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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艳并没醒来,徐敢急忙抱起她跑向自己的房间,并大声道:“来人,快去请大夫。”
汪前笑了两笑,样子像喝醉了酒,叹了口气走进正厅。他想起了远在京城跟师父在一起的贾红莲,珍惜眼前才重要啊。
洪冲等人已安排白云堂、石天香坐下,并有人端来茶,徐光此时方清醒,见洪冲在他旁边,道:“洪大哥,他们都走了,一切都过去了吗?”
“对,他们都走了,多亏两位恩人,你快拜谢他们。”洪冲指向坐在上方的白石二人。
徐光起身走向白石二人,就要下拜。白云堂忙起身扶住他,道:“小事一桩,不必挂心,也无需拜谢。”
徐光退后弯腰致谢,“不管怎样,还是应多些二位恩人,替徐家堡解围。”说完走回原位,见徐敢不在,便问洪冲,“洪大哥,我大哥怎么不在?”
“三嫂受了伤三哥送她到房间休息,稍后便来。”没等洪冲答话,汪前替他说了。
“大嫂是为保护我才受伤的吧,没请大夫吗?”
“有人去了,马上就到。”
白石二人喝过茶后,同时起身拜别。
“既然贵堡事物众多,我们也不便打扰,就此告辞。”
洪冲等也不好强留,将二人送出庄外,徐敢有房间内走出,道:“两位恩人慢走,改日必登门拜谢。”
38。…三十七、神吟茶中现贵人
白云堂、石天香二人在徐家堡喝过茶后,告辞行至对面竹林中,找到马便骑着去了。到小镇上,见镇上已不再那么热闹,一路行来,有很多门铺都关了门,仔细一想,全是些药铺或医馆。
一个人由街道另一头跑来,已是满头大汗,他敲了敲这个药铺的门,又敲敲那个医馆的门,并没有敲开一家。那人身着黄衣,正是覃旺。白云堂、石天香认出那人是徐家堡的人,下马向那人走去。
白云堂道:“兄弟,怎么回事?”
覃旺也认出白石二人,悲伤道:“原来是二位大恩人,大少爷让我出来寻代夫,可全镇的药铺医馆都关了门,敲门也不见开。”
“有这等事?这也太巧了吧,上前去看看。”白云堂走上前去敲了一家医馆的门,敲了很久也不见人来开。
白云堂猛地一脚将门踢开,馆内并没有人。却听见什么东西在颤动,发出细微的声音,走上看个究竟,原来有一人躲在桌下,身体不住的颤抖。覃旺认识那人,走上去一把将其揪出来,“陈先生,刚才我来敲门你为何不开?”
陈先生浑身颤抖,“别,别找我,方才有,有一黑衣人来说,说不管谁来求医,都不能去,不然那就要我人头落地。我求求你们发发慈悲,不要来找我。”
覃旺很气愤,准备出手揍他,但想他也是被人所逼,忍住火气冲了出去。
白云堂看看那人,也转身走出。覃旺头靠屋外圆柱,在暗自悲伤。白云堂也不知该如何般,走到石天香身边,道:“香儿,这如何是好?”
“我也不知,魔教恐吓人心,他们都吓破了胆,就算把他们抓去,也诊断不出什么。”
白云堂点头,石天香所说无错。此时街上的门铺已全部关了,方才还热闹非凡,现在镇上连一个人影也找不到,放眼望去,街道上空空如也,只有远处的一盏灯笼还在门铺前挂着,随着风不停摇摆。
接着吹来一阵狂风,远处的灯笼被垂了下来,空气变得昏沉,地上的沙被狂风卷起,灯也不停靠近街道中间的三人。忽然间,一切都变得十分诡异妖邪。
石天香抬袖遮面,挡住飞来的细沙。白云堂也将手臂挡在前方,在狂风吹打下艰难地靠近石天香,并道:“香儿,快,快到这边来。”
覃旺紧抱木柱,险些被吹走,马被突然地变化惊吓到了,嘶叫着奔向远方。
地上的灯笼翻滚而来,忽然飞向石天香,白云堂忙拔剑将其挡开。灯被击到一旁,却又由空中回转而来,直冲石天香。石天香也拔出剑,将灯击飞。二人正准备进入刚才的医馆避一避风,但被踢坏的门忽然严严实实地关上了。白云堂推了一掌,却未能将门推开。灯疯狂地从地上飞起,直击石天香。
石天香这次不再挡,而是直刺过去,谁知竟如同刺中了柔软的棉被,丝毫刺不进去。白云堂见灯笼竟然粘在了石天香的剑上,于是挺剑前去,将灯笼削开。
但灯笼却像中了邪似的并富有生命般,不停疯狂攻击石天香,白云堂对准飞来的灯笼猛推一掌,灯笼摔在地上停留片刻,似乎听到哀叫了一声又隔空飞来。
这时,忽然有一人从天而降,在空中向灯笼挥去一指,灯笼忽然烧了起来,同时听到灯笼内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叫。片刻,待灯笼烧尽,狂风飞沙也平息了。
白云堂一眼就认出为自己解难之人是武当道人陆广俢,上前道:“原来是陆道长,却不知方才何故?”
陆广俢摇摇头叹口气道:“这都是我那同门师弟惹的祸,他不潜心修道,却去投靠魔教,利用师父授他的法术,帮住魔教祸害武林,杀害无辜百姓,我几次抓他都不得,一直追到这里。”
“原来如此,方才多谢道长出手相助。”
“道长可会医术?”石天香收剑问道。
“略懂一二。”
石天香看向覃旺,他马上明白过来,急忙上前抱拳道:“求道长为我家少夫人治伤。”闻得陆道长说懂医术,且他为武当道长,医术自然不会钱,现在找不到大夫,陆广俢的到来让他喜出望外。
“你家少夫人是……”
“哦,我是陕西徐家堡的人,就在前面不远,我家少夫人是被魔教中人所伤。”
“好,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走。”
“好。”覃旺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对白云堂、石天香道,“两位恩人也请随我们一起回去吧!此时天色不早,镇上又全部关了门,就请到徐家住宿一晚,明日再离去不迟。”
“不了,既然有陆道长为你家少夫人治伤,我们也就不用去了,天色还早,我们还有事在身,就先离去。”
“如此,两位恩人保重。”覃旺拱拱手,转身伸手做请姿,“道长请。”
“请。”两人一同匆匆离去。
白云堂拱手还礼罢,笑了笑道:“香儿,我们现在去何处?”
“我都听白郎的,白郎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别白云堂笑了,将手指放入嘴中一吹,被狂风惊走的马有后面跑来。石天香也笑了,二人骑上停在身边、很显温顺的马一起奔向前方。
北京城内的司徒不凡等在街道上行了将近半个时辰,还未到社稷坛,也都有些累了,便到一家茶馆喝茶。
茶馆很大,人也很多,司徒不凡等找到一张空桌坐下。司徒不凡道:“店小二,来壶好茶。”
“不知客观要什么茶?”一人有柜台走来道。
“外面不是写着‘神吟茶’吗?那就来壶神吟茶。”
“几位客官都是外地人吧?可能还不知道我们茶馆的规矩,我们的神吟茶从不卖给外地人,客观还是另选一种茶,咱们的香茶就很好,要不给几位客官来一壶。”
“喝茶也要分内地、外地?”司徒不凡冷笑一声。
“不错,神仙喝了都要呻吟一下的上等好茶岂是你们外地人想喝就能喝得到的。”
邓锐早就不耐烦,起身怒道:“京城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就要神吟茶,上还是不上?”他将剑放于那人肩上。
但那人似乎见多了这样的威胁,面不变色,道:“不卖就是不卖。”
“好硬的伙计,”话刚出口,那人已被踢飞到柜台前,嘴角流血,“可惜没我手中的剑硬。”
那人挣扎着要起身,邓锐又上前去,用剑将他摁在地上,道:“北京人了不起是吧,打的就是你们北京人。”
“俺不是北京人。”
掌柜子倒有些害怕,忙让人去报官,茶客自然也往外跑,馆内顿时乱了起来。
忽闻一人道:“慢着。”
众人闻言都回头,说话之人乃一白衣少年,身后跟一随从,他们也是在此品茶的客人。
那人接道:“大家都回来,一件小事何必闹这么大。”
众人问声都回来坐好,刚要出去报官之人也退了回来,原来外面有人已将茶馆封住。
邓锐拿开剑站于一侧,方才报官之人将地上的店小二扶了起来。
白衣少年道:“诸位今天给我一个面子,茶算是我请大家喝的,方才的一件小事,也不必外扬。”
众人都看着他,刚才见门外那么多人,知白衣少年非等闲之辈,都不敢吭声,只有司徒不凡微微一笑。
白衣少年走向柜台,道:“掌柜子,难道你没听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刚才几位外地朋友要喝神吟茶,你给他不就是吗,何必弄到如此?”
“是是,快。快给几位外地客观沏壶神吟茶,快,快去。”掌柜子堆上笑容道,“不知公子是何人?”
白衣少年推开手中折扇,道:“京城里认识我的人不少,不认识我的人也不少。”
掌柜子看到他的折扇上有一个“平”字,忙道:“原来是……”掌柜子说着欲蹲身行礼。
白衣少年收回折扇,一招手,示意那人不必。
“诸位中想离开的可以离开,茶钱我来付。”
众人闻声都忙着往外走,门外刚才挡道的众人也都退去了,很快茶馆内就只剩下司徒不凡等五人,白衣少年及他的随从、掌柜子和方才出去报官之人。
邓锐走回原位坐下,店小二由里屋提来一壶茶,放于司徒不烦等人的桌上,也不帮几人倒便走开。
邓锐给司徒不凡等四人倒了一杯茶后,又给自己倒满一杯,端起喝了一口,抬头望着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示意随从付茶钱,那随从掏出一锭银子,给了掌柜子,道:“剩下的是赏给你的。”掌柜子连声感谢,高兴地收起银子。
白衣少年走向司徒不凡,抱拳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司徒不凡。”
“原来是司徒公子,幸会,幸会。”
“身份卑微,不如小王爷高贵,谈何幸会。”
司徒不凡此言一出,白彬等都有些惊愕。
白衣少年笑道:“司徒兄何以识出我是小王爷?”
“小王爷折扇之上书一‘平’字,而陈平王已年迈,想必是陈平王之子。”
“不错,在下朱安,司徒兄可是来京取应的?”
司徒不凡微微一笑道:“闲着无事,想来碰碰运气。”
“司徒兄可真会说笑话。”朱安笑着摇头道。
“小王爷还是不要和在下称兄道弟,小民身份卑微,会有损小王爷身份。”
“司徒兄何出此言,既然今日我们在此相见,也算是有缘,不如咱们就在此结为异性兄弟如何?”
“小王爷何必呢,在下高攀不起。”
“你,你既知我家少爷乃陈平王府小王爷,且小王爷愿与你结为兄弟,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一个贱民有什么了不起,竟然不愿意。”朱安还没说什么,他身后的随从反倒发怒了。
“古力,修要多言。”朱安喝住古力,道,“莫非司徒兄认为小王没有诚意,非真心想要同你结为兄弟?”
“小王爷多虑了,在下并无此意。但结义之事,还请小王爷不要再议。”
“如此小王也不便强求,司徒兄可是要寻社稷坛?不如小王带诸位前往,馆外备有车马。”
“多谢小王爷好意,不必了,我们自己行去即可。”司徒不凡喝完一杯茶,由腰间掏出五两银子放于桌上,道,“店小二,这是茶钱。”
司徒不凡起身走向馆外,白彬等也相继跟上,邓锐走在最后。
馆内朱安冷笑一声,古力上前道:“小王爷,他们,他们……”
“他们什么,走啦!”朱安跨门而出。
司徒不凡等又回到热闹的大街上,此时已至酉时时辰不早,社稷坛还未找到,方才有人相送,司徒不凡却不应,就只有询问路人了。可是,似乎没有愿意告诉他们,都绕开他们匆匆离开。
几人又行了一段路程,京城人虽多,但同样有很多外地人。且京城之大,非久居京城之人不能熟知,故而一部分人并不知社稷坛在何处,另外一部分知道的人却不愿相告。司徒不凡询问许久也未得知社稷坛具体所在。
此时,几人身后赶来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停在几人身侧,由车内探出一个熟悉的笑脸,他正是朱安,赶车的是古力。
朱安跳下车,对司徒不凡等微微一笑道:“真巧啊,司徒兄,你可曾到社稷坛立名?”