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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小师傅通报一下,说玲珑有事求见,请他老人家救救我的朋友。”玲珑态度十分温和,并不对小伙子的无礼表情有所动容。
小伙子道:“你们且等一等,我去通报一声。”小伙子走后你,又来一个跟他年龄差不多小伙子走来挡在门前,表示没有他们师父的允许,是不准外人进入的。玲珑也并无硬闯的意思,脸上露出笑容,可爱的笑容,也很勉强的笑容。陕川五鬼早已不耐烦,他们何时曾这样屈居人下,但为小师父的安危,强忍着没有发火罢了。
刚进去的小伙子走回院中,远远喊道:“师弟,让他们进来吧!”
玲珑、陕川五鬼带上司徒不凡、白彬相继而入,几人进入院中,刚通报过出来的小伙子道:“几位,师父请你们到他房间去。”说着带路前行。
门口的小伙子则把庙门关了上,白彬看了看没说什么。
小伙子将几人带到一个房间,里面端坐一白发老者,躬身道:“师父,他们人已带到。”
“|好,你下去吧!”
下伙子应声跨门而出,守在门前。
玲珑上前一步,恭身道:“玲珑拜见师父,我”陕川五鬼、白彬闻言都很诧异。
老者罢罢手,道:“不必多言,快把他放到我床上。”
“师父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老者笑着要摇了摇头,道:“你让我就的人,不管是谁,师父一定救。”
“谢师父!”
玲珑转身点头,洪冲将司徒不凡放到一张很简陋的床上,然后退后。
老者坐下为司徒不凡把脉,忽然脸色大变,道:“此人身中天鹰剧毒,所幸他体内有几股内力将毒素往外逼。不然,恐怕早已无药可救了。”
“不错,师父,我想他一定是中了魔教二天鹰之毒。”玲珑道。
“这么说来,魔教势力日见其大啦。”
陕川五鬼及白彬不知魔教二天鹰是何物,没有出声,他们关心的只是司徒不凡的安危。
“师父一定能救他,对吧?”玲珑祈求道。
“那是自然,不然我就不会收他。”老者抬头朝外高声道,“锐儿,去取老夫的银针来。”
门口那小伙子应声而去。
老者写下一副药方,解开司徒不凡被汪前封住的穴道。
洪冲见状上前一步,道:“前辈,这”洪冲等人何时曾对人那样尊敬过,之前只有别人惧怕他们,对他们毕恭毕敬。可是世事变化实在太快,瞬间将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他本想说“这样会使毒素随血液蔓延至全身,无疑会使小师父中毒更深”。
不想老者招了招手,示意他不必多言。
玲珑道:“放心吧,师父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其实她也不太明白师父为什么要那么做,但她却知道,师父所救治病人的方法向来怪异,只要是他出手救的人,没有医不好的道理。不可救的人他是不会救的,当然只要不是那人被他人挖了心脏,都是有救的,或者说都是他师父有能力救的,不过也要看救活之后那人能活多长时间了。倘若真是世间的疑难杂症,被人称为不治之症,并且已是命在旦夕,到了他师父的手里,还是有救的。可以让他瞬间恢复为一个正常人的精神状态,不过那种状态在这个时辰有效,到了下一个时辰,那就很难说了。她相信司徒不凡有救只要驱掉他体内的鹰毒,他就能够好起来,真正的病愈,绝不倒下,所以她才这样说到。
洪冲等人都是习武之人,他们深知,眼前的老者,虽是以大夫的名义出现在他们面前。但他久隐深山,不仅是旷世神医,还是位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就算他们五人联手,也未必能敌。也就相信他有着不平凡的本事,默然后退。
被老者称为锐儿的小伙子取来一包银针,解开放到桌上。老者解开司徒不凡的上衣,只见其胸口上有一碗口大的淤血团,已呈墨色。
老者取下银针首先刺在司徒不凡的天灵穴上,又取下银针刺于司徒不凡的前胸,接着一连扎了十几根银针在司徒不凡身上,就是不扎那黑色的淤血团。
银针扎完之后,老者拿过药方,转身道:“锐儿,照着药方抓药,抓三份,记住要连续熬上四个时辰,火不能断,也不能太大。”
锐儿道:“知道了,师父。”遂转身而去。
稍过片刻,老者一一取回司徒不凡身上所扎下的银针,各自擦拭后放回包内。随后拿来一铜盆,让陕川五鬼将司徒不凡扶起,他把铜盆放在床边地上。伸出右手在司徒不凡胸口淤血团处晃动着,一股无形之力在吸引并激活了那团淤血。司徒不凡虽处昏迷之中,却也能有他面庞上看出他承受着极度的痛苦。晃动几下,老者突然猛压一掌,司徒不凡吐出闭闷心胸的淤血,足有半盆,浓黑如墨。再看其胸口,黑色淤血团渐渐淡去,化作正常肤色。
白彬取出手帕上前去将司徒不凡嘴角的黑血擦去,陕川五鬼放下小师父,让其躺回床上。毒虽然解去,但司徒不凡仍处在昏迷之中,只有待服下药,方为痊愈。白彬帮他穿好衣服,又替他盖好被子。
老者道:“你们全都出去吧,他需要好好休息。”
几人正待离开,白彬待到最后也向外走去,并不时回望司徒不凡。她刚跨出门时,忽闻司徒不凡道:“彬儿,不要走,不要走。”
白彬迅速回头跑到司徒不凡身边,坐在床上拿起他的手,紧握着贴在自己已满是泪水的脸上。
“司徒大哥,我不走,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司徒不凡其实并未醒,极度的痛苦煎熬着他,神智未清却还惦记着身为男子汉的职责,身体在昏倒前的恐慌之中不停颤抖。
白彬被他的主动下到了,将他的手握得更紧,“司徒大哥,你怎么啦?”
“爹,你没事吧,爹?”
白彬没说什么,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只紧紧握住他的手。
司徒不凡忽然停止了颤抖,没有再说话了,又昏了过去,安静地躺在床上,就像一个没有烦恼的孩童,睡得是那样香甜。
这时老者走进屋来,道:“让他好好休息,不要打扰他,不必担心,他的伤已经好啦!”
白彬看了看司徒不凡,把他的手放回床上,慢步离开了。老者出门后将门关上,并上了一把锁。
白彬上前道:“前辈,为何要将门锁上,司徒大哥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老者转过头来,抹了抹胡须,笑道:“他是已经没事了,不过你们若是再去打扰他,他就有事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屋见他?”
“六个时辰之后,他喝完了我开的药,你们就可以见他。”又对走廊上的陕川五鬼及玲珑道,“你们且到正厅消歇,恕老夫有事不奉陪。远儿,招呼他们。”
也不待众人回答,老者转身向后院走去,玲珑喊着追上。
陕川五鬼本也想跟上去,忽闻一个小伙子道:“几位,请随我来。”这小伙子不是锐儿,而是另一个打扫院子的小伙子。
白彬、陕川五鬼只好随他走向正厅,白彬回头看了看玲珑及老者,见他们已步入后院,便快步追上带路的小伙子,道:“小兄弟怎么称呼?”
“郑远。”小伙子头也未回,继续前行。
白彬又道:“刚才那个被你师父呼作‘锐儿’的小兄弟是你师兄吗?他叫什么名字?”
“不错,他叫邓锐。”几人已行至正厅门口,小伙子立于门前,伸手做请姿,道,“请。”
几人进入厅内,各自坐下。郑远端来一壶茶,给白彬等每人倒了一杯后,又向厅外走去。
白彬忽然起身道:“小兄弟,令师尊姓大名,我们还不曾得知,可否相告?”他本想将郑远留下继续询问。
可谁知这小伙子对白彬这样一位大美人毫不在意,头也未回地道:“你们可自己去问我师父。”说完跨门而出,走到院中,拿起扫帚,继续扫着园中的落叶。
厅内的白彬叹了口气,只好坐下。她不明白老者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要求也不提,便为司徒大哥治伤,又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将司徒大哥锁住,不知真实目的何在,他又是什么人?
玲珑追上老者,道:“师父,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老者回过头来看向玲珑,露出和蔼的面孔,道,“小丫头,你两位师姐到后山采药去了,你去看看她们。”
“不,我要陪陪师父。”
“师父没事,到是你有事,说吧,什么事?”
“哪有什么事,我只是想陪陪您嘛!”
老者笑道:“你不说我可走啦。”
“人人都成您慕容大侠,您怎么就这么小气呢?”
“好,你且说是什么事?”
“玲珑只想求您放过他。”
“谁?”老者停下身来,问道。
“您不要装糊涂,我说的是公子。”
“什么公子,是刚才救的那个少年?”老者继续前行,“我说过要杀他吗?既如此,我还救他干嘛?”
“我知道师父救他的时候一定发现了他身上的东西,也就能猜出他是谁。”
“那又怎样?”
“你要拿走他身上的东西,就等于要了他的命。还有,你和石霸是旧交,你不会把他交给石霸吗?”玲珑道。
“我并没有取他身上的刀谱,再说他很快就会醒来。”
“不,没有师父的那副药,他醒来也不能施展武功,就算能施展武功,他也未见得是师父您的对手。”
“哦,既然你什么都明白,那你为何还要带他前来?”老者问。
“因为普天之下只有你和石霸能救他,求石霸是决不可能的,所以我只有来求您。”
“玲珑啊,你这个小丫头也实在是太厉害了,一下子就猜透了老夫的心。”老者接道,“我可以放过他,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玲珑停下身来道。
“让他留下《伏魔刀谱》。”
“仅此而已吗?”
“当然还有,你还要留在这里十年,那时我老了,你也自由啦!”老者舒了口气,好似做了十分重大的抉择。
“您认为十年时间石霸能让皇帝老儿下台吗?”
“那我可不管,至少不能让你这样一个聪明又对魔教内幕如此熟悉的人留在他身边,来对付石霸。”老者叹了口气道。
“师父,你让他留下《伏魔刀谱》,他会回来索要的。”
“只要他有那个本事,不仅《伏魔刀谱》,连你也可以跟他走。”
“可是,师父,你知道,他是一个武学奇才,虽然现在不能战胜你,但我相信,绝对用不了十年,他就能打败你。如果他有所领悟,,说不定几个月就能打败您。您不后悔吗?”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只不过如此也算对得起我那有了野心的兄弟。”老者道。
二人继续前行,玲珑转念道:“师父可知‘魔教二天鹰’为何物?”
老者道:“那不是一般的鹰,他们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是传说中的一对神鸟,雌鸟叫做阴谐,雄鸟名为运日。石霸在一年前才将它们驯服,那小子中的正是运日之毒,万物雌为厉,若他中的是阴谐之毒,恐怕我也无能为力。”
“它们给魔教增添了一股很大的力量,是吗?”
“不错,可是它们却被那小子打伤,一个月之内是不能再出动了。”老者一拍自己的后脑勺,摇头笑了笑道,“唉,你看我,什么昔日大侠,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是,又把不该告诉你的东西说给你听了。好了,你且下去吧,免得再来套我的话。放心,我是不会杀他的。”
玲珑并不离去,只道:“师父,为什么要赶我走呢?我知道你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只要有人问你想说的问题,你会把所有的东西都告诉他,是吗?”
“唉,只有你这个小丫头最了解我,也最讨我喜欢,现在也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可惜呀,可惜这里留不住你。”
“难道师父又要把我送到石霸身边吗?”玲珑似乎有些沮丧,“是师父不喜欢我了,所以三年前把玲珑送到魔教,给圣姑做丫鬟。”
“不,不是那样的,玲珑,师父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当时师父也是被逼无奈,以后绝对不会了。”老者道,“你两位师姐快回来了,你去看看吧,我走啦。”说着身形一闪便消失了。
玲珑大声喊道:“师父,等等,那两个小伙子,是您收下的徒弟?”
“你走后。”
“难道您要学石霸吗,师父?”老者虽然消失了,但玲珑相信师父并未走远,显然刚才他也确实在听着玲珑说话,只是玲珑看不到他罢了。
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