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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上三竿体内气息才变得顺畅开来,身体的疲倦也是一扫而空!
“现在,我们进行力量训练,手持铁棒,进行深蹲,先一百个。”疯汉子指了一根一百五十斤的铁棒,玄魁当真是不知道这疯汉子从哪里搞来的这么一根粗壮的铁棒。莫非打劫了青石镇的老铁匠?
“哼!”
玄魁双臂一用力,一口气将铁棒举到胸口处,还嘻嘻一笑道:“很轻松嘛。”
“做完一百个再说。”疯汉子冷漠道。
当即玄魁开始深蹲了起来,一开始轻松的很,不就是笔直站起,再蹲下么?可是接连做了三十个以后,玄魁就感到双腿发酸了,再坚持十个,脚底板一下就肌肉抽筋了。
一百个?
才四十个玄魁就难受了。
“呼!”深呼吸一口气,稍微停歇霎那,脚板的肌肉恢复了下来,玄魁再次继续深蹲,可是越到后面越是痛苦,玄魁眼中闪烁着狠光,不断咬牙坚持着。
一口气坚持到七十个,玄魁甚至于感到腿部再也站不起来了。
“喝!”
猛然一声低喝,腰板一用力,竟然硬是站了起来,玄魁眼中竟然有着一丝光芒在燃烧,那是兴奋的光芒。
“喝!”
又是一声大喝,玄魁再次站了起来。
一次次大喝,一次次努力挤出腿部深藏的每一分力量,腿部渐渐发热,一股股力量从肌肉深处涌现出来,就这么的,几乎奇迹的,随着玄魁最后一声大喝,他竟然完成了第一百个深蹲!
玄魁虽然腿部虚浮,仿佛时刻要倒下,可是他眼中有的却是兴奋与燃烧的疯狂。
一旁的疯汉子暗中点头。
“现在进行指力训练。”疯汉子依旧表情冷峻,根本不给玄魁丝毫休息时间,直接命令道。这疯汉子其实训练计划也是设计好的,此刻玄魁最累的是腿部,手上却还没有到极限,疯汉子便进行指力训练。
“指力怎么训练啊?”玄魁虽然腿部都用不上力气,可是依旧对着疯汉子笑嘻嘻问道。
玄魁越来越喜欢那种超越极限的美妙感觉,在超越极限的霎那,他感受了一种生命的激情,对,就是激情,激情的燃烧,极限的疯狂。那种感觉很美妙。
“指力,最好的办法是倒立单手练一指禅,不过你现在指力还太弱,先按照铁砂掌的办法连锻炼,这是天蚕丝套,你先带上,锻炼指力千万别破坏了手上肌肉皮肤。”疯汉子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天蚕丝套扔给了玄魁。
玄魁顿时喜滋滋地接过天蚕丝套带在手上。
“这是沙滩白沙,你双手用全力去铲,不停地铲,待我叫停你才可以停下。”疯汉子指着旁边不远处一铁锅中的白沙说道。
“是。”
玄魁反而将这训练当成了游戏,不过腿的确是酸痛的厉害,忍着剧痛,咬牙才走到十米外的铁锅旁,玄魁带着天蚕丝套,便不停地铲下去,每一铲都是努力到底。
“啊!”
玄魁嘴中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虽然有天蚕丝套能够保护手指,可是天蚕丝套仅仅让沙子碰触不到手指而已,可是单手铲下去,那作用力可是实实作用在手上。
那极速的铲,白沙所带来的力量让玄魁的手指渐渐疼痛的要命。玄魁情不自禁的偷偷降低铲的深度,原本铲倒底部,可是现在铲到一般就伸出来,这样就轻松多了。
“铲到底,不要偷懒。”疯汉子冷漠道。
玄魁心中一突,只能咬牙再次咬牙坚持下去。
……
锻炼也已经半年了,每日的锻炼,加上每日饭量激增,让玄魁身体比过去壮上了许多。
“小二哥!我来啦!”
此乃玄魁标志,人未到而音先至。
小二哥一见玄魁从镇外奔来,向其招手叫道:“玄魁,你来啦!进来坐坐,我沏壶热茶给你。”
茶摊小二哥,年约二十余相貌平平。憨厚老实,乐天知命,且是唯一一个给玄魁整治过却不记仇的人,玄魁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戏弄了小二哥几回,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招待他,便失去了兴致。
玄魁鼻孔喘出两道白气,依然衣衫单薄,一点不畏惧寒冬,他笑道:“小二哥,不必了,我是来找二楞子的,他在不在?”
二楞子,亦是孤儿,流落青石镇,小二见其甚是可怜,将其收容,他只十二岁,不能自立,平时替小二打打杂赚点零头。小二对他也算不错,不仅让他到私塾读书习字,还当他亲弟弟般照顾。
虽然他平时戏弄的最多的就是二愣子,但玄魁其实天生具有一副悲天悯人之心肠,所以有什么事都要先找二愣子。这不觉得自己学有所成,过来找二愣子显摆显摆。
小二笑道:“玄魁,二愣子他和大牛他们在私塾念书呢,你到那里就可以找到他。”
玄魁道:“那我先去找二楞子,回头再来。”
青石镇的私塾,三长间的小花厅,本是先生魏夫子的居所。
第一进台门斗的西边,穿过天井,有一小方竹园,竹园的北边厢房即是魏夫子授业的地方。
自从上次在魏夫子的书桌上放了一次水蛇,而被全镇的街坊邻居‘追杀’了几条街之后,他就深深的感到知识的力量是无穷的,玄魁自然不敢再作弄魏夫子,只能乖乖的站在门外,听里面的朗读之声。
终于,下课了。魏夫子首先走了出来,魏夫子是个一个白面中年人,颌下留着三绺短须,如果混到头发花白的时候,这三绺短须也就能长到齐胸长了。
见到门外三尺处的玄魁,还以为魏夫子见了他多少会说两句话,谁知道他眼皮子都没抬,只是挥挥手,就不再理会玄魁了。
看来玄魁侮辱斯文的事情魏夫子还是记着的。
“二楞子,二楞子!我来啦!”玄魁已嚷嚷走过来。
二愣子先是一惊,紧接着便逃回厢房去,这不是玄魁嘛!不会又来找自己的麻烦吧?###第5章 我想学剑
天色已近黄昏,寒风轻吹,冰凉意已上心头,斜阳残挂,更映出小镇古凄清。突地…“得啦得啦………”一阵急促马蹄声已传遍小镇。
镇东一匹黑马已往街道狂奔而来,其势之快有如电掣风驰,流星追月,快得令人窒忌。
此马一看即知是黑龙驹,长得俊逸非凡。
马上依稀可见是位黑衣姑娘、黑色劲装、长靴、扎有两条辫子,手执黑马鞭,除肤色外,全身尽黑,配上黑龙驹,给人有一种威严而泼辣之感觉。但人却很美。
一入街道,黑衣姑娘像是有意逞威风叱叫一声,马鞭直抽黑龙驹“嘶……”黑龙驹似能体会人意狂加劲道,电也似的狂奔小镇,也不管街道行人是否避得开。
“呀!二愣子。”玄魁跟二愣子正好走在街道上,此刻那黑龙驹飞奔而来,玄魁修炼上古练体术已达第五重天,即便被这宝马踩上亦是无妨,但二愣子可是一个普通少年。
平常镇上那有这种冒失的骑土,何况又是在冬天,等到二愣子已感觉到马匹往自己奔来,想避已是不及,眼看他就要被黑龙驹踩到了!
“啊”玄魁大吼一声双目尽赤,腾身往前冲去直扑二愣子,其势如虹,有若一道青云,令人无法看清。
“砰!”玄魁已将二愣子往前推开,自身因冲力已竭“啪”摔在地上跌了一身泥,就在电光石火之中黑龙驹已“呼…”一声,划过玄魁背上,只差一点就踩到玄魁身上。
玄魁一看二愣子已脱险,而自己虽然摔了一身泥却安然无恙,很自满的笑着:“不错,这样都没事,嘻嘻…”谁知道笑声还没笑到一半,背后黑影一闪“啪”。
一声,玄魁已挨了一鞭,“哇”身形往前滚去,一个“懒驴打滚”摸着背后,已站了起来,身形未稳只见那黑灰姑娘一脸愤怒的又追上来,马鞭一扬直往玄魁身上抽。
“靠!”玄魁大叫一声双手抄往马鞭:“臭丫头,我没找你就算你好运了,你竟敢偷打我,妈的,你以为我好欺负,哟呸!”话音未落黑衣姑娘已打一支袖箭直取玄魁胸口“死男人谁叫你挡道。”语音虽美但却泼辣异常。
玄魁大惊往左闪避开短箭,随手拍出一掌这次他不是打人而是打马头,他想打人不如打马,存心想让黑衣姑娘跌个“狗吃屎”。
“嘶……”黑龙驹头部一阵剧痛人立起来,犹踢前腿,“啊!”黑衣姑娘惊慌叫着,但她技术了得并没有因此而被摔下来,叱喝一声马鞭又往玄魁头上罩走。
“来得好!”玄魁怒吼一声身形微晃数下反手一抄,已抄住马鞭叫道:“骑马也不长眼睛撞了人还敢打人,什么东西!”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挡我黑龙驹的去路。”
“什么黑龙驹白龙驹?等一下我通通拿去涮马肉,连你也一起涮了。哦!好痛呀!”他背后鞭伤又起了一阵剧痛,忍不住伸手去摸伤口。
“你敢动我“火云谷”一下,我爹不会放过你的。”语气之间充满任性与乖张。
这时街道上已围了许多人在看热闹。
黑衣姑娘更是见人潮已多,更是嚣张,双腿一挟,又纵马向玄魁踩去。
玄魁轻身微闪,已潇洒避开,“什么玩意,管你火云还是黑云,骑马也不长眼睛,想撞死我的朋友,要是撞到二愣子了,我管你火云谷还是黑云谷,统统烧咯。”
“你敢侮辱“火云谷”,你不要活了!”左手一扬,她又打出一支袖箭直取玄魁左眼,“好狠的女人!”玄魁轻轻用手指一弹,轻易将袖箭弹开。
“找死!”原本玄魁见她是女流之辈,倒也没动真格,没想到这黑衣女子居然如此霸道,心中微恼,翻身拍出几掌,黑夜姑娘没想到玄魁身手如此了得,自己想闪避都力不从心,不由得脸色变了数变。
仓皇失措,又是惊慌,又是愤怒,突然她娇叱一声故意纵马踩向玄魁,一支袖箭已射向站在旁边的二愣子,来个“擒贼擒王”。
玄魁那想到这恶毒的女人会来这一招,情急之下“咻!”放弃攻击黑衣女子,击飞那袖箭,黑衣姑娘一见玄魁背后空门大露甚是得意冷笑一声,“喝”五支袖筋已取向玄魁背部“看你这次往那里逃。”
“哇呜!”玄魁觉得背后已有五缕劲风袭来,可恨自己悬在半空中无法变换身形,虽然身法巧妙,但肩头仍中了一箭。
左肩已被一支袖箭射中,人也摔了下来,一见血玄魁已恼火,“妈的!”大喝一声,不退反进直冲黑衣姑娘,其势之猛有若负伤老虎,锐不可当。
黑衣姑娘一见这小子受了伤还如此霸道,心中一寒也不敢再战,一调头,“喝!”纵马逃开,往镇西窜去。
“逃,看你往那逃!哼。”只不过玄魁刚想追上去,却又退了回来,他觉得还是先看看二愣子受伤了没有。
玄魁走到二愣子身旁替他检查一下:“二愣子怎么样?那里不舒服?”
二愣子:“没有,只是屁股有点痛。”
玄魁笑了笑:“没关系,只要没受伤就好,改天我把那女的抓来,让你踢她几下屁股,越重越好!你回去吧!天色有点暗,别让小二哥担心了。”
二愣子惊讶的望着玄魁,这还是他认识的玄魁吗?怎么忽然间觉得他跟以前大不一样呢?
新的一天训练又开始了……
此刻玄魁手臂和腿上绑缚有小小的铁块……
一瀑布。从极高之处俯冲而下的瀑布,那巨大的冲击力砸在岩石之上,发出滔天的轰隆声。
玄魁站在瀑布中央处,越是朝中央,水流冲击力就越来越大,
经历过半年的深蹲训练,此刻玄魁的腿部肌肉已经比过去不知道强了多少。
出拳!收拳!
出腿!收腿!
玄魁在水中极速地出拳踢腿,每一次玄魁都爆发出最强力量,让自己的速度达到最快,玄魁马步一扎,在水中也不晃荡,这也是马步修炼许久才有的功力。
水流滚滚,有其特有的轨迹,玄魁每一次都让自己的拳头腿脚速度更加快,很是自然的开始拳头或者腿部轨迹开始变化。出拳应该是什么轨迹呢?
直线?
曲线?
都不对!凡事不可绝对,直线曲线相互糅合,一切都是为了让出拳更快,力量更大,受到的阻力更加小,一切追求的更强的力量,更快的速度,玄魁不停地攻击着。
身体达到了极限,玄魁便盘膝坐在瀑布之下,运转起上古练体术。聚气,冲击,聚气,冲击!
玄魁在半年中坚持不懈的努力着,但是这上古练体术真正能练到大成的屈指可数,玄魁再一次冲击十二正经中的第六道经脉失败。“醒我五重天的修为!”
青石镇,十里处一个小峡谷,一处断崖。断崖下一阵阵风啸,仿佛哀嚎一般,让人心悸。
断崖下举目茫茫,飘荡著如灰纱一般的薄雾,加上又是黑夜,当真是阴森的很。
疯汉子静静的,虔诚的跪在断崖边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