫车。”
两秒以后,大家都闷笑出声来,鸟姐愣在那里有点当机。
刘宗没说话,却听林轻一边擦手一边对车里笑嘻嘻道:“洛基哥哥,听说你们兰台来了一批新人,你快给刘怂介绍几个,看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儿,真是给兄弟几个丢脸。”
宏基这几年地产做得不错,闲得没事的时候把手伸到了好几个领域,其中就包括曾经的全国第一大演艺公司兰台。而接手兰台的,刚好是s市花花公子第一人——宏基大公子李洛基。
李洛基从车里下来,银灰拼亮紫的衬衫,长腿配马靴,长而窄的脸上是狭长的眼睛和细长而高的鼻梁,一张嘴尤其薄尤其小,右耳一枚紫晶耳钉,倒是和雷神里的洛基画风十分相近。
如果李洛基一米七,他这副打扮这副长相绝对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gay。可是李洛基一米九,一米九和一米七的差别在于,面对一米九的李洛基,人家至少会觉得他是个不容被忽视的gay。
他看了眼歇斯底里的鸟姐,嘴角不怀好意地抽了抽,尤其长的手指从衬衫口袋里夹出一张印网址的卡片扔给刘宗,清了清喉咙说:“看上哪个,带我名片去兰台领人。”
听到这句话以后,鸟姐不闹了,她清楚地认识到,她闹大发了。
这边一向怂的刘宗拿着卡片又有点怂,为难地看向鸟姐:“小晴,这……这不是我要的……”
鸟姐看着刘宗下意识地把网址收进兜里,不由自主就想起那句话: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
还没回过神来,听到老好人陈衡在招呼大家去吃宵夜。刘宗正犹犹豫豫地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儿。
鸟姐虽然在刘宗面前拽,也不是拽到世界尽头不回头。场子里混多了,再蠢也会看几分眼色。几乎是一瞬间,鸟姐想起前半年圈子里传过的一件事,说是一个刚红起来的冯姓小明星,因为得罪了宏基大公子,被封杀得连个酒吧驻唱的工作都找不着,最后只能去小学当体育老师……
于二晴被一瓶水泼醒了,很快就想明白其中关键。索性倒了点卸妆油把脸弄干净,也不管还心虚的刘宗,三步并做两步,追到陈衡车边,抢在张紫婷前头利落帮林轻拉开车门。
很多年后,鸟姐还在庆幸,还好自己当年机智拉了这个车门。

  ☆、第五章

林轻没抬头,张紫婷绵里藏刀地瞪了鸟姐一眼,拉了车门坐到后排。
李洛基的车里只能装下他和林轻,因为张紫婷来了;她们上的是陈衡的车。陈衡刚要发动车子,听到后车门一响,鸟姐已经自觉挤了上来。
林轻对着镜子一皱眉,张紫婷立马蛔虫一样细声细气说:“于小姐上错车了。”
于二晴在心里把张紫婷咬死了几个轮回,面上还得一副不在意,往椅背上一靠,抱胸哼哼:“婷婷啊,这几天家里油条卖得不好吗?”
所谓战争,大多是从你一句我一句开始。张紫婷正要开战,鸟姐却已经缴械投降了。
林轻的为人鸟姐怎么会没听说过?于二晴此人看着谁的面子都不给,其实把人拿捏得很准。她今天敢这么对刘宗,也是知道刘宗就吃这口。这几天刘宗把她捧得得意忘形了,竟让她忘了刘宗这圈人都不是吃素的,尤其是眼前这位林小姐。
于二晴知道,如果她今天下了这个车,明天她就是第二个冯淼。她于二晴从西北出来;比她姐姐于大晴和妹妹于小晴都有本事;好不容易混出点名堂;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去当体育老师;什么老师都不行。
开车门的时候已经把这事里里外外都想清楚了,据说几个月前冯淼是敬过茶道过歉的;当时还真挤出几滴眼泪。结果那十五六岁的大小姐茶都接了;冯淼松口气的工夫下意识“嘁”了一声;一碗茶就劈头盖脸浇脑袋上了。
冯淼眼泪还没收回去;林大小姐已经站起来擦了擦手;把餐巾往椅子上一丢,学着冯淼的样子“嘁”了一声:“虚情假意;没意思。”
当天下午;冯淼刚把妆补上;原本签的洗面奶广告那边就来消息了;说兰台最近捧的玉女演员丁巾巾改主意把片接了;自然也就没冯淼什么事了。
自此之后二线演员冯淼一路落到了二十线;直到迫不得已去小学当了个体育老师;这才不到半年工夫;整个人晒脱了一层皮;别说洗面奶广告,连洗衣粉广告都没戏了。
于二晴其实也想过哭着认错;但一是她实在哭不出来,二是估计林大小姐不会喜欢冯淼那种哭哭啼啼的画风。于是她索性孤注一掷;上来就来个本色出演。
见林轻没说话;于二晴直接奔着奥斯卡小金人去了:“林轻啊;鸟姐性子直不会说话;刚才是我不懂事;这么大岁数没个脸皮;你别和姐计较。下次想去哪和姐说;鸟姐我肯定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给你安排舒服了。”
于二晴觉得自己这几句话说得特别诚恳;特别不要脸;特别豁得出去,特别催人泪下。
一般人就算不感动;至少也恶心得不会再和自己耗了。
刚想到这;面前一黑;迎面飞过来二百块钱;正好甩在她脚边。林大小姐的声音幽幽传来:“我现在想吃夜香花炒鸡蛋。这是打车钱;鸟姐先去安排吧;一小时后把地址给我。”
鸡蛋她懂,但夜香花是个什么鬼?西北来的鸟姐这么想着;还是在张紫婷幸灾乐祸的目光下弯腰捡起钱;推了车门拍着大胸说:“这点小事哪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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