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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彬小声道:“是司徒哥哥,他还活着,不知道他现在长成什么样了,还记不记得我呢?”
“小姐在说什么呢?”梅儿问。
“没什么,我去练剑。”白彬面带微笑地小跑出房间。
白彬练剑不一会,白云堂走了过来,笑道:“彬儿,这么勤快,清晨就出来练剑。”
“嗯,哥,你就别取笑我啦,有什么事吗?”
“哦,”白云堂正色道,“爹在正厅宴请客人,要你到正厅会客。”
“知道了,哥,”白彬道,“我一会儿就去。”
白云堂传完话却并不立即离开,只一笑道:“彬儿,你不想知道那位客人是谁吗?”
白彬低下头微露害羞之色,道:“哥,我知道他是谁。”
“噢?消息这么灵通?”白云堂脸挂笑意,道,“你知道就行,那我去了。”
“好。”
接着白云堂有又去找司徒不凡,司徒不凡练完剑已回到房间,白云堂上前敲门,“司徒兄在吗?”
“在,请进。”
推门进入,见司徒不凡正钻研《伏魔刀普》。遂道:“司徒兄如此专注武学,云堂不及呀!”
司徒不凡放下手中刀谱,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白兄客气啦,十年时间,在下已经习惯了,每有闲暇时间,在下都会加以利用,武学是无止境的,人生有限,想必很难达到极高的境界。”语风一转,道,“白兄此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我爹请司徒兄到正厅用膳。”
“有劳白兄,在下马上就到。”
于是白昆、白云堂、白彬、司徒不凡都一一朝正厅走来,白家父子现行入内,在正厅门口,白彬与司徒不凡正面相遇,一左一右相互打量着对方。
白彬心下想到:他难道就是司徒山庄的少庄主司徒不凡吗?十年不见,司徒哥哥竟变得如此英俊潇洒,不知他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彬儿妹妹呢?
她真的很想大喊出声,“司徒哥哥”,然后拉着她的手,跑到集镇街道上去,穿过集镇,再到苏龙河邦远桥上去吹着清新的河风,看着脚下下汹涌澎湃的流水,听着水流发出隆隆的声音,也静静听着司徒哥哥给他讲冷笑话,然后像鲜花般笑开,让他的大哥白云堂一个人四处去找她。可她现在是个大家闺秀了,不再是十年前那个性情野蛮的小姑娘,必须懂得约束自己,况且这个司徒哥哥还不一定记得她,说不定他把什么都忘光了,看他见到自己一点喜悦都没有。漫长的十年岁月,人变了,心也变了。
司徒不凡看着白彬,面上虽无喜悦,但心里却是十分开心的。暗道:这应该就是白庄主的女儿白彬吧?十年不见,彬儿妹妹仪态大方,已是大家闺秀了,不知她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司徒哥哥呢?
两人一起走进,四人遂各自入座,白昆坐于上方太师椅上,司徒不凡坐于其左下方,白云堂、白彬坐于右下方。
刚坐下便有人端来茶,分送到四人身旁。
白昆端起茶轻抿一口,道:“司徒贤侄,昨夜可曾休息好?”
“有劳伯父挂心,昨夜休息甚好。”
白昆点点头,道:“嗯。对,这便是小女白彬。”
然后指着司徒不凡道:“彬儿,这是司徒山庄的少庄主司徒不凡,二十三年前,和你指腹为婚,快叫司徒大哥。”
“是,司徒大哥。”
司徒不凡笑着应了一声,道:“彬儿妹妹,好久不见!”
“对,好久不见!”
“你们少时常在一起,现在都长大成人啦,想必都已识不出对方吧?”
司徒不凡抬头看向对面端坐的白彬,道:“彬儿妹妹眼睛水亮动人,在下尚能识出。”
“彬儿,你呢?”白云堂笑问。
白彬也抬头看了一眼司徒不凡,不好意思地又低下头去,轻声道:“虽然十年未见,但我当然也能识别出司徒哥哥。”
“哦?”白昆笑了,“那彬儿你是以什么方式辨别出的呢?”
“不告诉你们。”白彬撒娇道。
三人闻言都笑了,却也不再追问。
白昆道:“十年未见,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待用过餐后,你们就四处走走,续一下少时的感情吧!”
“谢谢爹!”
“多谢伯父!”两人同时对望一眼,相视一笑。
“好了,现在都是一家人。司徒贤侄,彬儿就交给你了。”
“不知彬儿妹妹是否愿意呢?”
白云堂道:“彬儿他当然愿意,哥说的是不是,妹妹?”
白彬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脸都红了,大家又是一笑。
各自用过茶后,四人团坐一桌。
有人端上酒菜,共进一餐后,依白昆之言,司徒不凡同白彬一起来到院中,准备四处看看。
白云堂似是喝多了点,临走时拉过司徒不凡,道:“司徒兄,彬儿的脾气有些怪异,以后请你多容忍一下她。”
“放心吧,白兄,我会的。”
于是,司徒不凡和白彬在庄内漫步闲谈,并向庄外行去。
“司徒哥哥,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彬儿妹妹这么可爱动人,我怎么舍得忘呢?”
“司徒哥哥还是像以前那样那么会哄人,不像我大哥,经常惹我生气。”
“能告诉我,你是从什么地方识别出我就是那个在十年前经常哄你开心的司徒哥哥呢?”
白彬并不立即回答,只笑着加快脚步走出庄门,司徒不凡笑着追上去。两人并肩而行,来到三宝镇街道中心。白彬拿起两旁摊位上的小玩意,把玩一番有撅起小嘴又将其放回原处,司徒不凡在一旁默默看着,并不去打扰她。她她还像以前那样,贪玩、可爱,此刻虽有些童稚之气,却不失她美丽之态,即使没有温雅之姿。
待二人来到邦远桥上时,跑在前面的白彬回过头来,对身后的司徒哥哥浅浅一笑,司徒不凡也一笑回应。十年时间,他基本上从未笑过,虽然此刻的笑不免因长时间未笑而变得有几分僵硬,但他还是高兴的。
“你的笑容,笑出来的两个酒窝让我想起十年前的司徒哥哥。”白彬突然道,“司徒哥哥,能再给彬儿妹妹笑一个吗?”她舞动着素手,在司徒不凡面前晃来晃去,想逗他一笑。
司徒不凡摇摇头轻快地笑了,虽然还是不太自然,但他已经尽力了,或许以后常和彬儿在一起会重新学会自然的笑吧!
“嗯,比刚才好看多了。”
两人扶在铁索上一起吹着清新的河风,看着脚下汹涌澎湃的流水,听着水流发出隆隆的声音,此刻的司徒不凡却再也没法给她讲冷笑话啦!
司徒哥哥真的变了,变得不仅不会哄人开心,还需要别人来哄她开心了,看来这十年时间在他身上一定发生了很多不寻常的事。
“对了,司徒哥哥,你这十年都去哪啦?怎么十年都不见你来找我?没有你相伴,这十年我过得一点也不开心。”
“真的吗?”
“对呀,能告诉我吗?”
司徒不凡于是向白彬详细解说了自己十年来所发生的事情,当然,在石洞中练武之事没什么可说,只一句带过。
“原来是这样。”听完司徒不凡的讲述,白彬道,“那叔父,他?”
“爹为我而死,我一定要亲手杀了胡大海为爹报仇。”
10。…九、一明当年恩怨仇
苏龙河的风,强劲但不失清新之气;苏龙河的水,凶猛而不减清澈之态。横穿而过的邦远桥,远远望之,显得是那么渺小孤立,幸而有岸边这座龙云山为伴,高耸云端,经年累月依护守卫,方显如此一片空阔独立优雅的世界。
与伊人相伴,在无人的清晨或是晌午,来此吹风谈心,果真是一种美的享受。
司徒不凡手扶铁链和白彬一起观望着脚下的潮水,风在耳旁呼呼作响,流水之音夹其中,给人的不是混乱烦躁,而是欢畅的旋律,节奏清鸣悦耳。
“司徒哥哥,还记得吗?”白彬望着凶猛的流水,抬手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微微一笑道,“十年前我们也常来这里,抛开我大哥,跑出庄门,穿过集镇,飞奔到这里,吹着河风,看着流水,听着潮水发出隆隆之音,让我大哥一个人四处去找我们。”
“记得,那时,你若仍然不高兴,我还会讲冷笑话给你听,听完后你便开心的笑了。”司徒不凡看着河水回想以前那天真无邪的情景,可惜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给彬儿妹妹讲冷笑话的能力,但他还是愿意再尝试。
“彬儿,我给你讲个故事,你愿不愿意听呢?”
“当然愿意。”
“从前有一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是什么呢?讲的是:从前有一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是什么呢?讲的是:从前有一座山,山……”
白彬听着听着轻快地笑开了,“司徒哥哥的故事好像永远都讲不完,可能最后的那个老和尚,便是佛门之祖释迦牟尼吧?”
司徒不凡也笑了,道:“彬儿喜欢吗?”
“只要是司徒哥哥讲的故事,彬儿都喜欢。”
司徒不凡笑了,感受着劲风,他不禁又想起了当日同父亲乘船过此的经历。流水过急,船在河中心肆意行进,几近倒翻,幸而飘过一段,河面平静了下来,但平静过后的不是安心,而是更加凶猛的喧闹。遭胡大海拦截,父亲惨死。这一幕幕伤心的场面,都在他脑中回荡,他闭目叹了口气,道:“彬儿,我们回去吧!”
“好。”白彬了解司徒不凡心中所想何事,很顺从的同他一起离开这伤心之地。
避过曾经伤心的场面,二人一路笑谈回到庄内,便各自回房休息。
司徒不凡回到房间继续钻研《伏魔刀普》,如此悠闲地生活了十天。终于在第十一天的早晨,一个庄丁跑到司徒不凡房间。喊道:“司徒少侠,天魔教的人来了,庄主请你去。”
没想到魔教的人来得这么快,司徒不凡立刻随他一同快速来到正厅,只见白昆、白云堂、白彬都在焦急的等待。
见司徒不凡到来,白昆道:“镇上有人来报,天魔教徒已逼近庄前,看来今天形势异常凶险,天魔教对二宝虎视眈眈,起势在必得之心,我们必须采取一定的措施,二宝绝不能落在魔教中人手里。现在我有话要交待,是有关我小妹的事。”
“姑姑?”白云堂及白彬惊问。
“爹,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我还有个姑姑。”白彬道。
不待白昆回话,白云堂抢先道:“彬儿,你忘了吗?十年前姑姑曾到庄上来过。”
白彬微一回忆,道:“哦,我记起来了,当时姑姑来后又匆匆离去了。”
“好了,敌兵临门在即,我就长话短说。”白昆打断两人的回忆,道,“二十几年前,小妹白岚凤机缘巧遇到江湖上极富盛名的独孤翁叟,当时也正当年少双双爱慕。而我爹处在危病之中于是决定给他们办婚事来冲喜,可没想到,当时魔教行事猖狂,其新任教主石霸野心勃勃,欲取天下。石霸带人来到庄上,爹大病未愈,而独孤翁叟也恰巧不在庄内。石霸横行弘泉庄,小妹出来阻止,他看上小妹姿色,便强取豪夺,将小妹抓去了苏州,小妹遂被迫嫁给天魔教主。之后我爹就病逝了,随后十个月,小妹为石霸生下一女,也就削发为尼,听说在极其隐蔽叫清幽俺的地方出家,多年来一直未找到她的下落。
“云堂,彬儿,贤侄,希望你们帮我找到她,日后,倘若遇到小妹的女儿,还望你们能助她脱出魔道。”
白家兄妹应声道:“爹,孩儿知道了。”
司徒不凡道:“即使伯父不交代,我也会去找师娘,替师父转交给她一样东西。”
白昆道:“你师父是”
“先师正是独孤翁叟,师父于十年前因救我惨遭魔教四大护法毒手。”司徒不凡咬牙砌齿,面露悲愤之色。
“哦,难怪贤侄会使天鹰凌云掌,我当是贤侄在石洞中自学所得,原来真是独孤兄的高徒,如此更好。”白昆道,“好了,要说的事已经都说了,你们随我来。”
白昆行出正厅领三人来到一个侧堂门口,开门进入后便直接上前转动了堂内木桌上的一个花盆。东侧墙壁顿时出现一条暗道。
“伯父这是”司徒不凡不由问出声。
“贤侄,千万记住,决不能让刀谱落入魔教手中,若到万不得已之时,可毁去。伏魔刀只有协同刀谱方能发出强大威力,但用普通刀剑习练伏魔刀法亦能显出极大地威势,只是差于伏魔刀,而用伏魔刀练习一般的刀法比普通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