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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不凡不及回答,身后已有十余黑袍人挥剑攻来。他上前一步,使出天鹰凌云掌,一阵旋风由地而起,将此地荒草吹得直响,再加一阵摄人的鹰鸣声。十余黑袍人猛烈的攻势不由一滞,接着被震飞几丈远全部摔地而亡。
陕川五鬼被内外夹击,阵势陡然大乱,但五人又马上重新排成一种山字阵。雷向、汪前站在原地,庞勇、徐敢立在二人肩上,洪冲则站于庞勇、徐敢肩上,由洪冲一人攻击,其余四人补攻。
双方又恶战一处,司徒不凡让白彬、玲珑在原地等他,他蹬地腾身而起扑向七人,攻向石天娇及老者。
二人知此战对己不利,便避开两掌向远方窜逃而去,五鬼正待追去,却被司徒不凡叫住。
五人不解,司徒不凡道:“此地不是说话之地,让我们到别处再说。”
“我们应该去哪里?姑苏城是不能再进了。”玲珑道。
“去十里外的那座破庙吧,我们昨天在那里休息过。”洪冲道。
其余四鬼也齐声道:“不错。”
“好吧!你们带路。”司徒不凡道。
五鬼带路在前,玲珑、白彬被护在中间,司徒不凡走在最后不时回头看看后方。
半个时辰便到了破庙门口,几人鱼贯而入。
且说石天娇及老者得到刀谱后快速逃离,片刻已至一深山脚下。老者进入深山前,向四周望了望,然后快速没入林中。
穿过深山,来到了一座极其巍峨的宫殿前,两人快步进入。大门旁的二人都弯腰施礼道:“圣姑,二总管。”
二人步入殿内,上方一人背对他们而立,此人身着一件黑色长衫。
“爹。”石天娇道。
“师父。”
“《伏魔刀谱》可曾得到?”那人说话间缓缓装过身来。
“已经得到。”石天娇举起刀谱,神色异常兴奋。
那人手一伸,刀谱便飞至黑衫人手中,他翻开刀谱随便看了几页,道:“你们上当了,这只是普通的刀法,根本不是《伏魔刀谱》。”说完随手扔在了地上。
石天娇及老者都很吃惊,同道:“什么?”
老者捡起刀谱,看了看道:“师父,着普通的刀法若加上不普通的圣丰伏魔刀,或许会有非凡的效果。”
“不必多言,我说过此刀谱无甚大用,你们都下去,我现在要闭关修炼。”黑衫人道。
“爹的神魔功还没练成吗?”石天娇很小心地问道。
“爹的神魔功尚且只有八成火候,一个月后出关,就能达到第几重,这一个月由你掌管教中事务。”
“是。”二人同时退出宫殿。
19。…十八、苏州城内大作兵(二)
司徒不凡等人已然坐下,只听司徒不凡问陕川五鬼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和魔教圣姑是在城东五里处见面,客栈里的伙计硬得很,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
“不错,我们威胁过一个年轻伙计,可他死活不肯说,摆出一副无谓的状态,看了真叫我们兄弟生气。哪怕拿重金他们也不肯说,最后只好把他打昏后离开。”洪冲道。
“那你们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就是这位小姑娘告诉我们的。”洪冲说着指向一旁的玲珑。
“我,我是瞎说的,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呢?”玲珑装出极不好看的笑容,不停在心中叫苦。怎么就会遇到这种尴尬的情况呢?本来不是相处得很好吗?
“你是魔教的人?”司徒不凡这句话问出把众人都给怔住了。
“不是,我不是魔教中人。”
“你不要再狡辩,从你一开始出现我就觉得一切太过巧合,原来这都是你们的阴谋。”司徒不凡怒道。
“好,就算是。第一,我又没有恶意?”玲珑道。
“那可不好说。”司徒不凡道。
“第二,我又没有还过你们?”
“这倒没有。”
“第三,这次是不是我帮了你们?”
“不错,可是谁知道你之后会不会加害于我们。你到底有什么意图?”
“不是公子说的吗,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意图?”玲珑反问道。
“这就是说,你已经背叛魔教,好,把魔教总坛所在之地告诉我,对此我便不再追究。”
玲珑迟疑了,道:“不,我不能做对不起小姐的事。”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叛离魔教,不然石天娇早把你杀了。”司徒不凡起身道,“好了,我不会伤害你,你走吧。”
白彬突然站起身道:“等等,司徒大哥,我想问玲珑姑娘几个问题。”她转身看着玲珑,“你所说的小姐是指石天娇吗?”
“是的。”
白彬却有些奇怪了,“那在这在这半个月里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
“小姐让我来做内应,又怎么会让你发现我呢?”玲珑的一句反问把司徒不凡给问火了。
“彬儿,不要和他多说,让她走。”
“好,帮了你,你不领情,我走就是。”玲珑转身向庙外行去,却被白彬拦住。
白彬道:“司徒大哥,不要赶玲珑走,我相信她并无恶意,而且如果现在让她回去一定会被骂的,说不定还会受到惩罚。”
“是啊,小师父,不要让小小师娘走,她人很有意思的。”五鬼齐道。
众人都用乞求渴望的目光看着司徒不凡玲珑,也回头望了望他。
谁知司徒不凡却被五鬼的话激得更怒了,吼道:“什么小小师娘?你们那么喜欢她,跟她一起进入魔教不就得了?”
司徒不凡气愤不过,起身准备向外走去。身后传来白彬的声音:“司徒大哥,难道你就那么无情吗?”
司徒不凡闻言回过头来,道:“我,我好吧,让她留下就是!”
五鬼高兴地抱在一起,叫着笑着。
司徒不凡道:“不过我可先把话说明白了,如果以后发现她做了一件与我们不利的事,就让她走。”
“玲珑不会的,是不是,玲珑?”白彬道拉了拉玲珑的手臂道。
玲珑认真地点了点头。
“对了司徒大哥,《伏魔刀谱》被魔教夺去,都怪我,你打算怎么办呢?”白彬道。
“那刀谱是假的,真的刀谱在这里。”司徒不凡说着拿出怀中的《伏魔刀谱》。
“这是怎么回事?”白彬问道。这也是众人所想问的问题,故而都认真听着。
司徒不凡道:“来姑苏之前,在余杭镇上,我特意去拜访了说书的宋先生。宋先生虽生活在市井,可是江湖上有名的百晓生,但凡江湖大事,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兵器谱的排名就是他传言下来的。因为在三宝镇上曾有一面之缘,问的他的住处后,便专程前去让他只做了那本假的《伏魔刀谱》。”
“原来如此,师父真智慧过人,对此早有准备,早知就不用我们来帮忙,让师父生这么大的气。”汪前道。
“今天若不是你们出现,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呢?你们那么喜欢她,我不再生她的气便是了。”
“真的?那可太好了,师父有了一个小师娘,又有了一个小小师娘,真是太幸福啦!”庞勇道。
雷向连忙挤上前来,道:“师父很快还会有一个小小小师娘的。”
司徒不凡在一旁只是摇头真不知该说什么好,白彬在一旁听着却也不生气,任他们几人肆意妄言,或许她觉得,五鬼很有意思吧!
“老四,你别瞎说。”洪冲终归是五鬼的老大,说话也知轻重分量。
白彬道:“对了,司徒大哥,能跟我和玲珑说说,你是怎么收他们五人为徒的吗?”
司徒不凡遂把当日的情形给二人仔细说了一遍,然后道:“他们五人今日能来此助我,确实有些令我意外。”
白彬道:“久闻陕川五鬼为人孤傲但不失义气豪情,今日听司徒大哥一说,你们五人果然是铁铮铮的英雄好汉。”
“小师娘说笑了,我们五人愧不敢当。”洪冲道。
“只是,让你们屈身做我徒弟,情理不容,我司徒不凡何德何能做你们的师父,不如以后”“我们一兄弟相称”一句还未说出,五人已出声阻止了。
“师父不必多言,我们陕川五鬼是信守承诺之人,再说做你的徒弟,我们也不觉得理亏,以后请师父勿要再提起此事。”
“既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多言。”司徒不凡道。
庙内几人稍稍沉默之后,洪冲道:“师父,再准备去哪里?”
“我准备潜入魔教去看看究竟,可惜呀,可惜不知魔教总坛处在何地?”
五鬼同时看向玲珑,玲珑连连罢手,道:“你们别看我,我是不说的,我一个弱女子,什么都不知道。”
白彬见状笑了,上前道:“好了,你们别再逼玲珑了。”她忽然一怔,似乎想起了什么,“司徒大哥,昨天我好像碰到叔父了。”
“什么,我爹?”司徒不凡闻言大惊。
“不错,我和叔父也只匆匆见过一面,不过我也不太确定。具体情况,等你见到叔父再问他吧?”
“他跟你说过什么吗?”司徒不凡急切地问。
“他告诉我,等你到了姑苏,每天黄昏,他会在今天我们和石天娇碰面的地方也就是大树岭等你。”
“今天见面的地方,爹他,他不会是”司徒不凡准备说“他不会是今天众黑袍人中的一个吧”,话说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不会的,”白彬看着司徒不凡悲伤痛苦的眼神,便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急忙安慰道,“司徒大哥,今天黄昏你就去看看,叔父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几人就这样呆坐于庙中,也不曾吃饭,只有雷向不知在哪儿打来两只山鸡,烤熟之后给司徒不凡他也不吃,给白彬和玲珑也是一样,五鬼各自吃了一点,终于等到黄昏。
一条人影由林中飞出,快速来到城东五里郊外大树岭,那人在大树下来回转了几圈后又来到此处唯一的一棵参天大树下,依树而立。
接着又有一条人影由西向此飞来,此人目力过人,一眼就望见大树下的人。此人正是司徒不凡,他快速朝大树赶来,在距树五丈远之地停下身,道:“爹,是你吗?我是凡儿。”
“凡儿,是为父。”
司徒不凡一听便知此声音确实是父亲的声音,虽快飞冲过去。
大树下的司徒不凡也急冲出来,二人快速抱在一起。司徒不凡哭道:“爹,孩儿不孝,这十年里您身体可以向安好?”
“凡儿放心,为父还健壮得很,让为父好好看看凡儿,我儿已长成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了。”司徒侠分开儿子,双手捧着司徒不凡的面孔仔细看着。
重逢的喜悦扑面而来,二人大笑,各自坐在地上。
“爹,您在这十年中干了些什么,为什么会在魔教里?”
“凡儿,你且听为父慢慢道来。那天,为父被胡大海一掌打入河中,我想此生已经无望,便任由河水冲撞,谁知到了河中心,却被一神物拦住,并将我送至岸上,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醒来见自己躺在一农家里,原来是好心的农夫在岸边看到我,便将我救回。一个月后。我道别农夫农妇,听闻江湖传言,才知道伏魔刀还是落入了魔教手中。随后我去过少林、武当、峨眉等各大门派,告知他们魔教行事黑幕,可他们都不相信我,还把为父当做魔教中人。”语声一顿,接道,
“当时,我也曾去过苏龙河下游找过你,可一连几日什么也没找到。因为各大门派的都憎恨于我们,并扬言下次碰到司徒山庄的人定然置我们于死地。所以我也没回过山庄,便趁着一次魔教招兵,隐身进入魔教,暗中观察他们的动静。说也奇怪,我在魔教十年也未曾见他们做过什么,只是暗中埋兵,直到半月前他们才涉身江湖,所以今天就遇见了你们,我知道我儿定然不会令我失望,遂隐忍苟活至今。”
“爹,真是苦了您了。”司徒不凡本来十分气愤,但想来江湖混乱自古如此,谁摔倒了必然会受到更多的打击,被人踩在脚下,无能之人永远没有出来说话的权利,只道,“对了,爹,在这十年中你可曾探得一些魔教内幕?”
“在这十年时间里,魔教对外并没有什么大行动,故而为父只知魔教总坛又一座地下宫殿,宫殿之内有很多人在打造兵器。”
“那说明魔教有意图谋反。”司徒不凡道。
“不错,这些年来,魔教新增了很多兵力。”
“如此,住就不仅仅是我们江湖人的事了,还涉及到朝廷及天下苍生,我们要尽快禀明圣上。”
这晚他们一直谈到半夜,最后司徒不凡道:“爹,你不要再进魔教了,跟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