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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众女弟子剑法都还不错,二百多人战魔教五百人却能稳定局势。不过魔教的人不顾性命地挥刀狠攻,令人恐惧,加上白之谦剑法纯熟,对付众女弟子并不费全力。他不停刺杀自派弟子,一名紫衣女子舞剑刺伤两黑衣人,纵身攻向白之谦。
“师叔,你为何要出卖我派?”
白之谦大笑,“红莲,我知你剑法不错,何必要做无谓的牺牲呢,和我一起投入魔教才是明智之选。”
“师叔,我最后叫你一声师叔,没想到你这么不知羞耻。”贾红莲怒道。
白之谦大怒,“找死。”遂舞剑攻向贾红莲。
贾红莲身为峨眉弟子大师姐,贻蔓师太被抓后一直是她主持大局,所以武功也不弱,挥剑挡住白之谦的一剑。二人同时用峨眉剑法,各自攻出数剑。
陕川五鬼将石天娇及杀豪杰逼得连连后退,二人同时挥出一道剑光,冲向五人,洪冲合五人之力击出一拳,一道拳光将剑光震开,并一举击向二人。二人收剑闪开一丈,翻身而起,一左一右同时推出一掌。
五人纵身后退,阵势已然溃散,不过避开了攻击。
两掌落空,石天娇、杀豪杰又纵身一处合力挥出一掌,五人也不闪躲,洪冲在前,聚五人之力打出一拳,两股内力相撞,天际传出一声巨响,整座山都被惊动了。石天娇、杀豪杰后退两步,陕川五鬼则连退五步。
双方对峙,七人谁都没动,就此僵持着他们大概都明白如此恶战,最后可能会两败俱伤。陕川五鬼闲来无事可以等,可是天骄他们不同,他们此行所为乃是受天下人唾弃的恶行,若待到天亮有武林中人山上来,他们就很危险了。
庞勇轻声道:“大哥,怎么办?”
“静观其变,只要他们不动,我们也不主动攻击。”
五人遇上此等事情,实在是他们运气不好,没玩几天就会碰到魔教击杀武林人士,魔教准备大行动,弄得整个江湖人心惶惶。他们虽同武林中人格格不入,但遇上了还是要帮,毕竟魔教是公敌,对此他们绝不能置身世外。
“你们陕川五鬼屡屡坏我好事,是不是想公然跟我们天魔教过不去?”石天娇怒吼。
“笑话,是你们魔教挑起事端,击杀武林人士,丧心病狂,弄得鸡犬不宁,竟然还称作是好事,并且好像还是我们的不是。”洪冲道。
“你的好事,该是和那个不知名又见不得光的野小子厮混,成一晚良宵才对。”徐敢嘲讽道。
“你……”石天娇气得咬牙切齿,但是没有立即发作,也没再反驳,她还在内心酝酿。
七人怒目对视,虽然黑夜不知几人表情,但一个个个都不好看。说是对视,其实在淡淡的月光之下,只能看道前面有人,却看不清对方的脸。
众峨眉女子和黑袍人却战得极凶,双方都有伤亡。别看她们都是女子,和大男人打起来不露半分败相,四周已散出浓浓的血腥味,残尸遍地。
贾红莲身为掌门师姐,深得贻蔓师太真传,一些武功招式白之谦并不知晓,故而二人互斗几十招也不分胜负。
白之谦道:“贻蔓那个老太婆怎么传授给你这么多剑法,还真是偏心。”
贾红莲道:“休要出口伤人,师父有你这样的师弟,真是她老人家的一大耻辱。”
“红莲,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管你有何等武功,我照样一举将你擒拿。”白之谦说着挥剑攻上,数道剑光合在一处形成一个圆,冲向贾红莲。
贾红莲纵身一剑,一道剑光将其冲破,这招叫做“点金击石”。
白之谦有所震惊,但不妨碍下一招的施展,迅速击出,不让她看穿自己的变化。
贾红莲对这个师叔并无太大畏惧之心见他已近身攻来,纵身后退,衣袂飘飘,横挥一剑,一道剑光劈向白之谦。白之谦本待追赶,不料她使出的一剑他竟然无法识别,可叹自己在峨眉三十年却不及这年轻女弟子。实在是自己的耻辱,退后闪开,他又发出狠招,变被动为主动。舞出几朵剑花并冲向贾红莲,人未至,剑至,剑未至,剑花已将贾红莲迫退几尺。她急忙挥剑抵挡,两剑对碰,二人各自后退落于地面。他觉得总算为自己挽回了一点脸面,挥剑再攻。
僵持的七人也有了动静,可能是石天娇不甘就此一无所成地回去,遂同杀豪杰一起挥出一掌,此乃魔功,掌中携毒,极为凶残。陕川五鬼当然不知,与之前一般,合五人之力击出一拳,拳掌相碰,石天娇、杀豪杰退后三步,只觉气血翻腾,急忙运功调息。而陕川五鬼虽将毒掌震开,但仍有余毒飘散而来,五人感觉不对,便纵身飞向远处,只听得几声怪嚎,人已不见踪影。
石天娇、杀豪杰运功完毕,睁开眼相视一笑,挥剑攻向峨眉这些不知死活、苟延残喘之人。她们如何能够抵住二人疯狂的击杀,片刻之后,已死伤大半,余下不足三十人。虽然她们在峨眉剑法还算不错,但已久战多时,况且遇到的是石天娇、杀豪杰这样的残暴高手,可以说是无还手之力。贾红莲不再和白之谦纠缠,纵身刺向众黑衣人。
众女子不停惨叫,而白之谦却在阴笑,在混乱之中他抓住贾红莲并将其打昏,急匆匆抱到远处的树丛中,放在厚厚的草丛上。
目光紧紧盯着这向往已久的人如此乖巧地睡在自己面前,他放下手中的剑,淫笑着脸扑上前去,伸手解开她的外衣。只见其露出绿色的胸兜,他的心为此砰砰直跳,激动的他正要继续下去,却被身后一人一掌推开。他顺势翻滚到一丈开外,起而视之,乃陕川五鬼,吓得直往场中跑去,此刻的他已没了逍遥快活的性情,只有逃命抱拳自身之本能。
石天娇等人已把峨眉众女子全都歼灭,白之谦跑到石天娇面前,哀怨道:“圣姑,他们,,他们把她带走了。”
石天娇一听便知白之谦是何意思,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怒道:“退下去。”
白之谦委屈地退后,两边都没讨到好,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呢?
石天娇和杀豪杰顺着白之谦所指的方向追上前去,已不见几人踪影。在林中招了片刻也是一无所获,便回到大斗场地,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八月初十的月亮,是弯的,天空布满星斗,四散开来修饰着孤寂的弯月。月光冷冷的照在峨眉山中央的一块空地上,残尸遍野,黑白相间,浓浓的血性笼罩着整座峨眉山。
陕川五鬼已走下了峨眉山,来到一条马路上,洪冲在前,汪前背着贾红莲在后,几人不时回望山上,恐魔教的人追来。六条人影在月光下闪动,似是受了点颠簸,贾红莲醒了过来,见汪前背着自己,前面还有四人。她记起此五人帮过她们峨眉,想必也是这五人救了她。
他看了看汪前,道:“恩公,我,我……”
汪前停下身来,道:“哦,你醒了。”连忙将她放下,贾红莲有些不好意思,虽是夜晚不被人察觉,她还是低头以袖遮面。汪前不再令人家姑娘尴尬,转身前行,贾红莲快步跟上。
“姑娘,峨眉已落入魔教之手,你不能再回去了,不如跟随我们,一路也好保你安全。”汪前道。
“敢问你们是……”
“咱们兄弟是陕川五鬼,现已归于司徒少侠门下,去恶惩奸。”
贾红莲闻言有些激动了,“你们说的司徒少侠,是当今的江湖少侠司徒不凡吗?”
“正是,咱们认他做师父。”
“好,你们能带我去见他吗?”派内出了奸细,师门被灭,光复峨眉的重则落在她一人身上,她必须去见当今司徒少侠,铲除魔教非他莫属。况且自己私下一直也想亲自见识一下风度翩翩的江湖少侠。
“当然可以。”
六人来到一隐蔽处,找到他们的马,骑马飞奔而去。贾红莲和汪前同坐一匹马,此马乃千里良骥,耐力十足。而且汪前不那么高大,贾红莲也清瘦窈窕,故而一匹马载上二人仍奔跑得十分之快。只片刻功夫,几人便消失在月色之中。
28。…二十七、三上君灵夺至宝(四)
天色微亮,司徒不凡和白彬都已起床来,一起来到散沙坡练剑。早起练剑已成为他们的习惯,久不如此的白彬受司徒不凡勤奋的影响,也一起来了,高兴地陪他练着剑。
司徒不凡道:“彬儿,我现在把最后十招教给你。”
“好,我早就想学啦!”白彬闻言兴奋地说。
司徒不凡舞动风熨剑,挺身刺向前方,忽又将剑抛向左侧,剑在空中划下一个完美的弧度,落到他左手中。他握剑继续刺去,右手变掌,齐齐攻向前方,威势迅猛无比,前方并无攻击目标,此举只作演示,随后又收剑翻身退后落于地面。
白彬也跟着学,她很聪明,进步得也很快。只要是她真心想学的东西,她都能将其学到极致。
转眼间二人已练完几招,司徒不凡停下来道:“彬儿,我们已练过九招,最后一招需两把剑。”
白彬伸手将自己的剑递给司徒不凡,随后退出一旁。
司徒不凡接过剑,“彬儿,看好了。”
他同时舞动双剑,招式奇特而一致,变幻莫测,齐齐攻出,两道剑光相隔三尺,平衡而均匀地冲向前方,正好将一个人困在中间。然后纵身一跃,右手随即挥出一道剑光,左手之剑向前直逼而去,刺于地面一弹,翻身落地。两剑融汇贯通,右手剑使围困之圈梗劳,左手剑直击而去,倘若其间有人,势必会重伤被困并已惊慌失措之人。
白彬在一旁叫好,司徒不凡将两把剑同时交给白彬,“彬儿,你来试试。”
白彬接过剑,和司徒不凡一般施展出,虽然因内力不济剑光不太强盛,但纵身一剑也颇具威力,而且最后一剑快而准,深得剑法精髓。
司徒不凡微微笑了,在一旁点了点头。
白彬收剑来到司徒不凡身边,“司徒大哥,我练得如何?”说话时脸上竟流露出自信的笑容。
“很好。”司徒不凡看着她,浅浅一笑。
白彬这次没认为司徒不凡是在讥笑她,因为她也认为自己确实使得不错。伸手将风熨剑交给司徒不凡,接过剑后,他腾身抵达场中央。将风熨剑掷向空中,然后提气使出天鹰凌云掌,四周空气凝结形成一只“巨鹰”。巨大的鹰嘴正好叼着风熨剑,天际传来一阵鹰鸣。司徒不凡挥出双掌,鹰急速冲向树林。剑在前做向导,冲破一棵大树,树随即被鹰击倒,接着一连十几棵大松树被相继推倒,鹰、剑一同消失。司徒不凡纵身一伸手,风熨剑忽然有林中反退回来,他伸手抓住剑翻身落地,来到白彬跟前。
白彬满脸的惊喜,“司徒大哥,你的掌法又有进步。”
“前辈说雄鹰无眼不能高飞,所以我思来想去,觉得把剑放在鹰的前方最为合适。风熨剑不仅成为了向导,还补全了天鹰最为薄弱的所在,因此它会变得更强。”
白彬欣慰地点点头,司徒不凡道:“彬儿,我们回洞吧!”
“好,我们是该吃点东西了。”
司徒不凡笑了笑,手扶白彬右肩,走向山洞。
他们清晨来此练剑,此时已近巳时,阳光暖暖地照在二人背上,此时该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刻,他们每天都会有很多个这样的时刻。只是心中永远被什么东西依附着,一直无法轻松自如。
如此反复又过五日,八月十五,中秋节。司徒不凡在七月十五和父亲久隔十年重逢的第一个晚上,是月圆之夜。他当时想,和父亲一起过中秋节,可惜此时已不可能。今天早晨,黎明刚临,启明星还不时地眨着眼,他便起床了,他想起了父亲那慈善的面孔。所以很伤心,一心的郁积致使他起床后就到散沙坡练功。他将所有的不快都发泄道这块沉默的土地上,舞动风熨剑,弄得四周狂轰乱炸。并向地面挥出一道剑光,剑光向前俯冲而去,击出一条深坑,翻起泥土向两侧排开。
他并无停歇之意,随手一挥,剑向上飞去,在空中一阵乱晃,他提气当胸,舞动双臂,周围空气瞬时聚合成一只巨鹰,鹰嘴准确无误地叼上风熨剑,在高空翱翔,阵阵鹰鸣令人胆寒。鹰突然冲向远方,当然不是它能自由飞翔,而是司徒不凡已推出双掌。在无形掌力的推导牵引下,巨鹰不畏一切地以闪电之速急冲向前,挡在前方的大树被一撞而倒,一连十数棵大树被连根拔起,并压倒后面相连的几棵树。鹰仍然没有停歇,它似乎极度兴奋,有着源源不断的力量支撑着,以迫人的威势俯冲而下。突然一个急速转弯,它掉头飞了回来,冲撞向散落在地上的残枝败叶,并一举将其全部卷起,飞翔于空,随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