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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叶少离还是有些惧白玉堂的,而且他现在比较混乱,一时想不明白怎么办才好,就听天天说:“你快走啊,他脾气不好,待会儿上来肯定先宰了你。”
“我……”叶少离有些犹豫。
“你先回去,查一下该查的人,再自己想想明白,有了计划我们再商量……”边说,天天边推他走,“快快快!”
“好,我查清楚了给你消息!”叶少离转身快步离去,来的时候,他脑子里是要好好教训天天,走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尸逐转世……
待叶少离走远了,白玉堂也从树上飞身落到了天天身边。那几个影卫都抱着树哈哈大笑,憋得肠子都疼了。
“厉害吧?”天天得意地抬头问白玉堂,“这回可真是有好戏看了。”
“你也不算骗他,是他自己利欲熏心而已。”白玉堂伸手摸摸天天的脑袋,道:“不过,要是说西夏回纥是虎,那这叶少离就是狼了,一丘之貉。”
“别那么严肃么。”天天圈住他胳膊往回走,“先让他们折腾去吧,我们看戏,这案子我看也快了解了,就差最后一层窗户纸在英雄大会那天捅破了,到时我们趁机劫走圣母令,就不用再理会他们了。”
回到别馆时,赵普和公孙还都没睡,正等着两人。
公孙见天天平安回来了,也松了口气,四人复又坐下,研究接下来的计划。
“你们留在这里不便。”白玉堂对赵普道,“时间紧迫,圣母令的事情我们来想办法,你们先去万琴山庄。”
“我也这么想。”赵普点点头,道:“把赭影和紫影留下帮你们,我和公孙先去万琴山庄,想办法把凤凰琴弄到手,到时候我们再会合。”
商量已毕,各自回房休息,次日一大早,赵普和公孙先离开。临行前,公孙趁谁都没注意的时候,给了天天几包药丸,小声道:“这些是最近做的,有应 急的也有防身的,你留在身边,等哪天遇到危险的时候用。”
天天那个感动啊,摸遍了自己全身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给公孙做谢礼的,一脸遗憾地搂住公孙蹭啊蹭:“公孙啊,我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给你邮几本医用大百科全书来,一千年后医学发达得不得了啊不得了~~”两人难分难舍,最后还是被黑着脸的白玉堂和赵普一人一边掰开,拖走。
等送走了公孙等,天天要白玉堂把圣母令的样子画出来,随后就拿着图纸,拉白玉堂上街找铁匠铺子,做了一快一模一样的圣母令。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两天后的英雄大会了,当晚,天天收到了一封信,拆开一看,是叶少离写来的。看完信,天天满意地对白玉堂说:“还真别说,这个叶少离干事情挺麻利的。”
白玉堂低头不语,天天看了看他神色严肃,笑问“你是不是想去找陈岚?”
沉默了一会儿,白玉堂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我不明白。”
“我们一起去吧。”天天拽拽他袖子说,“我也有问题要问他。”
千佛洞奇案 33 端倪
两人赶往陈岚的住处,却被告知陈岚已经失踪了好几天了。白玉堂听后微一皱眉,带天天假意离开,半道又折反了回去,悄悄潜入了陈岚的别院,把书房里的陈岚,堵了个措手不及。
刚一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影,陈岚吓得一蹦,待看清是白玉堂后,又长长出了口气,道:“是你啊……吓死我了。”
天天歪着脑袋想了想,问:“你以为是谁?把你吓成这样?”
“呃……”陈岚脸上有些尴尬,没说话,笑笑道:“你俩怎么来了,进来坐。”边说,边往房里让。
白玉堂举步往里走,却见景天站在门口不进去,只是直直盯着陈岚看着:“你怕穿白衣的人,不是小白那是谁,谁想要你的命?”
陈岚站在门里,有些沮丧,白玉堂听到景天的话也停住了脚步,抬头看着陈岚,蹙眉,冷冷问:“齐岳?”
“呵呵……”陈岚干笑两声,摊摊手道:“我被他撵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不刚脱身回来躲一会儿。”
“齐岳为什么要追杀你?”景天不依不饶,走上几步,“你干什么了?”
“我……”陈岚挠挠头,张张嘴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沉默。
“你给他吃的药是不是?”天天冷下脸盯着陈岚,“吃了药他才会那样不正常!”
良久,陈岚点点头,刚想说话,不料景天抬手就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
陈岚被打得有些发懵,咬牙喘了半天,看看天天又看看白玉堂,点点头:“打的好……”说完,转身进了书房,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天天打完人气也消了些,就站在门口对白玉堂说:“我要问的问完了,我在这里等你。”
白玉堂看了看他,伸手摸摸他头,凑到他耳边问:“手疼不疼?”
天天脸上泛红,瞪了白玉堂一眼,就见他微微一笑:“何必亲自动手,想揍人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说话声音虽然不高,但房里的陈岚还是听得清清楚楚,铁青着脸端起杯子灌凉茶。
白玉堂说完话,对着墙外招了招手,一直跟随着两人的赭影和紫影迅速出现在了天天的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走进屋里,白玉堂在陈岚对面坐下,看着他不语。
陈岚抬起头,摸摸红了半边的脸,道:“手劲还不小,你也不赖,有了情人连兄弟都不管了。”
“兄弟?”白玉堂冷笑了一声,“你有把我当兄弟?”
“……各为其主……”陈岚略一沉默,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所以说该打么。”
“各为其主,什么意思?”白玉堂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不是向来自诩闲云野鹤的么,什么时候有了主子了?”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不是汉人的。”陈岚淡淡道。
白玉堂有几分吃惊,盯着陈岚看了一会儿,问:“莫非你是匈奴人的后裔?也是四大家族的后人……难怪胸前有纹身”
“嘿嘿。”陈岚呵呵笑着凑到白玉堂跟前,“记性真好,小时候见过我光着的样子,一直到现在还记得……”话还没说完,就听门口的天天咳嗽了一声,两人同时转头望过去,就见天天一脸怒气地瞪了陈岚一眼,扬扬手。陈岚摸摸自己半边红肿的腮帮子,乖乖退了回去。
随后,天天又瞪了白玉堂一眼——你敢白杏出墙?!他调戏你你不会抽他啊!
白玉堂哭笑不得,转回头继续问陈岚:“元骆青死了么?”
陈岚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我不能说。”
“也就是说没死了。”天天插嘴。见陈岚不做声,白玉堂又问:“那么,孙胜呢?”
陈岚叹口气,又摇摇头:“不能说。”
“这么说也死了。”天天接着插嘴,“那就是说圣母令真的在元骆青的手上,不对,确切的说是回纥的皇族。”
白玉堂点头,转身往回走,就听陈岚说:“我只答应他做三件事……尽完力,就恢复自由了。”
天天微微一愣,脑中灵光一闪,随即对陈岚说了声:“你保重吧。”说完,拉着白玉堂快步往外走。
“你慌什么?”白玉堂不解地看拉他出门的天天。
“你俩都过来!”天天把他拉进一出小巷子,对赭影和紫影招招手,众人聚到了一起,天天问:“你们有没有感觉自己哪里不舒服,或者不对劲?”
其他的三人一愣,白玉堂微微皱眉,看着景天:“你说什么不舒服?”
天天想了想,道:“你们觉不觉得陈岚最后一句话讲得有些古怪。”
“古怪?”紫影一愣,“他说答应做三件事,做完了就自由了。”
“他说的是尽完力,就自由了。”白玉堂自言自语地道:“为什么说尽完力呢……”
“不是尽完……”天天抬头,“是今晚!他说的是今晚。”
其他三人都是一愣,白玉堂轻轻道了一声不好……说着,伸手揭开袖子,就见手腕子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红点。
赭影和紫影也揭开自己的衣袖一看——都有,唯独天天没有。
“这怎么回事?”天天不解。
“着了他的道了。”紫影咬牙道:“这叫赤留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中了这种毒之后,只要一天之内不用内力,毒性就会自己退掉,但要是一天之内动了内力,就会受很重的内伤……
“那你们是怎么中毒的?我为什么没事?”天天摸摸头——赤留香,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
“这药对没有内力的人不起作用。”白玉堂回答道,“陈岚善于用毒……一般人都是用香炉来点,看到香炉我们会有防备。所以他应该是用在自己身上,然后用内力催发……”正说着,他突然皱眉,道:“有人来了。”
赭影点头:“看来是追兵……”
“你俩带着他先走。”白玉堂把天天推给赭影和紫影,刚想转身却被天天一把揪住,“你想干嘛?”
白玉堂伸手摸摸他脸:“我不会有事,乖乖跟他俩走。”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天天一着急,反而急中生智,想起了救命的东西。他边说边伸手从挂在腰间的锦袋里取出几包东西,翻找着,嘴里嘀嘀咕咕道:“赤留香……赤留香,我记得看到过……啊!”惊呼一声,从其中抽出一包来,就见纸包上写着几个字——解药,赤留香。
白玉堂和两个影卫都愣住了,看着天天手里的纸包发呆,良久,白玉堂才问:“这……哪儿来的?”
“公孙临走时给的,还有好些其他的呢,毒药解药迷药都有!”天天得意地晃啊晃,“我就说有些眼熟么。”边说,边拆开纸包,见里面有十来颗药,赶紧拿出来分给三人。
服下药丸后,众人手腕上的红印立刻就消失了,赭影笑着看景天:“你可真是个福将!”
紫影也点头:“话说回来,王妃真是有远见!”
“王妃……”天天和白玉堂听到紫影的称呼,联想到公孙听到这个称呼时的反应,就觉全身发冷。
白玉堂微一沉吟道:“你俩带着他先回去。”
“为什么?”天天着急,“不是吃了解药了么……”
“这叫将计就计!”赭影对天天眨眨眼,“中了赤留香的人要一天之后才会内力反噬,他们的目的不是今天要我们的命,而是要我们后天去不了英雄大会。”说完,和紫影一边一个架起天天,纵身上了房顶,向别馆跑去。
等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白玉堂才独自走到空荡荡的街道中间,这时,远处赶来了一队人马,都是夜行衣,黑巾蒙面,为首的,也是一个黑衣人。
在离白玉堂几步远的地方,为首的黑衣人一抬手,众人停住。
上下打量了白玉堂一下,又见周围没有天天的踪影,黑衣人笑了起来:“看来五爷已经知道自己中毒了。”
白玉堂点点头,不语。
“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五爷出现在后天的英雄大会上。”黑衣人对手下们使了个眼色,众人立刻分开,将白玉堂包围……
“就算出现了,也最好能把您的破坏力减小一些!”说完,对手下一摆手,简简单单吩咐了一句:“上!”
………………
天天被两个影卫拖回别馆后就踹开门气呼呼进了房间,又把房门锁上,坐在床上生闷气。
“怎么了?”听到动静出来的蒋平问赭影,“怎么生气了?老五呢?”
紫影耸耸肩,道:“打情骂俏培养感情呢。”说完,拉着赭影道:“走走走,我们去别处,看着酸溜溜的,倒牙!”
众人都散去,没多久,白玉堂回来了。
走到房门前推了推,发现门是锁着的,就伸手弹了一下门。
门里没动静,白玉堂又轻轻叩了几下。
天天在房里生闷气,就是不去开门,敲门声响了两下,就听白玉堂低低的声音传来:“睡着了么?”随后,响起了他离开的脚步声。
天天这气,那根木头,亮着灯怎么可能睡得着?!
随后,门外真的就没动静了,天天蹦起来冲过去一把拉开门,探出头去一看,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白玉堂的影子,愤愤然关上门,天天生气,嘴里嘀嘀咕咕:“笨死了,装什么酷!”
正骂得起劲,就听身后传来了低低的笑声。
天天惊得一个激灵,回过头,就见白玉堂正坐在桌边,给自己倒茶。
“你怎么进来的?”天天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你开门让我进来的。”白玉堂指指天天身后的门。
景天脸红,不去理他,走到桌边坐下,和白玉堂面对面,瞪眼。
白玉堂突然想到第一次和天天见面的时候,也是这样子,面对面坐着,一转眼已经半年了。正在回忆,就见天天抬手一拍桌子,道:“白玉堂,我要和你谈谈,man to man!!
白玉堂失笑:“什么门吐门?”
“男人对男人!”天天蹦起来,道:“以后不准那样!”
“哪样?”白玉堂见他炸了毛。明知故问。
“你刚才那样,把我一把推给别人了。”天天怒气冲冲的。
白玉堂微微一笑,站起来,走到床边解开包袱,拿出一瓶子药来,放到天天的面前。
“这什么啊?”天天打开药瓶把药丸倒出来一看,就见是和刚才纸包里一模一样的药,有些傻眼。
“我身边大部分毒药的解药都有。”白玉堂走到他身边,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公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